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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的追妻火葬场——荣千树

时间:2020-12-03 11:19:16  作者:荣千树
  傅荀拿着手机,打开网页,很快找到和自己手机上相同的内容,递到老何眼前,“一定要找到这家店,别的店不正宗,要新做的刚出炉的那种,有几种色,一定要这种紫色的!紫色的记住了,多买点儿,所有人都有份,快去快回。”
  “保证完成任务。”老何郑重一点头,“我也看见了,太太都没吃多少东西,您这么有心,太太一定会感动的。”
  傅荀:“……”
  老何走后,他没有回去,自己站在门口,天光清白,小城喧嚣。
  他侧脸,那一桌还在用餐。低头,从兜里掏出一盒香烟,抽了一支,牙齿轻咬,手指拢着火,将香烟点燃,白色雾气从他英气的唇间溢出,模糊了半张脸。
  “方便的话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傅荀侧脸,他的女人就站在一旁,抬着眼睛看他,他看她,她却将眼睛转了开,眼底的漠不关心再明显不过。
  “荀哥哥我好想你。”说这话的那时她的眼睛他记得,那时他却从未想过她的眼睛会有别的样子。
  她抽身走开,一抹浅浅的香气扫过鼻尖。
  餐馆旁有个空地,停着许多车,她站在一棵树下等着他。
  她的样子不像要说什么好话,他走过去。即便如此,他也想听听她的声音,想离的很近的清清楚楚的看她一次。
  林恩筱面上挂着淡淡的一点笑意,礼貌的不含任何情愫,“这城里很好找车,你们换辆车回双城,这样免得大家尴尬。”
  他看着她说话的唇,偶尔露出一星白色的牙齿。唇,粉而软糯,但是现在不让他靠近了。那里的甜也和他无关了。
  “尴尬?”他反问她。
  林恩筱将飘忽不定的眼神定在傅荀脸上,有点不可思议。
  无声的表示当然尴尬!
  “难道离了婚的夫妻就不能见面?”他双眼仔细描摹她的双眼。
  “有这个说法?”描摹她诱人的唇。
  “不见面那些复婚的又是怎么会事?”描摹她此刻一定带着香气的颈脖,有一缕头发缠在哪儿。
  “什么时代了,思想别这么狭隘,开明一点。”傅荀勾了下唇,面色淡淡的,走了开。
  他不能再看下去,会忍不住。到最后,若她还是铁了心不肯跟他,他会怎么做,他大概会绑架她,他会用一切办法,让她再回到他身边。
  林恩筱皱眉,摇头。
  她身上还穿着去爬山的牛仔裤,手指拍着裤缝,看着那个人,精致的和这不算停车场的停车场格格不入的人。
  好,是她狭隘了,是她……不开明!
  是她自作多情了,人家根本都不在乎了,有什么可尴尬的。
  摄制组的人常年进城下乡的,也没有多讲究,大多数人还是吃饱了。从餐馆出来,倒是有人关心起了那位很直爽的保镖大哥去了哪儿?
  “抱歉,耽误大家了,他这个人馋嘴,听说这个地方有种特色小吃就忍不住去了。”
  “没耽搁没耽搁,傅董事长言重了,时间还早,还早,我们等等他。”
  .
  老何: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欺负的!
 
 
第33章 
  “董事长, ”老何双手拎满了袋子,从出租车上下来就迫不及待的朝傅荀喊,“我买到了, ”
  傅荀对编导笑了一下,“嘴馋, ”他指了指老何。“见笑了。”因为老何不准备停嘴, 他不得不亲自迎上去。
  老何满脸开心,因为按要求找的很不容易, 还要人家刚出炉的, 费了老鼻子劲。“可算是找到那家店了,你看,紫色的, 刚出炉, 照您的意~~”照您的意思一样不差。这句话有一半被脚上的力给踩碎在了嗓子眼里。
  老何被踩着脚, 两手将袋子捏的窣窣响。
  “少说话,多做事。”傅荀抵在他扭曲的脸前。
  傅荀总算放过老何, 将鞋子从老何鞋面移开,老何苦着一张脸去将自己买来的战利品分给摄制组的人。
  很快分到林恩筱手上, “您一定要马上吃,冷掉了董,”老何顿了一下,感受到脚趾上的痛, “冷掉了就不好吃了。”
  “谢谢, 谢谢, ”林恩筱接了,午餐她吃的极少。看着纸袋里的糕,紫色的, 一股淡淡的带着大米发酵后的甜香味蹿出鼻腔,刺激着味蕾,勾起了食欲。
  旁边的同事们都接了,都在夸很好吃,她咬了一口,松松软软的,清甜里带有一丝浅浅的酸,细嚼略有一股炸肉的香味。
  真是挺好吃。
  老何任务圆满完成,刚轻松下来,暴力老板朝他走近,“你吃一个。”
  老何警惕,摇头,“谢谢,我不喜欢吃甜的。”
  “我叫你吃一个!”
  “我真不喜欢。”
  “你会喜欢的,”傅荀亲自将纸袋打开,将糕塞到老何手里,“快点,拿起来,张嘴,大口吃。笑一个。”
  这头的编导和几个人看着那两个关系亲密的大男人聊天,“看不出来啊,这么大人物还挺关心下属。”
  “等这么久也一点不生气,对下属这么容忍真是不容易。”
  “是个好领导,难怪能做的那么成功。”
  “老何是真喜欢吃哈,吃的那么大口,”
  “你看他吃到喜欢的东西,笑的多开心,所以其实吃才是最简单的快乐。”
  很快乐,这头的老何快乐的已经害怕和某人靠近了!
  所以从小城到双城的2个多小时车程,他打算给自己放个假,但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你,过来,”傅荀指着车的副驾驶要老何上车。
  老何皱眉,这是先前林恩筱的位置,他坐了,她坐哪儿?
  老何疑惑了,但是在一秒后,他麻利的坐上了副驾驶。
  否则坏了某人的好事,他大概别想活着回江城了。
  车里老何端正的坐在副驾驶,傅荀坐在后排,就等着林恩筱过来发现老何坐了她的位置,然后即使觉得不方便,也不得不进来坐到他的身旁。
  傅荀侧脸,垂着眼睛,坐位上不太干净,他拍了老何要了一张湿纸巾,擦的干干净净。发现椅背也不太干净,有灰色的灰质。
  伸手在老何黑色衣料上拍。
  老何唰的转头,一副又怎么了的表情。
  傅荀微眯了眼睛看他,他立刻将唇弯了起来,傅荀沉下脸,手心向上,“纸巾。”
  老何立即奉上,笑脸接了个白眼。
  坐的擦干净了,靠的也擦的一层不染。
  傅荀双手环抱在胸前,嘴角挂着一股掩藏不住的笑意,他胸有成竹。
  一切具备,静待东风。
  然后,东风来了,东风又轻飘飘的从他们车边刮过,径直往后走,对车上的人笑,拉开副驾驶车门,上了。门砰的一声响,坐安稳了,就没再出来!
  她竟然上了那辆车!那辆坐了一车不修边幅的老男人的车!
  傅荀:“……”
  老何收回同样往后看的视线。如坐针毡!
  因为他开始害怕某个一遇上太太就会变的不讲道理的男人,现在又会不会反过来怪他占了林恩筱的位置,让原本至少还能同车的可能也毁灭了!
  然后车门一响,编导从那边钻上了车来。
  傅荀转脸,对方一屁股坐在了被他用心擦的一尘不染的坐位上,靠了他用了三张湿纸巾才擦好的椅背。
  编导对潜在的危险毫无察觉,他呵呵一笑,“傅董事长,咱们马上就出发!”
  这趟旅程从撞车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是失败的,到最后,连航班也买错了,他让摄制组的人改航班,他给所有人升舱,人家赶着回来剪片子,不答应。
  *
  夜幕下,海边,傅荀站在二楼阳台上,面朝大海。
  “冥冥之中其实这都是好事,太太肯定一点也没有察觉出您的心思。欲速则不达,欲速则不达!”陈望笑着劝。
  傅荀转过脸来看他,“笑什么?”
  “我,我没笑啊,这是微笑,”陈望说话手指划着微笑的弧度,“是对事情有好的走向时表达的情绪,严格意义上这不是笑,是一种乐观的态度。”
  傅荀干脆转过身来看着他,“要是你的欲速则不达不行,你就自己滚去跳海!”
  “这这这……那不行那不行,不然您还是另请高明,我也就谈过一次恋爱就结婚了。不然你换赵杨,他那张小白脸儿,阅人无数,恋爱经验相当丰富,真的,他肯定花招特别多,我现在就去找他来,”陈望说着就要跑。
  “站住,回来!”
  陈望立定,转身,涎笑。
  “带烟了?”
  陈望立刻在兜里摸索。
  傅荀香烟咬在唇上,陈望拢着火为他点烟,“不过,烟还是要少抽的。”陈望笑着说。
  香烟点燃,傅荀抬眼看人。陈望又贫嘴,“您生病那会儿,我可没少操心。”
  傅荀嘁了一声,转身看大海。
  今夜风不大,香烟的白色雾气在身边缭绕,隔壁的房子里没有灯,林恩筱还没有回家。
  “邻居送甜品还说的过去,送饭菜是不是会有点匪夷所思,让人起疑?”陈望看着身旁的人,阳台上一向没有灯光,因为某人要在这儿秘密观察隔壁。但是阳台上,有楼下院子里的灯火,还是能看清身边人的五官。
  精致的五官,英俊的男人,这样身份的人也有如此的烦恼。
  傅荀手指骨节修长,皮肤好,香烟拿在手上很好看。
  香烟在唇上一碰,腥红的一点火星明灭,拿开,白色雾气从他口中溢出。
  “巧克力吃多了会不会对身体不好?”
  “太多肯定不好。”
  “明天再找个专门做中式糕点的厨师。”
  “另外,请摄制组的人吃饭,就说……感谢他们对我的帮助。”
  傅荀正说话,一束车灯远远的过来,经过一段时间的“偷窥”他已经认得林恩筱的车灯。大概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林恩筱没有开原来的车,换了一辆更为普通的车。
  林恩筱将车驶进院子,直开进车库,从车库上了楼。
  工作总算大致顺利,她也松了口气,不知道成片剪出来如何。
  路漫漫,其修远兮!
  她也不着急。
  她只是认真的享受每一天,其实她对未来还没有很有把握的规划,眼下的工作会做成什么样子,会不会做很久,会不会突然有一天想做别的事,又改变方向,一切都是未知的。
  晚饭是大家撑着回台里吃的工作餐,工作餐她吃的也不太好,因为她太……娇气了。
  娇生惯养,这是她的毛病,无法克服的本能的毛病。
  不合口、不合心意的东西,实在是难以下咽。
  太累了,她躺上沙发。
  准备躺一会去冰箱里找吃的。
  她刚闭上眼睛,门铃却响起。
  刘女士又来了!
  林恩筱摇头笑了一下,刘女士让她想起来今天上午村口送别的场景。当时那种氛围,除了感动感激,生不出其它情绪,而此时此刻,远离了那一方天地,身处自己熟悉的环境,就生了别样的情绪,有些羞耻,有些不敢想象。
  她才做了多少事,竟就能收获那样的赞扬与爱待,真是受之有愧。
  羞于面对。
  她从沙发上起身,去开门,却是梁薇站在门前。
  *
  梁薇坐在沙发上,不断的流泪,林恩筱暂时不敢问,也不敢说话,就为她递纸巾,拍拍她的背脊。
  “我没查到什么证据,除了在一个聊天的群里发过不太正常的红包,”梁薇泪流光了,平静的说,“我看到的时候只是大家起哄说‘她说发红包你就发’这种话,再往上没有记录,我不知道他们说的那个她是谁。”
  “我用自己手机试了,微信聊天记录,只要一经删除,就了无痕际,连恢复都恢复不了,再有聊天记录也只是删除以后最新的。你说微信这样的设定不是害人吗?不是在给罪恶提供方便、提供平台吗?不是间接支持了一切见不得光的交易吗!”梁薇说这种话的时候非常的愤怒,就像他的委屈全部来自于那个聊天软件。
  “我没忍住,我当时就拿着手机问他为什么删除信息。他说乱七八槽的太多了就删除了。”
  “我压制不住情绪,我打了他,他也发火了,发了火又觉得不该发火,他解释,但是我没办法相信,我没有办法相信什么信息值得看一次,删除一次!”
  林恩筱没有说话,梁薇说的很激动,连珠炮似的,她最需要的是有人倾听,专心听她心里的冤屈和所受的委屈。
  “微信连转账记录也能删除,删除后本月收入、本月支出自动减少,就算你想倒过来验算一次到底花过多少钱,也没有可能。他说我疯了,说我得了产后抑郁症,可是我很清楚,我很幸福,除了这件事,除了他。”
  梁薇手指捂了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林恩筱只是抱住她,帮她擦眼泪。
  等梁薇恢复平静,“果果,你先别去找他,如果他知道这件事我告诉你了,如果他真是什么也没做,我们的关系……,他甚至跪下来求我相信他,说他爱孩子也爱我,让我别胡思乱想。但是我太难受了,我没有办法不找一个人倾诉。我爱他,果果你知道的,我真的很爱很爱他,所以我才会这么难受,要是我们只是利益结婚,要是……”梁薇手指捂着脸。
  梁薇的话,惹的一股酸猛的撞上心头,惹的她眼里落下泪来。
  对一个人又爱又狠是何种感受,林恩筱深知,而她是经历了多么漫长的自我折磨才走出来。这个过程无人能参与,这种精神上的,太过私人的磨砺无人能提供帮助,也无人能给出答案。
  “你别难受,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去找他,我,我们且走且看。”林恩筱苦笑。
  对,如果不去想,生活就会平静如水,不去爱说不定更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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