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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我家小神仙——0水珠0

时间:2020-12-06 09:47:25  作者:0水珠0
  冷血一剑逼开狱卒,自己动手割开了忘忧身上的绳子。绳子绑得太紧,骤然松开,忘忧疼的脑中一片空白。等她找回思路,冷血已经和任劳交涉完一轮了,唐宝牛两人也被放了下来。
  冷血见她眼神恢复灵动,问道:“可有受伤?”
  忘忧道:“绳子绑得紧了些,别的没有。”
  冷血稍稍拉起她的袖子,只见腕上绳子绑过的地方正迅速的肿起,有的地方已经破了皮,虽不至出血,但红肉衬着雪白的皮子也很有些触目惊心。
  冷血一看便知道伤的不重,对任劳道:“那这三个人我就带走了,案情自会查清。朱刑总若是要人,只管来神侯府便是。”
  任劳笑成一朵花:“是是,冷四爷只管带姑娘和这两位少侠走,都是误会,误会而已。”
  冷血想扶忘忧,忘忧一躲,她现在身上碰哪都疼。冷血抿抿嘴,像是想起了什么,回身一剑扫向唐宝牛。唐宝牛哪里躲得了冷血的剑,只来得及大叫,连一边的张炭也认为唐宝牛死定了。
  谁知大叫刚冲出口,就变成了痛叫,唐宝牛捂着脸痛得五官扭曲,却又高兴的摸摸自己还完整的脑袋,又痛得想叫,又美得想笑,发出一种不似人声的奇怪声音。
  忘忧倒真被逗笑了,轻轻拉拉冷血的衣服,示意他算了。
  冷血寒冰一般对唐宝牛说道:“再不会说话就永远不要说了。”
  带忘忧当先离开。
  张炭扶起还一脸白痴样的唐宝牛:“傻了?快跟上。”
  唐宝牛问:“冷四爷为啥打我?”
  冷血扫向他的是剑面,在唐宝牛脸上留下了一道青紫的淤痕。
  张炭扶额:“人家不是说了吗,你不会说话。你忘了你说要娶什么样的媳妇了吗,揍你是轻的。”
  唐宝牛想了想:“也对,换我我也得打……嘶……”最后一个字扯到了嘴角,痛得直吸气。
  张炭拉他赶紧去追冷血,再不敢在这多留。
  外面还下着雨,朱月明在门口等冷血,还是一副笑脸:“任劳那家伙可跟四捕头解释清楚了?姑娘没受什么委屈吧。”
  冷血向朱月明抱了下拳,并不答他的话。
  朱月明笑的极亲切和蔼:“四捕头还是这么少言寡语。外面天黑雨大,我让人备了车,快请姑娘上车吧。”
  冷血皱眉看了看外面的瓢泼大雨,低头道:“多谢。”
  朱月明笑得更灿烂了三分:“四捕头客气了。”
  冷血伸手虚揽着忘忧出门,门口有随从打伞,一直把两人送上马车。
  唐宝牛和张炭则被送上了另一辆车。
  冷血轻声跟忘忧道:“我在这,你先疗伤。”
  忘忧应了一声,盘膝坐好运起了“生字诀”。轻伤而已,很快便痊愈了。
  再睁开眼睛,忘忧整个人懒了三分,靠在车里的软垫上:“现在是要去哪?”
  冷血反问:“你还想去哪?”
  忘忧道:“太晚了,去大楼吧。”
  冷血嘴角微挑:“你还想能瞒着?”
  忘忧瞪他:“瞒不过去也是明天的事了。”
  冷血道:“我那没得衣服给你换。”
  忘忧看看自己一身湿,赌气道:“不管,我要洗澡要换衣服,你给我办去。”
  冷血道:“直接回你小园去,什么都有。”
  忘忧抓起一个软枕打冷血:“我不要一大早就被无情骂,你大楼不给我住,我就去老楼旧楼住去。”
  冷血用胳膊挡软枕:“你住到哪去大师兄想找你也找得到。”
  忘忧道:“反正不回小园,他在外面能把暗器发到我卧室去。等我找够了材料,非把床四面安上钢板不可。”
  冷血微笑:“你干脆睡棺材里得了。”
  忘忧用软枕扔他:“冷小四你找打!”
  ……
  不过最终,忘忧还是如愿的住到了大楼,美美的睡了一觉。
  作者有话要说:  温书的另一特色,好汉必被刑囚。张炭和唐宝牛原著里被任劳整得那个惨啊……
 
 
第62章 唱大戏
  一觉醒来,日上三竿,艳阳高照。
  忘忧肚子饿得很,大楼里没饭,衣物清水倒是早就备好了,梳洗穿戴后,再不情愿也得去神侯府见人了。
  神侯府里,会面的地方不是书房,而是花厅。忘忧有些吃惊,不过花厅比书房的感觉要轻松很多,也挺庆幸的。
  不过现在,花厅里气氛并不是很好。四大名捕都在,但是没人说话。
  忘忧看看他们:“我知道我又闯祸了……你们别不说话啊。”
  无情抬头:“你先坐下,一会世叔回来了再说你的事。”
  矮油~看来问题不大。
  忘忧问道:“有没有吃的,饿了。”
  四人对视一眼,都笑了笑。冷血本就站着,直接出花厅让人送吃的来。
  时间不长,忘忧抱着碗面吃得开心:“说说呗,你们头疼什么呢?”
  追命笑道:“还在想你什么时候才开口问,看来肚子比什么都重要。”
  忘忧笑笑:“不是说民以食为天吗,不吃饱了没法想。”
  追命道:“那现在吃饱了吗,说出来怕你吃不下。”
  忘忧顿了顿:“先生要揍我?”
  “……”
  无情扶额:“朝廷想现在出兵收复燕云。”
  忘忧眨眨眼:“哦,这有什么吃不下饭的。”咕噜噜喝口汤,味道不错。
  铁手道:“圣上好大喜功,却并不了解民情。如今国库空虚,兵士疲弱,并不是征战的时机。其实主战的人也另有目的,无非是想趁机搜刮民脂民膏而已。再有蔡京刚损了傅宗书这员大将,想要转移视线,再扶植人手。”
  忘忧咬开荷包蛋,半熟的,流黄,好吃!“先生劝不了皇帝吗?”
  追命道:“皇上一直更信任蔡京、傅宗书之流。”
  忘忧回想一下:“嗯,傅宗书他们研究的都是皇帝自己喜欢的东西。花大工夫去给他找,被信任也是应该的。不过玩乐听他们的就好,国家大事不应该听先生这样的人说才是吗。”
  追命道:“咱们这位皇帝偏偏认为蔡京、傅宗书之流才是国之能臣。”
  忘忧吃饱了,抚一抚微微鼓起的胃,很满足。“这样啊,那他不适合做皇帝,换一个呗。”
  收获齐刷刷四个人飞来的八把眼刀,忘忧思维回笼:“哦对,不能换,换了更乱是吧……”
  正说着,诸葛先生回来了。起身行礼之后,诸葛先生问道:“忘忧没事吧,刚下朝就听说你被抓进牢房了,可吓到了?”
  忘忧笑嘻嘻:“没有没有,冷小四直接把我接出来了。对了,唐宝牛和那个黑炭头呢?”
  冷血道:“问完了案情,让他们先在府里住几天。”
  忘忧点头:“冷小四你穿官服还挺好看的,先生也是。”
  诸葛先生并没换常服,一身大红的官服看着很威严的样子。
  无情瞟她一眼,给诸葛先生倒茶:“世叔先喝杯茶。”
  诸葛先生端起茶喝了一口:“忘忧接着吃。”
  忘忧不好意思的笑笑,稍微收拾了下桌子:“已经吃饱了,我听先生说话。”
  撤下碗碟,换上清茶。
  诸葛先生面上有掩饰不住的疲惫。
  铁手问:“圣上还是决定要打?”
  诸葛先生道:“蔡京一党极力主战,吹的天花乱坠。圣上已经决定要加赋税、征调民兵了。”
  花厅里一时静得很。
  忘忧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谁说能赢让谁打去呗。”
  诸葛先生给她解释:“不一定要打,只是征调,再让些无背景的人去送死。失地肯定是无法收复,却可以有大把的军功、封赏。也踩着无数人命和民脂民膏。”
  忘忧明白了,又有些不可思议:“死很多人,就为了自己能位高权重?”
  追命道:“这样的人可多了去了。”
  忘忧眼睛亮一亮:“不然我去让蔡京也瘫痪一阵?”
  “不可!”*4
  “胡闹。”*1
  忘忧塌下来:“好嘛好嘛,不去就不去,别吼我。”
  无情道:“再出一个非查的天翻地覆不可。把你的脑子拿出来用用,别在这净说蠢话。”
  被骂了,忘忧扁扁嘴巴:“还是武林江湖好玩,朝堂上这个也打不得那个也除不得……哎?皇帝不是觉得军队现在特别厉害吗,主将是谁,揪出来揍一顿给皇帝看行不行?”
  又是一阵安静,忘忧自己塌下身子:“不行就不行,我这不是也想帮忙吗,怎么除了骂人就是不理我。”
  无情笑了,春风破冰面一般和暖:“谁说不行了。”……
  ~~~~~~~~~~~~~~~~~~~~~~~~~~~~~~
  傍晚时分,晚霞漫天。皇帝赵佶在后花园开小宴,宴请蔡京、童贯二人。
  御湖观景台上,乐师奏乐,舞女起舞,映着晚霞一片和乐景象。稍晚,有宫人点起若干明灯,照得此处亮如白昼一般。
  童贯正慷慨陈词:“有蔡太师筹集粮草,微臣再无后顾之忧,定舍命以报君恩。待收复燕云失地,史书之上必盛赞官家圣明,功比□□。”
  赵佶大笑:“怎能说功比□□,稍逊□□即可,稍逊。”
  蔡京马上举酒道:“官家太过自谦,收复燕云之后,还有辽、金。到时官家一统天下,四海之内皆王土,哪只‘稍逊’□□,称为才德盖三皇、功勋压五帝异不为过啊。”
  赵佶端起面前酒盏一饮而尽:“好!……”
  后面的话尚未说完,一人影从御花园树种冲出,口中斥道:“童贯老贼!速速受死!”清冷的女音如银瓶乍破。
  蔡京大喊:“护驾!有刺客!”
  虽只是三人的小宴,但实际上参与的足有上百人。除开宫女太监、乐师舞女之流,还有三人的贴身侍卫若干,立侍外围。
  御前侍卫自然只管护住赵佶,纷纷持兵器在手把赵佶团团护住。
  人影站定,众人才发现是个一身道姑打扮的女子,只是面色极白,眼睛颜色很浅。
  道姑体态极为轻盈,越过几个侍卫,抄起手中拂尘便打。打的却不是滚到一旁的童贯,而是蔡京。蔡京身边的侍卫上来阻挡,稍一靠近便被扫开。
  道姑怒喝:“无关人等闪开!我只杀童贯不伤闲人!”
  蔡京叫到:“我不是童贯!”
  道姑愣了一愣:“竟打错人了么……那童贯在哪?”
  蔡京下意识看向童贯,道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冷笑道:“原来在这。”
  道姑伸手弹出一物,蔡京只觉得喉咙一堵,下意识吞咽。
  道姑说道:“既然错怪于你,便送你份机缘,那是我派的‘回还丹’,服之可回青春数载。”
  女道清冷的声音清晰的传入在场每个人耳中。这时,大批的侍卫和禁军高手都已赶到。
  御前侍卫头领一爷,手持他那柄长的出奇的大刀,对道姑当头斩下。这一斩之力足有千钧,道姑单手举起拂尘相迎,拂尘尾端银丝暴涨,竟牢牢裹住了长刀,无声无息的化掉了这一击。一爷大惊,弃刀飞身上前抬掌便击。道姑拂尘裹着长刀一甩,将一爷连人带刀一起甩飞。一爷何时被人如此轻易的击退过,握住长刀便要再攻。
  道姑问道:“你功夫很好,可是童贯的手下?”
  一爷道:“我乃御前侍卫统领。”
  道姑奇道:“那你为何不护在天子之侧,而阻拦我杀童贯?”
  一爷只觉得脖颈发凉,回道:“天子在此,我是怕你惊了圣驾。”
  道姑抬起浅淡的眼眸,一副不似红尘中人之像。“玄门中人,无故不伤人间帝王。那童贯领兵屠我俗家所在之地,以寨中良民尸体冒充敌军尸体领功。我今日要他血债血偿有何不对?无关之人速速闪开。”
  童贯的侍卫中一名手持双剑的大喝一声:“胡说八道!”
  话音未落,双剑一前一后已到道姑眼前。同时几点寒光从一侧飞出,背后有□□突刺。道姑身体一跃而起,快到影子还留在地面。使双剑的侍卫还以为已经得手,低头却见一杆□□已经把自己捅个对穿。使□□偷袭的也以为一击得手,正待大喜,三枚小箭从脖颈中穿过,带起一条红线。两人当场死于非命。
  道姑飘然落地,面上虽然一直没有表情,出口的话中却带了怒气:“虽不是我亲手所杀,究竟因我而死。今日这因果算是沾定了。也罢,便是杀伤帝王要受雷劫,也比心魔缠身来的痛快。”
  她话一出口,御前所有侍卫都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一虬髯汉子飞身而出:“尔敢刺驾!”声如炸雷一般。
  道姑平静的道:“你也是一身好本领,你是童贯的人?”
  虬髯汉子手持钢刀:“我乃御前侍卫舒无戏。”
  道姑点头:“你这份因果,我接下了。”
  拂尘一抖,银丝弹出,舒无戏举刀便砍,刀入银丝便如砍在一团棉花中一样。可再想收回却发现怎么也抬不动手。
  一旁的其他几名侍卫见拂尘已缠住舒无戏的刀,纷纷举起武器攻向道姑。道姑手中拂尘银光四射,卷着舒无戏的人轮了个圈。所有出手偷袭的人便都被甩飞了出去。而舒无戏本人则带着一股巨力撞上了一爷,直撞得一爷口吐鲜血。
  舒无戏脸色惨白,声音再出口已经嘶哑虚弱:“我就是拼了命也不让你靠近圣上。”舒无戏挣扎起身,口中也喷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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