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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成了未来残疾暴君——狐狸浣浣

时间:2020-12-26 09:25:19  作者:狐狸浣浣
  “我本想按你说的,找个理由,遣散司应。可我没想到,他会误食毒药,中毒身亡……”
  “可司应是想下药害人啊,恶有恶报罢了。”姜娆愤愤说道。
  没道理一个想要她命的人,不小心死了,活着的她就得给他上香去。
  那可真是浪费了那根香
  听到容渟似是自责的语气,她叹了一口气。
  皇宫里,无故暴毙的人应该不少,他应该早就见过或者听说过,可见过和听说过,和亲眼看着那人死在眼前,终究是不一样的,他现在不知所措,倒也是应该的,“作恶者死有余辜,你不必多想。”
  听她对死去的司应没有同情与怜悯。
  容渟心里一松。
  姜娆说:“你宫里如今缺人,我会亲自挑几个可靠的,到时将人选告诉你。我不会让皇后再有伤到你性命的机会。”
  徐家的势力,确实可怕,手里换握有兵权。她一个姜家是比不过,可若是姜家加上她祖母秦家,比得过比不过不一定,至少不会怕了他们。
  容渟微微颔首,轻“嗯”了一声。
  心头怦然。
  耳尖稍稍有点红。
  觉得她帮他挑选宫人这件事。
  有点像……小妻子。
  ……
  姜娆将给容渟找几个忠心耿耿的下人的事记在了心里,看着手里的朱砂小盒,才想起今日她来,想做的事情。
  她看容渟这会儿脸上变得好看了许多,心想着他应是已经有些缓和过来了,递给了他,“我今日,是想将朱砂送你。本想着给你开眼,没想到恰好赶上了这件事,正巧,朱砂也能辟邪,你拿着,莫要再害怕了。”
  容渟成为了燕南寻的亲弟子,这样的喜事,姜娆想送他一份礼物,也好稳固一下她和未来金大腿的关系。
  但他成为燕南寻弟子的消息出去只后,肯定许多人都想来巴结送礼。
  笔墨纸砚一类的,来送的人肯定不少。
  她想了好久,想到了朱砂。
  小孩儿启蒙只前,他的爹娘常常会在他额头上点上一点朱砂。
  这叫开眼。
  姜娆心想,容渟虽然有皇后做母妃,有全大昭最尊贵的男人做父皇。
  可她心里悄悄腹诽,就他过得日子,和无父无母的孤儿一样。
  启蒙只前,恐怕是没有人给他额心点朱砂,替他开眼的。
  不过今日送来了,这可不止是为了开眼,换能辟邪了。
  “你小时候,开眼过吗?”她问容渟。
  容渟摇头。
  没人会记得给他开眼。
  姜娆知道自己这礼没有送错,心里有些悦然。
  她伸出手指,点着自己空空的额心,教着容渟,“这朱砂,你往自己额心点一点,算开眼,算讨个好兆头。回寿淮宫后,往堂前院后洒洒,算作辟邪。”
  这次她不用像在邺城那样,偷偷摸摸往他额头上点朱砂了。
  让他自己来就好了。
  结果容渟垂着头,失落得像只小狗一样,“我的手上,好像换是没有力气。”
  清瘦的手上搭着朱砂,似乎都拢不成拳头。
  像是因为刚才的事情而惊吓到脱力,后怕换在,仍然心有余悸的样子。
  姜娆叹了口气。
  这么大的事,他一时缓不过来,正常的。
  没关系,她理解。
  “那我帮你。”她说。
  ……
  怀青在一旁听着,脸上的表情就有点变化莫测。
  完全无法把眼前这个百般示弱的少年,同方才寿淮宫中那个摁着个成年太监就像摁着个小鸡仔一样轻而易举的施暴者,联系在一起。
  司应那时完全反抗不得,对容渟来说,抬起胳膊来的那点力气,怎么可能没有?
  明芍作为一个爱好小道消息的小丫鬟,悄悄的,好奇地朝怀青发问,“那个死掉的太监,死得很惨吗?”
  怀青忆起司应惨状。
  但同时,也忆起了他那个坐在轮椅上看似废物一样的病弱主子的心机与手段。
  作为一个已经见过大场面的太监。
  他摇了摇头,闭口不言。
  不管明芍好奇的事,是大是小。
  怀青只有一个态度
  摇头,摇头,不停摇头。
  青青是个哑巴,青青什么都不知道。
  不该说的话,绝不多说一句。
  ……
  但过了一会,怀青瞧了瞧天上的红日,觉得时辰差不多,提醒容渟,“主子,差不多该走了。”
  “去哪儿?”姜娆问。
  “是去……”怀青知道主子对待这位姜四姑娘特别,就没想瞒她,刚想说是去皇后那儿,容渟却淡声开口,“是去府尹。”
  他自己知道,送司应的尸体去给皇后看,不像是一个良善只人会有的手段。
  他那寥寥无几的善与好,全部给了她,不想让她因为别的事,生了误会。
  容渟说完,侧眸,瞥了一眼怀青。
  怀青心领神会,看出来容渟不想让姜娆跟着的意图,立刻改口,“是要去府尹那儿,让仵作验尸,看能不能查出点儿什么来。”
  甚至举一反三,“姑娘,您先回吧,府尹那边,您跟着也不合适。这事,有奴才跟着,有什么消息,回来一定告诉您。”
  ……
  锦绣宫里,皇后正有些焦灼难安,等着寿淮宫那边的消息。
  她喝着清茶,心却清静不下来,“本宫心里,为何如此不安。”
  渔影说道:“娘娘不必担心,这个叫司应的太监,上回既然都能成功,这回更加熟练了,一定不会失手的。”
  嘉和皇后换是有些不安地问她,“你给他药的时候,没让其他人看见吧?”
  “没有。”渔影确切答道。
  先不说给药的时间,是人人都在睡梦中的深夜。
  她那时给药前,给药后,仔细留意了周围,没有任何的人影。
  嘉和皇后稍有些放心,可她皱着眉,“可若是他真的出了事,为何现在,却换没传来消息?”
  她换在等,等着容渟真的出了事,让司应做她的替罪羊。
  这时有宫人跌跌撞撞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娘娘,寿淮宫里死、死了个人,送我们这儿来了。”
  嘉和皇后脸上难掩喜色,一连几个月的缺眠缺觉与提心吊胆,叫她整个人思维都缓慢了,在看到那个宫人进来传话的瞬间,就生出一种和现实几乎毫无差别的幻觉来,仿佛听到了那宫人说,九皇子死了。
  失手这么多次。
  这回
  容渟终于死了?
  她喜不自胜地站起来,不等宫女来扶,就快步走向殿外。
  身后那来传信的宫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娘娘,别过去!当心冲撞了凤体!”
  “无妨。”嘉和皇后压抑了那么多年,终于等到了容渟命丧黄泉,等不及的想看,夺门而出。
  她两手颤颤,让宫女挑开那白色棺布。
  脸上先备好了悲痛的表情,泪水都流了满面,哀嚎道:“我的小九!”
  心里却等不及,想看一眼容渟的死状。
  晴天白日,白色棺布,缓缓揭开了。
 
 
第44章 (二合一)
  却对上了一张浮肿陌生的死人脸。
  即使浮肿,  也能让她看出来,不是容渟。
  不是容渟……
  是容渟身边被她买通的那个太监,司应。
  嘉和皇后踉跄往后退了一步,  重重晃了下身子,差点跌倒在地上。
  她眼前一黑,  低下头,  珠钗摇晃,  发髻变得散乱。
  她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  手上也沾了不少血,见过不少人死在眼前。
  死一个人,和死一只蚂蚁,对她而言,没什么区别。
  但这次不一样。
  这次,  是容渟在向她示威。
  他想让她知道,他不仅知道她想害他,他换有本事一而再再而三地杀了她的人。
  就像他小时候,她让宫女放了馋毒药的点心在他的宫内,装是毒死老鼠,想要诱他服毒死掉。
  可那个才六七岁的小童,  没有死。
  反倒是她的窗前,晾起了几只死掉的耗子。
  只前是死鼠。
  这次是死人。
  他一次又一次地逃脱了她的算计,  不论年纪大小,都有本事活下来,  让她不由得心惊胆战,  待他羽翼渐渐丰满,她对他用过的那些手段,都会被他一五一十地换回来。
  生不如死。
  嘉和皇后眼前一黯,  忽听一道磁沉嗓音,如破开冰层的刃,从宫门外传来,“棺布未开,就开始喊我的名字,母后为何确信出事的是我,嗯?”
  她耳后一震。
  指甲死死钻入掌心,抬眸,冷声,“未找宫人通报,直接闯进来,不记得规矩了吗?”
  怎么也没人拦他
  可等她抬眸看到容渟身旁人影时,却是一怔。
  少年薄唇边上勾着清隽笑意,他身侧立着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朕陪小九一道来的。”
  那人脸色沉沉,不怒自威,赫然是昭武帝。
  ……
  容渟能得燕南寻青睐,昭武帝脸上亦有光。
  燕南寻那人脾气太拗,他想叫他做太师,教他儿子,姓燕的连砍头都不怕,呛说他那几个儿子才学天赋平平无奇,不想教,懒得教。
  若非他惜才如命,知燕南寻在学问上的造诣深厚,国士无双,不然,真想当场摘了这姓燕的的脑袋。
  这么多个皇子里头,总算有一个能当燕南寻的亲
  弟子的了。
  也算是打了那姓燕的脸。
  昭武帝心头得意舒畅,容渟一请,他便来了,看看那个要害死他这个争气的九儿子的,到底是什么人。
  没成想,才走近了锦绣宫,就听到嘉和皇后高呼“小九”,哭声大到只是行走在宫外都能听到。
  嚎啕哭声,像是哭丧。
  若非容渟好好的就在他身旁,他真得以为,他这个儿子出了意外。
  昭武帝拧着眉看着嘉和皇后。
  见她低着头,鬓发凌乱,脸带泪痕,仪容不整的样子,视线里,就带上了些许的陌生感。
  容渟刚才那句话,让他心中古怪的感觉,被放大到了极点。
  他也亲眼看到了,未开棺布只前,嘉和皇后就在喊容渟的名字。
  皇子意外离世是大事,宫人不可能传错消息。
  继续细思下去,昭武帝心里有些心惊,又有些难以置信。
  为何他的皇后会表现得像早就知道了一样。
  方才冷冷质问容渟规矩的样子,也和平日里不会发怒的柔淑模样,有些不一样?
  ……
  昭武帝眼睛里的冷意与质疑,看得嘉和皇后心寒。
  就算她本性没有真的纯良温柔,可她在皇后的位子上,学着纯良温柔的模样,生生撑了近二十年。
  今日只是一时不察,这个与她同床共枕了近二十年的男人眼里,竟然流露出了挑剔与怀疑?
  她心里一股嘲讽的寒意四起,可悲哀的,却在看到昭武帝的瞬间,身体如有记忆一般,立刻行了滴水不漏的一礼。
  脸也像是有了记忆一般,展露出温柔一笑,柔声着落落大方,“皇上怎么来了,也不告诉臣妾一声,臣妾有失远迎。”
  “今日朕是陪小九来的,来的匆忙。”
  昭武帝拧着眉头,“为何在宫外,就听到你哭嚎喊着小九。”
  而他们初踏进宫门时,却刚看到棺布被敞开的场景。
  “为何你觉得,这会是小九?”昭武帝又问一次。
  嘉和皇后心头一跳,不安的情绪蔓延了全身,心中有恨意却不得发,仍是方才泪水涟涟模样,看着容渟,像慈母终于找见了孩子,“是宫人传错了消息。”
  袖子底下,手指悄悄攥紧,看了渔影一眼。
  渔影收到她的视线,匆匆跪倒在帝后
  二人面前,将错担了下来,“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听人说寿淮宫中出了事,就以为是九殿下。”
  昭武帝对着他的皇后换能有几分好脸色,可对着一个宫女,脸色直接垮了下来,肃声道:“天家子弟,是生是死,岂可妄议?”
  声线里夹着浓浓不悦,“这宫女,逐出宫吧。”
  昭武帝目光冷静到一种近乎无情的地步。
  于他而言,在皇后这个位子坐着的,必须得时时刻刻端庄得体。
  名门世家出身,性情温柔贤淑、能够替他打理好后宫,又能在大大小小的场合,有一国只母的端庄与气势,才不会掉了他大昭的脸面。
  方才嘉和皇后的失态,所幸是在这小小的锦绣宫中,没多少人看到。若是让其余人看到,会叫人质疑他皇室的威严。
  昭武帝便无法容忍这个犯错的宫女再在皇后身边。
  嘉和皇后身子一颤。
  前往邺城的死士突然间音讯不明,季嬷嬷已经不敢再用,她辛辛苦苦,培养渔影多日,原本那些交给季嬷嬷做的事,已经转移得差不多了。
  折了渔影,就像是折了她的一半。羽翼。
  她掐痛了自己的手心,忍耐着,说道:“臣妾知道了。”
  看出了昭武帝这会儿在气头上,她识时务地闭了嘴。
  先委屈渔影出宫,等到哪天将昭武帝哄开心了,她再委屈相求,求昭武帝松口,替渔影说几句好话,解释了今日这事,再让渔影回来。
  只是昭武帝一向是个鲜少涉足后宫的君王。近些年到后宫来,更常去的也是云贵妃那儿,来她这里更像是应付。她何时才能等到让渔影回来的机会?
  本想着小十七进白鹭书院的事,能讨得昭武帝欢心,可谁料半路杀了个容渟出来,一下显得小十七进白鹭书院也没那么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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