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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红楼之贵妃是个小花精——香溪河畔草

时间:2020-12-10 10:01:56  作者:香溪河畔草
  关押十天中,她们过得这种日子。
  想要寻死也不能。
  知府夫人派遣了十几个婆子看着她们。
  罗家的儿子当时就要拼命。
  罗夫人拦住了。
  冷静之后,他们找知府讨要粮食与银钱,想悄悄上京告御状。
  却因太过悲痛做事不秘,被知府察觉。
  知府唆使人诬告罗家去年乘着灾荒囤积居奇,发国难财。
  罗家全家下狱,男人儿子都死在狱中。
  这个老妇人得到知府衙门捕快的同情。
  告诉她好好的不可能活着离开监狱。
  她于是在牢头告诉她男人儿子死了之后,就开始装疯卖傻。
  吃污垢、喝脏水。
  甚至做出些不知羞耻的事,来证明自己是疯子。
  她从去年年底开始装疯。
  知府一直派人监督。
  直到今年二月,她当众跌进了钱塘江。
  知府不知道这个老妇人会水。
  并且,罗家平日行善积德。
  那个捕快就是受过她家恩惠。
  后来也是他准备了船只,在下游等候,让妇人故意失足落水。
  凑巧了,这个捕快跟荣府有些牵连。
  这个捕快的父亲是个退役的低级将官。
  贾代善给他安排回家乡,在杭州将军手底下做偏将。
  这件事情贾代善原本不知道。
  这一次贾代善要办这个石家,才开始往江南放消息,寻找石家儿子女婿,门人的过错。
  没想石家主动送上这样大的把柄。
  这个知府说起来从前也跟贾代善是一个阵营。
  他高价贩卖赈灾粮捞银子,一半是为了自己享受。
  一半却是为了他的主子。
  搁平时,贾代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赋闲在家,还搞三搞四。
  嘉和帝心里岂能痛快。
  如今,他们算计道贾赦头上来了。
  不仅往荣府安插钉子,还侮辱荣府的血脉。
  贾代善就不能饶恕。
  他命人把妇人秘密护送进京。
  然后让贾赦去刑部打点。
  贾代善做过兵部尚书,刑部安插不了大的职位,退役的兵卒安插进去做狱卒牢头不是问题。
  兵部安置刑部官员的亲戚。
  刑部安置兵部的关系。
  这便是官官相护呗。
  嘉和帝听审听了一脸血。
  他再想不到,世上竟有这等畜生不如的东西。
  而且,这些作践人的畜牲,还是他这个自诩圣君之人亲自派遣下去。
  嘉和帝大怒,摔了龙案:“给朕查,仔细查,查实证据,有一个算一个,统统死罪。”
  老妇人被送回刑部。
  嘉和帝命令刑部尚书:“证人若是在刑部出事,刑部上下一体罢免,都发配漠北抵挡鞑子去。”
  刑部尚书哪里敢掉以轻心。
  当日过堂滚钉板的四个狱卒被他招来:“这个老妇是在你们手里滚钉板,说明跟你们有缘。
  今后就由你们照顾起来,损伤一星半点,本官先把你们发配岭南。”
  贾代善这些日子日日监听案件的进展。
  全程都不回避贾瑚贾珠与小花精。
  三人义愤填膺,都觉得痛快。
  三个孙子星星眼看着祖父,觉得祖父就是抱打不平的大英雄。
  小花精也觉得祖父这事儿做的棒极了。
  贾瑚却心在里有不同的见解。
  他在接受祖父教导的同时,也接受他舅舅的教诲。
  他外公曾经是太子的师傅。
  教导太子不仅仅要教导四书五经,还要教导做人的道理,以及做天子的道理。
  做天子要学光明正道,也要学习诡道。
  太子没机会行使光明正道,为了保命,先行了诡道。
  他用诡道,却是对付自己亲爹。
  这也是嘉和帝憎恨张太爷,直到他死了才谅解他的原因。
  贾瑚的舅舅满腹韬略。
  他言谈之间告诉贾瑚,看人不能简单非黑即白。
  一个人也不能用好人坏人定论。
  还分析了嘉和帝逼死张老太爷的前因后果。
  也分析了贾代善的人格。
  他能够率领十万兵马,守卫边关十五年,单纯做好人,不可能完成。
  还分析了贾代善借病养身,借病保命。
  所以,贾瑚在三兄妹中,最能够清醒的看待祖父插手登闻鼓这件事情。
  这一日,小花精与贾珠提前下山。
  贾代善留下了贾瑚。
 
 
第52章 摁不住
  贾瑚是荣府的继承人。
  贾代善肯定会与他私下商议。
  今后, 荣府再有重大变故,执行者就是贾瑚。
  他责任重大。
  贾珠有点意兴阑珊:“祖父还是比较喜欢大堂兄。”
  小花精无所谓:“这件事情毕竟是发生在大伯身上, 大伯母又跟大伯父失和,再有大伯母要求堂兄明年参加童生试, 这跟祖父的意思相悖。
  祖父估计要征询堂兄的意思。”
  贾珠闻言愣了下道:“大堂兄最近确实比较倒霉, 父母轮换着出事。”
  小花精却知道,祖父早已经放弃了大伯,专心培养堂兄成为下一任家主。
  现在府里有事, 也不跟大伯商议,多半跟堂兄商议了。
  小花精兄妹下了翠微山, 首先去了荣禧堂给祖母请安。
  贾母一边吩咐人给兄妹上早熟的桃儿, 麦李子:“自己果园出产, 刚送上来, 桃儿可以多吃,李子少吃点。”
  随即又问:“你们大哥呢?”
  贾珠便说:“祖父留着说话呢。”
  贾母便不说话了。
  大房的事情, 有一半是大孙儿贾瑚处理。
  贾母因为吃饭的事情被贾代善训斥,脸上有些挂不住。
  这之后,很少留孙子吃饭。
  贾珠兄妹从荣禧堂出来,经前院的侧门回二房。
  王氏这时候也处理完了庶务出门,母子们碰见了。
  王氏也不坐车, 却是合着兄妹一起散步回去。
  如今张氏痊愈,开始出来管事。
  她经过这次事件,似乎看开了些。
  只是主管府里钱粮收支与人情往来。
  府里的采购与厨房,竟然没有从王氏手里收回。
  王氏心里本来很高兴, 结果却听说公爹留下贾瑚吃饭,把自己的儿女撵出来了,心里很是不痛快。
  她进了花园子就没了顾忌;“你们祖父还是偏心,明明你们父亲比你们大伯能干,他还是偏心贾瑚。
  珠儿你要努力,段先生也是大儒,不比国子监的祭酒差,我让你去你姑父家请教,你去了没有……”
  贾珠怕母亲的话被人听去影响不好,催着母亲快些儿回房。
  王氏知道儿子的心思,心里很不高兴,却也知道在外面不能驳了儿子的面子,忍气吞声闭了嘴巴。
  一时进了小客厅。
  王氏再忍不住,训斥贾珠:“我知道,你嫌弃我话多唠叨爱计较,给你丢脸,是不是?我是为了谁?”
  说这话眼圈有点红。
  贾珠手脚无措道:“儿子并无此意。”
  小花精这时忙上前给王氏摁摁眉骨眉心;“母亲忙了半日,辛苦了,快别生气,女儿给摁摁。”
  小花精给王氏摁眉骨,王氏不得不闭上眼睛。
  贾珠趁机脚底抹油,溜之乎。
  贾珠临走还给小花精竖个大拇指。
  小花精轻声跟母亲说话:“您这几日是不是没用湖泥了,眼角上有些粗糙了……”
  王氏马上不生气了:“真的啊,生了皱纹?”
  小花精道:“还不至于生皱纹,不过是肌肤有些干燥,您这几日是不是又没睡好?”
  王氏叹息:“还不是你大伯母,跟你祖母商议,说是贾瑚的文章,张家舅爷看了,十分好,预备明年返乡考秀才。
  你哥只比贾瑚小一岁,什么都不如人家。
  你看看他一天天傻乐,我提一提他还不高兴。
  我一天天的操心为了谁呢?”
  小花精道:“这事儿您真是冤枉兄长了,兄长读书不知道多用功。
  祖父都干涉了,嘱咐哥哥悠着点。
  读书也不是一日之功,不能熬坏了身体。
  再有大堂兄留下,不是祖父偏心。
  却是大房的有些事情,祖父要跟堂兄商议。
  其中就有您说的返乡考试的事情。
  您不知道,祖父的意思,让堂兄与哥哥年满十八岁再参加秋闱。
  这般算来,十七岁参加童生刚刚好了。
  大堂兄明年说是十五,其实实岁只有十四。
  您想想,祖父会高兴?“
  王氏闻言顿时笑了:“这般说,那张……你大伯母这回犯到你祖父了?”
  想起公爹,王氏手板心有些疼。
  最好张氏也挨一顿,大家同甘共苦。
  小花精看着母亲的表情,有些牙疼。
  这样的幸灾乐祸,她这个八岁的孩子都看出来了。
  小花精就劝道:“您上回不是说同情大伯母,怎么又跟她杠上了?”
  王氏哼一声:“我是同情她,却不喜欢看她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是没见你大伯母,我跟她说半天,她嗯一声。
  要么就是一双眼睛清凌凌的盯着你,半天不吭声,似乎聋了。
  真不知道什么意思。”
  小花精知道,母亲管家,有些事情必须跟大伯母协商。
  大伯母若是不理不睬,或者不咸不淡的态度,却是有些尴尬伤人。
  小花精便道:“您若是管的不高兴,就别管。
  您不是说希望父亲更进一步呢。
  您就回来好好的琢磨美食,或者美容裁减呢。
  上回您绣的菊花袍子文生巾,父亲不是很喜欢吗?
  您在那边操心劳力又没好处,还要受气,何苦来哉?”
  王氏道:“我管家也不耽搁这些,索性每日清晨要过府去请安。
  你父亲下午才回家来,不妨事的。”
  王氏心里有计较。
  她不缺银子,却不嫌弃银子多。
  官家理事,多一份辛苦钱不值得什么,却能够跟外面的大小铺子的掌柜接触。
  王氏自己也有陪嫁的铺子,丝绸,盐茶,瓷器、东省地的人参毛皮,海疆的舶来货,都有卖。
  王家就是倒腾这些个东西。
  她可以先拿货后给钱,完全就是白赚。
  她当家就可以从自己的铺子买进。
  不说比别家高,却不会担心铺子的货物积压。
  货物走的快,赚的钱就多。
  这些话她当然不会跟女儿说。
  女儿还小,享福就好,不需要操心这些事情。
  小花精听她母亲说起铺子,不由动问:“前儿我听周瑞家里来求您,说是什么古玩铺子。
  我听祖父责骂大伯父,说是几千银子卖假货。
  古玩可是很烧钱,弄不好血本无归。
  您也不懂,怎么想起来开古玩铺子?”
  王氏这下来了兴趣:“这没关系。
  我不懂,你舅舅懂。
  古玩铺子也不是我们一家开,大家合伙的生意。
  我们家只占一成,你舅舅占一成。
  其他的都是你舅舅的朋友,说是大朝奉是很有名的师傅。
  我们也不用本钱。
  他们看上你祖父积攒的一些老古董,他们也不要,不过是拿出去几件古董,装个门面,跟着白吃红利。”
  小花精一听就不觉得不妥:“祖父的东西,您千万莫动……”
  王氏一笑:“我自然不会动它,我是跟你祖母商议借出来用用,今后的红利也给祖母一份子。”
  小花精目瞪口呆:“祖母差钱吗?
  祖母房里一幅画就是几千银子呢?”
  王氏点点女儿鼻尖:“小孩子家家不懂,没人嫌银子扎手呢。
  且你祖母不要银子,不兴贴给你姑姑?贴给你这个孙女?
  你祖母还是很心疼你呢,别人要不到的东西,你多看一眼,就给你了。”
  贾母明里暗里都偏着贾政,对元春也大方。
  每年新料子进府,都是紧着贾敏与元春先挑,把她们姑侄放在同等的地位。
  贾敏出嫁后,元春的行头也是头一份。分红比照几个小子的份额。
  贾母对贾政也大方,吃的玩的穿戴,都有贾政父女一份儿。
  哪怕没有王氏的份儿,她心里也很满意,觉得婆婆比公爹公正些。
  王氏根本没发现自己的话前后矛盾。
  祖父留下堂兄吃饭,就说祖父偏心。
  祖母只喜欢给她置办东西,大堂兄都靠后,她又说公正。
  小花精心里好笑,也不戳穿。
  却道:“您既然知道祖母偏心我们,大伯母肯定不高兴啊。
  您又何必每次故意那么说呢。
  堂兄明明是大伯的儿子,您偏生说他像父亲,大伯母怎么会高兴?
  合着好的都是您家的?
  还有,您莫再故意当着大伯母夸赞父亲了,父亲好,咱们关着门说就是了。”
  王氏闻听这话就笑了。
  张氏憋屈她就很高兴:“我哪里当着你大伯母了,我是跟你祖母提一嘴。
  都是你祖母提起你父亲就滔滔不绝,说他小时候如何乖巧听话,得到谁谁夸赞,果然很不错,长大了就应验了。”
  小花精盯着母亲:“您敢说您不是故意呢?”
  王氏嗔怪:“这是谁生的呢,向着外人说话。”
  小花精看出来母亲不是真生气:“大家都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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