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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残疾亲王冲喜甜妻——玉楼点翠

时间:2022-01-03 17:02:14  作者:玉楼点翠
  李景琰看着面前低垂的小脑袋,纤长浓密的睫羽颤颤巍巍,小脸紧绷着,樱唇抿成一抹浅浅的线。
  李景琰这一瞬突然想起了一只受惊的小猫咪,强忍着浑身炸毛,强作乖巧任主人撸毛。
  念及此,李景琰菱唇微微上扬,松开了手中如瀑的青丝。
  车轮碌碌,印在身上的阴影消失,程鱼儿微微舒了一口气。
  却还未来得及垮下肩膀,又听到车轮声渐近。
  程鱼儿忙屏住呼吸,坐直身子。
  李景琰拎着暖笼放在床边小几上,双手托起程鱼儿的青丝悬空放在暖笼上面。
  他动作细致,不厌其烦换着青丝的位置烘烤。
  约莫一刻钟,程鱼儿感觉全身都要僵硬了,实在忍不住睁开眼睛,转身将头发从李景琰的手中拽出。
  一双湿漉漉的杏眼睇着李景琰,出声开口打破平静:“好了。”
  “我要安寝了。”说罢,她不理会李景琰就要去撩锦被。
  李景琰动作敏捷拉住了她的胳膊,眉目舒缓,柔声似水:“娘子,还生气?”
  程鱼儿扭着头,就是不看他。
  李景琰浑不在意,笑了笑,伸手拉住程鱼儿,将程鱼儿的身子扳正,缓声道:“娘子,我错了。”
  程鱼儿不想搭理他,又心中满是委屈,忍不住水润润的杏眼微微上挑着,睇着李景琰,嗔曼道:
  “你哪里错了。”
  “哪里都错了。”
  “没有重点,心不诚。”程鱼儿小声嘟囔一句,转开脸,不想看他。
  李景琰却非要扳正她的肩膀。
  程鱼儿气鼓鼓怒瞪着李景琰,水润润的翦水明眸闪着明亮的光。
  炸毛的小奶猫。
  奶凶奶凶,李景琰想笑却看到程鱼儿眸中的水光,心中一慌:“娘子,别生气”
  程鱼儿眼中努力含着的泪珠不由自主的滑下来,琼鼻一皱,抿住嘴巴扭开了面颊。
  李景琰心中慌乱,双手拉住程鱼儿纤细的双手,张张嘴不知道怎么说。
  电光石火间,李景琰想起了任十三的嘱托。
  任十三说书上有云,说不过就用嘴巴堵住。
  虽然他斥任十三纯属胡说八道,可是,他现在也无计可施。
  李景琰犹豫了一番,瞥了一眼程鱼儿湿漉漉的眉睫,心一横,倾身上前。
  程鱼儿想着白日里李景琰明明什么都懂,却装作不懂,看她笑话,如今又来招惹她,心中便又酸又涩。
  她知道自己不该,不该难受,她明明只是来报恩的,是来还前世李景琰数次救她的恩情。
  她于他不过刚相处几日的陌生人,李景琰对她冷漠也是应该的。
  是她,是她不该奢望
  程鱼儿贝齿咬住樱唇,闭上眼睛,微微扬起下巴,下定了决心。
  是她,越矩了。
  突然,面颊微微一凉。
  程鱼儿一惊,转脸,面上压来一片阴影,唇上又是一凉。
  程鱼儿杏眼微睁。
  李景琰一吻即离。
  他微微咽了一口口水,凝视着程鱼儿的水瞳,手指微微捏紧克制自己砰砰乱撞的心跳。
  程鱼儿一动不动似是僵了。
  看着程鱼儿似乎比他还要慌乱,李景琰紧绷的脊柱微松,眉目温柔,唇角扬起微微的弧度,抬手拭去程鱼儿面颊圆润的泪珠。
  温润的触感让程鱼儿惊醒,她慌乱得扯过锦被,低着头轻声道:“我要安寝了!”
  李景琰笑着看着她,几乎同手同脚得扯被子,驱动着轮椅朝前,笑盈盈帮程鱼儿掖了掖被角。
  温声嘱托道:“你先睡,我去沐浴。”
  程鱼儿闭着双目,下巴微不可察点了点。
  她缩头缩脑,呆呆的,李景琰心池荡开微微涟漪,他凤眸划过一抹亮光。
  他低头,在程鱼儿光洁的额角落下一吻。
  程鱼儿吓得又缩了缩,将被子拉起来遮住头颅。
  李景琰笑弯了眼,伸手掖了掖被角,撂下床幔,驱动着轮椅朝浴房的方向。
  ·
  床幔落下,程鱼儿猛得拉开蒙住头顶的锦被,大口呼气。
  她面颊连着耳根火红火红,不知是被闷的,还是羞的。
  黑暗中,程鱼儿支着耳朵听着车轮碌碌声越来越远,而后是李景琰清冽的吩咐声,再后是隐隐约约淅沥的水声。
  水声隐隐,淅淅沥沥,在黑暗中泛起丝丝的暧昧,程鱼儿刚火热的耳朵似是更热了几分。
  程鱼儿忙摇了摇头,抱住了锦被。
  “睡觉,快睡觉。”
  程鱼儿抱着被子一声又一声得催眠。
  她心烦意乱,却不知李景琰此时笑意盈盈,眉梢眼角浅浅的弧度压都压不下去。
  李景琰本打算简单冲洗下,可是水凉了,身上却是愈发火热。
  吹弹可破的肌肤,樱唇莹润软糯,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李景琰只觉一股火冲到躯干某处,额角青筋微微跳动。
  这个变化惊得李景琰手中的水瓢嘭得一下落在水中惊起一大片水花。
  半响,李景琰抬掌抹去脸上的水花,低头看了下清澈的水面,艰难得吞咽了口水。
  生平第一次,李景琰太过陌生,却也知晓如何处置。
  热血方刚,而已。
  李景琰面上平波无澜抬起浴桶旁放置的一桶凉水,迎头泼下,罢了,又抬手泼了一盆凉水,这才觉得身上的燥意消退。
  乍暖还寒,身上凉飕飕,李景琰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抓住横栏上放置的棉巾盖在头上。
  李景琰回到内殿时,周遭静悄悄,他侧耳听了下,听到了程鱼儿轻缓有节奏的呼吸声。
  李景琰推轮椅的动作不由自主轻了几分,可是铁质的轱辘碾压大理石地砖时还是会发出碌碌的声响。
  程鱼儿似是听到了,她轻轻呢喃一声。
  李景琰忙停下轮椅,缓声道:“没事,睡吧。”
  等程鱼儿似是又陷入了梦乡,李景琰方才轻轻驱动轮椅到床边。
  上了床,坐在床边,李景琰低头看着自己无力的下肢,余光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轮椅,凤眸黑压压滑过冷光,薄唇紧抿。
  他坐在床边好一会儿,眸色晦暗不明,方撩开床幔。
  大红的百子千孙被平铺着,只最里侧鼓了一个小小的包,不仔细看看不出床上有人。
  李景琰撩开锦被入寝,看着距离两臂之外的程鱼儿,他冷冽的凤眸瞬间变得温柔,长臂一身,将娇小的身躯团在自己怀里。
  睡姿陡然变化,程鱼儿不安得扭了扭身子,双手扒住了温暖。
  李景琰刚下去的燥热又上来了,他垂眸,看着窝在自己心口的程鱼儿,心中甚有些奇怪。
  这燥热是他以前从未体味的感觉。
  正值热血少年,他又在军营里跟着士兵同吃同住,少年儿郎间打闹、插科打诨,难免会提及男女之事。
  往日,他只觉此事龌龊不堪,自十岁那年撞见那事之后。
  李景琰眸光倏得转冷。
  黑漆漆的眸子闪着凛冽的冷光,自那之后,任何女子的接触都会让他恶心作呕。
  即使他年幼的妹妹也不行。
  任何的女子触碰,他避之蛇蝎。
  未曾想,今日
  李景琰垂眸直视程鱼儿瓷白的小脸,他将她搂在怀里,却没有任何不适,甚至温香软玉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
  李景琰抬指,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戳了戳怀中靡颜腻理的雪腮。
  美人窝,英雄墓。
  怀中的美人肌肤胜雪,纤秾合度,一张欺霜赛雪,沉鱼落雁,自己一向冷静自持,如今却也如同被下了蛊。
  李景琰目光更冷。
  玉指攸得滑到细腻的颈项,五指张开,李景琰大掌收紧。
  世上的任何情爱皆是虚妄,所有的诺言皆是骗人,朝誓夕改,指望一人至死不离简直可笑。
  他不需要这些,他是战无不胜的征西将军,不应该陷入可笑的儿女情长。
  这些皆是虚妄,泡沫幻影。
  话本里的沆瀣情深、生死相随都是骗人的。
  李景琰目光愈来愈冷,手上的力道愈来愈大。
  掌心握住颈项,指腹下纤细的血管一跳一跳,温热跃动,李景琰手猛得顿住。
  他闭上眼睛,双目沉入黑暗,僵直的手掌沉了一下,再次贴上那纤细不盈一握的鹅颈。
  她消失了,自己便会如同往日。
  就不会被欺骗。
  李景琰唇角拉直,眉睫微微颤了一下,大掌狠狠收紧。
  呼吸被遏制,程鱼儿眉头猛得紧锁,唇齿间溢出挣扎声。
  “王,王爷。”
  程鱼儿双手抓住李景琰的心口,挣扎着溢出一声呼唤。
 
 
第51章 全当还了她的救命之恩
  “王爷。”
  程鱼儿破碎的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婉约。
  李景琰豁然睁开眼睛,目光微睁,眼中还有些恍惚。
  他低头,程鱼儿小脸涨红,眉睫颤颤,柳眉紧锁,纤细的双手手背青筋隐隐,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襟,自己的大掌握住她纤细的雪颈。
  李景琰心一颤,猛然抽出贴在程鱼儿颈项的大手。
  程鱼儿无意识咳嗽一声,歪头贴在李景琰心口的眉睫颤颤巍巍似要清醒。
  李景琰眉头一跳,脸色一白,眼疾手快在程鱼儿百会穴上点了一下。
  程鱼儿瞬间又陷入昏睡。
  李景琰呆坐在原地,似是有些脱力,额角微微沁出了一层冷汗。
  李景琰垂眸看了下昏睡的程鱼儿,仰头紧闭双目,又睁开双目,再次紧闭双目。
  半响,再低头,睁开双目,李景琰眼中的冰雪逐渐融化,目光略带愧疚得凝视程鱼儿。
  前些日子,药石无医,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是程鱼儿的声音将他拉回,是她在病床前一次又一次的呼唤,说愿舍了自身性命救他。
  这样的她应该不会骗他。
  她算是他的救命恩人。
  他自己甘愿,如今又如何能怨得了她。
  李景琰黑漆漆的凤眸微眯,眸色夹杂着浓稠的黑色,晦暗不明。
  如若,她骗了他,也,全当还了她的救命之恩罢。
  李景琰深深叹了一口气,他看了一眼程鱼儿,撩开被子下了床。
  ·
  书房中。
  “看的什么?”
  清冷的嗓音惊得任十三一下从凳子上跳起来。
  他忙合上手里的书册,将书册背在身后,面颊爆红,望着李景琰哆嗦解释道:“没看什么。”
  李景琰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手从轮椅臂上抬起。
  任十三看着身前半空中悬空的手,抬眼看了一眼不苟言笑的李景琰,耸了耸肩,任命得将书册递给李景琰。
  李景琰翻了翻手里的书册,面上的冷色更冷。
  任十三小心吞了吞口水,打量着李景琰阴晴不定的脸小声问道:
  “王爷,我支你的法子没用吗?”
  不然,这大半夜不与王妃共寝,反而来这冷冰冰的书房。
  李景琰半抬眼,狭长的凤眸淡淡瞥了一眼任十三,任十三忙立正站直。
  啪得一下李景琰将书摔在桌案上,漫不经心道:“这便是你言之凿凿说得书上得来法子的书。”
  书册就大开着,任十三不用勾头就能看到书上写的什么,他挠了挠头,悄悄退了一步,谄笑道:
  “我这不是看这法子有用。”
  只见这一章赫然写着:
  “陈家姑娘哭哭啼啼,小王爷站在陈家姑娘旁边手足无措,愈说她哭得愈厉害,索性捏住陈家姑娘的下巴倾身吻了下来”
  任十三小心翼翼打量着李景琰的神色,又悄悄朝后挪了半步,小声询问道:
  “王爷用了这法子没用?”
  李景琰没搭理他,驱动着轮椅坐在书案后,道:“广宁伯府那婆子审得怎么样了?”
  任十三本还在琢磨他说得法子到底对王妃有没有用,听见李景琰说起了正事,面色瞬间严肃,立直身子禀告道:
  “王爷,已经有了些进展,不过那婆子半死不活,需吊着命,过两日给您准信。”
  “嗯。”李景琰轻轻颔首。
  说罢,他摆了摆手,拿起了桌上压着的几分折子,任十三见状悄悄退了几步,立在李景琰身后。
  李景琰翻着折子,心思却不再此处,他想到了那日广宁伯府程鱼儿受到的不恭敬,眉心微蹙。
  程鱼儿在广宁伯府受的委屈他会替她讨回来。
  ·
  翌日日晒三竿,程鱼儿方醒,醒来床榻外半侧冰凉,她只以为李景琰一早便起了。
  殿外候着的赵嬷嬷听着寝殿内的动静,进来伺候,给程鱼儿穿衣时突然惊呼道:“姑娘您脖子怎么了?”
  程鱼儿微微愣住,扭了扭脖子柔声道:
  “我方才也觉得脖子不舒服,许是落枕了。”
  “这哪里是落枕了,落枕哪来得红痕。”赵嬷嬷拉着程鱼儿坐在梳妆镜前,指着脖子上的红痕给她看。
  程鱼儿看了眼,也觉得有些奇怪,只见她雪白的颈项上,前颈有一个大大的红点,赵嬷嬷将她的秀发披至一旁,又看到后颈有三四点。
  赵嬷嬷哀叹了半天,程鱼儿半歪着脑袋,呆呆道:“许是蚊虫叮咬吧。”
  赵嬷嬷连连点头,又张罗着殿里的两个小丫鬟去收拾床铺,又是点烟,又是新换床铺。
  程鱼儿刚洗漱穿戴完毕,正要去用早膳,前头乐道堂来了人说太妃请她。
  程鱼儿不敢怠慢,便携赵嬷嬷前往乐道堂。
  乐道堂。
  董氏细品着清茶,听丫鬟传王妃到了,便摆摆手让下首回禀的丫鬟退了。
  丫鬟点了点头,朝董氏福礼,小碎步退入了花厅花开富贵百鸟朝凤锦屏后,转眼便从后门走了。
  程鱼儿跟着小丫鬟步入花厅,捏了捏手,朝着厅中正坐的董氏微微福礼:“鱼儿拜见母妃。”
  程鱼儿福礼,身子微倾,雪白的秀颈半露在外,董氏目光灼灼打量着程鱼儿后颈四个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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