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出去。”南旌故作严肃,赶他们出去。
众人坏笑着勾肩搭背走了。
等全部人都出去了,他才快速地跑向白薠,小心翼翼将她搂在怀里。
看着她酡红的脸蛋,他拍了拍她的脸,恶声恶气地说:“别装死,还有两杯半没喝完呢···你朋友死了···”
白薠安安静静地窝在他怀里,她身体的温度明明白白地传递给他,南旌身体激动得直颤抖,难道,这就是网上所谓的“充电”的感觉吗?
他抱了许久,空出一只手将剩下的两杯半补齐了。然后亲了亲她的额头,自言自语,“好吧,你赢了。”
南旌跟抱小朋友一样,托起白薠的屁股,护着她的腰走出了包厢。
外面的众人:!!!
“操?这是什么操作?”
“鬼知道?”
刚才被南旌搂着的美女,酸到不行,“绿茶!恶心!哇,她超有手段的!”她本来就是来玩的,想攀高枝,被南旌选中的时候,她内心的小鹿快要激动死了,想着今晚有戏的,谁知道一个女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真的气死了。
“绿茶?我怎么看不出来?倒是你,方圆百里都是醋味!”一个男的听不过去了,毫不留情地怼她。
“你们这些直男怎么可能看出她的茶艺?只有我们女的,才知道她其实是茶艺大师!”她激动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小南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到不行。
南旌其实是一个忒善变的人,他内心不成熟,对上白饭,内心戏又多,还忒好哄。哎又是喜欢别人男朋友的一天啊啊啊啊
第21章
“看你这副样子,肯定是幻想着今晚跟旌哥发生些什么吧?别做春秋大梦了,旌哥他从来都看不上你们这些没文化、只知道在网上搔首弄姿的网红!你是谁带进来的?估计是第一次来吧?”
“肯定是的,旌哥他只好名校的高材生这件事都不知道。”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刚才那位美女,人家素颜都甩你一百条街好吗?你照照镜子,早点睡吧,黑眼圈都要赶上熊猫了!”
跟南旌混的官二代富二代一般都不搞网红,而且都是钢铁直男,看不爽的,直接怼死。
管你是美女还是人妖,照怼不误。
小美女气的耳朵冒烟,哭唧唧地走了。
“话说,这女的谁带过来的?一看就没文化,还善妒!”最讨厌女的争风吃醋了,难道她们不知道他们不会有结果吗?
“哪个兄弟这么没眼光?”
“哎刚才旌哥搂着的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傻逼是谁带过来的?”一男生高声问。
角落的绿毛懵逼地举起手,说:“是跟着我进来的,怎么了?”他没参与几个男人的聊天,听到说是白色裙子的女人,他傻乎乎地举起手。
“我操绿毛,你还真对得起你那头发,说你绿你还不承认,自己带过来的人靠上旌哥了都不晓得。”
“你他妈,是她跟着我进来的好吗??跟我带进来的是两个概念OK?她在门口截住我说有认识的人,我就让她跟着我了。”小绿一脸无辜。
“你这个傻逼,刚才那个女人居然说旌哥抱着的那个美女是绿茶,要是被旌哥知道了,你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兄弟恨铁不成钢地骂小绿。
“话说,那个美女跟咱旌哥是啥关系啊?旌哥那个眼神那个护着的动作,啧,鸡皮疙瘩掉一地!”小绿贼兮兮地问。
“反正是我们惹不起的,你刚没看见,刚才那美女倒下的时候,旌哥那手抖的啊,酒都洒出来了。”
“不好说,旌哥这女朋友一筐筐的,说不定几天就腻了!”
“你他妈,叫你跟着我们学习下察言观色的本领,你丫的,每次出来就知道吃吃吃!你说你什么时候看过旌哥这么抱女人?”
“额···”
···
南旌小心翼翼地将白薠放在副驾驶上,帮她系好安全带,傻愣愣地凑近离她不到十厘米的地方,看着她的脸,闻她呼出的气息、和身上散发出来的酒香。
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额头上,沿着眉中往下滑,滑过山根鼻梁鼻尖,到上唇,沿着她唇形画圈。
最后凑近她的唇,印了上去。
他像个变、态一样,一遍又一遍,重重地吻着白薠,还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
过了这么多年,他早就忘了高中时亲她时的悸动,此刻的亲近忽然唤起了他所有的记忆,他心率高得吓人。
呼呼呼
南旌的呼吸突然沉重起来,喘息声在隔音良好的跑车里显得清晰而性、感。
白薠突然就哭了起来,“呜呜我好难受,想吐…”她没睁开眼睛,眼泪刷刷流。
南旌赶紧扶她下车,找一个草丛,让她吐。
“宝贝乖,喝口水就不难受了啊…”她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说。
···
早上,白薠的闹钟响起,她懵了两三秒,然后刷地睁大眼睛,猛然坐起来,警惕地环顾陌生的环境。
低头看看自己完好的衣服,她松了一口气。
头痛得要命,她捂着头下床,走出房门。
看到沙发上躺着的人,白薠悬在心口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看来坏得不是很彻底。
南旌这个变态,昨天回到去的时候,抱着白薠亲了好久。他不敢帮她洗澡,小白兔要慢慢玩,不能逼急了,毕竟这玩意儿逼急了也会咬人的。他不怕她咬人,他就怕她永远不理他。
因为上次那个男人,他吃了好久的醋,看到她就烦,看不到又想,天天下班去酒吧买醉。
昨晚可算是把酸了那么久的心给治愈了,他调了个五点的闹钟,一整晚都抱着她入睡,等到闹钟响了,才悄悄回到沙发上。
可不是他装可怜,这房子他妈的就一张床!
像是有心灵感应,白薠在那站了不到一分钟,南旌就醒了。
他抓了抓头发,阖着眼坐起来,对白薠说:“滚去洗澡,洗完澡吃早餐,一身酒味,臭死了!”
明明很在乎,嘴却贱到不行,男人啊~~~
白薠:···
她冏然地低头闻了闻自己,是有些酒味。
“你同意了是吗?”白薠站在那,盯着南旌问。
她需要明确的回答。
“以后跟我一起上下班,回到家你做饭你搞卫生,下午不许在食堂吃,我喝醉酒了,不管什么时候,你必须来接我,剩下的再说。”南旌语气淡淡。
白薠咬牙:“一起上下班那被小张他们看见了,怎么解释?!还有必须来接你也太过分了吧!要是大暴雨、半夜三更呢?我也要吗!!”
“你似乎忘了,我现在不是跟你谈条件。而且,是你主动找上门的,不是吗?一句话,同不同意吧?”南旌起身,一步步走向白薠。
白薠被他高大的身影压住,身子有点抖。气死了,她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合格的法律人,不然怎么可能连一个男人都压不住。
她在内心疯狂嫌弃自己不争气。
“期限呢?总得有个期限吧?”白薠试图回击,她抬头挺胸,给人一种她根本不在怕的假象,其实内心特别虚。
“期限?你应该知道你朋友家的产业有多大吧?想要起死回生,你觉得你有资格提期限吗?笑死。”他一副你是什么垃圾的眼神看着白薠。
白薠气死了。
而后又庆幸,幸好成予出轨了...
南旌不耐烦地看着她,“赶紧去洗澡,上班要迟到了。”
等到白薠出门的时候才发现,根本就不用怕迟到,因为这房子就在法院隔壁···
今天的南旌和白薠让小张疑惑,这两人怎么奇奇怪怪的。
平时都是白薠高冷的,这次怎么变成南旌高冷了。
小白是吃错什么药了吗?怎么唯唯诺诺的?
哪里有八卦哪里就有她!
小张狗狗祟祟摸到白薠桌子,凑到她耳边问:“你吃错药了吗?”那猥琐的样子吓白薠一跳。
“你吓死我了!”白薠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水。
“别扯,你怎么唯唯诺诺的呀?你跟小南气场微妙得很,你俩?嗯~~”小张激动的挤眉弄眼。
“不对啊,你不是有男朋友吗?”想磕CP的小张瞬间清醒。
“分手了,但是我跟南旌没啥关系。”白薠避重就轻地说。
“what?什么时候的事?”她震惊大叫。
“小张,你发什么神经?”小李抽空调侃了句。
“骚奥瑞骚奥瑞哈哈哈”她疯狂打哈哈,然后压低声音问:“我去?真的?”
“是真的,早分了,赶紧工作,等下李庭回来了。”白薠推着她走。
中午,小张拉着她去吃饭的时候,白薠就想到了,在劫难逃。
他们没叫南旌,因为前些天叫他一起吃,他说中午回家吃饭,以后就不用叫他了,他们也作罢,只是说羡慕开机车的男孩哈哈哈。
“交待吧!”小张一副我很严肃,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样子。
他们是真的把白薠当成很好的朋友,只是白薠她经历怕了,高中时的流言蜚语,使她再也不敢交她自认为的真心朋友。
想到后面可能会被他们看到她跟南旌,为了避免再一次的风言风语,她主动跟他们三个交代了。
“分手了,分了好久了,只是没跟你们说。原因是感情淡了,两个人硬凑在一起也没意思。”她没有跟他们说是成予出轨,反正说出两人已经分手的事实就好了。
“···”三人看着白薠,试图安慰她,却发现她眼中并没有悲伤,或许只是假装坚强?
“你···没事吧?”小李小心翼翼地问。
“放心啦,我可是尊贵的公主,公主是不会受伤的。”她俏皮地开了个玩笑。
笑得温柔。
“噢~我的主,这该死的女人是那么的甜美。”小张夸张地表演,被三人嫌弃。
“没事,还年轻,世界是你们的。”将要结婚的小李同志故作老成,拍了拍公主的头。
“啊呸,小李,你才大个两三岁,装什么大佬?这句话应该我来说。”小张怒斥。
她比川剧中的变脸表演还精彩,一秒钟切换到慈祥的面孔,拍拍白薠的头,把刚才小李的话又说了一次。
惹得小李骂她没创意。
几个人打打闹闹。
平时肯定得骚两句的小方,今天居然正儿八经地说:“遵从心意,跟着心走。”
“我知道的。”白薠认真点头。
她知道的,遵从心意。
下午,冯沛杭说冯氏已经度过难关了,有一家公司疯狂注入资金,一个垂死挣扎的企业瞬间焕发生机,连李爸李妈都重新回公司上班了,还升了职。
白薠和李佳雨都没跟冯沛杭说过所有的一切都是南旌的手脚,虽然冯沛杭菜,但是也是个铁骨铮铮的直男,要是他知道了,保不准提着40米的大刀向南旌索命。
“对了,听我爸说,你家的超市也不用搬走了,开放商还降了一半租金,你说魔幻不魔幻?”
白薠不知道说什么,早早结束了通话。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就是个变态~就喜欢强取豪夺的剧情,太爱了,我他妈疯狂爱古言霸总小说,霸气而不失沙雕。
小南小南,冲冲冲!!!
我感觉我是个变态,总幻想着一位高大帅气的男生对我强取豪夺,嘤嘤嘤。
来吧,帅哥们,趁我睡着,赶紧麻溜过来亲我!!!
第22章
下午下班,南旌白薠一前一后走向停车场,途中还遇到隔壁民一庭的庭长。
白薠尴尬地打了个招呼。
等他开车走了之后,白薠追上南旌,说:“你不用这么做的,不用免掉我爸妈一半的租金。”这种感觉就像是她用自己交换来的一样。
“装什么清高?那么清高不还是上门求我吗?”他嘴巴又犯贱了,说完又后悔,在白薠看不到的地方锤了自己一下。
白薠被他的话伤到了,她委屈得眼睛都红了。
王八蛋、贱、人、狗东西!
好不容易他才收手,白薠不敢跟他硬杠。
自从他出现之后,她内分泌都失调了,生理期不准,睡觉失眠多梦,就是被气的。
再这样下去,恐怕乳腺癌都要找上门了。
今天他开的依旧是酷帅的机车。
“就几步路,你至于开车吗?估计刚打着火就到家了吧?”白薠撇嘴,红着眼睛,还不忘吐槽。
“我喜欢啊,赶紧上车。”他极其不耐烦扔了一个头盔到她怀里。
白薠赶紧戴上,她艰难地爬上车。
机车尾巴很高,她身体会不自觉地滑向南旌,抓住尾部又不现实,生怕他一加速就把她甩下车,她只能努力跟南旌的腰保持距离,就很尴尬。
“抓紧。”南旌含糊的声音从头盔传出来。
白薠没听见,耳边的风呼呼的,她大声问:“什么?”
“扶好。”
又重复一遍,这次白薠听到了,在她纠结着要不要扶的时候,南旌突然加速。
白薠的身体猛地往后甩,她下意识地双手环住南旌的腰,头盔顶着他的肩胛骨。
很烫,就很烫。
他的身体···
白薠没有关上头盔的镜片,她甚至闻到了南旌身上的味道,柠檬香夹着淡淡的汗味。
不仅是南旌的身体,连她的身体,都开始升温。
她脑袋晕乎乎的,也没有注意到他们并不是回家,她晕得根本就思考不了,家不应该这么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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