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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娇权臣队友/奸臣改造计——尔仙

时间:2021-04-02 10:20:32  作者:尔仙
  “对于这种还没成气候的年轻人,我们有的是手段,只是……”左边人眯起眼,“王光定这老骨头,实在是留不得了。”
  高太尉同样不说话,须臾他缓缓一笑,“您说,让那个内应去,他肯不肯?下不下得了手?”
  左边人不答,老练的眸里竟有些拭目以待的期待感。
  谢栩一去几天未回,顾莘莘的日子过得平静。
  白日里经营店铺,夜里回去陪娃,娃睡了以后,泡个鲜花澡,敷个面膜,偶尔想想影院的新剧本,感觉自己才十五岁芳龄,就已提前过上了婚后有崽还要忙碌事业的宝妈生活。
  而小孩子最大的特点就是闹腾,爱热闹,喜欢出去玩,小沐沐就是这样,隔三差五的要顾莘莘带她去市集,尤其热衷夜市,毕竟夜市吃喝玩乐样样俱全。
  这一天,小沐沐又央求着顾莘莘出门,且为了出去玩完成了顾莘莘留下的三张字帖,虽然字里行间充满了孩子扭扭曲曲的童趣,但鉴于她近来表现乖巧,顾莘莘答应了她的要求,整理好东西,带沐沐出门。
  而城门口,一骑尘土飞扬,自人群中穿梭而过。
  谢栩回来了,圆满完成任务。
  事态紧急,不敢耽搁,一路马不停蹄赶往廷尉。
  到了廷尉门口,下马,正准备进入官署时,突然有人上前道:“谢大人。”
  谢栩转身,见一高个男子,正是被他派出去追查齐丞相的探子,谢栩将他带到偏厅,事态机密,待左右无人,他才低声问:“可查出来了?”
  高个男子道:“属下幸不辱命,查到了相爷老家,先是买通了人在官署,想查查有没有相爷过去的旧户籍及其他信息,没查到,又去找相爷的左邻右舍,不想他们都搬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相爷指示的。”
  “不过,在小的快灰心之时,突然打听到了被相爷抛弃的糠糟之妻,那可怜的女人已经疯了,整日疯疯癫癫,被关在乡下偏僻的一个小院里,除了一个人看守她,根本没有人理会,极不好找,我偷偷上前盘问她,她哭哭笑笑,只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谢栩觉得这是个关键点。
  果然,小吏道:“她说,洪昌华你这畜生,不得好死。”
  昌华!!
  果然是齐相爷!过去名叫洪昌华!
  谢栩凛然,贩盐案的幕后黑手终于查到!
  至此,所有的事情,交织在一起的案卷,终于水落石出!
  贩盐案里名为昌华的带头大哥就是齐相爷,朝野多年所得,仍不够填补他的贪欲,私下贩盐谋利,利欲熏心,更惹下决堤大祸,水漫姬郡,近三十万百姓丧命,为掩盖罪行,不惜杀害义弟孟云义全家上下,毒杀副官付勇,又嫁祸二弟何卓,再将何家老幼妇孺满门屠尽……种种罪行,丧心病狂,罄竹难书。
  讽刺的是,如此丧心病狂,却对郊外流民一脸伪善,仿似流民的血泪与灾祸不是他带来的。
  至于高太尉,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姬郡被淹,几十万流民流离失所,朝廷拨下大笔银两,作为朝廷特派治灾指挥使的高太尉,竟将百姓的救民银钱贪进口袋,就为了换取突厥的军火,坐大实力。
  倘若说,齐丞相淹死了三十万百姓,那高太尉则是不顾几十万流民的性命,将他们唯一的赈灾款贪墨。
  而这个过程中,最初两人并非同盟,朝堂上他们一贯不和,但此事将两人扭股一起,彼此都拿了对方的证据做把柄,谁不敢捅穿,被迫结成暂时的利益同盟,互相遮掩,狼狈为奸。
  带着答案,走进王大人的房间时,谢栩只觉心下沉重。
  当所有的实情用最丑陋、最令人发指的状态呈现,纵横官场大半辈子的王大人亦是久久沉默。他早已猜到是这两个人,但不敢相信对方竟会胆大包天,做出如此滔天罪恶。
  灯火摇曳,屋内师徒两久久对视,末了王大人长叹一口气,“行吧,总之,我们的廷尉的职责就是查出一切真相,如今查了出来,事情重大,我马上进宫禀报陛下。”
  他摇头,“也不知会在朝野惹出多大的震荡。”
  谢栩亦是神情凝重,大陈朝三公九卿制,此事三公中牵扯了其二,后果怕是风起云涌。
  看着徒弟眼圈下的淤青,不用猜,谢栩定是为了此事日夜不休,披星戴月,王大人欣慰中涌着动容,道:“此事不管结果如何,自有陛下决断,至于你,我会上禀陛下,这次的事你立了大功,陛下估计会升一升你的职。”
  又道:“最近廷尉里刚好有个缺,是个正五品,不出意外的话,可以将你提一提。”
  “正五品?”谢栩讶异抬头。
  他是个从六品,到正五品便是连跳三级,况且他入仕才半年,年纪刚过十七,本朝十七岁能靠自己能力爬到正五品的,尚未有过。
  王大人说:“你无需妄自菲薄,你入仕的确不久,但你连破几个大案,贩盐案,江堤案,军火案,哪样不是奇案。至于你年纪小,陛下是明君,求贤若渴,正愁朝野里年轻人太少缺了朝气,本就打算好好扶持几个,这节骨眼上你立了奇功,破格提拔你,也是应该的。”
  说完他手一挥,“好了,就这么说定了,这几日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我这就入宫,面见陛下。”
  “学生告退。”见王大人决意已定,谢栩行礼,推出房间。
  走出去的一瞬,谢栩心绪复杂,喜忧参半。
  为案情的告破而欣慰,又为整个案情的黑暗感到沉重。
  而另一方面,自己立了功,即将得到提拔,又欣喜宽慰。
  哪个少年郎能在十七岁时官至正五品不高兴呢,他还年轻,已经有了这般高的开端,未来必将大展宏图,扶摇直上。
  男人的血性与抱负让一贯沉稳的脸露出了笑意,随后,他想到另一个人。
  几日不见,不知那小女子如何了,他一路马不停蹄一半为公务,一半为她,短短几日不见竟是挂念得厉害。想他们相识于微时,她一路追随陪伴,见证他的奋发与曲折,若她知道自己要被提拔,多半会为自己高兴,如今他有了大好前途,能给彼此的未来以保障,他面对她,将更有底气。
  等到上头的调令下来,他便将两人的事彻底摊开,那个梦,将真正兑现。
  如此想着,谢栩越发愉悦,即便在蜀郡奔波疲惫了几个日夜,但他并不想回家休息,只想快点见到那娇俏的小女子,于是家都未归,马不停蹄去了七分甜。
  往日这时候,顾莘莘还在店里对账,可等谢栩赶到,店铺里空落落没有人影,小二说,顾掌柜带着沐沐去了夜市。
  谢栩便调转马头,奔往夜市。
  同一时刻的王大人,整理好所有物证,准备进宫面圣。夜已深,廷尉里的人大多都走了。
  便是这时,房门被敲响,有人直接闯了进来,王大人道:“谁?”再一抬眼,竟是王从励。
  今日的王从励,跟往日格外不同,他反身将门关上,一步步进来,“叔父,你要将谢栩提成五品?”
  “那我呢?”他指指自己,“您的亲侄儿呢?我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呢?”
  “放肆!”王大人道:“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个话?你为廷尉做了什么!整日昏昏碌碌,不思所为!出去!谁让你进来的,以后没我的批准不许进来!”
  “叔父!”王从励愤恨交加,明显怒到极点,额上青筋爆了出来,却罕见地没有大喊大叫,只阴恻恻地笑,“叔父,我念在你是我叔父,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明儿去吏部将我的牌子呈上,叫他们拨个官职,不然……”他忽然冷笑,“别怪侄儿狠心!
  “你威胁我?”王大人说到这觉得不对:“等等,你怎么知道我的决定?你一直在门外偷听?你听了多久?”
  又蓦地一惊,“近来我总觉得房间物品有异,是你?!你……你莫不是被人唆使了!”
  王从励冷笑着默认,“叔父,你知道也好,明天乖乖地去吏部,不然侄儿我不保证这廷尉里的秘密留的住!”
  “你敢!”王大人喝骂:“你这畜生!你到底在这做了什么!我们王家怎么有你这种不忠不义之辈!来人哪!来人!!”
  王从励怒道:“你什么意思?你要喊人抓我!”
  王大人提高声音,“我身为廷尉卿,自是六亲不认!你狼心狗肺,吃里扒外,扰乱法纪,我自当王法惩戒!”
  “王光定,你竟半点情面不讲!”王从励深埋已久的愤恨一瞬爆发,终于扑上去,“好啊!是你逼我的!你逼的!!”
  “怪不得我!”
  “噗呲”一声,烛火下有银亮之物泛出暗芒,在怒意中带出撕裂的响声,有液体喷涌而出。
  腥咸气息弥漫房间,夜色很快归为平静,只有月白色窗纸缓缓晕开大片红梅。
 
 
第81章 Chapter81 栽赃
  夜市一片喧哗,顾莘莘正牵着沐沐四处闲逛。
  给小家伙买了吃吃喝喝,又买了两个小泥人,总算肯回家。
  可一转身,倒是被两个小年轻拦住。
  小年轻们喝了酒,一身醉醺醺,看到漂亮姑娘就瞅瞅,顾莘莘刚好今晚做了个特殊装扮——也不知夜里吃了什么,导致皮肤过敏,面上起了不少红疹子,顾莘莘嫌丑,戴了个薄纱,遮住眼睛以下的面孔。
  两个小年轻觉得戴面纱的姑娘些许神秘,那纱巾在风中飘飘荡荡,他们的眼神越发放肆,想看看纱巾下的面容,其中一个胆大的伸手去掀那薄纱,可惜他们欺负错了人,顾莘莘向来不怕事,恶狠狠道:“看什么看!老娘长得丑,面上有疤,谁敢揭老娘的面纱,就得娶老娘回去!”
  小年轻被这一吼果然缩了手,担心是个丑女,扭头就走。其他看热闹围观的小年轻们,亦避之不及地走了。
  唯独顾莘莘站在原地,以母夜叉的气势叉腰:“哼,敢揭老娘的面纱!老娘娶回去拆你们的家!”
  便是这时,似有一阵风来,顾莘莘只觉脸颊一凉,“嘶”一声轻响,迎面被冷风一吹,等回过神时,脸上纱已经被人摘去了。
  顾莘莘面上再无阻隔,看着眼前的熟悉脸孔,一愣,“咦,谢栩?”
  谢栩手高高举起,正握着她的面纱,两人面对面,距离极近,顾莘莘看了几秒,渐渐收了母老虎的气势,瞪大眼睛道:“你怎么回了……等等,你做什么呢?”干嘛把我的纱摘了?姐们在这正吓人呢!
  谢栩仍是握着面纱,唇角弯起,对她扬起笑意,甚至带着一抹少年的俏皮,这是他极为少有的表情。
  他扬扬纱,冲她问:“你说呢?”
  你说的,谁敢摘你的纱,就将你娶回家。
  顾莘莘仍是呆在那,原本她戏精上身,上演了一出母夜叉,结果被谢栩半道打断,这会还没反应过来,末了谢栩一笑,竟也不解释,径直拿着那纱,转身走了。
  后知后觉的顾莘莘:“???”
  谢栩离开时心情很好,他也算是半表达了自己的心意,瞧小女子怔愣的模样,面上虽起了几颗小疹子,但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觉得可爱得紧,眨巴着大眼,呆而懵,让人生出些逗弄她的乐趣。
  待朝廷的调令下来,他定要用手指掐一掐她粉嘟嘟的脸颊,再刮刮她的小鼻尖。
  合着愉快的思绪,谢栩走向回家的小巷,这几天来回奔波也累了,需得好好休息一下。
  忽然一声叫喊传来,“大人,叛贼谢栩在那里!”
  谢栩扭头,本该夜深人静的家门,被一大片火光照亮,上百个火把将夜空染成白昼。
  ——一大列队伍在巷子里侧,为首骑在高头大马的,正是齐丞相与高太尉。
  谢栩眸光一瞬凝重,“你们这是……”
  高太尉喝骂:“叛贼,给我拿下!”
  左右登时冲入好些士兵,团团围住谢栩,谢栩面色不见惊慌,沉稳道:“太尉,抓人总得有个名目吧,不知我谢栩所犯何罪?”
  “还敢狡辩!你谋杀王大人,证据确凿!”
  “王大人?”谢栩霍然抬头,眸光似箭,“王大人怎么了?”
  “少来。”高太尉道:“半个时辰之前,有人发现王大人死在廷尉官署,他的胸口,正插着一柄匕首。”
  谢栩表情顿住。
  这一切当然是高太尉与齐丞相谋划好的,半个时辰前,他们安插在廷尉的特殊内应王从励于深夜闯进王大人房间,抢先在王大人入宫将真相向陛下禀明之前,杀害了自己的亲叔父。而他们则在这里伏击谢栩,欲将脏水扣到谢栩身上。
  谢栩强敛住愤怒与悲恸,“荒谬,我视王大人为师为父,我为何要害他?”
  高太尉冷笑:“因为你不仅是廷尉的人,更是他国的细作!你通敌叛国,为了重金,被乌孙王庭收买,妄想做我大陈朝的内鬼,被你师父发现,你情急之下杀人灭口。可怜王大人,一生为公,待你真心实意,竟这般冤死!”
  很好,这脏水泼得够狠,高太尉明明自己跟外贼勾结,却将污水泼到旁人头上,贼喊抓贼。
  谢栩冷冷反问:“两位大人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动的手?”
  “整个廷尉都看见了,王大人死之前有单独喊你去房间,你走后不久,他便遇害了,不是你还是谁?”
  “我走之后就没有人进房间吗?我不相信廷尉没有人看见。”
  高太尉却是笑:“没有,全都指认你。”
  当然是有人看见王从励的,但那会夜太深,官署本身人不多,王从励做完案迅速出来,见到他的人不多,唯一见到的两个守夜的小厮,王从励已将他们杀了,所以这事,死无对证。
  “好了。”一直未曾开口的齐丞相插进话来,他居高临下看着谢栩:“此等通敌弑师之辈,何须多费口舌,拿进刑狱再说。”
  “慢着。”谢栩冷喝,被官兵层层围拢,他并无惧色,眸光更显寒亮凌厉。
  “谢栩虽官职微末,却也是堂堂廷尉命官,廷尉乃是大陈朝司法之重地,查案讲究实证,你们给我罗织罪名,说到道去全是口头推断,毫无任何实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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