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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因为这个事情白天都要上班，黑漆漆的大蝙蝠异常的显眼，为一些胆大不怕死的哥谭市民的推特，或者别的什么社交软件提供了不错素材。
当然新闻媒体也是。
黛西打开电视正好就看见穿着防弹背心、防弹头盔，猥琐的缩在墙角里拿着话筒的主持人，按照这个视角，她可以合理推测，摄影师同样也是藏在角落里的一员。
这个全副武装到牙齿的家伙看不出性别，不过声音听起来似乎是个姑娘？
总之她正小心在墙壁后探个头瞄了一眼赶紧转头对着镜头说着。
“目前尚不知道是几个帮派正在混战，但是据我判断，起码有三个不同的帮派正在激烈枪战，相信正在看我报道的观众们完全能够听见枪声不断。
好了，话不多说，我们这就让摄影师小姐姐给我们来个实时镜头。”
电视画面立刻切换，不过也就十几秒的时间很快就又缩了回去。
不过摄影师很显然是老手了，十几秒的画面，两秒迅速对焦后就能看见穿着黑色西装或者工装的黑帮分子拿着冲锋枪激烈对射。
子弹像是不要钱一样倾泻而出，地上已经有了血迹，不过没有看见尸体，似乎是才开场？
总之黛西有点佩服这两个小姐姐，身为普通人，她们是真牛逼，虽然动作很谨慎，但是声音完全没什么过大的情绪起伏，声音动听专业，不愧是在哥谭干新闻的人！
结果下一秒记者小姐姐就兴奋的小小的尖叫一声。
“快看，蝙蝠侠来了！快，给他个特写！”
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记者小姐姐她们藏着的墙壁对面的房顶上已经站上了蝙蝠侠。
他手腕一动，几个蝙蝠镖就迅速甩出去，沉迷枪击的那些家伙哪有功夫抬头，自然看不见这一幕，顿时就有几个人中招，那几个蝙蝠镖不偏不倚正中他们拿枪的手。
枪掉在地上，几人痛呼一声捂住手。
“是蝙蝠侠！”
这个声音出现，他边上的人立刻紧张起来，但是激烈的枪声却让离得远的根本没听见这个提示。
等到他们中人再次中招了不少，大部分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但是时间已经晚了。
他们刚惊慌的抬起头。
蝙蝠侠就从房顶上一跃而下，他的斗篷被风吹的飞起，整个人就好似一只巨大的蝙蝠直扑而下。
而比他更快的则是他之前就扔下来的蝙蝠镖，再次打中几个人的人，他一落地，就是一个扫堂腿再次打倒一群。
接着就完全是他一个人的秀场，大多数的人枪口还没来得及对准他，就已经被他一拳击倒了。
毕竟是他一个人单挑一群，所以为了节省事情，蝙蝠侠的下手重了点，确保一拳倒地不会让他们有拿枪再冲上来的机会。
“哇！大家说蝙蝠侠是不是超帅的！”
小记者似乎是蝙蝠侠的迷妹，探着个脑袋，随着蝙蝠侠的打斗，发出短促的惊呼和赞叹。
在一边沙发坐着看的达米安非常不屑。
“哼。不就打败几个垃圾，真是没见识！”
“怎么，羡慕啊？”
白女巫笑着看过去。
达米安瞪圆了眼睛。
“怎么可能！”
他会羡慕布鲁斯那个老头子？！
开什么玩笑，那么弱鸡的女人的崇拜他才不需要呢！
不过，他达米安可不比那个老头子差，之前因为是杀手所以鲜为人知，如果好好宣传一下的话，崇拜者肯定比布鲁斯这家伙多很多吧？
同时盘算着怎么在布鲁斯的眼皮子底下实施自己的计划，难不成也要把那些黑帮打一顿？
不行，他才不想要模仿布鲁斯，这太掉价了，他必须有自己的风格！
十一岁的孩子的虚荣心默默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结果他没等到布鲁斯回来，因为在布鲁斯还没欧打完这些黑帮，就收到了消息。
小丑叒叒叒要搞事情的！
蝙蝠侠沉默的听完管家侠发来的消息，速度再次加快，下手也更凶残了，很快门牙都被打掉里的黑帮们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而蝙蝠侠本人连给他们最后一个眼神的时间都没有就如来时一样飞一般的离开了。
角落里记者和摄影师们再次给了他一个潇洒的背影后这次的直播就结束了。
黛西和达米安都看出了蝙蝠侠离开的很仓促。
他们找到管家侠才得知。
小丑再次从阿卡姆出逃，所以蝙蝠侠才会急匆匆离去！
而至于小丑这次出来要干什么，谁也不知道，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小丑这个家伙绝不会做什么有益社会的事情。
对于小丑来说，那炸弹做烟花只不过是余庆节目。
达米安来了哥谭不算久，还有半个月来了次太空旅行，对于小丑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不过他可是清楚那个杰森当初为什么要去拉撒路之池泡澡的。
对于这个凶残的小丑充满了好奇，眼睛一亮就想去看看。
他犹豫的看了下白女巫。
黛西一样就知道了他的想法。
“想去？
那就一起去吧，我也挺想见见他的。”
虽然杰森的决定她愿意遵从，但是到底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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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拿着手机：你老是告诉我，你之前的职业到底是什么？
女友：记者啊？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
男友指着手机画面：哪个记者会穿着全幅防弹衣和防爆头盔？！
女友：.......哥谭的记者一个月总有几天这么穿。
男友：哥谭？那个居民死亡率居高不下的哥谭？
女友：我这不是怕你害怕吗？
男友来个深吻：宝贝，你的一切我都爱，你尽可以告诉我就好，我不会害怕的。我只会心疼你的遭遇，在那个城市，你肯定吃了很多苦吧？
女友：亲爱的我爱你，谢谢你的不介意，你也别担心，我在那其实过得挺好的。嗯.......我还有一点要告诉你，就是........我待过一段时间的......阿卡姆.......
男友：阿卡姆？那是什么地方？
女友：一个精神病院，我之前因为一些事情被关了进去。
男友抱住：都过去了，你现在已经出来了不是吗？只是曾经精神上的问题而已，很多人都会有，只是分轻重而已，我一样爱你。
女友回抱住：亲爱的，我真的太感动了。幸亏我 出来了，能遇见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漂亮的女人默默把那个‘逃’字无声的吐出。
然后甜蜜一笑：亲爱的，你会一直爱我的对吧？
男友：当然。
女人开心的笑了，心想，虽然冰箱里的那几个之前也是这么说的，但是这一次一定不一样，这一次的亲爱的，说的肯定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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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当黛西和达米安找到蝙蝠侠的时候, 他正站在一家豪华酒店的顶层套房里。
他们只来得及看见电视屏幕最后小丑哈哈哈狂笑的一幕。
以及最后的那句话, “这是你我之前的游戏。”
黛西：“小丑说了什么？”
蝙蝠侠没想到会看见他们, 不过他很快就顾不得这件事了。
他咬牙道。
“小丑不知道怎么弄到了外星的光学隐身装置，同时放飞了不知道数量的气球, 每一个都是高浓度的毒气，并且配置了光学隐身装置。
规定的时间时间一到，气球就会爆炸, 里面的毒气就会在哥谭的各个地方出现！
他的毒气挥发性极强，并且还会污染水源，一旦大规模爆发，那么哥谭将会无人幸免！
而现在, 这些被隐藏起来的气球可能飞在空中, 可能藏在屋内，或者任何地方, 肉眼看不见它，摄像头同样捕捉不到它。”
说话的同时, 蝙蝠侠焦急的走动着绞尽脑汁想要找到解决的办法。
他已经给管家侠传递了信息, 第一策略自然是笨办法大面积搜索, 这些管家侠就可以找人处理，但是时间根本不够, 这样的话, 起码一大半的哥谭市民会.......
黛西皱眉。
“小丑给你多少时间。”
蝙蝠侠的声音都透着焦躁。
“1个小时。”
达米安惊叫。
“1个小时？这怎么可能够？”
蝙蝠侠一个小时连绕着哥谭一周都做不到, 想要解除这个危机, 使用更精密的仪器地毯式搜索哥谭可是很费功夫的事情。
“另一个选择呢？”黛西很肯定的问道。
小丑喜欢和蝙蝠侠玩的游戏可不是这样明显不可完成的事情。
“看来你也很清楚他想要什么。”
蝙蝠侠声音嘶哑难听。
“选择一个小时努力拯救哥谭的部分人, 隔离另一部分，或者杀了他，因为总开关被他植入了自己的心脏，他说毁了他的心脏气球就不会爆炸。”
“那就去杀了他啊。”
达米安立刻接口，“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可以帮你。”
他很想能帮到布鲁斯，当然这绝不是出于好心，只不过是想要有恩于这个自大的男人而已。
此刻的他还没有被蝙蝠侠的理念所打动，成为一名罗宾。或许因为跟着白女巫转了一趟外太空，对于普通人他有了新的看法，但是对于杀死小丑这样的家伙，他毫无负担。
“不，你不能。我不会让你杀了他.......”
“又是那什么没有人有权利杀死别人的话，还真是熟悉的想吐的感觉。”
达米安隔了半个月再听，发现还是觉得这家伙莫名其妙。
“.......不只是这样。”蝙蝠侠顿了一下继续道。
“还因为我不相信小丑的话，我更倾向于杀了他不光不起作用，甚至那些装满毒气的气球会立刻爆炸。”
不愧是和小丑搏斗多年的蝙蝠侠，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一层。
“那你还有什么办法？或者把这个消息告诉所有人，让他们自救？人多找出来的气球肯定也会更多。”
达米安没想到还有这一层，虽然他没真正和小丑碰过面，不过仔细想想，对于小丑这个疯子来说，这似乎也很可能。
于是他换了个法子。
黛西到没想到他会这么积极的想法子，果然能在后来成为罗宾的孩子，虽然熊，但是内心还是有点善良的种子的。
但是她却不得不出来泼冷水。
“小丑的气球可不是普通的气球，并不是普通人能解决的，不懂方法，稍有不慎可能会立刻爆炸，所以告诉普通人后除了引起他们的恐慌，让他们更快死亡没有别的作用。
而且我觉得他们可能会因为抢夺防毒面罩而开始自相残杀。”
“那让所有哥谭人撤离呢？”
达米安才说出来就推翻了可能性。
“不行，那个小丑不可能想不到这个方法，总开关在他那里，他制定规则，也就是说.......你除了他给的，没有其他选择。”
这是小丑的经典游戏，蝙蝠侠看似有选择，其实只要细想一下就知道，除了小丑给的，其他都是死路。
而小丑给的可也说不上什么生路。
他所有的目的就只有一个，和蝙蝠侠玩一场让他心脏为之跳动，让他感觉活着的愉悦的游戏，如果这次的游戏能让他达成目的，把蝙蝠侠拉下地狱，他会带着小丑的专属笑容死去。
从此，哥谭就会少一个蝙蝠侠，而小丑则会在曾经的蝙蝠侠身上延续。
而如果这次的游戏没有达成目的，但只要能让蝙蝠侠露出痛苦的表情，让他的内心动摇，那就是一道不错的甜点，他虽然遗憾，但同样愉悦。
正如他杀死那个小罗宾的时候，哪怕蝙蝠侠打得他遍体鳞伤，差点就把他打死，但是他却始终是笑着的。
蝙蝠侠打得越狠，他就狂笑的更开心。
愤怒吗？怨恨吗？
再多点，再多点！
那样的小蝙蝠，实在是太........
坐在转椅上的小丑双手抱住自己，低垂着头，浑身颤抖。
突然小丑豁然抬头，用红色颜料涂抹的红唇笑得夸张的似乎咧到了耳朵根。就像是传说中的裂口女。
而他的红唇多么鲜艳，脸就有多么苍白。
但这些颜色都没有他眼中的癫狂来的强烈引得常人胆战心惊。
在他的面前有着一个大屏幕上面是好几个分屏正监视着哥谭的各个地区，而蝙蝠侠的身影就在上面。独自一人，没了罗宾的跟随。
小丑回味着那时的狂喜，忍不住舔舔嘴唇，舌头顿时染上血一样的红色。
他自言自语的念叨着。
“真是好想念杀死那只绿色小鸟后的蝙蝠侠啊。
太可爱了，嘻嘻，那只小鸟可真可爱。
每天跟着蝙蝠侠在哥谭上空飞来飞去，飞到东飞到西，那么勤奋的一只正在学习当一只小蝙蝠的小鸟？
这实在是太有趣了。
有趣到我是在忍不住了，于是我把小鸟骗了出来。
用撬棍，一点点，一点点打断他的骨头。
哈哈，真可惜，小蝙蝠永远不会知道，那只小鸟当时的眼神有多么漂亮，那样的愤怒燃烧着，就好像他的灵魂在燃烧着。
差一点，我差一点就把它们抠下来了！”
边上的手下对于小丑的癫狂状态视而不见，眼中只有这个无尽的崇拜和迷恋，又一个被小丑的鬼话蛊惑的疯子。
他非常捧场道。
“那您为什么没有抠下来呢？”
“因为我没想到那只小鸟竟然能复活啊。他死了眼珠自然就不漂亮了。”小丑更加兴奋了，他夸张的用手比划着。
“但是那只小鸟竟然复活了！
我可真是太高兴了！”
小丑完全没有是自己杀了二代罗宾的觉悟，视线对着虚空高兴的回忆红头罩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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