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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手指上线了[娱乐圈]——花汇秧

时间:2021-03-24 09:46:55  作者:花汇秧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简泽谦愣愣看着温澈好半晌,只觉得一颗心跳得又快又急。
  她竟然醒着?
  这个点她怎么会醒着?
  简泽谦有很多话想说,可这会儿却一句也说不出口,只知道傻傻看着温澈。
  温澈举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怎么了这是?”
  简泽谦轻轻吸了口气,下意识撒了谎,“我加班加糊涂了,本来想回家的,结果路上想着事,忽然就开到这里了。
  “你呢?这个点你怎么会醒着?”
  温澈虽然觉得“加班加糊涂了”这种理由挺奇怪的,但也没多想。
  她一脸兴奋道:“我是睡了一觉起来了。二哥,我想明白封闭码的事了,我想去试试!”
  她激动得等不及天明,迫不及待想去办公室验证一下。
  简泽谦一顿,笑了下,“那你上车吧,不用你自己开车了,我送你过去。”
  温澈想了想,没拒绝。
  去往办公室的这一路,温澈很显然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什么“封闭码,反应式,初始条件……”的,念念有词。
  简泽谦没打扰她。
  他需要点时间来理清这些画面与温澈的关系。
  但无论如何,她现在就在他身边,安然无恙,会笑会跳,格外有活力。
  这样已经很好了。
  ——
  简泽谦中途离场了,但是属于《千千岁》的故事,还在继续着。
  路双安要死了,死前他给了自己的妹妹路双悦一个选择。问她是想继续做她的小小庶女,以后相夫教子,过着可能不太痛快,但平平顺顺的一生;
  还是更愿意当一个嚣张跋扈,却很可能只能嚣张一时,并且下场注定会很凄惨的太监。
  路双悦选择了后者。
  红着眼眶的少女脸上的悲色正浓,一双眼睛却透着点狼性:“哪怕只有一天,我也希望我能主宰自己的人生。
  “我不想回到那种看人眼色过日子的时候了。
  “哥哥,我会让欺负过咱们的人都付出代价的!”
  路双安哈哈笑,笑得一张苍白的脸都泛着不健康的红。
  他道:“好!悦悦,你自由了。从此你愿意怎么活就怎么活,我们权倾朝野,我们……疯狂一场!”
  路双悦从此成了路双安。
  路双悦果然也是个疯狂的人,跟她哥哥路双安一样,玩弄权术,睚眦必报。
  她甚至比路双安更狠。
  当年推路双安出来挡罪,让路双安受了宫刑的路家,就这样倒了大霉。
  影片里,路家大大小小的主子跪了一地。嫡子被按在地上仗责,被打得人事不省。
  大大小小的路家主子哭成了一团,尤其是路家夫人,几乎在路双安面前把头都磕破了。
  路双安却笼着袖子坐在上首,略感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穿着华丽的太监服的路双安涂脂抹粉,唇色如血,笑起来的时候带着点十分漂亮的残忍,不止让路家,也让屏幕外的人都抖了抖。
  镜头到了这里,开始回忆当年。
  路双安兄妹俩是龙凤胎。庶子庶女的身份还是龙凤胎,就有点过分招眼了。
  所以从一开始,他们俩就活得格外艰难,在嫡母的手下受尽了白眼。
  当年受的委屈,今日她全都要报复回来!
  路双安虽然有一颗狠心,但路家嫡子最后还是没被打死。
  有人来拦住路双安了。
  拦人的是新科状元,一位热血上头的小年轻,姓付。
  付状元是这么劝她的:“路掌印,陛下交托您掌印之职,是看您处事秉公,您当对得起陛下之托。
  “而今东朝在旁虎视眈眈……”
  路双安所在的国家叫西朝。西朝周遭并不太平,隔壁的东朝总心心念念要吞并他们,最近这几年他们的野心简直昭然若揭,几次在边境挑衅西朝的驻军。
  屋漏偏逢连夜雨。西朝的皇帝老了,迟迟不立储,各个皇子为了储位掐成一团。
  路双安就是在这个时候得的势。
  他是老皇帝眼前的红人,心里对储位有点想法的皇子们都不愿意得罪他,有些甚至还顺着他,由得他仗势欺人。
  于是路双安越发有恃无恐。
  付状元会来劝路双安,也是让官场的老油条们坑了。
  谁都知道路双安一向睚眦必报,是个惹不得的人。付状元这行为,就好比是千里送人头。
  但路双安这一次竟然神奇地没发脾气。
  她顺着付状元给的梯/子就下了。
  朝堂上,很多人都在猜路掌印这是在玩哪一出。
  连老皇帝都听了一耳朵,问起了这事。
  老皇帝道:“听说你最近挺宠幸付状元的?”
  路双安躬身给老皇帝递茶,说的话却十分不客气,“可别,咱家就是个爱权的,我自己都仗着您的势呢,还嫌不够,哪能让人蹭走了我的便宜?”
  老皇帝于是哈哈笑。
  外人都说老皇帝人老昏聩了,可只有路双安才知道,老皇帝心里其实比谁都明白。
  这是一只垂暮的老虎。再是垂暮,他毕竟还是老虎,余威犹在,一点也不好糊弄。
  老皇帝是在关心路双安宠不宠幸付状元吗?
  其实不是。他是在警告路双安,不要想着背着他跟朝中重臣交好。
  老皇帝甚至不愿意将权力分给自己的儿子,哪能真心给一个太监呢?
  他可以允许路双安位高权重,但路双安必须识趣儿,最好主动把自己弄得众叛亲离,只能依附他一个人。
  换言之,路双安的名声越差,他这个路掌印的位子反而能坐得越稳。
  路双安对此心知肚明。
  这种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居高临下,下位者对上位者的暗暗揣摩充斥着整部影片,张力十足。人物之间一个眼神来回,似乎都带着深意,全是勾心斗角。
  看得人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东朝终于进攻了,战事终起。
  西朝的军队节节败退,老皇帝在罢朝许多天后,终于上朝了。
  大臣们不议论战事,却开始弹劾路双安。
  群情激愤,就想请老皇帝给路双安定罪。
  有人甚至还死谏。
  路双安当时表现得诚惶诚恐。
  老皇帝却再一次保下了他。
  逃过一劫的路双安从地上站起身,侧眼打量群臣们,眼神像是带着刀。
  被他盯上的人,都会收获一个阴恻恻的笑。
  谁都知道,路公公这是记仇了。
  他一记仇,可是要出事的。
  群臣都在战战兢兢时,镜头一转,来到了城门口。
  一个太监正在跟一个沉默的少年说话,神色还有些不耐烦,“六皇子,您怎么不明白呢?路大人说了不见您就是不见您。
  “小人就不明白了,您不是想去打仗吗?路大人这不是成全您了吗?您还有什么不满的?”
  少年抬起头,“你帮我给她带句话。”
  “什么?”
  “就说我贺六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她冒犯过我,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让路公公活得久一点,等本皇子凯旋了,再来找她算账!”
  说完,六皇子翻身上马,带着一队侍卫离开了。
  马蹄声中,是六皇子很简短的几个回忆的镜头。
  除开路双安身边人之外,六皇子是唯一一个知道路双安其实是路双悦的。
  他才刚知道不久,就拿这件事威胁路双悦,要她见好就收,不要把朝堂搞得一团乱。
  六皇子这么劝她:“你一个女子,为什么非得搅和进男人的事里?”
  路双悦笑得恃无恐,“你愿意说就去说,你看看大家是信你,还是信我。
  “六皇子,我今日就告诉你一个道理。我能做什么,不在于我是女子还是男子,而在于我有多大本事。
  “刚好,我就是个有本事的人。”
  两人不欢而散。
  六皇子知道路双安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觉得她怎么着都会折腾他。
  他也做好准备了。
  可路双悦却一通手段,直接把他送去了边关。
  于别人而言这可能是要命的事,可于六皇子而言,这是他念了好久,求了好久都求不来的事。
  现在达成了。
  路双安是这么个能让人“求仁得仁”的人?
  不像啊。
  六皇子看不懂路双安了。
  侍卫中有一人却道:“主子,路公公虽然看上去可恶了点,但如臣下这样身份的人,他其实从未为难过。
  “他可比一些老大人们对咱们好多了。”
  六皇子沉默了。
  同样的话,付状元也在另一个人身上听到了。
  是一个喝醉了的说书人。
  他醉醺醺地“指点江山”:“都说路掌印是个坏透了的狗阉竖,可咱们的日子也没见差了呀?今年咱们给那些大人们的孝敬还少了呢,听说是怕路掌印揪住他们不放。
  “哎,我怎么瞧着路掌印还是个好官呢?”
  付状元对此的感受更深。
  他是新科状元,人虽然耿直了些,但是不傻。
  很多事他能看得懂。
  路双安阴阳怪气、睚眦必报、贪权恋势……但他从来不针对无辜之人。
  甚至于,他本身就是个才华和谋略一样不缺的人。
  朝堂上的大人们恨不得他死,可事实是,老皇帝逍遥了半年,将国事托付给路双安半年,从未出过大岔子。
  路双安也许不是个良善人,可他也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送走六皇子后,镜头一转,老皇帝问路双安:“听说你把老六送走了?路双安,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路双安当时就跪了下来。
  把堂堂皇子送到边关,还瞒着皇帝本人,的确不是一件小事。
  平时一贯很能拉得下脸来求饶的路双安,这一次却认下了这事。
  他道:“陛下,小人觉得诸位皇子中,也就六皇子还有点血性,不如给他个机会。”
  老皇帝神色喜怒难辨,“他怎么个有血性法了?”
  路双安道:“他是唯一一个敢对着小人破口大骂的人。”
  老皇帝不置可否,甚至都有点被气乐了。
  路双安又道:“他也是唯一一个长了脑子的人。既骂了小人,又踩稳了线,让小人动不了他……”
  路双安说到这里,抬起头来直视老皇帝,“他是唯一一个经受住了您的考验的皇子。”
  老皇帝一愣,心情不由有些复杂,“双安啊……”
  老皇帝一手捧起路双安,不止是不想分权,更是为了给他的继承人们练手。
  这一点,路双安自己也知道。
  路双安还是笑得一脸开心,“小人就是秋后的蚂蚱,不求能长长久久地蹦跶,只求在我还能蹦跶的时候,能蹦个痛快,蹦得有尊严!
  “小人谢陛下成全。”
  路双安的确没能“蹦跶”太久。
  西朝冗官太多,贪腐成性,误了大事。
  北边六皇子带领的军队节节胜利,东边的防线却因为官员贪生怕死,让东朝霍开了个口子,东朝大军因此西进。
  皇城危在旦夕。
  老皇帝、皇子们和剩下的大臣们都逃了。
  是路双安留着守住了都城,以路掌印一贯的坏名声震住了守城的军士们,让很多尸位素餐的人不得不拼命。
  靠着这样的威慑,路双安和他的“爪牙”太监党们,轰轰烈烈地战了一场,多撑了三天。
  六皇子带兵赶来,看到的是身负重伤的路双安。
  他快死了。
  六皇子沉默了。
  路双安撑了最后一口气,道:“六皇子,求您个事。”
  “你说。”
  “太监难做。我死了,那群人,估计得把账,算到,我兄弟们头上。我兄弟们,护城有功,求您,让他们,活成个人样……”
  身后的太监们哭成一团,连同好些守城的军士们也红了眼眶。
  六皇子道:“好。”
  路双安笑了,“哎……路公公,风光半生,到死了,还能混个,为国捐躯……
  “没白活,挺好。”
  影片的结局,是六皇子登基为帝后,坐在金銮殿上,听着老臣们就着要不要给路双安身后名吵得不可开交。
  六皇子却在朝上走了神。
  他将事情都调查清楚了,路双悦是半途扮的路双安。
  除了他身边人,竟然没一个人看出来。
  即便是他,也是偶然间才知道的。
  路双安不论是好是歹,这个名字代表的人到底活得轰轰烈烈。
  可路双悦……
  六皇子坐在金銮殿上,叹息一声。
  影片就在这声叹息声中,戛然而止。
  观众们大多数是红着眼眶走出电影院的。
  《千千岁》讲了一个不算太有新意的故事,以“坏人”的身份讲了一个有血性的人的故事,反差运用得十分彻底。
  它成功就成功在把那个“度”把握得很微妙,让观众能完全沉浸其中。
  你看不出刻意套路的痕迹,只觉得一切都恰到好处,很符合人设和逻辑。
  影片塑造了很多有血有肉的人。
  尤其是路双安和路双悦。
  路双安虽然早早地退场了,可路双悦扮演他扮演得十分成功,演出了退场的路双安的形象。
  但兄妹俩还是有区别的。
  路双悦因为她哥哥的原因,在对待太监们的态度上更加柔软。
  她庇护了如他哥哥一样不幸的大大小小的太监们。
  如果说路双安是以狠让人不敢冒犯,让同为太监的人感到十分解气因此追随他的话,到了路双悦这里就多了几分柔,也让太监们因此对她多了几分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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