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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大佬穿成知青女配——冬半暖

时间:2020-12-18 10:04:10  作者:冬半暖
  前几天新闻报纸刚出来的时候,他就特意去县城买来给她看了。
  “我是“关键人物”嘛!”风知意边脱掉手套,边自嘲道,“不去谁都知道了,会被人说我不积极去接受思想教育的。哪像你,不去也没人知道、更没人关心。”
  “你就埋汰我吧!”孟西洲嗔笑地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搁下落了雪而潮气寒气入侵的衣服帽子,拿起他特意烤得热乎的军大衣给她裹上,“赶紧穿上,别冻着了。”
  风知意简直是“衣来张手”地套上厚厚的军大衣,任他把自己裹得紧紧的,暖呼呼得让她舒服地喟叹了一下,“今天是腊八节吗?”
  “才想起来吗?”孟西洲看她小小的一只窝在大衣里,像只慵懒的小猫咪一样,忍不住撸了一把她的头。在她炸毛前,失笑地塞了一个装了热水套了布袋子的军用水壶在她手里,“拿着暖手,去灶膛前烤烤火。”
  风知意轻哼了一下,才笨拙地挪到灶膛前盘腿坐下。
  冬天为了烤火,她把灶膛前收拾得干净又舒适。经常孟西洲做饭,她坐在灶膛前添柴顺便烤火。
  孟西洲给她挂好衣服帽子之后,就从锅里盛了小半碗粥过来,捡了个小凳子坐在她面前,舀了一勺吹了吹凉递至她唇边,“尝尝味道怎么样?”
  风知意低头一看,伸出双手,“我自己来。”
  孟西洲看她手指微微泛着冷白,搁下勺子捏了捏她的手,“这么凉,赶紧捂着暖和起来先。”
  “哦。”风知意只好把手缩回去,继续藏在大衣里捂着热水壶,低头张嘴吃下孟西洲又喂过来的粥,“好像不够稠,差点火候。”
  “那就再煮煮。”孟西洲把碗里剩的一口吃了,然后随手把粥碗搁在一旁的操作台上,回头看见风知意嘴角沾了一些粥渍,动作神态都自然地伸手揩掉,“吃烤红薯吗?我在灶膛里埋了红薯,这会应该熟了。”
  风知意眼睛一亮,凑近灶膛,“有吗?我怎么没看到?”
  孟西洲失笑地把她往后拉了拉,“你别凑那么近,小心火星子溅着你,我来。”
  说着,拿起火钳在灶膛里扒拉了两下,夹出个黑乎乎的红薯。
  风知意刚伸出一根手指想戳一戳,被孟西洲轻拍掉,“别碰,小心烫。”
  自己倒是不怕烫地拿起,直接掰成了两段。
  顿时,嫩黄喷香,看得风知意瞬间就有些馋了,“好香。”
  孟西洲看她小馋样失笑,就拿了根勺子,直接挖给她吃,“小心烫,吹吹。”
  风知意吹了吹,才小心地吃进口,边品边点头,“这个比我上次烤得好吃。”
  “你那是不会烤。”孟西洲又挖了一勺喂她,“今年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你们知青,大队里好像是腊月二十七放假。”
  “不回去了。”风知意想都没想地回答,“只待老首长什么时候有空,去看下爷爷就好。”
  孟西洲的眼底漾起盈盈水波,“那就留在这里过年吗?”
  “嗯。”风知意想起京市就嫌弃,“那里买菜又不方便,还有一大群莫名其妙的人天天跑来搞事,乌烟瘴气,没个清静。”
  孟西洲抿唇含笑,笑得眼底波光粼粼,“那咱们就留在这里过年,我早些去弄点过年的年货来。”
  “嗯。”风知意点头,蔬菜她院子里还有过冬的白菜萝卜什么的,橱柜里还有各种山货野菜。肉食买不到的话,大不了去深山里冬猎。
  孟西洲看着她的样子,想了想,还是有点忍不住,边又喂她一勺红薯边问,“那以后,咱们都一起过年好吗?”
  “嗯。”风知意正低头认真吃着红薯,就顺口应了一声。随即察觉到这话不对,抬眼看他,“嗯?”
  孟西洲眸似深海地认真看着她,柔情缱绻地再复述了一遍,“我是说,咱们以后每一年,一起走过春夏秋冬、一起送走年终迎接年始、一起过完这一辈子,好吗?”
  风知意怔了怔,上次他还拿住房子的事委婉,让她可以装傻逃避,暂时不理。可现在这一直球,打得她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她一直都还没理清楚弄明白。主要是他这个人,一直在她身边,一直对她无微不至地温柔体贴,很影响她的判断力。
  她不想判断错了,只是贪恋这世上唯一对她纯粹的温暖和温柔。到最后,既辜负了他,也辜负了自己。
  但她也知道,不能再这样拖着人家。她搞不清楚,不代表人家愿意陪她耗、愿意等她想清楚。
  所以风知意垂眸想了想,然后抬眼,看孟西洲一直温柔认真地看着她等着答案,也非常认真慎重地说,“我还是去京市过年吧,我一个人。”
  孟西洲其实是察觉到风知意对他的感情差不多了,觉得有把握了,才开口的。
  但没想到是这个答案,顿时觉得自己还是冒进了的孟西洲,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和懊恼,刚张嘴想说什么补救,却不料风知意又十分认真地说,“让我自己一个人,冷静地想一想。等回来,就告诉你答案好吗?”
  孟西洲愣了愣,看着她非常认真严肃的眼神,好像在面对人生最重要的决定,心里有些莞尔和感动,缓缓地点了点头,温柔地道,“好,我等你。就在这里等你,你早点回来。”
  不管她要去想清楚什么,哪怕回来答案是否定的,他再赖着就是了。
  两辈子,这个世界给他的都是一无所有,他也没问这世界要过什么。
  现如今,他就只求这么一个人。要是这都不肯给他,那他就……孟西洲朝风知意温柔地笑起,“那你去京市,就住在四合院那里吧?我回头打电话去让人给收拾好。”
  风知意本想拒绝,但看他百般不放心的样子,只好先点头,到时候再看情况就是了。
  眼下既然已经明言挑破,风知意就不好再跟他呆在一个屋檐下,第二天就跟大队里请假,提前回去。
  孟西洲给她准备好行李,亲自送她上火车,并给她安排好了到京市接她去四合院的车,还千叮咛万嘱咐地让她到了哪个时间段、打电话给他报平安,他会在这边的县城邮局里等着。
  风知意趴在车窗口挥着手,看着站在大雪纷飞里的孟西洲,也朝她挥着手、逐渐远去,直到模糊在风雪里,才坐回铺位上、关上窗,然后有些直愣愣地发呆。
  “家主,您在想什么呢?”被放出小黑屋的智脑见车厢里人声嘈杂,就忍不住躲在耳机里暗搓搓地小声问。
  风知意摇摇头,孟西洲骤然离开她身边,她就有身边很空荡荡的感觉。
  哪怕她现在身处人群嘈杂的车厢里,她也感觉寂寥,感觉她与身边的这些陌生人好像不在一个世界,离得很远很远。
  情绪乱糟糟的,一时理不清,她干脆钻进被窝里睡觉去。可说话声、小孩哭声,还有晚上打呼噜声、磨牙声,吵得她心烦气躁,压根儿睡不着。
  而且渴了没人倒水、饿了没人买饭,连去上个厕所都还要担心自己的行李会不会被人翻。风知意这才察觉到,没他在身边,她若以一个简单的普通人活着的话,有多不方便。
  智脑看得直“啧啧”,“你就是被他娇惯坏了,现在不习惯了吧?离不开了吗?我早就看出来了他的狼子野心,就是在温水煮青蛙。”
  然后,嘴欠的智脑又被关了小黑屋。
  忍着不习惯到了京市,风知意按照约定先去了四合院,给他打了电话报平安,然后当天晚上就趁人不注意,自己开着飞行器离开了。
  她想去试试,如果以后的人生里没有孟西洲,她会怎样活着?
  孟西洲的存在,对她来说,究竟只是习惯,还是真的离不开?
  所以,风知意跑去看了沙漠、去看了云海、去看了雪山、去看了极光,去原始森林里寻找没见过的物种,去热带岛屿出海潜海,还跑去国外繁华都市里混入高级宴会看纸醉金迷、看人生百态。
  除了跟老首长去看了一趟爷爷,风知意满世界晃荡着。天上海底森林、沙漠草原雪山,就没有她去不了的地方。
  可是,哪怕生活再精彩,过得再随心所欲、惬意愉快,也始终驱散不了心中那孤独的寂寥感。这让她感觉,她始终被排斥在这个世界之外。
  反而没有她和孟西洲一块春天去山上挖野菜、夏天在葡萄藤下吃西瓜聊天、秋天去深山里打猎、冬天窝在一起烤火吃红薯更有真实感。
  她也越来越怀念,她跟孟西洲在一起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温馨和平淡。
  风知意这才深刻地意识到:若没有孟西洲,活在这个世界上,对她来说,有多无趣。孟西洲就好像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牵绊,是拽着她落地、不再飘飘荡荡,终于有了踏实感的人。
  如果没有孟西洲,她觉得她就像回到了上辈子一样,活着对她来说,都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所以她才会那么肆无忌惮地,去跟丧尸皇拼命。
  所以,终于弄明白孟西洲对她来说,是她活着不可或缺的因素,风知意就起身回程,回到这个穷乡僻壤、与世隔绝般的小村。
  回来的时候,正值烟花三月、落英缤纷的时节。
  风知意回来没打招呼,她也不是正规坐火车回来的,她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小院子里,看见孟西洲正坐在桃花飘落的树下,正在编织着一个藤椅吊篮。
  正垂首认真编织的孟西洲像是感觉到什么,手下一顿,猛地一抬头,看见她披散着头发、戴着贝雷帽、穿着白色衬衫和掐腰的黑风衣,英姿飒爽地站在落英缤纷下,浅浅微笑得人面桃花相映红。
  孟西洲眸光一点点地欣喜亮起,也缓缓地浅浅笑开,神态寻常得好像她一直都在,“你以前老想编织一个可以吊在树下的藤椅,编不好还发小脾气,把手都弄疼了。”
  说着抬抬手中已经差不多快好的吊篮,“你看我这编得对不对?”
  风知意目光落在那大气精美的吊篮藤椅上,微微点头,“编得还挺好看,回头挂在树下吧,当秋千。”
  “好。”孟西洲经过说了说话缓下心里的激动,才搁下藤椅起身走过来,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行李,“怎么不提前通知我,我好去接你。累不累?要不要洗个澡泡泡去去乏?我去给你烧热水。”
  “还好。”风知意跟他一块往屋子里面走,“你怎么没去上工啊?”
  “现在还没多少活儿,我就没去。”进了屋,孟西洲把行李搁在一旁,“你先歇会,我去给你烧热水泡澡,再炖个糖水鸡蛋给你垫垫肚子好不好?”
  风知意点头,还无理取闹,“我要泡花瓣澡,就要院子里那棵桃树上的花瓣。”
  孟西洲就特别喜欢她对他不讲道理,笑得无比宠溺地道,“好,我先去把水烧伤,然后去摘。”
  风知意看他还真的转身去了,顿时觉得这大概是被他娇惯的感觉,真是惬意舒适又无所顾忌。
  可大抵,这世上有且只有这么一个孟西洲愿意娇惯着她吧?
  想起自己无故晚归一个多月,还不知道会怎么被扣工分,别人可不会惯着她,风知意就想着趁孟西洲这会水还没烧好,就先去找大队长说一下。
  扣工分倒是其次,就感觉这样招呼都不打一声,感觉做人做事挺没交代的不好。
  孟西洲刚把火烧着,抬眼看到风知意步履匆匆地往外走,吓得手一颤,火烧到了自己的手也顾不上,赶紧把柴往灶膛里一塞,慌忙追上去,“你走去哪?!”
  风知意听出了孟西洲语气里流露出来的慌意和惊慌失措,似乎还带着点委屈,心下一疼一软,脚下顿住回头,温柔地笑道,“我不走,我哪都不去,我就留在你这里。”
  孟西洲一愣,随即眸光猛地惊喜大亮,紧走两步上前,双手紧张地握了握,“你……你……”
  眼睛紧紧地盯着她,试探地伸出手,碰了碰她的手。
  见她没有像以前那样,条件反射般地缩走,孟西洲就更进一步地张开手指,插进她指缝间,慢慢地,与她十指相扣。
  风知意始终温柔笑着,没有排斥、没有反对。
  孟西洲见此,欣喜地把她往怀里一扯,紧紧搂进怀里,埋首在她秀发里,情不自禁地咧嘴笑开了。
  风知意抬起双手,抱住他的腰,顿时有种飘荡无根的浮萍终于缠上了一棵大树的感觉,踏实下来了,让她倍感安心,就一点点地收紧双臂,“我以后就留在你这里,可不可以?”
  回应她的,是孟西洲更紧地把她揉进怀里,“求之不得,我的荣幸。”
 
 
第97章 清明粿
  “你说你是不是傻?”新冒出嫩芽的葡萄藤下,风知意拉着孟西洲的手在涂药膏,“烫伤了这么一大块也不吭声。”
  孟西洲确实有些傻兮兮地笑着,“没事儿,我都没感觉到疼。”
  他之前一开始是着急得忽略了,后来是欢喜得没感觉到。
  嗯,其实到现在他还是没觉得。
  风知意抬头嗔了他一眼,“别傻兮兮地笑着,没见过烫伤了还这么高兴的。”
  孟西洲敛了敛嘴角的笑意,可眼底还是收不住欢喜跑出来,“你之前要去干嘛?不才刚回来吗?”
  “我想去找大队长补个假。”风知意给他小心地揉着药膏,借此给他输入异能修复。就算表面看着烫烂了一大块没好,可里面已经长出了新肉嫩皮,“毕竟我晚归这么久,没交代怎么行。”
  “不用了,元宵之后见你没回来,我就让人伪装成你家人,从京市打电话来帮你请假了。”孟西洲帮她想得周全,“不过我没法预估你什么时候回来,就没说你归期。这个,一会你去大队长那销个假。”
  风知意听他语气里似乎藏着一丝委屈,抬眼看他,“怎么?怪我离开久了?”
  孟西洲抿抿唇,从她的手底下抽出手,反而包拢住她的双手,“怪倒没怪,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回来,有点忐忑不安。”
  风知意笑,轻轻握住他的手,“担心什么,我又不是不会回来。”
  孟西洲笑笑,握了握紧她的手,“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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