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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男配(穿书)——酒初祀

时间:2021-01-22 08:52:53  作者:酒初祀
  “我跟二郎订了厢房,可人太少了,又冷清, 你们一起来呀?”
  二郎?
  陆菀心头一凛,能跟南安在上元夜一起出行的男子,排行还是二的,也只有那位了吧。
  她疑惑地看看谢瑜,对方就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轻声道, “应当是太子也来了。”
  陆菀可不太想见太子, 且不说对方地位尊崇, 举止间都会有些拘束。
  再说了, 宫里的陆贵妃可是她亲姑姑, 而宫里唯二的皇子,另一个与太子有那么点竞争关系的还是她的亲表弟。
  这关系可是有点够尴尬的。
  要是太子心胸再狭隘些,故意为难她可怎么办。
  “我与谢郎君也订好了厢房,如何好去打扰你们。再说了,听闻太子殿下一贯喜静, 我们去了反倒不美。”她婉拒着。
  听了这话,南安看上去很是失落,她撇撇嘴,到底没吭声,却也不肯放手。
  陆菀求助的目光就投到了谢瑜身上,她是着实不想去见什么太子。
  接收到她的求助信号,谢瑜就弯了弯唇,正要开口解围——
  “询安兄,你也在此?”似曾相识的男子声音传来。
  陆菀一转头,就看见那日诗会回来路上见着的那位,叫什么来着,对,好像是叫袁默。
  “袁兄。”谢瑜摆了摆手,应了一声。
  “没想到陆娘子也在,”袁默笑道,随即懊悔着,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我这话可是不妥,今日是上元,询安可不得陪着陆娘子。”
  他有些调侃的目光就梭巡在陆菀和谢瑜身上。
  “袁默你快些帮我劝劝他们,我想让他们与我们一道过去,厢房只我们三人,也太无聊了些。”
  南安郡主一见他来,眼睛都亮了,连忙支使着他,倒像是在东宫里就支使惯了。
  “我便是为此而来。”
  袁默勾了勾唇,也不因为被直呼其名而生气,他作出了‘请’的手势。
  “殿下已经知晓你们在此,特差我来请呢,还望二位给些面子?毕竟独乐可是不如众乐。”
  这是赶鸭子上架了,陆菀蹙了蹙眉,她这会就想休息会,没想到还得去给人行礼问安。
  这时,谢瑜拉上了她的手,在她看过去时,也正看着她,目光里安抚的意味明显。
  “既是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他浅笑着回应道。
  进了厢房,陆菀才发现内中大有乾坤。
  这间厢房显然是提前重新布置过的,收拾得明显不同店内的雅致,连店内处处可见的西域风的挂毯都被收了起来,替换上了写意的书画。
  供着白玉花瓶的桌案边,还端坐着位脸色苍白的男子,眉清目秀,就是有些瘦弱,正对着进门的他们笑得温和。
  想来就应该是那位体弱多病的太子了。
  “询安,许久不见了。”太子先开了口,看上去心情不错。
  “若是臣不曾记错,我们三日前刚见过。”谢瑜淡淡道,确是直接拆穿了他。
  噗嗤,南安笑出了声,却没多少意外,显然是以前就见过他们如此相处的。
  没想到谢瑜跟太子关系这么好,陆菀小小地吃惊,再次对谢瑜的好人缘有了更深的认识。
  “这便是陆家五娘子了么?”
  太子的目光转到了陆菀身上,她连忙福了一礼,“陆菀见过太子殿下。”
  “不必如此客套,”他咳了咳,语气很是温和,“今日正逢佳节,我与阿湄不过也是寻常出游,你与询安便是直接唤我排行都可。”
  这倒好说话,陆菀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阿湄应该就是南安郡主的闺名了,陆菀想着,一个叫对方二郎,一个唤她阿湄,这两人显然不止是政治联姻了,应当是彼此间有了些情意。
  她在心里替南安叹了口气,但也没打算说什么。
  这间厢房是临着街的,窗子一推开,就可以看见往下的街景。南安就拉着陆菀,两个人一同站在了窗边,撑着窗框往下看。
  “那人手里的灯不错,是个白白-粉粉的兔儿,像活的一般。”南安指着街上提灯的人给她看。
  “我今日得的那盏牡丹琉璃灯也很不错,”陆菀指了指随手放在几案上的,“如今这些匠人倒都是手巧。”
  “那灯我来时便见过!只不过摊主要求太高了,实在是欺人太甚,我又不好叫二郎操心……你知道的,他身体一向不好……”
  两位小娘子絮絮叨叨地在窗边说着小话,屋内的另外三位郎君都坐在桌案边。
  “询安这双眼,都只盯着陆娘子一人了。”袁默打趣道。
  他又不能打趣太子,只能仗着交情拿谢瑜开刀,“若是教洛京其他的女郎们看见了,可不得伤心失落。”
  谢瑜收回了落在陆菀身上的视线,“云正兄不若也寻个心悦之人,也好少关注我些。”
  “更何况,如今这屋内,可就云正兄一人格外不同了。”这是在暗指屋里只有袁默一人独身。
  袁默心下苦笑,独身么,他原本是不会独身的,他也曾有过心仪的小娘子,差点就娶了她。
  甚至还差点为了她害死了无辜之人。
  袁默极其隐晦地往窗边一瞟,又迅速地收回了目光。
  他握在袖中的手紧成了拳,还在微微颤抖着,到底憋出了一句,“我家徒四壁,父母早亡,独身一人才是自由自在。”
  对此,另外两位有主的都微微挑眉。
  “云正不过是没遇见合适的罢了。”太子低头抿了口茶,语气轻忽。
  谢瑜看了看正扯着陆菀袖子的南安郡主,目光又转回了太子身上,略略压低了声。
  “怀璋难道就能肯定,她便是合适之人?”语气中的不认同显而易见。
  怀璋便是太子的字,如今能这般叫他的人极少,谢瑜却是其中一个。
  周怀璋极慢地苦笑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杯盏,目光凝在谢瑜身上,“询安不必再劝我了。”
  他知晓谢瑜是好意,怕他陷得太深,日后难以狠下心肠,或是受伤过甚。
  可人之所以为人,便是因着通七情有六欲。若是能收放自如,天下间又哪来的那么多痴男怨女。
  自初见时的惊鸿一瞥,他就动了念了。
  也不是没尝试着放下,只是他做不到而已,周怀璋柔和的目光落到了窗边娇俏的身影上。
  见他这般沉醉的神情,谢瑜便不再劝,他自己如今对着陆菀,又何尝不是如此。
  不知什么时候,她就入了心。明明知晓她不过是个满口谎言,虚张声势的小骗子,但他偏偏就是想得到她。
  所幸,陆家远比越宁王府要好解决,他也远比太子要幸运,谢瑜的眸色深了深。
  “我与阿菀去买些吃食回来,你们不必跟来,在此等我们就好!”
  南安方才看见楼下有卖糖葫芦和粉果的经过,就很有些意动,说动了陆菀之后,就跟三位郎君交待着。
  太子爽快地就同意了。
  谢瑜倒也没反对,只是强调了句,“那便让两名侍卫跟着。”
  言罢,他看了看周承璋,对方就点了点头。
  南安虽是不太乐意,觉得他们小题大做,但街上人也多,倒也该防备着。
  下了楼,可巧那小贩还没有走,就被她们叫住了,然后随心挑选了起来。
  陆菀也是新鲜,这糖葫芦她小时候也是心向往之,可惜没什么机会吃,长大之后就抛之脑后了。
  今日倒是有了想吃多少就多少的机会。
  她挑了几串个大、颜色红的,正要招呼人付钱,就被南安扯住就跑。
  南安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地嚷了出来,“把那孩子放下!”
  一脸懵的陆菀顺着她跑的方向望去,就看见有人慌慌张张地抱着个孩童就往人流里扎去。
  看起来是个偷孩子的!
  可她们俩又如何能跑过壮年大汉,陆菀硬扯着一脸慌张的南安停了下来。
  “阿菀,你扯我做什么啊,那孩子被人抱走了!”
  焦急的南安又扯着她就想跑,可有了准备的陆菀却是纹丝不动。
  陆菀看了看周围环境,回想着方才在楼上看见的场景,低声吩咐着身后跟来的侍卫往右侧绕行。
  “这样能行吗?”南安听出了她的意图,很是怀疑。
  “右侧隔壁的小巷人少,侍卫跑得又快,自然能堵得上。”
  陆菀有些头疼地看了看身形尤其娇小的南安,“难不成要靠我们两个肩不能挑的女子去追人吗?”
  “稍安勿躁吧。”
  她安慰着南安,“便是侍卫不曾堵住,我们刚才看清了那人长相,又有太子和大理寺卿在,有了这些线索,还能抓不到人吗。”
  陆菀说得很有道理,南安渐渐平静了下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方才是我太着急了。”
  “你也是一片好心。”陆菀笑了笑,似乎完全不在意她方才的无礼举动。
  这让南安松了一口气。
  她在王府时候就是风风火火的,不讨继母和继妹的喜欢,连带父王也越来越不喜欢她。可她就是改不掉这个性子。
  “阿菀你真好。”她抱住陆菀的胳膊,真心夸赞着。
  突然被发了好人卡,陆菀有些好笑,就拉着她回去。
  “这事需得跟郎君们说道一声。”
  *
  “多亏陆娘子聪慧了。”
  厢房内,周怀璋听闻此事就夸赞了一句,紧接着就多看了谢瑜两眼,倒是没想到他能慧眼识珠,毕竟陆菀先前名声太差,连他在深宫中都听得一二。
  谢瑜端着茶水不曾开口,倒是对着陆菀翘了翘唇角。
  “每年上元都会出些事,”袁默沉默了一瞬,似乎极为感慨,“若是取消了这节日便好了。”
  陆菀暗中打量了下袁默,发现他眉宇间的惆怅与难过化都化不开。
  倒像是,曾经在上元夜遇见过什么不好的事故,体会过切肤之痛,才会出此偏激之语。
  “云正此言差矣。”周怀璋很不认同,他叩了叩桌面,“我倒是觉得加强上元夜的巡逻警戒才是正经。”
  “殿下还是少出此语吧。”谢瑜冷淡提醒道。
  一时沉默。
  谁都知道京中的守卫都是牢牢把控在圣人手中的,那是富有天下的帝王夜间安枕的根本。
  太子此语若是教人听见了,难免又要起什么是非,落下个觊觎之名。
  “不若来日把这口风透给裴侍中,”周怀璋显然很是挂念此事,“他深得父皇信任,由他开口,父皇也能听进一二。”
  谢瑜却不认为可行,“此等小事,裴侍中未必肯轻易开口,需有个切入借口。”
  一旁听着他们为此事发愁,陆菀心里赞了下,太子倒真是个好太子,忧国忧民的潜质是有了的。
  紧接着,她的目光转到月白如雪的修长身影上。
  嗯,谢瑜倒是一贯的实用主义,最先想的是如何能实施了下去。
  另一边,正如陆菀所料,街上人群拥挤是给了贼人藏身便利,可也限制了他的逃脱速度。
  那人刚抱着孩子从人流里钻了出来,刚要露出得意,就对上眼神锐利,气息微喘的东宫侍卫。
  “顾家人?”
  得了信的周怀璋有些愕然,他没想到陆菀二人随随便便救了个孩子,竟是顾家的掌上明珠。
  连谢瑜都掀起眼皮,多看了被陆菀抱在怀里,哭得可怜兮兮的小丫头一眼。
  “这倒是巧了。”谢瑜唇边噙笑,“殿下方才所忧虑之事,这便解决了。”<br
  谁人不知,裴侍中早年丧妻后再未曾娶,膝下也无子无女,偌大的裴府只他一人撑着,再多有些关联的便是顾家了。
  裴侍中的同母胞妹便是嫁到了顾家,如今是顾家的当家主母。
  顾家之事,由着裴侍中开口再是合适不过。
  这下不用他们说,裴侍中也应当会关注此事。
  厢房另外一侧,陆菀正哄着怀里哭得可怜的小丫头,也懒得理他们那几人的层层算计。
  便是冲着陆菱与顾家三娘交好,她也得关照一二,更何况这小丫头生得玉雪可爱,哭起来也是惹人怜惜。
  睁大了圆溜溜的葡萄眼,乖巧地趴在她怀里,却是只哭不出声,可怜极了。
  “糯糯不哭,”她柔柔地唤着刚刚问出来的小名,“坏人已经被抓住了。”
  南安在一旁手足无措的,她摸了摸荷包,掏出来一颗糖,却是被小丫头扭头贴陆菀怀里,无声地拒绝了,难免讪讪。
  又过了会,满心焦急的顾家人就赶了来。
  打头的就是顾家四郎和顾家三娘,顾三娘更是急得快哭了出来。
  他们两今日是带着胞妹出来的,谁知道小丫头非要自己下地,更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偷到他们顾家头上。
  “阿姊!”见了熟悉的人,小丫头终于喊出了声,泪珠淌得更欢了。
  顾三娘从陆菀手里接过小妹,连忙含着泪,与阿兄一起对着屋内人团团地施了一礼。
  “若无诸位,只怕……”
  顾四郎到底年轻,他一想到被拐的漂亮女娃可能有什么下场,就恨得咬牙切齿,连话都说不下去。
  “这不是找回了。”
  在座的唯有周怀璋地位最高,他咳了两声,出声安抚着顾家人。
  “多亏了陆娘子灵机一动,再加上小丫头也是运气极佳,才能躲过这一劫。”
  急昏了头的顾四郎这才发现太子也在,但他见太子并无意叙君臣之礼,也就没有刻意再去拜见,只态度更恭敬了些。
  听了太子此言,便带着三娘又对着陆菀行了一礼。
  “多谢陆娘子搭救小妹,此恩此德,顾家人铭记于心,来日必报!”
  被突然感谢,陆菀有些局促,此事并不全是她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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