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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总说我病的不轻——悬砚

时间:2022-01-03 16:18:32  作者:悬砚
  月柳没有待多久就离去了,主要就是给何欣媛送了支玉兰簪,还是和怀玉公主手中一对的玉兰簪。
  让自己的大宫女出宫,就为了送个簪子,顺便邀请何欣媛下次去东宫赏雪,谢姜此举,明显就是来给何欣媛撑腰的。
  既然怀玉公主落水一事不会牵连到何府,周氏当即让何欣媛早些回去休息了,面上泛起思索的神色。
  ***
  江溆此次回来的比较急,本来是想着直接去见谢姜的,但还是先回府打理了一番自己,换了身衣裳。
  将瀚城的主要布置和一些计划汇报完,江溆将一些卷宗递给圣人,这才自己安静的饮茶。
  圣人细细的看过去,自然是满意江溆的安排,便暂且放到一边,“辛苦了。”
  “应该的。”
  江溆含笑放下茶盏,“瀚城那里陛下可以放宽心,臣留了心腹在那里,若有异动,可以当即得到消息,至于现在……”
  他顿了顿,收敛了几分笑意,“姚氏是该清理清理了,若是臣猜得不错,此次姜姜落水,应当是她的手笔吧?”
  “定然与她脱不了干系。”
  圣人沉沉叹息,“园园不愿说,是不愿意朕为难。”
  “您是陛下,如今朝中局势紧张,自然需要时刻注意。”
  说着,江溆垂眸,敛去眸底的翻涌,“姜姜她……是个懂事的孩子。”
  提起这个圣人更是心疼,“朕倒是愿意她骄纵一点。”
  “陛下宽心,总归臣回来了,会照看着的,公主府那边,臣会让人守着。”
  江溆深深的吸了口气,眸底的情绪渐次褪去了,抬眼看向圣人,语气笃定,“这个孩子……确实讨喜。”
  圣人点头应下,神色稍稍动容,“让你多费心了。”
  “无事。”
  江溆细微的笑,眸光闪烁,“应该的。”
  寒风又开始肆虐,江溆没有多留,直接回了侯府,将自己关在书房内,小半个时辰后,召来自己的心腹杨西,将手中卷宗交给他。
  “你即刻启程前往苗疆,找寻这种蛊毒的解法,不能有半点消息泄露,更不能耽搁。”
  江溆眯起眼,加重了语气,“此行必须隐秘行事,更要保证速度,我让你人与你同去。”
  杨西显然意识到了此事的重要性,他当即跪下来,郑重接过卷宗,深深顿首,“侯爷放心,属下定不负所托。”
  “若是发现可疑的线索,立即通知我。”
  江溆放缓了语气,拍了拍杨西的肩,“一路小心。”
  知道此事对于江溆来说非同小可,杨西也没有耽搁,收拾了一番行礼便是与几人暗中乔装出发,快马加鞭赶往苗疆。
  待杨西顺利离开华京的消息传来,江溆才松了口气,刚站起,却是身形一晃,扶住了桌案才堪堪站稳。
  他揉了揉额角,看向一旁摇曳的烛火,面上渐次蔓延起惆怅。
  他记得当年他亲手揽她入怀,在她耳侧说着动人的话,她主动依偎入他臂弯,红着脸说“此心亦是。”
  他本以为迎接他与她的会是甜腻的美好,他惦念了许久的美好愿景,却是在第二天她高烧醒来后被她深情不复的眸顷刻打碎。
  直到最后,他的姜姜都不曾记起她与他的深情,连带着那些带着温情的回忆,都被她身上的血迹撕扯成为了苍白的雪,成为了折磨他下半生的梦魇。
  姜姜死在自己的十八岁,御医说了,这种蛊毒至少需要十年的酝酿,那此刻的姜姜是已经中了蛊毒的。
  他上一世查了许久,直到自己生命的尽头,都不曾查到那个人是谁。
  江溆敲了敲桌面,薄唇呡成冷硬的线条,面色冷肃。
  是谁呢?
  在重重保护下,去给怀玉公主种下蛊毒,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完美的瞒过众人呢?
 
 
第4章 我们本就是一家人
  高烧过后的虚弱让谢姜蔫吧了不少,加上寒冬本就是让她懒得动弹,她索性抱着手炉靠着窗看书,一边看外面连绵的白雪。
  当珠帘碰撞发出清越声响时,青年含笑的声音亦是传入耳中,“园园这么好兴致,还在看书呢?”
  谢姜放下手中书卷,对来人展眉,“三哥,四哥,蓁儿。”
  三皇子谢汇、四皇子谢鸿,与谢蓁同为贵妃所出,是皇子中算是年幼的,性子跳脱,最是能活络气氛。
  “园园你不公平,为什么先喊三哥,我和他明明差不多大。”
  谢鸿速度比较快,挑了个离谢姜最近的位置坐下来,示意了一番手里的食盒,“你看我还给你带了你喜欢的点心。”
  “你别理他。”
  谢汇斜了谢鸿一眼,带着谢蓁在一旁落了座,“我提着食盒从母妃那里走到你殿外,这小子在殿门口才将食盒抢过去的。”
  说着,他又是将食盒抢过来,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我道这小子怎么这么积极,原来是邀功来了。”
  “什么小子小子的?”
  谢鸿对此很是不满,拍了拍桌案,“我和你差不多大,只是你先出来而已。”
  事实上,他比谢汇小了两岁。
  谢汇淡定的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回了他一嘴,“弟弟就是弟弟。”
  谢鸿重重拍了一下桌案,声音陡然提高了不少,“你不要欺人太甚!”
  不就是比他早出来那么两年吗?
  哥哥了不起啊?
  谢汇皱眉,“你小点声,园园身子正虚着,别吓到她。”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还有,轻点拍,若是拍坏了,你赔,若是大皇兄问起,可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大皇兄,自然是太子谢珺了。
  谢鸿方才好不容易撑起来的气势瞬间就没了,蔫蔫巴巴的,趴在桌案上,下巴抵着手背,“可别,上次先生布置的课业我还没做完,若是让大皇兄知道了,我可能几天都见不到园园了。”
  见他老实了,谢汇这才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多言,自顾自打开食盒,将里面的点心端出来。
  点心小巧精致,泛着热气,想必是新做的。
  谢姜鼻尖动了动,轻轻一笑,“好香啊。”
  “可不是?是母妃刚做的,刚出锅就让我给你送过来,连父皇都只能等着下一盘呢。”
  谢汇“啧”了一声,用筷子夹了块点心,放到小碟里送到谢姜面前,“来,试试看。”
  “我闻到了点心的味道啊。”
  谢姜刚张嘴,点心还未入口,便被一道声音打断了动作,来人也不扭捏,随手将身上大氅放到一边,“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谢姜目光亮了亮,“二哥!”
  二皇子谢曙,为宫中兰妃所出,性情稳重,不似太子谢珺那般冷峻,整个人带着温润的书生气,眸子琥珀般好看。
  “你还未病愈,我想着我们的园园定然会无聊,便过来看看。”
  谢曙在谢姜另一侧坐下来,以手背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又试了试自己的额头,这才松了口气,“看来,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
  “放心吧二哥,我已经无事了。”
  谢姜颇为腼腆的吐了吐舌,“是园园贪玩,让二哥担心了。”
  “你是我妹妹,应该的。”
  谢曙笑着揉了揉谢姜的发,转而看向谢汇,意味深长的挑眉,“让我来猜一猜,昨日先生留的课业还有谁没做完。”
  谢鸿当即睁大了眼,急忙扯住了谢曙的衣袖,“二皇兄,别!”
  谢汇揉了揉额角,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自家的傻弟弟,开口时是明显的有气无力,“你这么容易被套话?”
  二皇兄还没说什么呢,他倒好,自己就主动送上门了。
  谢曙轻笑,拿了筷子将小碟里的点心夹走了,直接送入口中,细细的咀嚼过去,露出满意的神色,“味道确实不错。”
  他看向谢汇,唇边含笑,“三弟不介意我吃第一块吧?”
  “自然不会。”
  谢汇眯眼,敛去眸底的不自然,神态自若的收回手,刻意的扬起唇角,“二皇兄喜欢便好,若是喜欢,母妃那里还有不少。”
  “哎,甜食都是女孩子喜欢的,还是留给我们园园和蓁儿吧,我吃一块过过嘴瘾就成。”
  谢曙夹了块点心,一手护着送到谢姜唇边,“来,园园。”
  谢姜乖巧咬住,松软的甜心入口极为细腻,并不粘牙,她细细咀嚼着,微微眯起眼,“好吃~”
  “喜欢就多吃点,你嗜甜。”
  说着,谢曙又是夹了点心送到一直沉默不语的谢蓁面前,笑的温润,“蓁儿。”
  谢蓁似是惊了一下,微微睁大了眼,面上有些惊诧,但还是自己拿筷子接过了点心,小心的送入口中。
  谢曙放下玉箸,含笑看着两个姑娘吃点心,还很是体贴的替她们都续了热茶,一边还顺便考验了一番谢汇和谢鸿的课业。
  谢汇浅浅叹息,也没了吃点心的心思,“二皇兄你是先生派来的吗?”
  怎么这难得的放松时间,都不放过他呢?
  “不是,我只是提醒你们一件事。”
  谢曙微微一笑,双手交握着,“明日十五。”
  谢鸿面上表情明显一僵,当即苦了脸。
  明日又到了先生考验他们课业的时候了,悠闲了几天的谢鸿有些心虚。
  见他意识到了自己的目的,谢曙也不多言,自怀中取出小巧的平安符,拉过谢姜的小手,轻轻放入她掌心,“这是我今早冒着大雪去求来的平安符,园园随身带着。”
  谢姜捏紧了平安符,蹙起眉心,“大雪天寒,二哥无需这般费心,若是染了风寒便不好了。”
  “无碍。”
  谢曙倒是不在乎的,“我底子好,你才应该注意些,这几天能不出去闹腾就别出去了。”
  这句话说得很平常,但谢姜到底是听出来几分深意,便是乖巧应下,“好~”
  “来,这是三弟,四弟的。”
  说着,谢曙看向一旁的谢蓁,手掌在她面前缓缓展开,“这是蓁儿的。”
  谢蓁小小的打了个激灵,声音微颤,“蓁……蓁儿也有吗?”
  “自然。”
  谢曙将平安符塞入谢蓁掌心,揉了揉她的发顶,“蓁儿也是我的妹妹,怎么会没有呢?我们都是一家人。”
  谢蓁攥紧了手掌,指尖深刻的印入柔软的平安符,有些局促的点头,呡起的小嘴是明显的紧张。
  外面寒风再度开始肆虐,谢汇看了一眼天色,估摸着马上又要落雪了,便是带着谢鸿和谢蓁离去了。
  谢曙目送着几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才收回目光看向身侧的小姑娘,屈指在她额头弹了一记,“还乱跑吗?”
  谢姜“哎呦”了一声,捂着额头轻轻的揉,扁了扁小嘴,“二哥,我真的只是去赏雪。”
  “从不喜闹、又怕冷的你,突然一反常态答应和诸多贵女们赏雪。”
  谢曙靠近了些,细细打量她澄澈点墨的眸,“园园,这只是单纯的赏雪?”
  谢姜挑眉,素白的手指捻起自己肩头的一缕青丝,声音软了几分,“二哥,看破不说破嘛~”
  谢曙目光微暗,压低了声音,按住了谢姜的肩头阻止她的回避,“你想要什么,想要做什么,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告诉大皇兄或是我,我们都会去替你办好,何必自己以身范险?”
  “二哥,有些事情,需要我亲自出现,才能有成效。”
  谢姜歪头,指尖轻点自己的下唇,笑的神秘,“放心,我此次落水,也算是获得了让自己满意的线索。”
  “所以……”
  谢曙忽的一笑,开口时带着明显的咬牙切齿的味道,“你下一步的折腾是什么?”
  谢姜无辜的眨眨眼,直接摊手,“二哥你过分了哦。”
  见谢曙一直盯着自己,谢姜便不再多言,咬了咬下唇,还是选择凑近了他,“二哥去帮我打听一件事如何?”
  谢曙呡起的唇角微松,“说。”
  谢姜示意他稍稍俯身,附在他耳畔低低说了几句,末了还不忘调皮的眨眨眼,露出谢曙所熟悉的乖巧笑容。
  “罢了。”
  谢曙无奈摇头,替她紧了紧斗篷,“你好生休息,我一有消息便来告诉你。”
  谢姜弯了弯眉,笑的眸底晶亮,是明显的愉悦,“好~”
  谢曙没有让谢姜送他,自己披了大氅,在飘摇的白雪中渐渐走远了,谢姜靠着小榻,捏紧了手里的平安符。
  昨晚谢曙已经来看过她了,今日再度前来,还是赶在自己吃点心之前,绝对不是巧合。
  圣人膝下如今有四位皇子,谢姜与谢珺最为亲昵,而后便是谢曙,因为他与谢珺所呈现出来的不苟言笑的威严冷肃完全不一样,很好的补全了作为一个兄长的温柔细心。
  当然,谢姜也知道,谢曙向来是有的放矢的,素来不喜甜食的他此次一反常态的抢着吃了第一块点心,又是刻意的强调“一家人”,定然是存了不一般的心思。
  谢姜眯了眯眼,忽的就笑了,小心的将平安符收好,宝贝兮兮的抚了抚。
  这个小插曲很快被谢姜抛到一边,外面大雪飘摇,她也没有出门的想法,简单的用了午膳后在殿里走了走,伸了个懒腰后开始犯困。
  想来是喝了药的缘故,谢姜感觉整个人都是无力的,索性便去榻上午睡了片刻。
  外面风雪渐大,似乎有什么被突然折断,谢姜在梦中微微一惊,猛地睁开眼,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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