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家有阴人的利器,能悄无声息的放倒他们,然后他们就变成了别人砧板上的一块肉,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
想到那不好的经历,他现在身上都还疼,真是的。
“啊,有没有哥你说的那么厉害,不就是一个娘们儿,咱都是大男人 ,还搞不定她,我就不信了。”
年轻男人撇撇嘴不信。
中年男人跟看傻子一样看了身边的亲弟弟,还是一样的蠢,他都不稀得再说他,不吃点亏,真以为他自己是老子天下第一。
摇头晃脑的离开,不想被蠢气传染上。
离开的人,脚步没有停下,一直走,依然既往的转了很多条胡同,确定身后没有尾巴。才走进一个适合进别墅空间的地方,换装卸妆换背篓然后出来。
下午三点,准时从城里步行回家。
穿过一条胡同,她看见胡同里有两位熟悉的人,在争吵。
争吵的异常激烈。
男的拉着女的,嘴里叨叨的说个不停,“玉莲,你说什么,让我去追一个乡下村姑,你没搞错吧?我有什么好处,要不你让我摸摸。”
说着,那男的涎着一张脸,眼神淫邪的盯着陈玉莲的某处地方看。
那眼神真是有够淫,邪的,正常有羞耻感的女性看到那眼神都会三天不舒服。
媛媛认出来了那两人,一人是“闺蜜”陈玉莲,一人就是她的城里表哥朱九。那个朱九只存在于她的记忆中。
真人还是第一次看到,也是那个让原主怀孕不承认,无奈之下只能自己买药打胎丢掉性命的罪魁祸首。
对于这人,原主没有太恨,不是不恨,是原主反省了自己。知道自己要承担责任,如果不是自己蠢,也不会被人骗。
第19章 五十年代极品(19)
说实在的,原主最恨的就是陈玉莲,恨她抢了她未婚夫还不算,还设计自己推进狼窝。
这样恶毒的女人,不治治她,天理难容。
“表哥,你说什么呢?再这样,我就喊人了。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拉倒。”陈玉莲没有想到,表哥居然想占自己的便宜。
她的前世是自己潦倒一世 ,而彭晓媛的前世却是被人抢了未婚夫,被骗,然后吃药打胎丢命。
在这一世,她们俩都想要好好的过一世。
只是一个想着凭本事好好过一世,孝顺父母。一个想着陷害她人抢丈夫,都正在朝既定的道路上进行着。
陈玉莲在家里琢磨了两个多月,发现没有别的办法。她不能让彭晓媛好模好样的出现在年底腊月回家的关建军面前。
哪怕他们两个已经退婚,可她不确定关建军会听他父母的话。
她记忆中的关建军太轴,还有正直的不像关父关母的儿子。
因为种种的不确定性,她不敢赌还是想把一些不确定在关建军回来之前全部掐死。
关家父母退婚的理由在关建军那,她怕通不过。
她的亲哥与关建军是发小,以前关系极好,在家就说了,关建军那人的优缺点,挺了解关建军的。
找表哥,是为了保万一。
可表哥这色中恶鬼,居然敢打她的主意,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要不是为了计划,她想阉了眼前的男人。
朱九是什么人,被人呵斥依然没有反应,依旧嬉皮笑脸的说,“表妹,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只求我办事,还不给好处。
不给好处,还想我给你办事,你这不地道。”
朱九就是一个混混,一个地痞。
一贯的嚣张,一贯的不要脸。但一旦遇到比他强的人,也会很快的变怂包。
一个软骨头 ,在战争年代就是个汉奸坯子。
拉着陈玉莲就是不放,还威胁着说,“表妹,要不你给我钱给我值钱的物件也行。要不做一段时间的我女人,你选吧?”
陈玉莲被眼前的表哥,气得浑身发抖。
但是没有办法,她只知道此时要尽快摆脱眼前的男人,耐着性子说,“表哥 ,你说吧,想要多少钱?别狮子大开口,你知道的,我也没有钱。
我只能在我承受的范围内去想办法,大不了一拍两散,我也不是非要让你去做不可。”
说到后面,陈玉莲的脸上凶相渐露。
咬牙切齿,眼睛凶狠的盯着表哥朱九。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让朱九心里一颤,眼前的少女好似变了,变成了一个他惹不起的老女人。
他渐渐步子不稳,有些站不稳。脚步踉跄,倒退了几步,脸上的表情飞快是变换。
赔着笑,一脸的笑容,还灿烂无比,谄媚的说道,“行,表妹说话敞亮,我也不喊价……”
表兄妹俩商量价格与细节的时候,没注意到,在不远处的犄角疙瘩有个人全程听的清清楚楚,还用录音笔录下了他们说的一切。
既然还算计,媛媛也不客气。
好,咱玩玩吧。
这个时代,表亲结婚的还不少,媛媛悄悄的躲在角落,等着两人离开以后 ,才走出来。
路上,一直没有闲过,脑子里一直飞速转动。
想想,怎么应对。
打脸,虐他们是肯定的,但是怎么虐,还得好好想想。
自己等着他们先动手,然后狠狠地整整他们。
没心没肺的媛媛,到家时,已经心绪平静下来,变成了一个小孩子。
“媛媛,回来了。”进村道就遇见熟人,微笑着与她打招呼。
凤山村的村民对她已经有了很大的转变,都知道彭家八斤宝每天都进城做事,在城里给人做事。
除了休息的时候,每天差不多这个时间段,都会从城里回来,每天都早上走去,下午走回来。
是个能吃苦的孩子,虽然彭广福两口子依然宠她宠的更个宝贝一样,在家里依然不怎么做事,但村民们都觉得没啥大毛病。
小丫头也不是没有做事,人家一个月挣的比家里的哥嫂加起来还挣的躲,回家了不做事也没有什么。
要是他们的闺女能每月都挣钱,回家稍稍懒点也没有什么事。
“嗯,廖婶子,你这是去哪儿?”
媛媛也笑眯眯的,一双大眼眯着笑,可爱的不行。
“回趟娘家,家里有事 。”廖婶子心情不错,一直笑的合不拢嘴。
“路上注意安全,我先走了。”说完,媛媛与廖婶子擦肩而过。
“好。”
廖婶子快步走着。
没一会儿就走到了自家门口。
“媛媛,累了吧?”还没有进门,彭爹就从屋檐下冲了过来,他远远的就看到闺女的肩膀往下,想来背篓中有东西,肯定很重。
彭爹心疼啊,直接冲出来,一把接过闺女背上的背篓,直接埋怨,“媛媛,咋背这么多东西,好重。等下爹给你揉揉肩。”
心疼的老脸全皱在一起。
真是心疼。
“爹,没事,就是买了一些家里用的日常用品还有几双劳保棉鞋。不是说过几天,咱家的前院的池塘要清淤吗?你和四个哥哥一人一双,还有长雨靴,雨衣。”
清淤这件事,是个累活,苦活。(如果前文后文中有写错的请见谅,池塘在前面院子前面)
清淤是件大事,三位老教授给的彭家建议。
事实已经证明,凤山湖还有彭家屋院前的池塘水含有一种特殊物质。
至于是什么物质他们不知道,但是知道这种物质对人体好。
他们想实验下,不能清凤山湖,工程量太大,但是彭家屋院前的池塘不大,就三亩不到。
他们想验证一下,到底是什么影响水源的。
清淤 ,是因为他们要实验的。算是国家任务,这是要给工钱的。
不只是彭家四兄弟还有媛媛二叔家的两位堂哥。
彭爹一听,瞬间变脸虎着一张脸,“给他们花什么钱,你自己挣那几个钱多辛苦,以后全攒着,等你以后自己花多好,买买好看的衣服。”
进院的时候,彭家四个儿子全听见,还附和,“是呀,小妹,以后别给我们买东西。有钱留着自己花。”
四个儿媳明显都在各自忙碌着,家里的家务活多,有猪有鸡,还要轮流值班做饭。
没有人闲着。
几个孩子围过来,拉着小姑的衣服说,“小姑别买,多买糖糖。”
“哈哈,是,多买糖糖。”逗笑了媛媛与彭爹。
是最小的几个孩子,一岁多快两岁的,还三岁多快四岁的,快三岁的几个,仰着小脑袋,濡沫的望着移动零嘴站。
在三个小的心里,小姑已经从恶人变成了移动零嘴站。
小姑就是孩子们心目中的神奇小姑,常常能从房间里,背篓里,衣兜里拿出好奇的糖糖还有饼干。爹妈都没有小姑香,小姑好。
有奶就是娘,说的就是现在还懵懂不知事的他们。
几个做爸爸的,那是哭笑不得。自家的熊孩子,小的很又不懂事,听不懂那些话,打骂都没有用。
几位教授也走了过来,笑呵呵的,“媛媛,我们要的东西买了没有?
几位教授还有他们的三位学生 ,都埋头研究,从不进城,除非是要有媛媛不好带的物件有她办不了的事情,才进城。
其余的,全是媛媛给他们带。
“买了,等下那给你们。”
“好,媛媛,最近几天还去市里吗?”
“去,但只上午去,我还有我想买一辆二手的自行车。以后来来回回方便。”
这事,需要提上日程。
每天来回加起来三十多里路,真是走的她也觉得累。
“是的买,多打听。二手的不多但也不是没有。”
莫教授觉得也是应该买。
几人闲扯着进屋。
大半年的时间,彭家依然还是吃糙碎米。但每人的脸上,红润饱满有光泽。
今年晚稻丰收,属于彭家的田地还有凤山村的所有田地全丰收了。
为了掩盖自家的特殊性,在专家们来之前,媛媛每天都忙着撒东西。
全村的田地都撒了个遍。
水里就只有凤山湖还有自家院外的池塘才有。
这个稍稍特殊点没事。
三位教授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都变好了,特别是林教授的白发已经在转黑。
脸上的褶子也似乎浅了一些,变化最大的是彭家人。彭爹,彭母年轻了最少十岁。
原本看起来五十五往上的年龄 ,现在看起来最多四十八左右。
三位教授都是人精,但都是好人,彼此之间会聊到这事,但不会对外说。
日子暂时是平安,稳当的,风平浪静。
几天后,陈家来了客人,城里的亲戚上门,陈家热情招待。
晚饭前,陈玉莲作为代表,带着表哥在村里转转。
最后一站走到了彭家门口。
朱九长得好,也没有在田地里天天劳作。长相白白净净,瘦高个,一双眼尾上挑的桃花眼,带着笑。还是蛮吸引人的,不过吸引的都是那些识人不清的姑娘。
在表妹陈玉莲悄悄的提示下,故作好奇的询问,“表妹,这是谁家啊 ,房屋盖的蛮好的?”
望了一眼,看到院子里的媛媛 。陈玉莲故意大声说,“表哥,这户人家家里的人 ,人都特别的好……”
第20章 五十年代极品(20)
“真的吗?”朱九也声音大大的回答。
“是啊,咱村都知道的。”
他们俩声音大大的,是个聋子也能听见他们那浮夸的声音。
保国拉着保民 ,保家还有三岁的保齐,气势汹汹的走了出去,“你们谁啊,别在我家院子外演戏,快走。”
保国声音特别的大,还凶的很,他又看到了黑心莲。他快烦死了 ,超级不喜欢见到眼前的女人。
见到保国,陈玉莲憋出来一抹违心的笑容,半蹲下来,伸手要摸保国的脑袋。
可惜保国不配合,脑袋一偏,不耐烦的挥开手,“干啥干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好了,别在我家门前转悠,像个小偷。”
说完,上下打量了一眼朱九,然后说,“你是谁啊,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别在我家院外转,我家房子好不好,与你有什么关系,快走快走。”
后面几个小弟,都跟着他学,不耐烦的挥舞着手,然后态度恶劣的赶人,“快走快走。”
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没有吭声的媛媛,教着彭母织毛衣,练手的毛线都是好毛线。
第一件练手的,当然是给做最小的孩子织的。
听着外面的说话声音,媛媛头也没有回。
只是她不回头,不代表人家不找她。
被一群孩子们赶的表兄妹俩,后退了几步。然后那陈玉莲还不死心,大声的喊道,“媛媛,在家吗,是我,玉莲啊?”
“不在,我小姑和我爷爷出去了,不在家。”保国才不愿意小姑见黑心莲。
万一又被蛊惑了怎么办?
陈玉莲可是知道的 ,彭晓媛一定在家里,肯定没有出去。
只是不愿意搭理她而已,她继续喊到,“媛媛,媛媛,我是玉莲啊?”
一直这样喊着。
喊了许久,媛媛没有办法只好走了出去,“陈玉莲,找我有什么事?”
人出来就好,见到人出来了,陈玉莲露出来一抹笑,温柔的哟,要滴出水来。
媛媛不假辞色 ,没有要装的意思。她面对不喜欢的人,极其讨厌的人无法委屈自己,丧着一张脸。
陈玉莲才不管那么多,走上前,假装两人还是好朋友,亲热的要挽着媛媛的胳膊,可是她的热脸注定要贴在冷屁股上。
伸过来的手,被媛媛一把甩开,“有事说事,别套近乎。”
陈玉莲依然笑嘻嘻,还说,“媛媛你最近怎么了?变得好奇怪呀?哎呀,不说了,我知道你肯定是没有考上高中心情不好。我明白的,我明白的。”
然后话锋一转,又说,“媛媛等你心情好些了,我再来找你玩,对了,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我表哥,是市里的。他们一家都是市里的人,在市里有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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