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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风盗月[快穿]——青梅可尝

时间:2021-01-07 09:49:04  作者:青梅可尝
  若没了江风霁这个大哥仰仗,江家人恐怕更要骑到她的头上去。
  瞧见少女神色不对,男人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掏出块饴糖来,伸到她的眼前晃了晃。
  “想吃糖吗?”
  江月旧点点头。
  “那月儿答应哥哥,往后不管有什么事情,都要和哥哥商量,不许一个人扛着。”
  江风霁边说着边剥开糖纸,递往少女的唇边。
  等到后者刚要张口咬住时,男人又迅速缩回了手,倚在车壁上看着她微微发笑。
  江月旧咬了个空,不明所以地抬起眼来。
  “月儿,你可以去做一切让你愉悦的事情。”江风霁笑容畅快,落入少女眼里却是诡异的多了几分阴鸷之感来。
  “哥哥……”
  没等她说些什么,男人便将指尖捻着的饴糖塞进少女的樱唇中。
  糖渍沾在唇边,晶莹透亮,让那张瓷白的小脸颓生了许多艳色。
  江风霁眼眸暗了暗,指腹按压在柔软的唇瓣上,无意识地搓揉着。
  这动作太过糜乱,少女慌乱地转开脸蛋,使劲吞了口饴糖,结果差点卡在喉咙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男人瞧见江月旧剧烈地咳嗽起来,神色恢复如常,抬手轻拍了几下她的后背,而后戏弄道,“别怕,有哥哥呢。”
  江风霁伏在少女耳边,声色轻轻,“万事都由哥哥来替你善后。”
 
 
第65章 陆伍
  京城比少女想象中还要更加繁华热闹。
  但江风霁置办的宅邸似乎有意远离喧嚣,选了处城郊僻静地。
  府里除了湘竹,就只有几个哑巴家丁和管家老伯。
  江月旧适应能力出奇地好,没几日就将宅子上下摸了个遍,飞快地熟悉了起来。
  她自己住在新月苑,边上就是伙房,烧火的小哑巴年纪不大,倒是做的一手好菜。
  方来京城不到十日,少女就将这京城名菜佳肴都尝了个遍。
  新月苑隔了一条小径,直通后花园。
  园子修葺的精美,假山林立,流水潺潺。池边吊着两架秋千,上边铺着软垫。
  一切看起来都尤为舒适惬意。
  江风霁用心准备了许多女儿家喜欢的小玩意儿,似乎对江月旧的到来早有预谋。
  少女过得也都很愉快,除了……不能出门。
  一日用了晚膳,江风霁忙完了公事,照例去陪江月旧散步。
  夜色尚早,少女踱着步,隐含着些期待发问,“哥哥,明日你可是休沐?”
  男人颔首,偏头去看她,“月儿在这里住的不好?”
  江月旧连连摇头,拐住兄长的胳膊道,“怎么会呢。在这儿吃得好睡得好,也没有二姐和夫人欺负我,还可以天天都看见哥哥。”
  江风霁随之笑了笑,“那月儿还总想着要出去作甚?”
  “可我还没去逛过京城呢。”少女委屈地瘪瘪嘴,似嗔怒般埋怨道,“哥哥莫不是嫌我这个乡下来的妹妹土里土气,带不出门,所以才不愿陪月儿出去的?”
  男人一双桃花眼含情,裹了春风般和煦道,“月儿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哥哥舍不得带出去给别人瞧见。”
  “……”
  江月旧语噎,佯装生气般扯了扯兄长的衣袖。
  后者丝毫不理会,反而一把捉住她的作乱的双手,紧紧握在掌中,然后牵着少女快步向前走去。
  翌日,江风霁休沐。
  江月旧缠了他小个早晨,也没能说服男人放自己出门。于是少女面上有些不快,用膳时对着一盘豆角使起了小性子。
  眼见着她将绿豆角戳成了稀巴烂,江风霁托着下巴幽幽问,“怎么,月儿是把这豆角当成哥哥来泄愤了?”
  江月旧刚想点头控诉,却瞧见自家兄长不善的眼神。
  分明带着股无端的威慑力。
  少女登时怂了下来,讪笑着一口吞下豆角,含糊不清道,“没有呀,哥哥你想多了。”
  男人似笑非笑睨她,随手夹了块红烧肉放进江月旧碗里。
  “多吃些,瞧你这么瘦,哥哥心疼。”
  少女趁机讨好卖乖,“哥哥若真的心疼我,便让我出去走走吧。”
  “外边人心险恶。”江风霁垂下眼帘,不动声色道,“月儿单纯,恐被人骗了去。”
  “不是还有哥哥嘛,哥哥会保护我的。”江月旧一屁股坐在男人身侧的圆凳上,亲昵地给自家兄长夹了些菜肴,殷勤无比。
  江风霁不语,半晌才妥协,“罢了,改日便依你一回。”
  少女眼儿一亮,依在他的肩上笑,“哥哥真好。”
  男人闻言却没有答话。
  江月旧夹的菜都是些辣口,而自己从不吃辣。
  也不知是她尚不了解兄长的口味,还是错将别人的习惯用在了兄长身上。
  念此,江风霁的眼神也淬了冰似的,骤然发冷。
  -
  一连过了好几日都没等到江风霁兑现诺言,少女暗中生闷气,又不甘心被困在这宅邸中,遂打算偷偷溜出去。
  湘竹一面替她盘发作男装,一面絮絮叨叨,“小姐,您这样擅自离开,会不会惹得大人生气?”
  “那也是哥哥不守诺言在先。”江月旧满不在乎地瞪着铜镜,“再说了,哥哥不会同我生气的。”
  湘竹赞同地点点头,“这倒是。奴婢想起那回您打碎了老爷献礼用的一尊玉珊瑚,情急之下谎称是大公子干得,结果大公子什么都没说就替您挡了下来,当时还当众挨了老爷一巴掌呢。”
  少女心虚地摸摸鼻子,“好了好了,都是些旧事儿了,就你还记得清。”
  江月旧打小就有个毛病:怂。
  遇事就变缩头乌龟,怂到口不择言乱说话。
  甚至怂的屈服于采花大大盗的淫威之下,失了清白身。
  当然这与她见色起义,馋人家身子也脱不了干系,可作为正经人家的闺女,江月旧是断不会承认自己好色的。
  “小姐,咱们出门吧。”
  湘竹摆正少女头上的发冠,雀跃着在一旁催促。
  江月旧早已打探好路线,绕到花园后边的矮墙根上,轻轻松松就翻了出去。
  京城方过晌午,街市上仍是处处飘着酒肉香。人流涌动,步履匆匆,四周皆是些热闹繁华的景象。
  湘竹年纪小,未曾见过世面,一时间看花了眼,左顾右盼着穿梭在街市中,江月旧隔了些距离,不慎与她分散开来。
  偏巧一辆马车横冲直撞而来,硬生生将道上行人分成两列,眼见着就要撞上小丫鬟。
  湘竹躲避不及,下意识求救般看向江月旧。
  少女扑上前,拉着她的腕子齐齐摔向路边,甚至滚了一遭,这才险险擦着马车而过。
  路上百姓受了惊吓,纷纷怨声载道,指骂着那驾车之人,奈何马车飞驰,很快就掀尘离去,消失在街市中。
  江月旧被烟尘呛地不住咳嗽,眼里也跟着沁出泪花来。
  身旁的小丫鬟耷拉着脸,傻愣愣坐在地上,显然还没回过神来。
  少女一手抹着眼尾的泪珠子,一手扇了扇面前的灰尘,刚要站起身,便瞧见有人冲自己走来。
  男人屈膝,半蹲在她跟前,很是熟稔的伸手拨开江月旧的额间碎发,将其理到耳鬓之后。
  “几日不见,小月儿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顾言风语气调笑,眼神却很温柔。
  少女怔住,未料到会在这儿碰见他,结巴道,“登……登徒子!”
  男人握着她的手腕,稍一使劲,将人拉起身,“小爷可不叫什么登徒子。”
  顾言风从腰间摘下块纯金的令牌,塞到少女怀里,“喏,我的名字。”
  沉甸甸的质感入手,江月旧蹙眉,将信将疑着把令牌翻了个面儿,瞧见后头写了一排小字:衢龙行行首印。
  江月旧这下彻底傻眼了。
  衢龙行乃是沂国最大的商行,遍布大江南北,富可敌国。
  采花大盗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京城首富?
  顾言风轻笑,抬手戳了戳少女的额头,“别用眼巴巴的目光看着小爷,想要什么就直说吧。”
  后者歪头避开,收回馋羡的视线,哼声,“穷者不受嗟来之食,更何况你来历不明,形迹可疑,我不信你。”
  江月旧挺着纤细的脖颈,冲小丫鬟招招手,“湘竹,咱们走。”
  男人并未阻拦,只是退到一旁看着她二人向前走去,然后抬脚,牢牢踩住曳地的一截裙摆。
  方才摔在路边,少女的裙裾撕裂开一段,摇摇晃晃拖在后边。
  顾言风着一脚下去,脆弱的裙摆完全崩开,登时“呲喇”一声,划开道大口子。
  江月旧走了没几步,突然感到脚踝处一阵清凉。
  回首望去,罗裙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破布条,半截在男人脚下,半截虚虚挂在自己身上,露出大片雪色的肌肤,惹人遐想联翩。
  没等少女的尖叫声出口,顾言风已解下披风,反手一展,披在了她的窄肩上,将人拢了个严严实实。
  对视上少女嗔怒的眸子,男人无辜地挑眉,“瞪我作甚,难不成小爷现在要松开手离你远些?”
  说着,顾言风故意抬了抬手臂,装作要离开的模样。
  果不其然,少女眼眸颤了颤,尾音慌乱地服了软,“别别别,你,你别走。”
  男人勾唇,得逞地黠笑,“既然小月儿主动开口,那小爷只能却之不恭了。”
  顾言风拦腰将人打横抱起,而后阔步走进了一家成衣店里边。
  少女被他不知羞臊的行为惹红了脸,整个脑袋都缩在男人的胸膛前,直至进了门,方挣了挣身子,小声抗议道,“快放我下来,这般亲昵若被人瞧去了不好……”
  男人依言拢着披风将她放下,然后垂首在她耳边暧昧地笑道,“更亲昵的事儿咱们都做过了,抱一下怕什么。”
  “……”
  江月旧又羞又恼,抬腿重重踩在了后者的脚背上,见他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拉着湘竹进了屏风后更换衣物。
  顾言风眉眼舒展,甩了甩脚踝,然后打了个响指道,“掌柜的,这家店铺所有的衣裳,今日小爷全都包下了。”
  那正在拨着算盘珠子的老掌柜循声抬起头,认出来人后,立刻喜笑颜开地迎上去,“哎哟这不是顾行首嘛,来来来,看茶。”
  男人颔首示意,翘着脚在圈椅上坐下。
  老掌柜躬身候在一旁,想起什么似的又问,“顾行首今日带来的姑娘,可是您一直要找的那位?”
  顾言风扬唇,显得很是愉悦,“正是。”
  说话间,屏风那头已钻出个纤瘦的身影,换了件软银轻罗百褶裙,小脸衬得白净清秀,尤为可人。
  “我的小夫人,找到了。”
 
 
第66章 陆陆
  江月旧觉得这男人好像在与自己作对。
  无论她穿什么样的衣裳,顾言风都觉得不好看。
  一连几回下来,少女失去了耐性,恹恹地使小脾气,“这也不好,那也不好,湘竹,去将我的破裙子拿来,咱们不穿了。”
  男人这才收起戏谑的笑容,从手边挑了件,准确无误地扔进她怀里,“喏,这个试试。”
  江月旧面上不快地瞪他一眼,终归还是乖顺地绕到后边,换上了衣裙。
  顾言风给她挑的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月白拢纱长裙,只是脚踝和手腕处微露出些雪色,朴素之中又显得很是活泼。
  “这裙子瞧着像异域的衣裳。”
  少女微转了转身子,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怎么感觉少了些饰物,比如铃铛什么的……”
  话一出口,顾言风握茶的指尖一颤,险些将杯盏都摔出手去。
  “蠢女人!你想起来了?!”
  江月旧被穷已那声尖叫吓得差点跳起来,忙不迭往男人怀里靠。
  她动作突然,顾言风手里还端着茶。
  一面要揽住少女,一面又怕热茶烫着她,最后男人只能叫满杯子茶水都浇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嘶……”
  顾言风倒抽一口气,英气的眉毛拧成一团,咬牙切齿道,“你们都先退下。”
  老掌柜同湘竹垂首,依言离开了屋子。
  江月旧方回过神,就看见男人烫伤的手背,有些细微处还起了小水泡。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少女赶忙找了块冷怕子替他降温,动作又轻又温柔,愧疚不已。
  顾言风见她像个无头苍蝇似的转来转去,按着人在身侧坐下,而后指了指腰封问,“你也能听见这妖怪的声音?”
  穷已破口大骂,“老子不是妖怪!”
  江月旧错愕,万万没想到男人竟也可以“活见鬼”,一时间激动地点点头,“没错!你将我掳走的那晚,这妖怪就在里面了。”
  穷已现出一缕狰狞的面目,“都说了老子不是妖怪!”
  顾言风总算瞧他一眼,闲闲道,“不是妖怪?那你有本事从小爷裤腰带里滚出去。”
  穷已:……
  男人摊手,“看吧,果然是个妖怪。”
  “你!你欺人太甚!”穷已怒不可遏,涨红了脸,在空中虚虚抡了番拳头,最后无可奈何道,“罢了,老子不跟你们俩倒霉蛋一般见识。蠢女人,你到底记没记起事情的始末来?”
  被他这么凶巴巴地一喝,少女瑟缩着脖子,往顾言风身后靠了靠,拼命摇头。
  男人见状,宽慰似的抚她腕子,“别怕,他伤不了你。”
  穷已翻了个白眼,气的牙痒痒,“老子真不知造了什么孽,同你们搅合在一起。蠢女人,你这一世的目标是江风霁,不是他顾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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