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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我在开封府坐牢——鱼七彩

时间:2020-12-17 10:36:31  作者:鱼七彩
  “那我如何能夺人所爱呢。”崔桃笑着叹一声,“瞧你是个好的,便好生伺候好你家二郎。”
  韩综跟杂趣楼的于掌柜聊完了,回身过来听崔桃跟烛照的说话内容,笑道:“倒是难得会关心我一次。”
  崔桃笑了笑,不置可否。
  萍儿这一路因为骑马,没机会跟韩综说话。这会儿见崔桃注意在别处,她忙对韩综道:“韩二郎若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我也可以帮忙。”
  韩综却没理会萍儿,和崔桃说正事。
  “他一早接活儿去了林尚书家,快回来了。”
  韩综接着告诉崔桃,那名会幻蝶之术的人叫简明月,不问不知道,如今才方知她是一名女子,素日表演的时候,都以男装示人,图方便也是为了省麻烦。韩综说罢,打量一眼如今也着男装的崔桃。
  “你二人在这点上倒有几分相似。”
  崔桃便更好奇想要见一见这位简明月了。
  杂趣楼于掌柜备好了雅间,邀请韩综和崔桃在屋内休息,稍等片刻。又命人上了好茶好点心,可见都是看在韩综的面子上。
  崔桃抿了一口茶后,对韩综道:“不好喝。”
  韩综怔了下,跟着抿了一口茶,“味道是差了点,我让人去我车上取些好茶来给你煮。”
  “我看这杂趣楼挺气派,怎会没有好茶?怕是你韩二郎的面子不够。”崔桃叹道,随即问韩综要不要打个赌,若他去找那于掌柜质问,他定会有更好的茶上来。
  这是生意人常有的行为,韩综倒不觉得杂趣楼的于掌柜有此作为,算什么稀奇。但能跟崔桃打赌,不管怎样输,他都愿意配合。
  韩综应了好,这便打算把于掌柜叫来。
  “你去跟他多聊会儿,我觉得这里有点怪,想这层转一转。”崔桃故作神秘地环顾四周道。
  韩综应承,这便下楼去了。烛照本也要跟着,却被崔桃安排守在二楼的楼梯口望风。烛照见韩综没有反对的意思,自然依言行事。
  崔桃象征性地在二楼瞧了几眼后,就踱步到烛照身边,问他韩综平日里都喜欢吃什么菜。
  “蟹酿橙,罂乳鱼。”烛照告诉崔桃,“二郎每隔一段时间必会吃这两道菜。”
  “这两道菜可讲究,在汴京许还算容易得。但他在邓州的时候,也能吃到这些么?”崔桃问。
  烛照摇了下头,表示他没去过邓州,故而也不清楚。
  “不是自小就跟在他身边伺候,怎出门却不带上你?你身子不好?”崔桃故作惊讶问。
  “二郎游历之时,喜欢独来独往,鲜少会带上府中人。”烛照回道。
  崔桃正要再问,就听见楼下传来脚步声。
  韩综回来了。
  韩综笑问崔桃:“可瞧出什么端倪了?”
  “当然。”崔桃自信地应承,指着二楼西面最尽头的那间房,告诉韩综那里有问题。
  韩综讶异地挑了下眉,随即走向崔桃所指的房间前,没感觉到有何特别之处。他扭头看了一眼崔桃,直接推开了门。
  崔桃惊讶地睁圆眼看着韩综,很意外他居然这么干脆直接地去推门。这里是杂趣楼,又不是他自己家,这么随便的么?匆匆道了一声‘保重’,她转身就跑。
  韩综正纳闷之际,就听见屋内传出动静,他走进去瞧了一眼,随即便有女子发出一声尖叫。
  韩综蹙眉退了出来。
  这时于掌柜忙跑上来,关切问韩综怎么了,随即他抽了抽鼻子,脸色大惊。他撩起袍子就冲进屋里去。接着就听屋内传来于殴打的声音,以及女子的嘤嘤哭泣声。再然后,就见一衣衫不整的男子,鼻青脸肿,灰头土脸地跑了出来。
  但全程打人的于掌柜却是一声不吭,随后那女子也止了哭声。
  看来他是不想将事情闹大,让其他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丑事。
  于掌柜随后气冲冲地出来,却见韩综已经不在了。他正琢磨着该如何应对韩综,解释这件事,便见烛照来了,给了他一张面额三十贯的交子,说是茶钱。
  于掌柜当即就明白了,韩二郎没打算把事儿闹大,这钱算是给他的‘补偿’,无异于也是告诉他,他会替他保密。于掌柜这才松了口气,却再没心思应对外人了。揪着屋子里的妻子,便下楼去了后院,自然是要好生她算这笔账。
  韩综折返回原来的房间,见崔桃和萍儿正坐在桌边品着新换上来的茶。此茶颇香,确系为于掌柜的珍藏了。
  韩综在崔桃对面坐了下来,问她:“如何瞧出来的?”
  “可巧今日刮西风,”崔桃托着下巴,对韩综小声道,“我闻到了末利香,还有其它味道。”
  韩综自然懂崔桃所指的其它味道是什么,却疑惑崔桃怎会懂这些。可转念想,她之前好像曾去过天香楼做过细作,许是在那儿涨了见识。
  “大白天的他们倒是胆大,于掌柜还在呢,虽然他之前在睡觉。”崔桃觉得这事儿有点怪,不过人家的家事也没必要乱掺和。
  韩综记得崔桃跑走的时候,于掌柜还没上来,打人的时候,他更没有吭一声,目的就是为了避免叫外人知道他。
  韩综讶异地问崔桃,如何知道屋内苟且的男女跟于掌柜有关。
  “还是味道,于掌柜身上也有末利香。”崔桃好奇问韩综,那女子跟于掌柜到底什么干系。
  “妻。”
  崔桃一脸惊讶,然后口气正经地表示:“可报案来开封府处置,有夫者判二年。”
  “不用。”韩综道。
  “于掌柜倒是大肚量。”崔桃马上改口‘称赞’。
  韩综睨一眼崔桃,一时间倒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她性子变化真得很大,以前的她绝不会对这类事做出现在这样的反应和评判。看来她在开封府坐牢期间受过很大的刺激。也是,怎可能不受刺激,大牢那种地方一向腌臜,不然她又怎会么失忆。
  韩综思及此,眉头紧皱,原本放在桌上的手,瞬时握成了拳头。
  崔桃发觉韩综不对劲儿,问他怎么了。
  “怪我当初没保护好你,令你在开封府受了那么多罪。”韩综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眼前的茶碗,没去看崔桃。
  崔桃知道他这表现却不是因为在撒谎,而是因为愧疚才不敢看她。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
  崔桃知道她坐大牢的事儿,可能跟韩综没关系,并非是他的责任。但既然韩综对她的阐述有所保留,那她对他的不客气便不会有所保留。该开炮就开炮,你不是自责么,那就自责去吧,谁叫你不说实话?
  韩综应承下崔桃的指责,拳头攥得更狠,像是要马上就去杀人一般。
  崔桃问韩综:“你敢不敢看我的眼睛?”
  韩综怔了下,便抬头看向崔桃。
  霎时间,俩人四目相对。一个目光中残余着怒火,带着些许疑惑。一个双眸严肃,全然不复往日笑意盈满的样子。
  萍儿见此状,紧张地盯着俩人。她觉得崔桃现在的态度跟平常好像不太一样,担心俩人会打起来。若真打起来,她很纠结该帮哪一方。韩综是她活这么大,第一次让她从身心上都感觉不一样的男子,她自己都控制不了的那种感觉。但崔娘子是跟她一起经历了许多,是对她颇有拂照的金兰之交。当然崔娘子可能并不认为跟她是金兰之交,但萍儿心里却是早就这样认定了。
  那这俩人要起了冲突,该帮谁?萍儿脑子里纠结斗争了半晌,最终她还是决定选择了站在崔桃这边。终究还应当是‘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更何况这件衣服根本就不中意她,都是她在难以控制地一厢情愿。而且她的好姐妹崔桃,却是一点都不计较她看上韩综这件事,可见其肚量,可见其高度,选择跟着崔桃混,肯定不会有错。
  萍儿思想斗争完了之后,松口气,就把自己的身子偏向崔桃,打算一会儿要是争执起来,她跟着崔桃一起声讨韩综。
  “跟我说实话,你跟地臧阁是否有关系?”崔桃锁定韩综的双眼。
  “自然有。”韩综应承道。
  崔桃倒是意外韩综居然应承下来,而且看他的表情反应应该是没撒谎。但随后,她听韩综又说了一句话,崔桃立刻垮了,意识到自己白问了。
  韩综:“我因你而憎恶他们!”
  不怕人说假话,就怕真真假假掺着说,叫你真真假假难辨。
  “我也是,我也因崔娘子憎恶地臧阁那帮混账。那改日有机会,我们一起为崔娘子报仇!”萍儿见二人没吵起来,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并开心地附和韩综的话。
  韩综睨一眼萍儿,本有话要出口,终因坐在她身边的崔桃,什么都没说,只低头饮了口茶。
  “人回来了。”
  烛照通报一声,便推开门,请简明月入内。
  简明月如今是一副小厮扮相,穿着一身青蓝色的粗布衣裳,扎着灰布幞头,身量纤瘦,圆盘脸,笑起来的时候有几分秀气可爱,给人的感觉挺讨喜。
  简明月规矩地给韩综和崔桃见礼之后,便规矩地一一回答了崔桃所有的问话。
  原来当年袁峰父亲之所以还清了外债,确实不是因为什么朋友仗义相助。而是将祖上传下来的幻蝶之术卖给了简明月的父亲。
  简明月的父亲是做杂耍营生的,钱攒了一辈子也没多少,但却一直对他儿时亲眼见过的幻蝶之术念念不忘。所以当他得知袁家祖上曾秘传这种手艺后,就几次三番去找过袁峰父亲求教此法。袁峰父亲因要遵循祖训,一直拒绝简明月的父亲。直到后来袁父辈追债太凶,实在挺不住了,这才答应了简明月父亲的要求。
  “他何不自己学了这手艺,也可以换钱。”萍儿不解问。
  “那会儿袁家已经从下九流的杂耍转为书香之家,袁父该是下不了那面子。”崔桃猜测道。
  “也可能是从没学过,不会。这技艺却不是一学就能成的,需要苦练十年才行。我父亲年迈,学不得了,便教我苦练了十年,才学会了它。”简明月解释道。
  崔桃简明月能否透露一下,学习这技法最主要需要练什么。
  “速度,隐蔽之法,声东击西。”简明月点到为止,毕竟她就靠这技艺而活,如果全说透了,那就是砸了自己的饭碗。
  崔桃当然知道,这种人家花了一辈子攒下来的家底儿换来的秘法,肯定不会细说给她听。她再问简明月,可愿意现场给她表演幻蝶之术,钱不是问题。
  简明月抱歉行礼,表示不行,“崔娘子若想瞧,不如明日来杂趣楼给明月捧场。”
  简明月的幻蝶表演如今算是杂趣楼的特色了,却也不是天天都有,每三天一次,而且还会被排在深夜的时候压轴。
  “好,明日我定来捧场。”崔桃应承。
  韩综马上令烛照去跟于掌柜订位置,要前排最好的地方。
  出了杂趣楼,崔桃便跟韩综道别。韩综虽有不舍,却也明白他不可能时刻跟着崔桃。
  “我看这案子有些邪门,你小心些,注意安全。”韩综嘱咐道。
  “多谢,你也是。”
  崔桃回身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回头本打算喊住韩综,却见韩综就立在原地看她,本来就没动过。
  “那个罂乳鱼,还是少吃点。”
  罂乳鱼这道菜用到了罂子粟,这东西宋朝还可以随意种植,多以观赏为用,甚至还拿它入了菜。但到清朝和现代,可就是害死人的玩意儿了。
  韩综怔了下,不懂崔桃为何有此嘱咐,他之所以爱这道菜,还是因为崔桃曾经爱吃它。
  “你如今不喜这道菜了?”
  “是不会吃。”崔桃措词精准,又对韩综道,“别执着过去,人生苦短,何必等消耗到最后才醒悟是一场空。”
  崔桃劝韩综不必再因为过去而执着于她。这是她看在韩综再三给她提供线索的份儿上,对他的好言相劝。
  韩综诧异地看向崔桃,“你如可肯定是过去?等你恢复记忆了,便不会是——”
  “但是据你所讲,我有记忆时心里挂记的也不是你,是你一直在一厢情愿。”崔桃反驳道,“所以即便我恢复记忆了,该找的人也会是吕公弼。”
  韩综缓缓闭上了嘴,他凝眸着崔桃,那目光似乎是想将崔桃的一寸寸拆解开来看透,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长良心。
  心中泛起的钝痛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韩综扯动嘴角,对崔桃笑了下。
  “你不是急着回开封府查案么?快去吧。”
  崔桃转身就走。
  萍儿忙对韩综行浅礼告别,她抿着嘴角,脸颊微红,太容易叫人瞧出她什么心思了。
  韩综却始终没看她一眼,只盯着崔桃离开的背影。
  收回目光后,韩综便眼神转冷,问烛照:“神医可寻到没有?”
  烛照摇头,“小的已经尽可能地多派人手去寻了。”
  “我刚才离开后,她都问了你什么?”韩综再问。
  烛照便将当时他和崔桃的对话原原本本地复述一遍。
  韩综笑了一声,“没用的东西,中计了还不自知。”
  烛照吓得哆嗦起来,当即就跪地赔罪,要去领罚。
  “罢了,她想不明白的,但有下次——”
  烛照立刻起誓:“小的甘愿受死!”
  ……
  这烛照既然自小就跟在韩综身边伺候,为何他去邓州的时候不带上他?‘二郎游历之时,喜欢独来独往,鲜少会带上府中人’,这到底是个什么设定?
  瞧韩综在汴京喜坐豪华马车,处处都爱享受的模样,倒看不出他是个走独立路线想要磨砺自己的人。
  崔桃会到开封府后,便把心中的疑惑说给韩琦,问他:“若换做韩推官的话,会出于什么目的这样做?”
  “有不便让身边人知道的事。”韩琦答道。
  “韩二郎之前跟我描述,说我在邓州老宅遇到麻烦的时候,他带着身边人一起反抗。既然烛照等韩府家仆没有随他出行,当时他身边的那些人又从何而来?”崔桃哼笑一声,“由此可再度证明,他撒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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