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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娇雀(双重生)——茶暖不思

时间:2020-12-09 09:54:04  作者:茶暖不思
  从前他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这般沉溺温柔乡。
  情不自禁低下头。
  薄唇微张,轻轻含住了眼前那诱人的嘴。
  方开始还只是温柔亲吻,慢慢便止不住地舐吮渐深。
  眠梦中被人堵了气,锦虞迷迷糊糊地醒来。
  唇畔哼出一声软软的糯音。
  其实并不舍得吵醒她。
  但梦醒晨间,男人总是颇有欲念。
  何况温香软玉拥在怀里,耳边又是甜甜的吴侬软语,叫人如何不深陷。
  且昨夜韵事过半,便被她推搡出去,好比口渴了,到唇边的清茶被打翻,洒了一地,干涸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但谁让他自己事前有过允诺,都听她的,随时可以终止,总归不能对小姑娘食言。
  故而结果如何,也只能带着丹田内的炽焰受着。
  直到后半夜,才哄着她帮自己潦草地化解了次燃眉之急。
  眼下尚还早,不过卯时的样子,帷幔外半点清光都不透。
  昏昏暗暗的,便越发克制不住想要吻她。
  修指陷入她披散的发间,唇舌绸缪着,他想,一定是自己第一世欠了她的。
  睡意惺忪,锦虞抗议低糯。
  小手绵软无力地去推,却被那人捉住,摁着动弹不得。
  良晌之后,纵意尝尽甜美,池衍才放过。
  便见小姑娘娇娇呼吸着,望来的杏眸朦胧含水,带着嗔怨。
  支在她身侧的臂膀不急不徐抬起。
  池衍舔了舔薄唇,回味甘冽,又低头在她粉颊亲了一口。
  而后他若无其事掀被起身,“再睡会儿,哥哥上朝去了。”
  莫名被他吻醒,锦虞尚还有点儿懵。
  愣愣偏过头,看着他弯下线条结实匀称的腰背,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往身上套。
  昨日的常服皱巴巴的,但此处并无他的衣物,想来他是要先回到承明宫去。
  都还未寻回神思,便见他扣着腰封,径直踱步走出内殿。
  锦虞又怔了半晌,终于稍微清醒。
  撇撇唇,不由腹诽着那人,还真像是帝王宠幸后妃来了!
  昨夜池衍是暗中来的。
  今日回去,他却是走了正门。
  宫奴们不知九公主几时起身,便始终守在寝殿之外,随时静候吩咐。
  天微亮的时候,殿门突然被打开。
  宫奴们正要上前听命,却是一刹那,齐齐震惊在原地。
  出现眼前的,哪里是公主,分明是尊贵的皇帝陛下。
  只见那一身龙纹常服褶皱凌乱不堪,颈间隐有被抓破的指痕。
  俨然一副纵.情后的模样。
  且这大清早的,陛下从公主寝殿出来。
  难不引人浮想联翩。
  宫奴们不知他在此。
  惊诧之余,慌慌张张跪下磕拜:“见……见过陛下——”
  池衍微一顿足,而后面不改色理了理衣襟。
  抬步,淡定自若地离开了凤栖宫。
  待他走后,宫奴们才敢抬起头来。
  为首的宫婢一脸困惑:“陛下什么时候来的?”
  所有人都摇着头,显然是吓得不轻。
  “不、不知道啊……”
  大家都默契地往寝殿望了一眼。
  不禁遐想,昨夜殿内,该是如何地春情暖浪,芙蓉温梦,到底英雄难过美人关。
  ……
  清晨被那人折腾了番后,锦虞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到午时将近,她才醒来。
  锦虞下榻,倦懒地舒展了下身子。
  自己披了衣裳,略作梳洗后,拖着微微发酸的双腿,走出寝殿。
  宫奴见她起了,忙不迭福身行礼。
  为首的宫婢上前两步,恭敬道:“公主殿下可有想吃的,奴婢去为您布膳。”
  明媚的阳光照到眼皮,别有几分舒坦。
  锦虞疏懒地打了个呵欠,略一沉思,想着这会儿都要午时了,便摇了下头。
  她揉了揉睡眼:“过会儿直接准备午膳吧,阿……”
  顿住,低低一咳:“陛下他,应该是要过来的。”
  那宫婢心知肚明般,抿笑应下。
  想到什么,又谨慎道:“对了公主,谢统领求见,现在还在宫门口跪着。”
  锦虞愣了一下,“谢怀安?”
  作者有话要说:  池狗:你就是仗着哥哥宠你,别问,问就是事不过三:)
  (笙笙宝贵的第三次,一定要来个特别的~【单纯.jp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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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刻意
  都知金吾卫统领谢怀安, 曾是东陵参将。
  对东陵而言,自是叛国之徒。
  生怕公主殿下闻得此人不喜而怒。
  宫婢察言观色,才小心应声。
  锦虞秀眉暗凝:“他来做什么?”
  她可没忘记, 此人临阵倒戈时有多果决,从前一直以来的唯命是从, 如烟消云散。
  且上一世,也是他。
  一路追她到九夷山, 又暗随至浔阳, 费劲手段要抓她回楚皇宫。
  宫婢斟酌片刻, 才谨慎道:“谢统领今日在宫中巡守, 听闻公主在此,说是特意来向公主请罪, 这会儿还在凤栖宫外长跪不起。”
  即便过去他还在东陵时,锦虞曾当他有大将之风。
  但如今,只觉得他烦人透顶。
  清光倒映明眸, 冷漠显而易见。
  锦虞面上一片平静:“现在知道追悔莫及了又怎样, 秉性也就如此。”
  宫婢听出她话语中的不悦, 未敢应声。
  不多时, 便又闻她淡漠一声:“他跪多久了?”
  宫婢如实回答:“辰时便跪着了。”
  这是阿衍哥哥前脚方走, 他后脚便来跪了?
  锦虞唇畔透出一声冷冷淡淡的轻嗤。
  静默片刻, 徐徐抬了步,往宫门的方向走去。
  她倒是想看看, 这人要做什么。
  凤栖宫雕梁画栋,玉砌飞檐。
  宫外一条平坦的青石砖路,拼接鸾凤纹理,宽阔而深长。
  锦虞踱步到宫门处时,一眼便瞧见跪在阶下的那人。
  银灰薄甲, 冠帽束发。
  和从前一般,端着一副庄严不逊的模样。
  只不过他此刻低垂着头,神情似乎隐有些无颜面对。
  锦虞娇美的脸蛋浮露清冷。
  漠然扫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走过去。
  谢怀安默不作声地跪着,肩背挺得笔直。
  即便是冬末,午时的骄阳直直照下来,时间久了,也熨得肌肤滚烫发红,但他却不见半分松懈。
  直到一双芙蓉金线攒珠绣鞋落入余光。
  谢怀安蓦然愣住,反应一瞬,才倏而抬起头。
  眼前之人一身镂金缎面玉白锦裙,娇贵依旧。
  谢怀安黯然的眸光忽泛波动,“公主……”
  兴许是在日头下跪得久了,他这声低喃泛着干涸的沙哑。
  可到底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总是看透过冷暖。
  锦虞早便抛却了那些无用的同情心。
  她眼底深蕴清寒,仿佛再暖的光都照不化。
  锦虞声线凉薄:“被撵出去太难看,但凡还有自知之明,就赶紧自己滚。”
  本就是来谢罪的,谢怀安怎会轻易离开。
  只是一向笑靥温甜的公主,谢怀安从未见过她这般傲冷的态度。
  难免怔愕顷刻,却也似乎在他意料之中。
  谢怀安随即伏身,对着那纹理坚硬的青石砖面,重重磕下三个响头。
  每一下,都那么用力,像是铆足了劲。
  神色闪过一丝惊诧,锦虞眉眼深皱起来。
  待他再抬头时,只见那额际已遍布腥腥血痕。
  谢怀安恍若不觉疼痛,唇色些微苍白。
  他情绪颇为低落:“属下枉担重任,负罪之身,不奢饶恕,只求公主看在往日情分,容属下护身左右,罪臣今后,定誓死回报东陵。”
  说罢,双目一闭,又是沉重一叩首。
  锦虞微怔瞬息,而后不由沉下脸。
  生冷喝道:“你要谢罪的人不是我,是皇兄,是东陵无辜的百姓,和千千万万浴战殒命的将士!”
  纵使事因东帝设计,致谢家满门蒙冤抄斩,又伪善地利用他占据谢家余势,他得知真相,才生出复仇之心。
  但为一己私欲弃国投敌,此行此罪,他无半字可反驳。
  谢怀安一瞬如鲠在喉。
  意志消沉,紧紧闭了眼,喉咙干哑:“属下……万死难辞其咎。”
  若是从前,她总能生出几分怜悯。
  但如今,对罪对恶,锦虞只余冷淡:“你不配得到饶恕,同样的,你也不配再护我身侧。”
  话音沉冷坠地,她半句都不欲多言。
  玉白广袖狠狠一甩,锦虞转身便要走回宫中。
  见她就要离开,谢怀安忙不迭唤住她:“公主——”
  锦虞突然顿了步。
  倒不是因为他,而是自己忽而念及什么。
  略一沉默,她侧身回首。
  漂亮的杏眸里,是少见的幽深如染。
  锦虞睨他半晌,语气渐渐沉缓下来:“我问你,倘若当初阿衍哥哥不在,东陵不幸沦亡,你这个楚国的金吾卫统领,会将我抓回去,向那那时的楚皇帝交差吗?”
  闻言,谢怀安身躯一震。
  垂落身侧的手微微攥紧,指尖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她这般直面地质问,让谢怀安骤陷纠葛。
  不愿骗她,但若言实话,怕不是情况更糟糕。
  谢怀安一径默声,矛盾良久。
  他低垂下眸,唇齿间才艰难地溢出一字:“……会。”
  锦虞面容深静,无甚波澜。
  她并未有过多意外,毕竟上辈子,他早已用行动,切切实实告诉了她答案。
  浅点胭脂色的唇,慢慢掠起不含一丝笑意的弧度。
  她想,果然人的秉性最是难移。
  面前那人越是冷漠无言,谢怀安越是不安。
  他深吸口气,沉思之下还是决定解释。
  “这世间本就是成王败寇,如若真有那么一天,东陵不服从新君者,只能被发配疆域,公主千金之躯,怎能流放疆域受苦。”
  若说是明哲保身什么的,便罢了。
  然而他却是这么一番恳切的说辞,锦虞微愣之余只觉得可笑。
  卷翘长睫下的眸子,泛着透心冷意。
  “你在这深情给谁看呢?”
  她疏离的语气令谢怀安心头一窒。
  甫一抬头,便生生触到那双灼灼逼人的杏眸。
  谢怀安向来不敢直视她,她的眼睛太过绮丽。
  而他,轻易便能心慌无措。
  但这一刻,却是让他如坠深渊,静若死寂。
  “要跪。”
  玉指纤纤,锦虞抬手指向一处,甚是无情:“去那边砾石堆跪着,别在我宫门口挡路。”
  “公主……”
  厌烦他的不依不饶,锦虞再无耐心。
  侧目厉声:“将不相干的人清理了!”
  候在她身旁的宫奴们因她的怒意瞬间惊慌。
  正不知所措之际,侧方突然扬来一道慵沉且从容的声音。
  “这么大火气,是谁招惹到我们笙笙了?”
  锦虞眸光凝诧。
  刹那回首,她蓦然坠入一双熟悉的桃花笑眸。
  怔愣间,便见那人冠金冕旒,一身月白纹金龙袍。
  漫天清光之下,姿态惬意,朝她负手走近。
  见了他,宫奴们立马伏跪下身。
  齐齐行礼:“参见陛下——”
  池衍不急不徐站到小姑娘跟前。
  她娇小玲珑的,在他面前,身子只及他肩颈的部位。
  见她脸色阴沉,池衍唇边噙着温浅笑意。
  垂眸,居高临下凝视她:“跟我说说,哥哥可不能让你被人欺负了去。”
  一听他那故作轻浮,却颇使人心神安定的话语。
  锦虞怫郁的面容瞬息舒和下几分。
  他一来,她情不自禁地,便卸下了所有防备和坚强。
  烦躁地瞟了眼跪地那人。
  锦虞低低一哼,可这声儿里全然没有之前的冷怒,反而像是含娇似嗔。
  这样,倒是有几分像从前了。
  还是那个骄纵蛮横的小公主。
  池衍笑容清淡:“唔,既然笙笙不喜,朕刚好也准备将朝中旧部清个干净,那不如,直接拖他下去问斩得了。”
  说着,徐徐挑起她垂散领襟处的一缕秀发。
  漫不经心把玩指间,他声线又温下几许:“可好?”
  纵然不掩爱恨,到底不似那人生杀予夺。
  锦虞闻言,还是不由惊愣了下。
  回味男人的语气,是那么可有可无。
  想着自己虽不待见这谢怀安,但他倒也不至于恶贯祸盈。
  终归是纯稚未泯,尚存那么一丁点儿不忍。
  锦虞下意识靠近那人一步,低声似耳语:“真的……要这样?”
  小姑娘方才还愤怒威厉,这会儿便就怂软了。
  池衍剑眉微挑,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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