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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咒术]天才软饭男的咒术头脑战——挖坑不填

时间:2020-12-16 09:17:29  作者:挖坑不填
 
第2章 
  我带着签好字的婚姻届去面试了。
  面试的过程顺利地不可思议。
  面试完毕后,我把婚姻届拿去机关登记,对方需要户籍藤本。我有这个,但是甚尔没把自己的给我。
  “唔,这个。”
  只好拿回来了吗?
  等回到了光泽庄,羽川婆婆正在和甚尔喝茶。
  “我去拿了户籍藤本回来。”他的声音听上去相当的轻松,轻飘飘的,像是在飞在半空的气球,橡胶气球里面充满了氢气,但是系着气球扎口那端的绳子是在谁的手上呢?还是他就是不小心从握着绳子的孩子手里飞走的气球呢?
  “我们现在就走。”
  我决定跳起来抓住这个气球的绳子。
  “好啊。”
  倒不如说,是绳子自己落到了我的手心里。
  “甚尔。”
  “怎么了?”
  “你手上好多老茧。”
  “这个……”
  “马上冬天了呢,要涂护手霜哦。”
  “……我讨厌油腻的。”
  “我买的是清爽款的护手霜。分你一支。”
  “一起合用就好了。”
  “……你不走了吗?”
  “嗯,我不走了。”
  “……开销要变大了。”
  “羽川婆婆说会帮我们做三餐,还同意我们用她的厨房。只要每个月多给她三万块伙食费就可以了。”
  “两个人的吗?”
  “两个人的。”
  “好合算!”
  “对吧。”
  投递完婚姻届之后,甚尔还出钱买了一张《受理证明书》。有机打和书法家手写的两种。选了前面那种机打的。只要350元。书法家手写的要1400元,太贵了。没必要。这笔钱可以解决我一天的伙食费问题呢。
  但是这个东西除了纪念价值,好像没其他的效用。
  在这个城市乡村大量合并的平成时代,连政府机关都会裁员,连带着公务员的编制都会被削减——这样真的有什么用吗?
  “裱起来吧。”
  “啊,我来出装裱的钱。”
  百元店里有专门卖这种东西的框子,把里面打印出来的风景画纸拿掉,把证明书装进去。
  甚尔居然把这个挂到了墙上去。
  好丢人。
  不过时间一长就习惯了。
  他还把风景画纸给订到了墙壁上去。
  “还蛮好看的。”
  “羽川婆婆同意了吗?”
  “同意了哦。”
  “那就好。”
  几个月后,我才知道羽川婆婆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
  不过她原谅了我们的行动。
  毕竟光泽庄已经成了废墟一样的地方,就算是再穷的人也不想在这里居住吧。
  所以,我可以尽情的霸占空房间。
  甚尔对于隔壁房间里的书没表露过不满的情绪。
  就连羽川婆婆也放弃劝说我买书了。
  “都看过了吗?”
  “这不是当然的吗?”
  “真厉害啊。”
  这是羽川婆婆放弃的时刻。
  去出版社的面试成功了。我拿到了内定资格。
  太不可思议了。
  在这个就业困难的平成年间,我居然拿到了正式员工的职位。
  好棒啊。
  和甚尔多开了一个蟹肉罐头庆祝了一下。
  羽川婆婆还做了红豆饭给我们两个人作为祝贺的礼物。
  太古老的传统了,反而让我觉得很新鲜。
  “到哪个部门任职?”
  “辞典编辑部。”
  “……”甚尔很罕见地露出了茫然的神情,“那是什么地方?”
  “编写辞典的部门。”
  “……有那种部门吗?”
  “不然辞典要怎么出版啊。”
  “以前的版本拿来修改一下?”
  “那就要从室町时代的《下学集》开始说起来了。”
  “……我们家,没有那种书吧?”
  “我可买不起那种古书。不过《言海》我倒是有买过最新的出版物。”
  “……”
  “不知道吗?”
  “那是啥?”
  “大槻文彦一人编写的辞典,日本史上的第一本近代意义上的辞典,这个很有名的……不知道吗?”
  看甚尔的表情,就知道他完全不知道。
  “那么冷门的知识吗?”
  “辞典我倒是有用过……”
  虽然是转移话题,但是谢谢,麻烦把这个话题转移掉吧。
  “不是《广辞苑》和《大辞林》那种程度的大辞典啦,不过比小学生通识辞典要……甚尔,我要从哪里开始解释辞典比较好呢?”
  “从育婴房开始讲起。”
  “诶?这种程度吗?那个很长也很无聊的……很浪费时间的哦。”
  “我现在时间很多。”
  “诶?”
  “以前的工作我也不干了。虽然没攒下什么钱,不过,我打算休息一会儿再开始新工作。”
  “这样啊。”我松了口气,“那太好了。”
  那就,先从辞典的诞生开始说起吧。
  “第一本真正意义上的辞典要从……”
  “等一下。”
  甚尔打断了我说话。
  “要从这里开始吗?”
  “不是你说要从育婴房开始说起吗?”
  “这已经算是从做.爱开始说起哦。”
  “!!!”
  “……?”
  “???——!!!”
  昨天没能把辞典从头开始说起。
  今天也没有。
  英莉啊,英莉,你不能这么拖延症下去了。
  今天也没有。
  今天也没有。
  算了。
  花了一年的时间,总算是把辞典的历史来龙去脉讲清楚了。
  甚尔也学会了羽川婆婆擅长的料理。
  “又加班了?”
  “稍微。”
  “快来吃饭。”
  “多谢。”
  “?”
  “一直都……很感谢你。”
  “什么啊。”
  “真厉害。”
  “我还挺擅长这个的。”
  一夸就得意起来了。
  不过,今天有更重要的事情。
  吃饭前更重要的事情。
  “这个。”我拿出了提前下班去医院拿得症断书,“这个,嗯。怎么说呢……”
  甚尔从椅子上掉了下来。
  “这个是。”
  “那个……就是。怀孕?嗯,确诊了。”
  “!!!”
  从地上,扶着桌子爬起来的甚尔,端走了我面前的炸鸡块。
  “诶?等下,也不用忌口到这种程度——”
  但是,他已经端着晚餐出去了。
  “好饿哦。”
  我抱怨了一下,拿起了公司里的实习生分给我的白色恋人的饼干。
  甜过头了,反而很好吃。
  作者有话要说:  婚姻届相关的内容参考日本的婚姻法,具体操作我也不知道,看法律流程吧。
  不知道大家看过《极道主夫》这部漫画没有。
  金盆洗手当家庭煮夫的甚尔,吃软饭的男人。我喜。
  只要别送我去雷文吐槽中心,更新都好说。
  ===
 
 
第3章 
  不管怎么想,这也太夸张了。
  护送上下班就算了,甚至想要帮我请长假。
  “甚尔,我们家可没有那么有钱。而且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不用那么娇贵。”
  “不行。”
  结果,完全被驳回了。
  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搞得连编辑部所在的别馆保安都认识他了。更别提同事了。
  “太丢人了。”
  “不是很幸福吗?”编辑部的负责人马嘉先生笑呵呵的。
  我刚入职的时候,完全不相信马嘉先生是什么好人,只觉得是个笑面佛。
  谁知道。
  真的和表面上一样的好人。
  听说出版社一直考虑裁掉辞典编辑部,连带着辞典出版业务都要砍掉。
  时至今日都没有砍掉的理由,可能仅仅是因为出版业内的迷信。
  “能够编出辞典贩卖的出版社,起码还能活二十年。”
  入职之后才知道商业公司太多的迷信产物了。
  毕竟不迷信不行。运气决定了生存线。
  本来就不是什么出版社都可以编辞典的。如果有这个部门,裁掉了后就整个出版社倒闭了,那不就是应验了这个迷信传闻吗?
  出于迷信保留的业务部门,能够维持下去的不仅仅是迷信,还有其他的工作。
  比如,编纂公式书。
  我看到自己分配到的公式书编写工作时都惊呆了。
  就连我这种只会靠羽川婆婆转述新闻内容的人,都听过这个超热门的子供向动画。
  主要是去医院复查的时候,路过儿科的时候总能见到小孩子再说这个动画内容。
  他们知道这部心爱作的公式书的编写工作有我出力吗?
  马嘉先生很认真的给官方打电话询问一些细枝末节到他们公司做设计都没想到的内容。
  结果对方吼道:“这种事情随便你们决定吧!”
  太不负责任了。
  这可是承载着小孩子梦想和幻想的公式书啊!
  怎么能这样!
  “伏黑小姐。”马嘉先生严肃至极,“这部分交给你了。”
  我,编写了一百三十四个怪物的设定。
  技能,体重,血型,梗,故事。
  我好厉害啊。
  对面的公司都给了好评。
  发售后也拿到了大赞赏。
  两个月内重印了六次。
  “好累啊。”
  羽川婆婆劝我在家里休息。
  “快要生了吧。”
  话是这么说,撑到了周五请假。
  甚尔甚至足不出户的陪在我身边。
  那副表情。
  “那么期待这个孩子啊。”
  “什么?”
  他完全没听我在说什么。
  “不要紧张啦。”我安慰他,“现代医学很发达的,已经不是近代史的生育死亡率……”
  我没说下去。
  他眼眶都红了。
  “到底是谁生孩子啊。”
  “不生了。”
  “不行。”
  .
  .
  刨腹产的时候用了麻药,导致我直接睡了过去。
  在一片漆黑里,我看到了远处的光点。
  光点不刺眼,很温柔。
  像是月光一样撒在地上。
  每个人抬头都可以看到月亮。
  月亮属于所有人。
  月亮不属于任何人。
  月亮和月光,是世界上最温柔,最廉价,最无价的。
  我听到了水声。
  “回去。”是羽川婆婆的声音,“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回来了。
  手被甚尔握住了。
  “我回来了。”
  “……”
  “哭了吗?”
  “……”
  “别哭了哦。”
  “没有。”
  “我不想一个人孤独的死掉。那样太寂寞了。甚尔在我的身边,没让我一个人死掉,我好开心。”
  “……”
  “不过,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
  “?”
  “那样,不就是留你一个人在世界上孤独的、寂寞的死掉了吗?”
  “啊”
  “我做不到那种事情啊。”
  这次。
  他真的哭了。
  .
  .
  回到家的时候,才发现巡警正在家里拍照。
  “羽川婆婆去世了。”
  来送宣传板的巡警路过时看到了羽川婆婆躺在床上去世了。
  是喜丧。
  在我们去医院生孩子的时候,婆婆一个人静静的在床上心力衰竭的死去了。
  “不痛苦的死法。”
  “那太好了。”
  我说。“我该这么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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