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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做恋爱脑(快穿)——青雨梧桐

时间:2020-12-25 09:21:52  作者:青雨梧桐
  若说前面李双月还觉得白二爷就是在说客气话,这时候她可不这么认为了。就算是白送她她也不稀罕了,别说打对折。
  她越发认为白二爷对曹秀秀居心不良,否者白二爷为何好好的生意不做,要给她打对折。果然,天上不会掉馅饼。
  李双月倒也接受了白二爷的好意,毕竟白家也算是她的大客户,不愿意轻易得罪了。而且也没有多少钱,她付了钱之后,白二爷说会让伙计送过去,李双月就带着曹秀秀和小何走了。
  逛了大半天,下午的时候,几人才回了铺子。
  晚点的时候,李双月找到曹秀秀。彼时,曹秀秀正在研墨,准备些对联。
  这时候街上也是有读书人在卖对联的,只是曹秀秀更愿意自己动手。
  李双月虽然知道曹秀秀识字,但是还不知道她的水平足够写对联。着实吃了一惊。
  小何也是吃惊,当他听到曹秀秀说她来写对联的时候,一度以为她在说笑。这个时候,男人会写字不稀奇,女人会写字已经是富家小姐的待遇了,曹秀秀会写字就已经够他自卑了,还会写对联,小何已经绝望了。
  曹秀秀难得轻松,她去街上买了笔墨纸砚,还买了红纸,其实她买这些东西的钱都足够她买很多对联,贴不完的对联了。她就是写个高兴。
  当然,要她自己来创作对联,她自认没有这个水平。她在书店花钱租了一本对联书过来。
  李双月看到她猪呢比写对联的这个阵仗,也懵了。她也识字,但是要说写对联,她是不成的,字不好看,不敢献丑。
  李双月一时间也兴致勃勃地站在旁边看了起来,她倒要看看,曹秀秀能写出什么样的字来。
  只见曹秀秀耐心地将墨磨得均匀浓淡适中,毛笔也提前泡在了水中。一张八仙桌底下放着一盆火,让她不至于冷到写不了字。
  曹秀秀将毛笔从水中提起来,将水份晾干,蘸了墨水,她先在专门从书店要来的边角料草纸上写了写,找到了感觉,这才提笔在红色的裁好的对联纸上落笔。
  李双月凑过去看。
  只见她笔锋圆润,字写得十分地端正,浓浓的黑墨落在红色的纸上,她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竟是说不出的好看。
  李双月虽然自己写不出好看的字,不代表她不会欣赏。而就她看来,曹秀秀的字说不上特别出彩,但是胜在端正,一撇一捺都很圆润,比不上外面那些写了几十年的字的老读书人,但是也比一般的闺中女子强,至少这字能贴得上墙。
  李双月笑道:“你是在哪里学的写字?这字没练个几年是练不出来的。”
  曹秀秀笔锋一顿,墨水顿时从笔尖流下,滴在了纸上,这张对联用不成了。
  曹秀秀平静地将纸换下,这才道:“小时候跟村里的先生学过几年。”
  李双月一听这话就知道不是实话,她既然是父母刻薄,又如何会让她去跟着先生学识字写字呢。不过李双月也不是那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既然曹秀秀不愿意说,她也就没有再追问。
  一写就写了一上午,小何将这些对联全部都贴在了该贴的地方,就连店门外面都贴上了一副新对联,新对联一贴,年味儿就出来了。
  曹秀秀今年没有再舍不得银子,她给自己做了好几身衣裳,这衣裳是她晚上抽空给自己做的,她还给李双月做了一身。送给李双月的时候,李双月那么稳重的一个人,看到衣裳都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李双月虽然心疼曹秀秀这般劳累,给自己做衣裳还不算,还给她也做了一身,但是还是喜欢得不得了,换上就舍不得脱。
  小何眼热得不得了。他也十八岁了,比曹秀秀还大一岁。因为家里穷,这才出来找事情做,挣口饭吃。小何平时生活十分简朴,他基本不怎么花钱,钱全部都存起来,存老婆本。
  小何本来是咬了咬牙,给曹秀秀买了一盒胭脂膏,可是看到曹秀秀连对联都写得如此之好的时候,就悄悄地将胭脂膏给收了起来,不敢送出去了。
  到了过年,李双月带着小何和曹秀秀亲自下厨帮半晌,总算是弄出了一顿年夜饭来。
  去年绣庄里也是他们三个。
  吃过了晚饭,三个人围火而坐,李东家发了压岁红包。
  曹秀秀道了谢,将自己的红包接了过来,刚入手就觉得感觉有些不对,太轻了,去年她一捏就感觉里面装了不少,回房间一数,五百个大钱。李东家向来很大方,曹秀秀心知,这红包轻了绝不是因为钱少了,是因为李东家往里面放的不是铜子,而是银票。
  作者有话要说:  滴——十月打卡!
  我有时候怀疑我这些收藏是不是都是假的,每次我说发红包都炸不出评论。
  再来一次,留评收获十月红包~
 
 
第354章 通房(七)
  曹秀秀回房间之后, 将红包拿出来,一打开,里面果然放着的是银票。她取出来之后, 看清面额,很是吃了一惊。
  李双月往里面放了两张十两银子面额的银票,也就是二十两银子。
  曹秀秀虽然现在有钱了,不缺这二十两银子了, 但是还是十分感激李东家的一片心意。
  城里的春节味儿浓, 只是绣庄里面人少,显得有些清冷了些。
  等到了正月十五,去年过年的时候,曹秀秀跟着孟氏一起去了张家绣嫁妆, 过完大年三十, 初二就又去了张府。今年就不必这样匆忙了, 今年也没有接到绣嫁妆的订单,就算是有, 李东家也不会派她去了。
  到了正月十五,城里要玩花灯。玩花灯的人是官府请的, 要走街串巷的玩, 人会很多,几乎城里的百姓们都出来看花灯了。
  不仅如此,在坊市那边,还有一条专门的巷子卖花灯, 不仅有花灯卖, 还有很多小玩意,吃的玩的,应有尽有, 着实有趣。
  曹秀秀虽然一年到头都待在铺子里,但她毕竟只是个十来岁的姑娘,对这种热闹的去处也是十分向往的。
  终于盼到了正月十五。
  今天她们没有做晚饭,而是从已经开业的酒楼订了一桌席面,早早地就吃过了晚饭。李东家已经看了几十年的花灯了,不想去凑这个热闹。曹秀秀就跟着小何一起上街去看花灯。
  小何现在对曹秀秀的心思很是复杂,他知道自己和曹秀秀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只怕她看不上他这个跑堂的伙计,所以虽然心里藏了话,却不敢对曹秀秀说。
  曹秀秀的心思不在这些事情上,所以也没有注意到小何对她有意思。
  吃过饭,天还没有黑,但是街上的氛围已经有了。
  曹秀秀如今无忧无虑的,就比以前快乐太多了。她看到什么都觉得高兴。而且今年她宽裕了很多,这些东西也不费什么钱,只要是喜欢的,想吃的,她都买了个遍。小何就跟在她身后,见她拿着东西不方便逛,就主动将她提着的东西接了过来。
  灯市上的人随着天慢慢变黑也多了起来,很多小贩都想要在今天晚上来分一杯羹,所以灯市延绵不绝,长达二里。
  曹秀秀本来就是吃了晚饭才出来的,又嘴馋吃了不少的小吃,这会儿刚好逛逛消消食。
  因为这个灯市热闹,且一年只有一次,所以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爱凑热闹的都会来逛逛。
  白二爷现在就跟在自己妹妹白明珠身后,白明珠在一个摊位上面挑选着灯笼,他就站在身后,吩咐随行的两个下人看好小姐,灯市上人太多了,别让人冲撞到了她。
  这不是白明珠第一次逛灯市了,她几乎每年都会过来,虽然说很多东西已经不新鲜了,但是她还是喜欢过来,这里热闹得紧。
  白明珠身上就穿着好不容易才在绣庄买到的孔雀裳。她过年前才拿到手,正新鲜着,虽然昂贵,但是白明珠并没有舍不得穿的意思。
  白明珠挑了一个老虎造型的灯,她让摊主给她点上了蜡烛,就提在手上玩。
  本来白二爷是想将他大哥的儿子白永寿给抱来的,但是白明珠不同意,说小孩子太难照料了,影响她玩。
  白二爷想了想,白永寿有些皮,这灯会上人又多,若是一个不小心看丢了,也是个麻烦事情,遂作罢了。
  白明珠一个摊子一个摊子地看过去,她财大气粗,只要是看上眼的东西都买,光是灯笼就买了五六个,不止随行的下人手里拿满了东西,就连白二爷手上都提上了一只灯笼。灯市还没逛一半呢。
  天空黑得如同泼了墨,虽然还是初春,但是灯市人潮拥挤,巷子就这么宽,两边都摆上了货摊位,中间留给行人通过的空间就窄了,人又多,几乎快达到人挤人呢。
  不少农家小孩子在人流中穿梭,一点都不害怕。
  可怜白家两个随行的下人手里都提满了东西,还需要时刻注意着,不让别人撞上白明珠。
  白明珠可不管这些,她的目光放在了两边的摊位上。吃的她瞧不上眼,觉得这些下等人做出来的东西不干净,所以她也不想吃,只是小玩意多,她很喜欢。
  人越来越多了,白家两个下人走在白明珠的前面,尽力给她开路。
  人越来越多,两个随从手上又提满了东西,渐渐地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手上拿着一根糖人,一边逛一边看。他头上还梳着两个总角,脸上有些脏,穿的衣裳看起来也有些短了,还有几个补丁,一看就知道是穷人家的孩子。
  这孩子的黑眼睛咕噜噜的,他看到一旁的小摊上有用木头雕的木剑,虽然他十二三岁了,但是这木剑雕刻得十分精巧,看着像是真剑。他一喜,摊位旁挤满了人,他想凑过去看得更真切一些。
  小孩子从小营养不良,长得矮瘦矮瘦的,在人群中穿梭十分容易。他拨开两边的大人,就朝摊位方向挤了过去。
  白家两个下人提着东西,没注意就被这小孩拨到了一边去,心中一惊,连忙回过头,等看清后面,登时就瞪大了眼睛。只见这个毛头小子,竟然径直冲向了白小姐。他还不自知,眼睛只有摊位上的木剑。
  两个下人一惊,连声呵斥了几声,但是为时已晚,这小孩手上拿着的糖人,不小心戳到了白小姐的衣裳。
  白小姐今天为了展示自己的漂亮衣裳,连披风都不愿意披的。这等得十分辛苦的衣裳被糖人粘住,顿时就留下了一个拇指大小的黄褐色印子。
  白小姐爱俏,这衣裳还是用的白底的绸子,糖粘在上面十分明显。
  白小姐在那两个小人惊恐地呵斥的时候就发觉了不对劲,但是也晚了一步,她来不及避开,这小子就冲过来了。
  白明珠看着干净的衣裳上留下的糖印子,先是愣了愣,随即厉声尖叫。
  先不说她这衣裳花了多少银子,这糖渍粘上去说不定洗不掉了不说,这衣裳她可是等了三四个月才拿到手,还没穿几次,新鲜劲都还没有过去,就这么被糟蹋了!
  白明珠之后的反应就迅速得多了,她一把将那个罪魁祸首拉住,狠狠一贯,小姑娘家的,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可能真的是因为气冲上了头,一瞬间爆发出来的,竟然将这孩子狠狠地掼在了地上。
  曹秀秀走在前面,小何就跟在她身后,小何手上已经拿了不少的东西,都是她的。曹秀秀有些过意不去,提出自己拿一半,小何愣是不同意,将她买的吃的玩的提在手上,曹秀秀自己就提了一盏桃花灯。灯里她没让摊主点上蜡烛,这巷子人太多了,又挤得慌,点上蜡烛不太安全。
  走到一处格外的拥挤,人站着不动,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当街卖艺还是什么。曹秀秀兴奋得紧,她也拨开人群朝里面挤过去。、
  小何提着东西,实在挤不进去,只好就站在外面等她。
  等曹秀秀挤到了里面,才发觉并不是什么卖艺,而是有个穿着白色棉裙的女子在臭骂一个跪在地上的小孩。一个披着宝蓝色披风的男子在跟那个姑娘说着什么,但是姑娘显然怒不可遏,一脚朝那地上跪着的孩子踹了过去,小孩子不停地抹着眼泪,却不敢哭出来。他本来就单薄,被这一踹就倒在了地上。
  那孩子穿着破烂的棉衣,地上全是积雪融化过后的泥污,这孩子就被踹倒在青石板上。
  曹秀秀眉心一锁,有人比她先站了出来。
  “我说,这位小姐,这小孩也只是无心之过,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何必为难一个孩子呢!”
  站出来说话的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叔,他很看不过眼地准备去将那个孩子给拉起来。
  曹秀秀已经认出来这一男一女的身份了。不管男的还是女的她都见过,是白家的人,白二爷和白明珠。
  她那个梦境,这个白明珠留下的印象十分深刻。白明珠是白家的明珠,为人刁蛮骄纵,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惹到她了,竟然被她这样当街羞辱打骂。
  白明珠冷哼一声,道:“这小杂种将我的衣裳弄脏了,你敢去拉他,你就赔我的银子,这衣裳一共花了我一百二十两银子,你敢站着说话不腰疼,敢不敢赔我银子?”
  那大叔听说这衣裳竟然这么贵,当即就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有些气弱道:“衣裳脏了,回去洗洗就是了,有什么打紧呢!”
  白明珠冷笑道:“我这一百多两的衣裳,还没有穿过两次,就被弄脏了,你让我回去洗洗就行?若是洗不干净呢?而且这么贵的衣裳,洗了就变形缩水了,谁能能穿?”
  那大叔道:“小姐是有钱人,既然不缺这些钱,何必夸大其词,说着衣裳价值一百多两银子呢!我看着孩子也是无意的,小姐让他赔礼道歉,便罢了吧!”
  白明珠哪里肯就此罢休,她衣裳被弄脏了,逛灯市的心情都给弄没了。白二爷虽然也一直在旁边劝着,但是他素来拗不过自己这个妹妹,白明珠根本就不听他的。
  白明珠本来就气冲云霄,听这大叔置疑自己的衣裳不值这么多银子,更是勃然大怒。
  “你这老头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贵的衣裳吧?这衣裳可是孔雀裳,就这么一身就是一百二十两银子,你出去打听打听,孔雀裳是不是就是这个价?我告诉你,就是有钱也买不到这衣裳,我整整等了四个月才等到,现在就被这小鬼给弄脏了,你要我善罢甘休,赔我一百二十两银子,我就放过这个小鬼!拿不出来?那就滚一边去,别在这充当烂好人!”
  那大叔哪里会有这么多银子,他能站出来替这小孩说两句就已经是因为本性善良了。他摇了摇头,无奈地退了回去。
  围观的百姓也都窃窃私语,有的人不知道孔雀裳是个什么东西,有的人知道,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因为这衣裳价格奇贵,所以就算是普通百姓也有不少人听过它的鼎鼎大名。
  “原来是孔雀裳,怪不得这个女子这般生气呢。我听说过,这孔雀裳是绣庄做出来的,一件衣裳最少就值八十两银子,若是料子用得再好一些,听说两百两一件也是有的呢,而且会做这种衣裳的人只有两三个,就是有钱,也要等着,差不多几个月才能拿到衣裳,确实很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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