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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量词是一只——严午

时间:2020-12-26 09:20:57  作者:严午
  “老板娘好!那个,我想问一下,附近有机场吗?如果有的话,是不是今早有飞E国的飞机?具体几点的飞机?哎?你不知道?啊,好吧,那我再随便走走看……”
  “喂!你包里的是肉包子吧,我要买你的包子吃!”
  卡斯一爪拍在了贝雷帽女孩的肩上,把她拽了过来。
  贝雷帽女孩下意识“嗷”了一声,抱紧自己手中的早饭,金色的卷毛从帽檐下炸了几缕出来。
  “这是我仆人做的!你想吃去别的地方买!区区低等生——”
  爪爪在人家肩膀上的卡斯:“……”
  爪爪抱着怀里包子的沈凌:“……”
  堪比一个世纪的沉默时间过去了。
  刚才被飞奔的姐姐落在后面的卡特,终于从巷头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见到这两只互相瞪视的一银一金,她稍微愣了一下。
  几分钟后,少见地说出了“卡斯”以外的字。
  “沈凌!”
  说出来之后,她又懵逼地挥了挥爪子:“沈凌?”
  从呆滞状态中被叫醒的沈凌:……
  “本本本喵有事先走总之包子送给你了哈哈哈哈——”
  “别!想!跑!卡特,快上,把她拦住!”
  【二十分钟后】
  被教团总教长直接派遣而来,无形中是这次队伍里所有教团势力的领导者——两位位高权重、侍奉在祭司身边的执事大人,总算姗姗来迟。
  她们是最晚登上飞机的,其中一个还在肩膀上挎了一只麻布袋子。
  有几个向教团投诚的猎人正打算和这两位搭话,却被没挎麻布袋子的那位狠狠瞪了一眼。
  接着,这两个戴着半脸猫面具的女孩急急忙忙穿过走道,直接消失在头等舱的舱门后。
  “喂。”
  坐在倒数第二排的艾伦眯起眼睛:“那对教团的高层,之前挎了布袋吗?”
  坐在倒数第一排的薛谨没说话。
  “总归是什么教团的秘密计划。”
  他淡淡地说,“何必打听太多。”
  “可……”
  “我去检视装备。你最好坐到前排。”
  ……啊,开始了,这货的凡出任务必缩成透明人,真是小透明个鬼。
  艾伦翻翻眼睛,但还是在朋友起身的同时自己也站起来,一路走到了前排的座位,和刚才几个才交流过的猎人交谈起来。
  如此,安静消失在舱尾的阴沉狙击手再也没被任何视线关注。
  嘁,看在包子的份上。
  【头等舱里】
  卡特把布袋子放在了座位上。
  卡斯一屁股坐在对面的座位,瞪着眼睛,夺过桌上的矿泉水一连喝了好几口。
  布袋子安静如鸡,似乎正老老实实地进行自我反省。
  半晌,卡斯瞪着眼睛抹抹嘴巴。
  “你不是逃跑了吗?蠢蛋,这就是你说的逃跑吗?”
  布袋子:“……”
  “你知不知道教团最近的重点全在C国!而且姓黎的那个混蛋已经快把C市的地皮翻过来了!”
  布袋子:“……”
  “知道你没有神经,但好歹要留意捕捉点动向,该避嫌时就避嫌啊?!你这几年究竟是怎么藏起来的?运气好就能这么为所欲为?”
  布袋子:“……”
  “在大街上!在!大!街!上!还是这么一个人类的形态——黎敬雪说过让你不要以这个形态降临,你这张脸全教团的人人手一张画像,你是真的不嫌——”
  布袋子:“……”
  卡斯嗓子骂干了。
  她咳嗽了好几下,缓了缓,又旋开矿泉水瓶咕嘟咕嘟灌了自己好几口。
  “说话!”
  灌完(矿泉水)后,祭司执事的满腔怒气依旧无从发泄,她气得“邦邦邦”敲起桌子,酷似一个看到孩子不及格成绩单的家长:“说话!蠢蛋!蠢蛋!有本事你就喵一声啊!你喵一声啊!呸!”
  旁观的卡特:“……”
  她看看炸毛的姐姐,又看看安静的布袋子。
  突然上前一步,掀开了袋口。
  “喂!卡特,你不要心软——”
  袋口完全敞开,一只圆滚滚、白胖胖、还依稀冒着热气的包子滚了出来。
  滚了几圈,停在桌沿,摇摇欲坠。
  然后“啪叽”掉落——落到了卡特及时伸出的掌心。
  “啊呜。”
  接过肉包子后,已经品尝了三个半的卡特满足地咬了一大口。
  卡斯:“……”
  【与此同时】
  哼,愚蠢的卡斯。
  这段巡视世界的伟大历程,我怎么可能一点长进都没有。
  在登机时好不容易用包子完成了“金蝉脱壳”的沈凌化成小猫的样子,得意洋洋地迈着猫步,从二等舱上方的行李架悄悄踩过。
  虽然脱身的时机是晚了点……但等飞机降落时再找架飞机混上去,睡个几小时,就又能到家啦!
  ↑揣着包子瞎走都能直接被弄上航班的幸运S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一个可以睡觉的地方……唔,为了瞒过卡斯她们,包子已经留在布袋里,还是先去找点吃的……
  沈凌猛地停住,抽抽鼻子。
  香味。
  与包子截然不同,但又如此和谐,喷香扑鼻的味道。
  是……在下方?
  她踩过几件笨重的行李箱,用牙齿稍稍咬开了某个背包压在行李架上的帆布面,并就着破开的小洞向下探出脑袋。
  被咬出的小块视野里,正是白白的、香香的、厚厚的、亮亮的、洒满葱花的花卷,还有一圈圈炸到微微焦黄的面皮边。
  沈凌甚至看到了花卷内部卷好的火腿肠。
  她咽咽口水,脑袋又向下探了探,用力把耳朵和脖子上的毛毛也挤了过去。
  视野扩大了。
  除了花卷以外,她还看到了拿着花卷的手。
  非常漂亮,有点眼熟的手。
  ……手的无名指上还套着小银环。
  沈凌:“……”
  她沉默了一瞬,就疯狂挣扎起来,试图把脖子耳朵脑袋全部塞回去——
  “嗯?”
  正下方,坐在座位上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仰起头来。
  然后看到了一只拼命往另一侧拔自己猫脸的金色毛茸茸。
  正上方,圆滚滚,金灿灿,也不知怎的把自己的头探了出来,但现在整只缩不回脑袋,发出“呜呜呜嗷”的声音,小爪子“咔擦咔擦”隔着帆布扒拉他的背包底部,能把爪子疯狂挣扎的标志看得清清楚楚——几个不断滚动的小凸起和某只帽子里滚动的耳朵有异曲同工之妙。
  座位上正准备喂投影早饭的薛先生:“……”
  他面无表情地伸手,拎起了嫌疑猫的后颈,轻轻松松就把卡在自己背包底部的老婆拽了下来。
  “脸圆就不要钻洞。”
  作者有话要说:  还不是你喂的。
 
 
第73章 第七十三只爪爪
  第七十三只爪爪
  【早晨八点三十分, 某架飞往E国的航班上】
  沈凌踩在丈夫左侧的膝盖上,前爪并拢,后爪蹲好, 尾巴略不安地垂在下方左右摇摆。
  半晌,她小心翼翼地“喵”了一声。
  丈夫剥花卷的手顿了顿, 但眼睛没有抬起。
  ……介于猎魔人此时穿戴的是工作服,可以一直遮到下巴、自带阴影的兜帽让沈凌没有判断他眼神的机会。
  于是她稍稍仰起脑袋,抬起右爪, 又“喵”了一声。
  被“喵”的丈夫依旧没有说话。
  但仰起脸的沈凌看到了他藏在兜帽下的一部分——下巴往上, 是他的嘴唇。
  唇色很淡,平直地抿在一起。
  唔,这是生气了吧。
  ……但我也不是故意真的跑到这架飞机上来的啊!
  ↑原本打算吃着包子找到机场,连拉带拽再咬裤管不让对方登机的祭司大人
  沈凌“喵”了第三声,左爪也抬起, 向前一扑,就想顺着他无指手套的搭扣往上爬到他的肩膀——
  “喏。这是奖励,慢点吃, 到E国后你还有任务。”
  她的动作止住了。
  并缓缓扭头看向丈夫右侧的膝盖。
  笼着翅膀站在上面的紫色小鸡:“叽叽叽!”
  它快乐地跳了几下,鸟头一探,就衔住了主人递来的花卷皮。
  白白的,香香的, 厚厚的, 亮亮的,洒满葱花,还烤到微微焦黄的花卷皮。
  刚才一眼就把她俘获,间接导致她被阿谨发现的花卷皮。
  ——当着自己的面喂给了这只钵钵鸡!
  手下败鸡!
  沈凌弓起背对丈夫右侧膝盖说:“嘶!”
  钵钵鸡!
  她又弹起来扯住丈夫手套说:“嘶!”
  钵钵鸡!
  薛先生:“……”
  “虽然我大概能听懂你的猫语。”
  他慢条斯理地说,“但我莫名不想理解你叫骂的内容。”
  “喵嗷嗷!”
  钵钵鸡!给我吃花卷!我要吃花卷!不准生气了不准生气了——生气也不准把我的花卷喂给钵钵鸡!钵钵鸡!
  “我记得走之前在家里留了不少刚蒸好的肉包子, 还专门写了字条放在餐桌上。”
  妻子虽然不挑食,但在肉包子与花卷之间的选择总是偏向前者——如果这两个东西同时出现在了早餐餐桌上,负责消灭大部分花卷,把肉包子让出来的往往是自己。
  这也是薛谨同时蒸了花卷与肉包子,最终却把花卷都带走,准备用来奖励自己投影的原因
  沈凌:“喵喵喵!”
  “弄丢了?浪费食物不好,凌凌。”
  “喵喵喵!”
  “不要这么野蛮,花卷是它工作后应得的酬劳。”
  “……喵嗷!”
  薛谨偏了偏脑袋,躲开了炸毛小猫的一记挠挠。
  已经顺着无指手套的搭扣爬到对方肩膀上的沈凌:“喵嗷嗷嗷!”
  “就算你这么说也……”
  一只手再次拎起她的后颈:“……不行。”
  哪有做错事后还奖励她吃东西的道理。
  离开安全有结界的家,自己一路溜到了机场,而且还是最近C市被教团反复彻查的时期……但凡有一个隶属教团的家伙看到她的脸,都会被完全暴露。
  知道把你从教团那边翻天覆地的搜索中藏起来我花了多大功夫吗?
  知道E国那边现在有多危险吗?
  知道我出差时有多放不下心吗?有专门在家附近做了多少防御准备?
  ——就这么冒冒失失地钻出来……耀武扬威地把后续问题、所有隐患都丢给我处理。
  而我甚至连捏捏这姑娘的圆脸发泄都狠不下心。
  薛妈妈叹了口气。
  孩子不听话还能怎么办,继续宠呗.jpg
  从这个高度飞下去,回到C市,紧急处理一遍妻子来时经过的道路,处理掉驻扎在那附近的教团人员,还要解除那些布置在家附近的防御性符文结界,以免被侦测……接着从C国大陆赶回高空的飞机上……大概要花个三十分钟吧。
  “小声点。”
  把猫拎着放到扶手上,又快速把花卷剥开,用小手巾盛着放到投影面前,为孩子操碎了心的妈妈站起身嘱咐:“我稍微离开一会儿。你们俩都小声点,飞机上既不能有猫也不能有鸟。”
  而且被发现一只鸟一只猫在我座位上因为抢葱油花卷而打架……削低存在感的努力就完全化为乌有了。
  他说这话时用的口气比“不要乱踢抱枕”稍微重了一点,也是这几天来难得一次的严肃。
  所以沈凌不情不愿地皱皱粉鼻子:“喵。”知道啦。
  投影:“叽!”
  “嗯。我半小时后回来。”
  他拿过小提琴盒,径直消失在舱门后,平静得好像只是去洗手间抽根烟。
  ……而不是用三十分钟做什么超越飞机速度的极限运动。
  沈凌转转眼睛,发现他的背包和水杯依旧好好放在座位上后,便放下了“阿谨会不会趁机又逃开”的心。
  她轻盈地从座椅把手上跃下,堂而皇之地占据了座位最中间的位置。
  老实站在座椅边缘衔着花卷的鸡仔,歪头瞅了瞅她。
  沈凌听话地压低声音,用极小极小的音量威胁对方:“喵嗷嗷!”
  钵钵鸡,来打架!好久没打架你果然是要骑在本喵头上了!谁赢谁吃花卷!
  “叽。”
  这小小声的威胁,似乎起不到多少效果。
  对方抖抖羽毛,反而欢快地“叽”了一声——当然,因为主人的命令,这声“叽”也小小的——它鸟头一探,就把嘴里衔着的花卷皮递了过来。
  然后鸟爪一伸,把自己这里剩余的花卷皮都拨拉到了沈凌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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