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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太子的孩子——沈青鲤

时间:2020-12-06 10:01:20  作者:沈青鲤
  徐幼宁听着卫承远的话,愣住了。
  她跟月芽说了好久好久,月芽都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想一家团聚,眼下她只是跟卫承远说了这么三言两语,他居然就明白了,甚至比徐幼宁自己还说得更明白。
  “这些话,你同太子殿下说过吗?”
  徐幼宁点头。
  他们之间,当真是坦诚相待。卫承远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徐幼宁亦是垂眸不语。
  想到珣儿要走,她着实一筹莫展。
  “承远哥哥,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有时候看着珣儿的眼睛,我真的愧疚得很,他生下来三年我没有管过他,如今他都到北梁来了,难道我真的要为了心里的一个疙瘩丢开他们父子俩吗?”她不想丢开的不止是珣儿,也有李深。
  “既然丢不开,那就不丢。”
  徐幼宁重重叹了口气:“若是这样,我又觉得不甘心。”
  “太便宜太子殿下了,对吗?”
  “倒不是如此,只是……”
  “你还顾忌什么?”
  “还有哥哥。”
  卫承远微微颔首:“陛下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接你到北梁,如今你轻而易举的跟着太子殿下回去了,陛下必然难以接受。”
  “不只是这样,我不想离开哥哥。”
  燕渟是全天下最好的哥哥,徐幼宁愿意跟哥哥在一块儿。
  她爱珣儿,爱李深,同样她也喜欢哥哥。
  当初离开李深和珣儿的决定很艰难,现在要离开哥哥,她同样觉得很艰难。
  “要不,你同陛下说说?”
  “说什么?”
  “把你的这些想法、纠葛,都同陛下坦诚,或许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无解。”
  徐幼宁有些迟疑。
  当初她信誓旦旦地在哥哥跟前再三保证不会离开,现在要去哥哥跟前翻供,实在太难为情了。
  徐幼宁一时拿不定主意,这些难题也不是一时之间能解决的。
  “承远哥哥,谢谢你,陪我说这些。”
  “无论如何,你我至少是朋友。”
  “嗯。”听到卫承远这般说着,徐幼宁是发自肺腑地高兴。
  她站起身,“听你聊了这么多,我心情好多了,府医说了,你要静养,快些躺下吧。”
  “知道了。”
  徐幼宁看着他放在榻边的书,笑道:“我有一间很大的书房,虽然我平常不怎么过去,不过里头的书很多,你若是想看书,命人去我的书房找就是了。”光是枯躺着一定很难捱,卫承远喜欢读书,有书相伴,养病的时光好打发些。
  卫承远自是应下。
  徐幼宁又同他说了些府里的事情,这才转身离开。
  卫承远目送着徐幼宁的身影,沉沉叹了口气。
  他知道,从此以后,徐幼宁跟他再无一丝的可能了。
  不过,哀叹之中,到底还有几分如释重负。
  结束了,也好。
  ……
  接下来的几日,李深都没有出现,徐幼宁每日会去探望卫承远的伤势,当然,更多的时候是陪伴珣儿。
  她不知道李深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只能抓住现在的时间多陪陪儿子。
  因着卫承远的话,徐幼宁也进宫了一次,想伺机找燕渟说说话,这才得知西北边有人谋反,燕渟离京了。
  徐幼宁大惊失色,可是在这种时候,她根本帮不上忙。
  她强自镇定,安慰大着肚子的庄和,又带着珣儿回到了公主府,她派侍卫去找燕渟,却根本没有消息。
  七天后的夜里,李深再次露面了。
  “珣儿睡了,你要做什么?”
  跟上回一样,李深是□□进来的,徐幼宁听着窗户的动静便坐了起来。
  “睡了更好。”李深挑起帐子,长手一捞,越过徐幼宁将珣儿抱在怀里。
  借着微光,徐幼宁看见他脸上的伤比起之前已经好了许多。
  “真要现在把珣儿带走吗?”
  “现在北梁乱了,珣儿必须离开,否则,我会分心。”
  徐幼宁顿时心慌起来,“嫂子说,那个起兵造反的人手底下只有几万兵马,不足为惧。”
  她说话的时候,李深的眸光一直看着她,他的眼底深不可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在京城也会有危险吗?”
  “区区几万兵马,的确动摇不了北梁的江山,但这很可能只是一个开始。”
  “你是说,还会有别的人起兵造反?”
  李深不置可否。
  “那我哥哥怎么办?他如今出城去了。”
  “他不是傻子,他出城,就是为了避祸。”
  避祸?
  还有什么地方会比京城更安全?
  “李深,你到底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说京城里……宫里有人要害他?”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1-08 11:30:06~2020-11-09 22:28: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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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李深答非所问。
  徐幼宁闻言, 脱口反驳道:“你胡说,哥哥不会做这样的事,他怎么可能丢下嫂子、丢下彻儿、丢下我躲起来避祸?”
  “反贼的目标并不是庄和跟彻儿。”
  “你是说, 他们要杀我哥哥?为什么?就是因为改制吗?”
  “改制的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李深怀中的珣儿动了动, 像是被他们的话吵醒了。李深轻轻拍着珣儿的胳膊哄了哄,待珣儿又睡过去了, 方才继续道, “燕渟的事, 他自己会跟你说的, 在他和我没有找你之前,千万别出府。”
  说完这句话, 李深抱着珣儿匆匆离开了。
  徐幼宁原本打算好,等李深来接孩子的时候设法拖延,可因着李深这些话, 徐幼宁心里乱得很。
  她细细回想着李深的话, 忽然觉出了一点不对劲。
  李深说, 他不会让她有事。
  他说, 别人的目标并不是嫂子和彻儿。
  他还说, 要自己别出府。
  难道说, 那些造反的人要杀的人,是她?
  徐幼宁难以置信, 又觉得好笑。
  哥哥改制的事情,她虽然有所耳闻,可从未参与,虽然她说过她无论如何都支持哥哥,可是她的支持只是停留在口头上, 又派不上什么用场,那些人凭什么拿她作为目标?
  可是徐幼宁明白,李深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些话。
  徐幼宁心中不安,想再去宫里问问,又觉得应当听李深的建议,老实在公主府呆着等消息。
  可光是坐在屋里等,简直如坐针毡。
  “雅歌。”
  “奴婢在。”雅歌循声进来。
  “月芽在吗?把她请来。”
  “是。”雅歌正要退出去,徐幼宁又补了一句,“若是她没在府里,去衙门找她。”
  六神无主的时候,这时候希望有个人在身边帮她定定心。
  月芽来得很快。
  “今儿你怎么在府里。”往常这个时候,月芽应当已经去衙门当差了。
  月芽脸色很差,被她一问,笑容也很勉强。
  徐幼宁不禁心中一沉,“出什么事了吗?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关于我的?”
  “公主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么?月芽,你快告诉我。”
  月芽没想到她还不知道,答得有些迟疑,“就是,就是……”
  “月芽,我求求你说出来吧,你们所有人都不告诉我,都瞒着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徐幼宁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就是……”
  “你说呀。”
  “公主可知,西北那个镇守将军莫汉山起兵谋反了。”
  “这事我知道,可是我不明白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月芽叹了口气,终是坦白道:“他这次谋反打的旗号跟殿下有关。”
  “什么旗号?”
  “诛妖女,清君侧。”
  徐幼宁有些迷惑,“诛妖女?哪个妖女?”哥哥身边哪有什么妖女?后宫只得嫂子一人,嫂子是南唐公主,中宫皇后,怎么会是妖女?
  月芽为难地看着徐幼宁。
  徐幼宁觉出了几分不对劲,疑惑地问:“难道……他们要诛杀的妖女……是我?”
  这怎么可能?
  徐幼宁根本没有插手过朝廷的事,虽然燕渟待她极好,可她一个月里也就见燕渟两三回,怎么就会被那些人视为妖女?
  月芽道:“我也是早上听衙门里的人说的,我们大人说,历来造反的人都不敢公然做乱臣贼子,以免遗臭万年,通常都会声称皇帝身边有歹人作祟,以清君侧之名起兵谋反。庄和殿下是正宫皇后,又是南唐的公主,娘家强大,说她是妖女必然得罪南唐,可皇上后宫没其他人,所以那些人只能把污水往公主身上泼。”
  徐幼宁这下可算都明白过来了。
  难怪李深要她近期不要出府,反贼要诛杀的人,居然是她?
  月芽看着徐幼宁惊慌的模样,知道自己的话吓着她了,忙安慰道:“殿下,那个莫汉山远在千里之外,虽说打着这样的旗号,可伤不了公主,公主且安心,等着陛下平定逆贼。”
  徐幼宁摇了摇头:“这事没这么简单。朝野上下对哥哥这次丈量土地的事很不满,李深说,除了莫汉山,还会有人谋反的。”
  “还会有人谋反吗?”月芽闻言也着急起来,“朝政的事我也不懂,不过今年以来,牢里关的好多人都是跟这事有关,看起来的确是发生了大事。”
  见徐幼宁低头不语,月芽问:“太子殿下还说什么了吗?”
  “他让我近期不要出府。”
  月芽边听边点头:“公主,便听太子殿下的话吧。对了,珣儿呢?”
  “李深把他带走了。”
  “离开了也好。”北梁正处在多事之秋,如今徐幼宁被人立起来当靶子,把珣儿送回南唐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徐幼宁心里乱得很,月芽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公主,别担心,我会跟衙门告假,这阵子都在府里陪着你。”
  “多谢。”
  李深不在,哥哥也不在,如今身边能依靠的人也只有月芽了。
  徐幼宁心神不宁地留在公主府过日子,原以为几日后燕渟或者李深就会出现,没成想一等就是一个多月,卫承远都能下地走路的时候,燕渟终于出现了。
  “哥哥,你这阵子去哪儿了?”徐幼宁在半个时辰前得到他要来的消息,一直在院子里等着,等真的见到他时,终于如释重负,“是不是有人刺杀你?”
  “都下去吧。”燕渟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将随从尽数屏退。
  待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二人,燕渟方拉着徐幼宁坐下。
  燕渟的样子有些不同寻常。
  在徐幼宁的记忆里,他一直是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
  但是现在的他,眸光一直看着地上,就像是一匹劳累过度的马。
  徐幼宁原本有一肚子的话要问,见他这般,情知他心里也有一肚子的烦恼。
  她没有说话,只提着茶壶,给燕渟倒了一杯茶。
  “今晚,喝点酒吧。”燕渟说。
  酒?
  “上回你赐给我的葡萄酒我一直收着,今儿正好可以拿来喝了。”徐幼宁跑回屋里,取了收藏好一大罐葡萄酒,又拿了一对夜光杯出来。
  饮葡萄酒,怎么能没有夜光杯呢?
  徐幼宁替他斟了酒,端起酒杯,“敬月色?”
  “cheers。”燕渟拿着酒杯,在徐幼宁的杯子上碰了一下,然而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他偶尔会叽里咕噜地蹦一点徐幼宁听不懂的话,徐幼宁问过几回,他不肯解释,后来徐幼宁就不问了。
  燕渟自己喝了三杯之后,终于开了口。
  “幼宁,我把事情搞砸了。”
  “你是说改制的事吗?”
  月光清冷,映照得燕渟越发颓丧。
  “嗯,我失败了。”反对他的人,他杀了不少,也关了不少,可反对他的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
  一个月前,莫汉山骑兵造反,一个月的时间,又有三个边将站出来相应莫汉山。
  依照他目前搜集的情报,还会有文官参与其中。
  事情从一开始就偏离了他的控制,到如今,已经覆水难收了。
  “哥哥,你不用这么沮丧,做事情哪有事事都顺利的,如今只是反了一个莫汉山,只要你宣布不再改制,他们就没有起兵造反的理由。”
  “傻子,造反是抄家灭族的重罪,他们已经起了头,就不可能再回头。除非……”
  “除非什么?”
  燕渟沉默不语。
  反贼喊出来的诉求是“清君侧,诛妖女”,要想他们不造反,除了燕渟取消所有改革,还需要用徐幼宁的命祭旗。
  诛杀了妖女,相当于摘了莫汉山等人的反贼帽子,证明燕渟这个皇帝认定他们真是清君侧的忠臣。
  徐幼宁等不来燕渟的回答,自己倒也想明白了。
  “得杀了我,是吗?哥哥,你是在为这个苦恼?”
  燕渟伸手,在徐幼宁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别胡思乱想,杀了谁我都不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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