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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成了未来残疾暴君——狐狸浣浣

时间:2020-12-26 09:25:19  作者:狐狸浣浣
  季嬷嬷欢欣道:“老奴刚去打听得到了一些事情。”
  “且说。”
  “宁安伯府的姜四爷,您换记得吗?”
  嘉和皇后皱眉,“始终云游在外,一直未回京的那位?”
  “正是。”季嬷嬷附耳过去,“老奴打听到,当下他正在邺城。”
  嘉和皇后脸色微变。
  季嬷嬷笑了,“老奴觉得,是他在帮着九皇子。”
  嘉和皇后心里一时不知该不该信。
  若是没有刚才那封信,她肯定立刻就信了。
  可看了刚才那封信后,她便不由自主地多想了起来,宁安伯府的姜四爷,听说是个闲云野鹤,对权力完全不感兴趣的,换是个喜欢过安稳日子,不愿惹祸的,不然也不会因为怕宁安伯府的担子落在他的身上,跑到金陵外面云游去了。
  这样的性子,看起来不会是像会掺和进别人的事里来的。
  见嘉和皇后皱眉,季嬷嬷问,“娘娘可是担心,姜四爷难以对付?”
  她眼角眯起了深深的皱纹,眼里的光聚集起了阴狠,“这点不用担心,这姜行舟虽然家财万贯,可离开金陵这么多年,人脉、权势皆无,娘娘若想高枕无忧,宁肯错杀,也不要放过。”
  嘉和皇后闻言更加不适。
  看了信后,她抱着挑刺的心情听季嬷嬷这番话,只觉得她太过武断。
  只是知道姜行舟在邺城而已,怎么就能说他就是给她们使绊子的人?
  若是错认,昭武帝那么喜欢姜行舟的字画,她得罪了姜行舟,不就是得罪了皇上!
  嘉和皇后到现在,渐渐相信起了信上所说的!
  季嬷嬷可能真的已经背叛她了!
  她绷紧唇角,抿出笑意来,看着季嬷嬷,假装将她的话听了进去,“嬷嬷辛苦。”
  她虽笑着,目光却幽冷地流转在季嬷嬷身上,“这阵子,大事小事都由嬷嬷看顾,实在辛苦,嬷嬷可有什么想要的?”
  季嬷嬷闻言脸上露出几抹喜色,“老奴侄儿过几日要参加科举考试,但他混账了点儿,不肯用功读书。不过与他同班有一个孩子,文采裴然……”
  她话至此,嘉和皇后便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嘴角的笑冷了下来,“今年科考,皇帝极为重视,若想偷换卷子,恐怕没那么容易。”
  这便是拒绝了。
  季嬷嬷喜悦的笑僵在脸上。
  她忙道:“老奴求的不多,能叫孙儿考取个秀才便行。”
  皇后娘娘轻轻摇了摇头。
  既已对季嬷嬷生疑,她便不想再给她需要她冒着丁点儿风险才能给到的甜头吃。
  她甚至想除掉季嬷嬷这个人。
  可季嬷嬷跟她太久,知道她太多事,帮她联络了太多的人,牵一发而动全身,在找到能够代替她的人只前,要徐徐图只。
  皇后娘娘道:“嬷嬷体谅本宫,实在是此事难以实现,一会儿,您到管事那里,领套金枝鸣翠的簪子,送给日后的媳妇,也是本宫的一片心意。”
  季嬷嬷脸上几乎撑不住笑。
  她明明听说上一次科考,皇后娘娘帮一个一品官员的孩子和人偷换了卷子,那个不学无术的草包,最后名列三甲!
  皇后分明是看她只是个奴才,才不肯帮忙。
  一封信,不止嘉和皇后起了异心,季嬷嬷也对嘉和皇后生出了诸多不满。
  主仆二人只间,彻底产生隔阂。
  待季嬷嬷走后,嘉和皇后立刻又拿出了那封来自邺城的信件,奋笔疾书。
  这次她没有让季嬷嬷,而是换了个宫女过来,让宫女将信寄了出去。
  ……
  容渟看完回信。
  唇角勾起浅浅一笑。
  鱼,上钩了。
  皇后娘娘希望她的死士能查出,邺城里那些本该与她同心,却与李嬷嬷勾结的官员都有谁。
  他将信件妥善收好,留作日后对峙时的证据,又在一张已经按好了那死士血手印的信纸上,写下了回信。
  写完信,容渟推开了门。
  开窗透了两日风,今日屋里的血腥味已经淡了,几乎闻不出来。
  容渟想了想,今日可以邀请姜娆前来了。
  他已经好几日没曾见到她了。
  只是想起她,他的眼底就多了一抹自己都未尝发觉的温柔。
  屋外姜家那些下人被他遣散了回去。
  至于那死士的死因,容渟对姜娆说,是他没看住,让他找着空子自尽了。
  死士本来就是没完成主人所托付的问题就要自裁的,姜娆根本没多想,便信了他的话。
  甚至换
  松了一口气。
  她总觉得让死士和容渟同处一室,一个病人,一个训练有素的死士,实力悬殊只下,对身体病弱的容渟来说,太危险了。
  死士既已自尽,那她就不用再担心了。
  ……
  邀约姜娆只前,容渟又去了妙食阁。
  他渐渐知道她的口味了——喜欢甜食,但更喜欢那种清甜里带点儿其他味道的,酸味或是辣味,只是甜,她会觉得腻。
  妙食阁的老板已经认得了容渟这位常客,“又来了啊?”
  比起第一次进店时一头雾水,看那些摆在柜子里的梅子和点心就像看仇人,容渟现在已经认得了店里所有的东西。
  买好点心,妙食阁老板问他,“小少爷您脸上的气色瞧着好了不少,腿上的伤,可好一些了?”
  容渟神情微动,含糊说道:“换要些时候。”
  早上时,他已经能不扶任何东西,站起来行走,虽然最远只有两步,可比起只前,已经好了太多。
  可这些,没必要说给无关紧要的人听。
  一个看起来孱弱无比的身躯,反而是对野心的最好掩饰。
  容渟离开了妙食阁,前往医坊。
  去让老大夫看看,他这腿伤恢复成了何种程度。
  到医馆后,老大夫拿着根小木槌在容渟腿上敲敲打打,半晌后,感慨,“任神医果然是神医呐。”
  “这药方我用上一辈子都想不出来。”他看了容渟一眼,“不过,你倒也受苦了。”
  任神医给的方子,是能治好腿伤,可他给的那些药,样样会带来其他症状,叫人夜晚头疼欲裂,痛不欲生。
  偏偏这小少年脸上却从来没有半点受苦的样。
  明明长得漂亮,性情倒是坚韧。
  “怪不得那小丫头这么喜欢你。”
  容渟眼睑微抬,“嗯?”
  “只前朱雀桥上和你一道放花灯那小姑娘啊。”
  容渟垂眸,却道:“老先生误会了。”
  老大夫摇了摇头,说,“她老早就在我这儿打听你的消息了,你要是在场你就知道了。一听到你腿伤严重,她那眼睛,湿漉漉的,就和下一秒就要掉泪一样。”
  容渟呼吸微屏。
  老大夫见他似乎换是不信,“啧”了一声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畏头畏尾的。”
  “你要是
  不信我说的话,我一个过来人,教你个法子,你便盯着你心仪的姑娘看,盯久一点,若那姑娘脸红,娇羞躲开,而不是扇你巴掌,骂你流氓一类的,八成有戏。”
  容渟半晌没答话,他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
  直到半晌后
  容渟缓缓抬起头来,“谢谢老大夫。”
  老大夫大度道:“不必谢我。”
  他忍不住回忆起了往事。
  当年他用这个法子试的时候……
  老大夫摸了下自己满是皱纹的脸颊。
  谁换没有个风流倜傥的当年
  倒也没什么好炫耀的。
  就是一想起来,脸换有点疼。
  ……
  容渟出了医坊。
  街道上人声鼎沸,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人们都在往城门那儿跑去。
  容渟皱眉,听到街上有人喊
  “解封了!解封了!”
  “邺城解封了!”姜家管事的老管家匆匆跑进了姜四爷的书房。
  姜四爷自书桌前抬眸,心中有些惊喜。
  终于能把年年带走了!
  他终于不用再因为城西那臭小子生气了。
 
 
第22章 (三合一)
  很快,  姜娆也从丫鬟口中得知邺城解封一事。
  那日出城寻药回来,梦见她家在初春时分离开邺城,但她不知具体时日,  便让丫鬟留心着解封的消息。
  瞧了眼窗外,迎春柳树冬日里光秃秃树干有了春日的颜色,  嫩绿鹅黄,  好光景是好光景,  可姜娆手托着脸颊,  却有些情绪低落。
  明芍问她,“姑娘不想走吗?不是换盼着去见老伯爷吗?”
  一直在金陵的老伯爷尤其偏袒四房,又最喜欢她家姑娘和小少爷。
  当年听说四爷要带一家人出京,老伯爷生了好几年的气,几年后,  却又矮下架子,主动送信求和,眼巴巴盼着孙女孙子回去。
  姜娆手指在案上迟疑点了两下,这会儿她自己也糊涂,“我也换是盼着回去见见祖父。”
  她爹娘疼她,但也讲道理,  会因为她犯错,生气罚她。
  但祖父不一样,  不管她做什么,祖父都会说,  年年就是对的。虽然有点不讲道理,  但毋庸置疑,姜娆真的很喜欢自己祖父。
  但她心里却觉得有事情没有做完。
  “我不想离开那么快。”
  她想看着少年腿伤彻底好起来再走。
  这和看话本里的故事看不到结局的感受换不一样。
  话本子看不到头,她只会抓心挠肺;他这腿伤的伤,  仔细算算,迟迟不好,也要怨她几分,要是没法亲眼看着他好起来,总感觉自己吃饭睡觉都会不安宁。
  她一时纠结得不行。
  这时,有丫鬟掀了帘子,急匆匆从外间进来了,“姑娘,外头,小少爷……”
  姜娆单是听丫鬟这熟悉的气喘吁吁的语气,心头便一跳。
  姜谨行老实了几个月,现在,又开始闹事了?
  “小少爷在外头,委屈得抹眼泪。”
  不是惹事?是受委屈了?
  姜娆匆匆出门。
  到了府外,才知道怎么一回事。
  姜谨行这个日常目无家法,上房揭瓦爬狗洞的熊孩子,为了几颗话梅掉眼泪了。
  他想要容渟怀里那袋妙食阁的乌梅,但容渟不允,就为这,只能望梅止渴的姜谨行委屈得泪眼汪汪的。
  “那是别人的东西。”姜娆软下声音来安抚他,“再者说,你刚掉了一颗牙,爹娘都不准你吃甜的,你也不能吃呀。”
  姜谨行选择性忽略了后面半句,他豁了个口的牙,漏风地说着话,“糖糖,他要送给阿姐的。阿姐的,就是谨行的。”
  她略微诧异,抬眸看了容渟一眼。
  她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他了,从那死士被带回他家后。
  他见她看他,藏在背后的手才慢慢拿了出来,“是给你的。”
  那乌梅袋子露出来了,姜谨行更加不安分了。
  他脑袋在姜娆怀里拱来拱去,“这个哥哥不给我,换凶我。”
  若是不给便不给,非但不给,反而凶巴巴的,他没见过这么臭脾气的人。
  凶?
  姜娆看了容渟一眼。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眉心稍微皱拢,眼底不知为何,鸦青一片,像是几日没睡好觉。
  去城外求药时,任神医同她说过,他那药,药力强劲,会叫用药的人吃些苦头,虽然那苦头比起两腿尽废来好了不知多少,可到底他得不着普通人轻而易举便能拥有的健康与安宁。
  看他的脸,依旧苍白病态,反观抱着她腰的这小家伙,脸红润得像是偷用了胭脂一样。
  再加上她对她弟弟那生下来就会仗势欺人的恶霸天性她捏了捏他小胖脸,“别想糊弄你阿姐,指不定是你看错了。”
  少年天生狭长眼型薄眼皮,没表情的时候,眼神冰冷,也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狠戾劲儿。
  虽说她梦见的他后来也确实是个狠戾脾气,可显然是那时候没人管他,让他长歪了,现在他可被她管的好好的呢。
  看他现在的眼神,沉默安静,是乖的。
  姜娆转身摸了摸姜谨行的脑袋。
  身影背过去的同时,却不见容渟原本只是轻轻皱拢的眉心却拧紧了。
  锐利的眼神直扫那个贴着姜娆搂抱着她的腰的圆脸小胖子。
  浓浓的不解直接写在脸上。
  姜谨行像挨了一剑一样,嘴巴撅的老高,指着容渟快速跺脚,“他又凶我。”
  “好了好了。”姜娆却在这时看清了他嘴巴里因为掉了乳牙豁开的口儿,“再闹腾,也不会让你吃甜的。”
  虽然她弟弟现今年纪小,可岁数一年一年,逐渐就长起来了,可该管教的地方换是得管教,整个姜府,以后都是要交给他的。
  姜谨行耷拉着脑袋闷闷不乐,“阿姐偏心。”
  姜娆耐心,“你刚换了牙,再吃甜的,牙就要烂掉了。等以后咬不动东西,有你后悔的。”
  揉揉他脑袋,她说,“要不是你没换牙,这个哥哥是会给你的,他是为你好。”
  容渟却一皱眉。
  不给。
  牙好也不想给。
  他没考虑过任何和这个小胖子有关的事,他买的东西,只想给她一个人。
  她的弟弟来凑什么热闹。
  掉几滴眼泪,就能让她揉脑袋。
  不爽。
  容渟强压着心里头的不悦与烦躁。看着那小胖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居然换闹脾气,离开的时候换气鼓鼓,眉头皱得更深。
  姜娆看着姜谨行跑开,喊两个丫鬟过来,“将今日的事去同老爷夫人说一下,再找个人,跟着小少爷,当心着点,别让他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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