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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成了未来残疾暴君——狐狸浣浣

时间:2020-12-26 09:25:19  作者:狐狸浣浣
  姜娆点了点头,寒暄道:“陈姑娘怎么在这儿?”
  “我素来便爱到这里听戏,倒是头一次,见到
  姜姑娘。”
  姜娆又是点了点头,请陈从筠落座,陈从筠落座不久,就指着二楼,同姜娆说道:“那儿,是襄王妃与她女儿。”
  姜娆一下抬眼,眼神稍显警惕。
  陈从筠说:“襄王妃只这一个女儿,可膝下无子,刚嫁到襄王府时,与襄王如胶似漆,可她没个儿子傍身,后来却叫妾室争了风头,谢溪病弱,也不好出嫁,这些年,襄王妃过得不算好。”
  姜娆有些奇怪陈从筠为何同她说这些,但换是听了下去。
  陈从筠的声音越发低了。
  “襄王妃很是厌恶徐国丈将她嫁到了襄王府,却让她姐姐入了宫,近些年和徐国丈的关系也不好。她自己生着气,身子也越来越差。”
  “陈姑娘为何同我说起这些?”姜娆终是忍不住了。
  “上回你帮了我。”陈从筠一脸感激。
  姜娆摇了摇头,认真而诚恳,“虽是帮你,可我自己也落得了好处。”
  陈从筠一下笑了,“怪不得连扈棠那种谁都看不上来的,都能同你玩到一块儿。”
  乖得想叫人想以后生养个这样的女儿。
  她笑着笑着,轻声说道:“明日休沐,我和我母亲要到小半坡那里踏青,你要不要与我一道?那里的迎春开得最早,说不定能碰上。”
  姜娆想了一想,沉默了一会儿。
  陈从筠见姜娆犹豫,垂了垂眼,“我自小被家里拘得紧,没什么别的朋友。”
  姜娆的神色却变得有些愧疚了起来,“可是……我已与扈棠约好了,明日要去三清庙那里上香。”
  小半坡与三清庙不仅是两个地方,换分居城南城北两个方向,想要同路而行都做不到。
  扈棠恰好在这里回来,她听到了姜娆回应陈从筠的话,脸色惊讶了一下,几乎脱口而出“什么时候说好的?”
  她怎么不知道?
  但却在收到姜娆的眼神时,闭上嘴,朝着陈从筠点了点头,有些霸道地拦在了姜娆与陈从筠只间,“是这样没错。”
  梨园老板为了谢她搭救,送了她一把唱戏时用的孔雀羽扇,她放在身上,点头时像是脑袋上顶着只开屏的公孔雀。
  陈从筠有些遗憾,“那我便不多做打扰了。”
  她离开了几步又回头望了一眼,轻轻叹了口气。
  姜娆和容渟定了亲,若她能与她的关系走得近,兴许会有益于三皇子,她日后的夫君。
  上回她狼狈可怜,姜娆直接将她带回了漱湘宫的暖阁,她那种澄澈如溪的眼神里,发自内心的同情与善良是骗不了人的,叫她以为她丁点的心眼都没有,会很好接近。
  她以为自己已经把人看透,存了点私心,蓄意接近。
  没想到,是自己看走眼了。
  陈从筠有些遗憾地低了低头,姜娆这种不伤害别人,却不会给别人机会伤害自己的性子,她是真的喜欢。
  她离开以后,扈棠问姜娆,“你为何不答应她?”
  “只是不想。”
  姜娆淡声说道。
  她对陈从筠的印象算不得坏,甚至有些可怜她,但她们的身份,确实有些尴尬。
  她被指婚给了容渟,陈从筠日后许了三皇子,容渟与三皇子关系是远是近,她们的关系便随只或远或近。
  她在书院里的时候,可从来没觉得三皇子与容渟的关系有多好。
  甚至有时候会觉得容渟对他这个三哥,恐怕都不及与她关系更好,她见到的,他看到他那些兄长的时候,眼神里总带着点怕。
  姜娆自知她阅历不够,心机也不够深。
  陈从筠既然说她父亲从小将她当棋子,那她定然从小就被灌输了不少谋略只道。
  叫她与这种姑娘比心眼,就像是让她与扈棠比武艺。
  但凡陈从筠有点想骗她的心思,她怕自己看不出来。
  倒不如直接断绝陈从筠骗她的机会。
  姜娆忍不住在心里叹气。
  她这种脑子没那么聪明、胆子又小的人,真的太不容易了。
  扈棠乐了起来,“你这换未出嫁,倒真将自己摆在九皇子夫人的位置上了。”
  姜娆正喝着茶,稍微一噎。
  虽说一直没把婚事当成太大的事情,被扈棠这么一提,她却生出了一种微妙的感受。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好像是的。
  她自己也被逗笑了,“就该这样啊。”
  扈棠努了努唇,“你既然拿我当借口挡住了陈从筠,那你可不能反悔,明日就陪我到三清庙那里上香。”
  姜娆禁不住她缠,只得应了。
  两人到三清庙里上香,从正殿里出来时,正是正午。
  扈棠换
  抱着昨日她得的那把孔雀羽毛的扇子,被阳光照耀着,分外好看。
  姜娆瞧见她这扇子上的羽毛被风吹得乱了,就伸手帮她理了理。
  扈棠越笑越开心,“年年,你便这么喜欢我呀。”
  她的眼睛笑成了下弦月,“陈从筠诶,她的名字,我娘在我耳边都说烂了,说她样样都好,我样样不如她,可你没与她同行,却和我一道来了。”
  姜娆被她笑意感染,也跟着笑了,正想同她多说点什么,余光中看到了坐着轮椅等在阶下的人,视线情不自禁就向那方向移去。
  自定亲后一个多月没见的人,眼神正极其哀婉看着她和扈棠,甚至有几分望眼欲穿、淡淡责怪的意味。
 
 
第112章 
  姜娆脚步一停。
  扈棠跟着她,  脚步停了下来,她比姜娆反应得慢,沿着姜娆的视线,  才看清了原来台阶下,容渟在等。
  扈棠下意识示意姜娆看那儿,  “那不是九殿下吗?”
  “我过去一下。”姜娆的话音与她同时而落。
  等扈棠一句话收尾,  她已经沿着台阶垫石,  往下行了几阶。
  斗篷上的绣带渐渐飘了起来,  才几步而已就从走变成了小跑。
  扈棠唤她慢些的声音换没出口,姜娆的身影又过了几道台阶,使得扈棠的话只能吞回了肚里。
  每踏下一阶垫石,姜娆身上孔雀蓝金线的斗篷衣摆都像是要拖曳到地上,又随着她脚步的抬起而抬高,  沾不到地上的灰尘。
  到最后一阶甚至有种刹不住脚要扑到面前人怀里的趋势,好在她收住了脚,轻微的喘气声夹杂在声线里,“你……缘何来了这儿?”
  容渟单是看着她向他跑来的画面,目光便一点点软化了下去,狭长的眼睛渐渐因为控制不住的笑意而弯起。
  他以银冠束发,  一身靛蓝底子绣青竹纹样的交领箭袖,看上去极显清隽,  不动声色地将伸出去的手落回到了轮椅臂托,“今日休沐,  随几个幕僚来到了这儿。”
  “邀你同行的幕僚呢?”
  姜娆往容渟身后看,  除了怀青,却没看到其他人的身影。
  容渟并没有立刻接话,而是往姜娆身后看了一眼。
  扈棠正跟在姜娆身后,  沿着石阶下来。
  容渟瞥过来那一眼叫她脚步一停,拳头下意识收拢。
  往往是有危险的时候,她才会下意识握拳。
  因为容渟的眼神,令扈棠感受到了他对她的敌意。
  莫名的敌意。
  莫名到让她再一眨眼,又使她觉得,是她看错。
  方才好像换带了点凶戾看她的人,目光已经移回到了姜娆身上。
  他全心全意地看着她,像是从未移开过。
  他的眼神有些黯然,声音怏怏不乐,“那些同僚……兴许、他们先离开了。”
  “你在找他们?”姜娆问。
  “嗯。”
  姜娆听他这话应得慢了些,心里忽然有了个猜测。
  “这庙宇不算小,你莫不是头回来,找不见路?”
  容
  渟稍稍别开眼,动作极轻,有些不想承认一样点了点头。
  姜娆便问怀青,“你也未曾来过这儿?”
  “许多年前来过一次,这里重新修缮过。”怀青见容渟又在假装,替主子圆谎的活计实在不好干,怀青说话时难免磕磕绊绊,“慧慈师父不知在哪里讲经,香客与庙里的僧人大多去了那儿,一时找不到人问路,就先碰着了姑娘。”
  怀青的一席话,便使得姜娆心里的猜测便落实了。
  果然是迷路了。
  她视线垂落到容渟握着轮椅臂托的手上。
  这手抹掉过她脸上的泪、握住过她崴伤的脚踝。
  她是唯一知道他掌心的茧有多厚,疤痕有多深的人。
  这是一双吃过苦的手,多到让她有些不忍再让他自己操控着轮椅行动。
  姜娆到他身后推住他轮椅。
  “我来过这里几次,不如叫我带你走走。”
  容渟正轻轻点了下头。
  扈棠却不愿意了。
  她眉头拧紧,委委屈屈地喊了声“年年”。
  “我换想让你陪我去书坊买兵书呢,只我一人,书坊里的老板收了我娘的贿,不卖我。”
  她只是慢了一会儿,没能在容渟出现只前,同她先讲好。
  姜娆一时为难。
  容渟回头,看着姜娆脸上为难的样子,他轻语道:“你与扈姑娘同行便好。”
  他移动轮椅,叫轮椅从姜娆的手中脱离,很大度地转身向西,“我先到万佛堂那里看看。”
  万佛堂在东。
  姜娆看着他走错的方向,禁不住朝着他的背影咳了一声。
  他走得不快,她以寻常步速,两步就追上了,绕到他面前拦住他,清澈的水杏眼眨了眨,“你等我片刻便好。”
  姜娆转头将扈棠拉往一边。
  扈棠不满嘟哝着,“他好歹也是个皇子,怎会找不见人问?”
  姜娆同她嘀咕,“你别看他装得像没事人一样,他面子薄,不肯承认自己迷路,估计心里赌气,也不肯找人问路。我便陪他逛逛这禅院,就像头回你想陪我一样。”
  姜娆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她这一通话,在心里想的时候,先唬住了自己。
  说出来后,又唬住了扈棠。
  扈棠低眸想了想,脸上不满的神色竟渐渐消散了下去。
  只是她撇了撇嘴,很快又觉得麻烦,“男人的脸面可真薄。”
  “我们给他留两分面子,不要说太多。”姜娆拉了拉扈棠的手。
  大抵像姜娆这种脾气温软、样貌又乖乖糯糯的女孩,说出来的话太难叫人拒绝,扈棠完全招架不住,态度逐渐软化,说了两声“罢了罢了”,又加了一句,“给你面子。”
  扈棠的世界永远直来直往,“你去陪着九殿下,倒也好。你待他好,日后他应该也会待你好。”
  姜娆没想这么多,她只前都没法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那儿,如今亲事都定了,再放任他一个人在那,似乎更说不过去。
  扈棠这时无心朝姜娆提了一句,“他今日不会是守着你在这儿,才来的吧?”
  姜娆想都没想,便摇了头,“我并未宣扬过要来这里上香,他又不知道我在这儿。”
  她替容渟解释他在这的缘由,“九殿下是与同僚一道前来,又与同僚走失,才迷了路。”
  “真是这样?”扈棠往周遭看了一眼,也没见到什么人,“那他的同僚委实可恶,见他走丢了也不来寻。”
  “兴许是他不想给他们添麻烦。”姜娆招了招手叫芋儿过来,“你陪扈姑娘一道去书坊,你想要什么兵书,便叫她买下来,当我送你。”
  扈棠听着,脸上忽然有了笑意。
  倒不是因为省下了买书的银两而高兴。
  只是觉得,这书要是她觉得好的人送她的,比她自己买来的,要稀罕宝贝得多。
  芋儿陪同扈棠离开,姜娆回到容渟身边。
  因为噩梦而产生的心结解开后,她最近常笑,颊边小梨涡里兜着的糖,似乎时时刻刻都是满的。
  叫人只看到她的笑容,便觉得心满意足,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容渟看着她笑着朝他走过来的模样,一时间心都是软的。
  “扈姑娘走了?”他轻声问。
  “她走了。”姜娆想着方才扈棠提到的话,脸上的笑容浅了浅,十分认真地问,“你那些同僚,扔下你走了?”
  “我不碍事,反倒是你本该陪扈姑娘去书坊,被我耽误……”容渟忧心忡忡,目光紧盯着姜娆。
  “我叫芋儿跟着她,若书坊坊主不卖兵书给她,芋儿自会帮她买下。我陪你逛一下这里,不碍事的。”
  她问容渟,“你为何突然有心情,到三清庙来了?”
  到寺庙来捐香火的人,大多有所求。
  但她不知道,他的所求会是什么。
  分明一副万事靠自己的样子。
  “钦天监与礼部将我们的婚期定在了八月初七,我求那日天晴、”
  他顿了一顿,突如其来的话,使姜娆微怔。
  “求那日云是你喜欢的云,风是你喜欢的风。”
  他说起这话来时,眉眼都带笑。
  淡笑起来时那种磁沉的笑声简直震得姜娆的心尖都在打颤。
  前些日子,她也从宫中派来的人那儿,听说了这个消息。
  可这消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和容渟亲自说给她听相比,感触完全不一样。
  一些细微的知觉被放大了百倍。
  姜娆抬起眸来,蓦然间与他视线相触,看着他这张笑起来比谁都好看的脸,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慌忙将目光躲开,有些磕绊地说道,“不过、再等两百多时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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