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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天天抄我作业——愿飞安得翼

时间:2020-12-15 10:23:01  作者:愿飞安得翼
  手指缓缓的握成拳头。
  “谢柳月,呵,你不是还嫌这名儿不好么,嫡女从柏,庶女从柳。你连柳都配不上。从今以后,你再不是谢家女。”
  谢柳月望着她,心凉到了谷底。
  然而,血却热了起来。 
  她伸手擦了擦唇角的血,缓缓直起身子,看着面前的贵妇:“你说的对,我嫌弃谢柳月这个名字。我母亲给我取的名字是信梁。信者,君子立身之本,梁者水桥也。”
  “我怎么看得上谢家施舍给我的,代表柔弱和顺从的名字?”她凉凉的道:“从今以后,这世上,再也没有谢柳月了。”
  我再也不会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在族谱上留一个名字,而受制于人。
  人的血液嫡庶本没有高低贵贱,品性操守却有善恶之分。 
  嫡女也罢,庶女也罢,那只不过是一个代号。
  怎么值得付出一生去纠缠?
  丞相夫人摆了摆手:“来呀,把这小贱人拖出去,吊到天亮。”
  五儿抱着她的腿哀求,被她一脚踹开。
  她坐在胡椅上,品着上好的白茶,瞧着奄奄一息的谢柳月,心头一口恶气总算是出了。
  周小贺和长公主听到消息,一路奔过来,正巧看到谢丞相暴躁的下令把三小姐放下来。
  长公主嘲讽:“呦呵,真是难为丞相大人了,你还记得你有个女儿。”
  老丞相老脸一红,尴尬道:“我……我这……”
  丞相夫人欠身道:“这丫头素来不规矩,老身一时下手重了,长公主见谅。”
  长公主并不搭理她,她看着谢丞相,冷淡的说:“有七个女儿,是你的福气,不要得意忘形,福气变成了晦气。”
  谢丞相不悦道:“长公主说话未免太难听了些。”
  周小贺连丢了几个急救卡,才把女孩给救了回来。
  她虎着小脸瞪丞相:“你女儿想要去学宫读书,你就算不乐意,怕输给长公主,也不必要下这样重的手啊!”
  谢丞相一时语结:“啊不是我……我不是。”
  他睡到半夜被儿子告知夫人带着人打他女儿了,一路赶过来,其实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周小贺赶紧道:“那你是同意女儿进学宫了?”
  丞相跳了起来:“不行!我的女儿怎么能去学宫!家里有的是好先生。”
  周小贺:“可你这个女儿已经在这儿呆了四年了,一个先生都没有啊。”
  丞相脸上挂不住,老脸一红:“是老夫疏忽了,这就带她回去,好生教养。”
  周小贺笑了:“如何教养?不问青红皂白打个半死,还是不闻不问四五年?”
  丞相激动道:“自然不是,先前是我忘记了,没有尽好父亲的责任,今后我会请好的先生教育她。”
  丞相夫人大叫:“夫君!她犯了这样的错,已经被除名了!”
  谢丞相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冷冷道:“那个除名不算,我的女儿,是谢家的骨血,怎么能由你除名!从今以后,你再不是谢家的主母!”
  丞相夫人面色惨白,她朝着谢三扑过去,要抓烂她的脸:“小贱人,你使了什么妖术!”
  周小贺:“????”
  999:“真奇怪,她为什么不抓她老公的脸?”
  周小贺:“……大概是脑子有坑吧。”
  长公主手下的郎官一把把疯狂的妇人拖开,丢出去老远。
  谢丞相走向谢三:“从前,是爹忽视了你,回家了就好,你想读书,我……我会亲自教你。”
  谢三看着他,一言不发。
  长公主道:“学宫里,有马服君、薛博雅为师,封俊杰为朋,令狐田、薛章晴为友。”
  谢丞相感觉不妙,他尴尬的抓着女儿的手:“你不喜欢柳月这个名字,我会给你换成柏字开头的。”
  谢三擦了擦嘴角,缓缓朝着长公主跪下去:“申屠信梁,愿为公主效犬马之劳。”
  丞相踉跄了几步,指着女儿:“你……你尽然……要投入长公主门下!”
  谢三,不,申屠信梁平静道:“父亲,我不想做丞相府三小姐,我不想为了能在谢氏族谱上写在夫人名下,做出虚伪的丑态。我想学兵法武艺,想学做文章,我要复兴申屠一族,哪怕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绝不后悔。”
  老丞相仿佛受了巨大的打击,他仓皇的往后一倒,多亏家仆扶住了他。
  “我不同意!”他激动的叫了起来,“我不同意你进学宫!你是我的女儿!是我谢家的血脉,什么申屠信梁,我不准!”  
  长公主将手中玉盏摔碎:“嘉平皇帝曾说过,胆敢阻拦人进学宫者,杀无赦!丞相要不要试一试?”
  丞相怒了:“嘉平皇帝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长公主未免欺人太甚!今时不同往日!当日嘉平皇帝钦定学宫守卫妙心族人已经绝后,老臣倒要看看谁还能斩老夫的头!”
  长公主抬手一指周小贺道:“妙心郎之女在此,谁敢说妙心族绝后?”
  丞相看着周小贺,笑出了声:“昭仪娘娘是个女子,她哪里会杀人。”
  周小贺拔出郎官手里的剑,指着丞相:“我会!”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千辛万苦弄到了《美室》,是一本描述母系时代的书,有喜欢的小伙伴,我在鹅窝“小昏君瞎聊”里扫描给大家看看哈。
 
  ☆、她不爱你
 
  周小贺的剑就在面前, 可是谢丞相感觉不到任何的恐惧。
  他知道周小贺不会杀人。
  “昭仪娘娘,这剑不是好玩的。”老丞相和蔼的说,“收起剑吧。”
  周小贺虎着小脸瞪他:“你同意她去学宫, 我就把剑收起来。”
  丞相哼了一声:“老夫已经说了,家里有的是好先生。”
  周小贺正色道:“学宫里不但有先生,还有同窗, 这才能更好的做学问。”
  虽然上大学搞不好是跟学渣一块儿瞎浪,但是总比窝家里学女德能长见识!
  丞相老脸皱成一块,纠结道:“成何体统啊!”
  周小贺:“……”
  她气势汹汹瞪着谢丞相:“你不让她去, 那我就要你的命。”
  她想了想,补充道:“我虽然不会真的杀人, 但是你也别想走, 你不同意, 我们就这么僵着。”
  丞相打了个呵欠:“娘娘,你清醒点, 等天亮了,我还得批折子呢。”
  周小贺:“……”
  丞相又说:“你砍死了老夫, 陛下那儿一堆折子,你帮他批?”
  周小贺:“……”
  草这老头好绝哦!
  丞相见周小贺嘴炮不过他,开始不满的唠叨:“姑娘家家的, 要那么多学问做什么还不是要嫁人?”
  周小贺火了:“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你女儿有本事!你嫉妒马服君,所以不想女儿有本事。”
  丞相瞪大了眼睛:“啊这?……这关马服君什么事儿!”
  周小贺:“你跟马服君不合呗。你怕你女儿变成下一个马服君!”
  丞相:“没有的事儿!我是她爹, 怎么会不想她有本事!我女儿要是能抵半个马服君,我就含笑九泉了!”
  “哎呀呀,你们聊什么呢,好热闹啊!”一个声音懒洋洋的传过来。
  一听这声音, 老丞相打了个激灵,他颤颤巍巍喊了一声:“马服君!”
  殷丕显身后乌压乌压一堆黑衣的手下,威风凛凛的,她冲着丞相坏笑了一下,拉风的站在了中央。
  她带来的十几个人个个都举着火把,狭小的院子里一时间亮堂了不少。
  “你来干什么!”老丞相心力交瘁。
  殷丕显翻了个白眼:“干什么?我听人说你在这儿跟人打架,特意来帮个忙。”
  丞相:“不用了,老夫一个人应付的来。”
  殷丕显:“你想多了,我来补几下,看你能挨几拳。”
  老丞相:“……”
  周小贺简直要给马服君跪了,不愧是盖世英雄!
  恶人自有恶人磨。
  方才还一派从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谢丞相一瞬间脸都苦了,整个人都瘪了下去,他跟自己的家仆抱团,宁死不屈道:“马服君再厉害,老夫也不会答应的!!”
  殷丕显平静的看了他一下,转头看着周小贺,认真的教育:“你总得杀几个人,才能让人相信你敢杀人。”
  周小贺:“!!!”
  盖世英雄马服君活动活动手腕,准备开揍。
  老丞相瑟瑟发抖的退后了几步:“马服君,你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你不是妙心郎女儿,刺杀当朝丞相,罪同谋反哈。”
  殷丕显:“你又想多了,我就单纯揍你,不打死你的。”
  丞相:“……”
  周小贺咳了一声,把殷丕显叫开:“不用,我来!你几拳搞不好把他打死了!”
  殷丕显退后,威风凛凛的一扬手,让自己的人控制住了丞相府家仆,把战场让给周小贺。
  周小贺甜甜冲老丞相一笑:“马服君说的没错,总要杀几个人,你才会怕我。”
  老丞相不信。
  周小贺狡黠的笑了笑,走到他面前,开始拔他胡子……
  “啊!!!!”
  小院子里发出猪叫般的惨叫声。
  被拔了好几根胡子的老丞相终于相信,周小贺也不是什么好惹的!
  申屠信梁冲他一拜:“父亲,请您答应吧。”
  谢丞相捂着下巴,痛心道:“你真的要一条道走到黑?”
  申屠信梁神色凉凉的:“是……我也绝不后悔。”
  谢丞相还想再说什么,周小贺伸手猛地又揪住他一根胡子。
  “你!”
  迫于妙心郎之女的淫威,老丞相含泪答应了让申屠信梁去学宫。
  周小贺欢快的吹了一声口哨,和长公主带着人走了。
  老丞相气差点原地爆炸。
  对着那伙人的背影,正想破口大骂,一扭头发现殷丕显人还在原地站着。
  老头瑟缩了一下,战战兢兢道:“马服君,你怎么还不走!”
  殷丕显抱臂坏笑:“嘻嘻,我好像听你说,你女儿要是有我一半,你就能含笑九泉了?”
  丞相:“……”
  小魔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原来你这么崇拜我啊。”
  丞相:“殷丕显,你欺人太甚!”
  殷丕显坏笑了一声,大步进了抱厦房,侍从摆上酒具,她懒洋洋道:“过来喝一杯呗。”
  丞相没好气道:“不必了,老夫已经被气饱了。”
  殷丕显:“你想什么呢!我不是说你。”
  老丞相:“???”
  他一愣神间,殷丕显的侍从里走出来一个人,身穿黑色的素服,头上戴着乌木簪子,神色平静冲他微微一笑。
  “薛博雅!”老丞相捂着胸口,“是你搞的鬼!”
  太过分了!
  薛博雅尴尬道:“在下只是路过……”
  丞相气呼呼往抱厦里坐了,猛灌了口酒:“只是路过?你三更半夜从绝境天牢跑出来,只是路过这里?”
  薛博雅面有愧色,立在那里,也不说话。
  他七窍玲珑的心思,素日里嘴巴也不曾饶人,今日却难得不回嘴。
  老丞相被气的七窍生烟,也没多想。不曾发现他耳朵尖都红了。
  殷丕显拉着薛博雅坐下,给两人都斟酒:“哎哎哎,喝酒喝酒,你管我们怎么路过的。”
  老丞相心口痛,他感觉自己被战友背叛了。
  他和薛博雅曾联手治理大周,早已是忘年之交,没成想,薛博雅竟然跟殷丕显那个小混球站在一起,欺负他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
  薛博雅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谢相,你有七个女儿,给长公主一个又何妨?何必……”
  老丞相横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啊,我那个女儿去了能干什么?”
  薛博雅一时无言以对,想了想道:“……她诗做得不错。”
  丞相冷笑一声:“诗做得不错有什么用?再说,她那个诗能有陛下好?”
  殷丕显不满的敲桌子:“老头你怎么说话呢,能干什么,总要先去试一试才知道啊!”
  万一就成了栋梁之才呢!
  丞相冷笑:“试一试?你真的以为,这种事情是可以试的吗?当日明宫皇后重开学宫,你知道下场如何么?”
  殷丕显摇头,她哪儿有心思管这种事情。
  丞相道:“五十多年前,成宁帝身体病弱,明宫皇后主政,她重开学宫,召集了一众贵族女子进学宫读书。”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殷丕显迫不及待的说。
  老丞相瞧着她兴致勃勃的脸,突然又将到口的话咽了下去。
  殷丕显还想再催他。
  薛博雅给二人的酒盏里倒满了酒,打断了他们的话,淡淡道:“喝点酒吧。”
  丞相咽下一杯酒,开始伤心:“从前是我的错,我忙于政务,将家里交给夫人打理,以为从此万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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