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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乱终弃了一个病娇(穿书)——打醮翁

时间:2022-01-08 13:26:45  作者:打醮翁
  她紧紧闭着眼睛,只觉一阵寒风利刃般从她脸上刮过,她眼睛不安地颤动,却不敢睁开。
  旁边传来“砰——”一声,伴随着人疼得满地打滚的哀嚎和马长嘶的声音。
  林见鹤目光落在她紧紧闭着的眼睛上。
  长长的睫毛可怜得颤抖着,像极了冷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
  突然,脆弱的眼睑颤得更厉害了。
  那是眼睛要睁开的预兆。
  林见鹤移开目光,看着地上一人一马,目光冷冽。
  他手腕翻转,修长手指伸出,拇食二指轻轻一弹,四道无形的气劲打出去,原本哀嚎的人顿时发出惨厉至极的痛呼。
  姜漫张着嘴巴,看着眼前一幕。
  “是他。”她喃喃道。
  纵马伤人、张扬跋扈,她还在猜会是谁,没想到竟是个熟人。
  老熟人了。
  她松开抓着林见鹤胳膊的手,清了清嗓子:“走,去看看。”
  林见鹤甩了一下手臂,盯着被她抓过的地方,目光冷沉。
  姜漫:“看什么看,不就抓了一下,你是姑娘吗?我都没要你报救命之恩,切。”
  她心里发虚,忙上前去看孟宵。
  孟宵,孟玉静的外甥,孟府独苗,骄纵跋扈,恶劣至极。
  那匹马倒在一边,长嘶不止,孟宵半边身子压在马下,这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疼得一张风流的脸满是冷汗,哀嚎痛哭不止。
  姜漫蹲下去:“还活着不?”
  闻言,林见鹤盯着她看了一眼。
  孟宵伸手来抓她,手却不知为何没有用,完全抓不住她衣角。
  她:“哎?你这手断了?”
  姜漫又围着孟宵走了一圈,得出结论:“脚好像也断了。”
  数九寒天,孟宵浑身冷汗给风一吹又结成冰凌,他脸色惨白发青,双眼中的光渐渐暗了下去,四肢传来钻心刺骨的疼。疼得他恨不得立刻死了。
  “你快,救我,孟府——”他嘴唇直打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姜漫:“你说什么?听不清。”
  林见鹤站在一旁,看她在那里玩。
  孟宵方才闹市纵马,伤了不少人。官府衙役很快便赶了来。
  人群指路,他们也很快找到了这里。
  姜漫“试图救人”未果,叹息道:“胳膊腿都断了,不知道能不能活呢。”
  带头的府官一听,冷汗就下来了。
  他大喝:“都让开!没看孟公子伤着了!快去请大夫!”
  “还有你,快去通知孟府!”
  一群衙役慌慌张张奔跑出去传消息。府官伸手欲要帮孟宵从马下出来,可是一碰他便哀嚎诅咒,吓得府官一个哆嗦,满头大汗围着孟宵转,再不敢动手。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他急得转圈。
  孟府那是能惹的吗!
  这小孟公子那可是孟家人的心头肉啊,别人伤他一根头发都要命的,如今在他地盘上断了四肢,他完了。
  他将目光放在一旁的林见鹤和姜漫身上,蓦地冷厉:“将他二人拿下!胆敢谋害孟公子,我看你们胆子不小!”
  姜漫:“这位大人,看来你平日忙着查案,不注意京城消息。”
  “何意?”
  有个衙役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目光不时看向姜漫。
  林见鹤目光冷了下来。
  “姑娘是——永昌侯府——二小姐?”府官打了个寒颤。
  姜漫抱臂点头:“是啊,这孟公子,说起来是我表哥,我方才也试图救他出来,奈何有心无力。”
  府官抹了把满头的汗,点头哈腰:“小人眼拙,眼拙,既然是姜姑娘,那自然不会害孟公子的。”
  他也不敢再看旁边的林见鹤,唯恐这位又冒出尊贵的地位,那他就彻底完了。
  孟府之人来得很快。当头那人一见孟宵惨状,脸色立即白了。
  “少爷!”
  众人将孟宵救出来立即送回府去。
  孟宵垂下来的眼睛带着狠意看向姜漫和林见鹤的方向。他亦习武,明明感觉到有人故意伤了他的手和脚。那种锥心刺骨的疼,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林见鹤淡淡回视。
 
 
第36章 疯了
  036
  这一日, 姜漫在花园中随便走走,正想着明辉阁之事,突然听到主院那边传来喧哗之声, 似乎有女子的哭泣咒骂。
  这声音她不曾听过。
  好奇心驱使,她带着刘婆子向那里靠近。
  孟玉静立在院门口, 一袭沉稳端装的打扮, 面容严肃,眼神冷厉。
  丫鬟婆子站在她身侧, 团团挡住一个姑娘。
  姜漫只能看见姑娘的背影。
  很窈窕,乌发如瀑, 凭直觉,这是一个美人。
  她跪在孟玉静面前,头砰砰砰磕在地上。声声泣血。
  姜漫仔细听了听,原来, 这姑娘是被孟府拒了, 才找到永昌侯府来求孟玉静。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见到孟玉静的。
  永昌侯府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家,没那么容易进来。
  “听说侯夫人最公道, 心最善,求求夫人替我姐姐做主!那孟府龙潭虎穴, 生生将我姐姐磋磨至死!京城狗官畏惧孟府权势将我打了出来,我已无处伸冤, 求夫人看在我姐姐死得可怜,替她讨个公道吧!”
  “砰!”
  那姑娘结结实实磕在地上,姜漫心里不由一跳。
  孟玉静:“来人,将她拖出去。在这里疯言疯语,今日我看你可怜,网开一面, 不予追究,下次若还敢混进府来,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两个强壮的婆子将她从地上提起来,往门口拖去。
  那姑娘还在苦苦哀求。
  孟玉静冷眼旁观。
  那姑娘抬起一张雪白柔弱的脸,水汪汪的眼睛似含着两汪秋水,美不胜收。哭泣让人心折。
  姜漫不由脱口而出:“是她?”
  她记得这张脸,昨日在杏林巷,那具凄惨的尸体旁,嚎啕大哭的,可不就是这张脸。
  她今日看起来面色更不好,眼睛里也暗了许多。
  被婆子们拖出侯府大门之前,姑娘回头看了一眼。
  那一眼冷静,执着,充满恨意。
  姜漫打了个哆嗦。
  孟玉静面色不好,瞧见她,声音冷了下来:“不好好待着,到处跑什么。”
  姜柔之事尚未解决,她如今瞧见姜漫就觉心底涌上一股不耐。
  姜漫:“那人是谁?找母亲何事?”
  孟玉静脸色一肃,警告道:“不该打听的莫要打听。”
  姜漫没有说话,看着她走入院中。
  刘婆子见她半天不动,轻声道:“姑娘?”
  姜漫回过神,侯府大门处早已不见了那个美丽的姑娘的身影。
  她说:“我觉得,那个姑娘很眼熟。”
  刘婆子:“身为下贱,空有美貌,命不好。”
  姜漫脑海里拂过她对着尸体撕心裂肺哭喊的那一幕。
  “她求侯夫人为她姐姐向孟府讨公道,这怎么可能?谁都知道侯夫人出身孟府,怎么会为了一个外人对付母家?”刘婆子想不通。
  姜漫喃喃:“大抵是,走投无路。”
  她对那姑娘总是有些在意,总觉得应该是见过的,不是这辈子,应该是上辈子。
  可无论如何想不起来。
  她让刘婆子去打听一下。
  刘婆子回来告诉她,那姑娘与姐姐从小被卖到青楼,姐姐不久前被孟宵看中,强抢回府,没想到不到一月,便香消玉殒,死状极惨。
  那姑娘叫明凤,姐姐叫明鸾。
  原来明凤在来侯府之前,已经先后找过孟府、京城府衙。
  无一例外,她都被赶了出去。
  今日来侯府,她当真是走投无路,赌个万一。
  只是,侯夫人不是她的运气。
  姜漫沉吟着:“以孟玉静的脾性,怕会杀了她以绝后患,你今日在暗处盯着,帮她挡这一回。”
  孟宵跟萧随不同。他不但是个纨绔,还是个人渣。奈何他有孟府做靠山,又有永昌侯夫人撑腰,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子,却无人能耐他何。
  他对姜柔痴迷至极,上辈子没少找姜漫麻烦。
  昨日见他被压在马下,说句不厚道的话,姜漫甚至想鼓个掌祝贺他倒霉,顺便祝他早日下地狱,免得祸害无辜之人。
  翌日,侯夫人派人来传话,孟府少爷病了,他们要前去探望。
  姜漫冷哼,怕是那孟宵自己提出来的。
  为了见姜柔。
  姜柔明明还在禁足中,为了孟宵苦苦哀求,孟玉静答应带姜柔去看他。
  对孟宵的疼惜溺爱可见一斑。
  上辈子的时候,姜漫还是个可怜兮兮的炮灰。她被孟宵派人抓住,摁在冰湖里,寒天雪地,差点冻死。这只是桩桩件件事情中的一件。
  孟宵此人,没有心。
  她和姜柔在门口相遇,姜柔温温一笑:“妹妹。”
  姜漫随意点了下头,爬上车,随即闭目养神。
  “表哥的腿,还是没办法么?”姜柔担忧地问孟玉静。
  孟玉静蹙眉,眼睛里露出几分焦虑:“没有。”
  孟府就这一个独苗,这次孟宵出事,府中一片鸡飞狗跳。
  若不是孟宵苦苦哀求,她也不会轻易违抗永昌侯的威严,带姜柔出府。
  马车哒哒哒驶过热闹的街道,转过几条街,伴随着车夫“吁”地一声,马车骤然停下。
  孟府一干人在门口迎接。
  为首的是孟宵的父亲,孟玉静的嫡亲兄长,孟斋静。
  他板着脸上前,对孟玉静和姜柔露出个难得的笑容,轮到姜漫时笑容渐渐收敛,点了点头。
  孟府建府时间并不比永昌侯府短,甚至姓氏传承时间更久的原因,府里比侯府严肃许多。
  一行人穿园过廊,停下来的时候,眼前一座气势雄伟的院子。奢靡、铺张,一派纸醉金迷。
  院中传来撕心裂肺的嚎哭和咒骂,不时有侍从和丫头慌慌张张跑出来,手臂被咬得鲜血淋漓。
  姜柔没表露出什么,关心地问:“表哥怎么了?”
  孟斋静静静听了一会儿,道:“阿柔进去看看孟宵吧,他不高兴,你哄一下他,让他好好休养,莫要再生气砸东西。”
  他又看了眼姜漫的脸,冷冷道:“你也进去。”
  姜柔:“阿娘,我跟阿漫去看表哥。”
  “去吧。”孟玉静摆了摆手。
  姜漫心沉了沉。
  姜柔率先迈步,似乎照顾姜漫初来乍到,她一边走,一边解释:“孟表哥脾气不好,还有些怪习惯,不过他对我们很好的,经常送好看的料子给我做衣服。京城里但凡有些好玩的,他都会差人送来。”
  她笑看着姜漫:“他定喜欢你的。”
  姜漫淡淡看了她一眼:“是吗?真是折煞我了。”
  越靠近主屋,孟宵的咒骂声越惨烈,跑进跑出的丫鬟小厮也越紧张。
  姜柔见状,拂开珠帘,笑道:“表哥,阿柔来看你啦。看我带了谁来陪你。”
  说着,她将姜漫拉了进来。
  “是你!”孟宵四肢动弹不得,脸上表情狰狞残酷。
  看见姜漫的脸,他眼里闪过一丝贪婪,随即冷下来:“你是昨日害我坠马之人!”
  姜漫没有说话。她知道这些人脑补能力向来很强。
  果然,孟宵盯着她;“你故意害我坠马,将我害成这副模样,我不会饶了你!”
  姜漫视线落在屋角一个小丫头身上。
  那姑娘视线跟她对上,迅速移开。
  姜漫吃了一惊。那不是昨日来姜府的明凤是谁。
  孟宵虽然觉得姜漫长了张不错的脸,但姜柔好不容易来看他一次,他不会放过缠着她的机会。
  姜漫趁孟宵缠住姜柔,抓着明凤到了外面。
  “你怎会在此?”姜漫问。
  明凤垂着细嫩嫩的脖颈,耳垂白得似雪。
  她低头不语。
  这里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姜漫与她也不过几面之缘,盖因那日看她哭得太震撼人心,姜漫才不想看她自取灭亡。
  “快回去,你这是在找死。”姜漫劝她。
  孟宵为非作歹这么久都没出事,除了孟家人的保护,他自己也不是没有一点脑子的白痴。
  相反,他很精明。
  明凤姐姐才死在孟府,不久前她还在敲府衙大门要状告孟宵,这才过去多久,她便入了孟府,在孟宵房里当值。
  说其中没有诈,孟宵是不会信的。
  正因为信,却还敢用她。孟宵这人渣不好对付。
  “不用你管。”明凤冷冷拒绝她的好意,迅速转身回去了。
  姜漫叹了口气。
  她故意躲着姜柔和孟宵,在府里随意走,计算着时间,估计差不多的时候,方才准备返回。
  就在一处亭子里,她听到了孟玉静和孟斋静的谈话。
  内容,竟是关于她。
  姜漫皱了皱眉。
  “阿柔日后要入宫,绝不可能入孟府。姜漫虽性子跳脱,却不失为真性情,阿宵爱玩,姜漫的性子最适合不过。掌家太太她虽做不了,陪陪阿宵总是可以的。”
  姜漫心里都气笑了。
  孟宵后院里妻妾如群。
  凡在外面遇到长得好的,便抢入府中,做他小妾。
  如今都快塞不下了。
  孟玉静,想把她送进孟府?
  她脚下重重一踩,枯枝发出咔擦一响。
  “谁?”孟玉静猛地冷下摄影。
  姜漫手里捏着一支折的花枝。
  她看了眼孟玉静,又看了眼孟斋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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