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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娇权臣队友/奸臣改造计——尔仙

时间:2021-04-02 10:20:32  作者:尔仙
  “你们说我通敌叛国,被乌孙王庭收买,来往证据呢?信呢?接头人呢?说我被重金收买,金子呢,银钱呢?说我弑师,杀人利器呢,在场人证呢?现场物证呢?你们敢不敢带我去现场看看?若是没有,这罪名谢栩不担!!”
  黑夜中,少年眼神无畏,声量虽不高,但一字一句有理有据,犹如金石落地,铿锵有声。
  高头大马上的人反而噎住。
  他们只想随便给谢栩罗织个罪名抓进大狱,哪能想到那么多细节!高太尉答不上,脸面下不来,恼道:“老子现在就办了你!”干脆抽出手中长.枪,狠狠刺过去!
  “不可!”倒是齐丞相拦住了他。
  虽是夜里,可大庭广众之下,诸多双眼睛看着,且大陈朝有规定,凡为官者,罪罚再重都交由官署审判定罪,不可私下滥用刑罚。况且,王大人已死,这会就斩杀他的爱徒谢栩,反倒有欲盖弥彰之嫌疑,朝野间难以圆场。
  呵,暂时放他多活几日,只要他们将人冠冕堂皇拿到刑狱,想怎么折磨都行。
  再说,老谋深算的齐丞相既打算这么做,自是有足够的准备,他缓缓笑起来,“罪证当然有的,且不止一样,有的还是从你谢府搜来!”
  他手一甩,一个副官便呈上几样东西,一沓厚厚银票,几封信笺,最后……一枚玉佩。
  前面两样明摆着是栽赃,可最后一样——却真正是谢栩的东西。
  谢栩眸光微变。
  齐丞相举起玉佩道:“银两跟信笺嘛,是从你府上搜的,并非我们随口一说,是这些官兵们亲自去你府上翻出的,不信你自己问问。至于这玉佩嘛,便更要紧了!是在王大人案发现场发现的,他死时就握着这个玉佩,如果不是凶手的配物,他何须这般死攥在手,死不瞑目?”
  谢栩紧盯着玉佩,他明明放在家中书房,怎么会去了罪案现场?
  而且,他前些天有提醒小书童与高虎,仔细看家,又怎会多出一沓银票跟信笺?
  难道……他的身边有内鬼?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丞相已然抚须笑道:“谢大人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那行,就请你的下人亲自指证吧?”
  他啪啪拍手,谢栩回头看去,巷子那头,小书童跟高虎被人用绳索五花大绑着出现,火把的光照映出他们一脸狼狈,显然是经过抵抗但被人强行捆起。
  小书童被绳索勒着仍然在喊:“少爷救我!不是我!小的就算死不会出卖您哪!”
  高虎则是一脸麻木,失魂落魄,齐丞相看着高虎笑:“呀,就是这位壮士,心存仁义,大义灭亲,来啊,给他松绑,让他好好指认。”
  所以……内鬼是高虎无疑。
  难怪前几天他状态不对,无故不在屋中。
  谢栩不敢置信,他与高虎虽不及小书童自幼相伴,但这几年他跟着自己从边陲小镇到京都,一路扶持,亦是感情深厚,不料真正是人心不古。
  谢栩紧盯着高虎,而高虎至始至终不敢看谢栩。
  他慢慢走到谢栩面前,突然“噗通”跪了下去,一米八多的壮汉竟两眼通红,流下泪来,目眦欲裂,“少爷,若是平时,高虎宁死也不会卖主……可他们用叔公全家的命要挟我……我没有办法……”
  谢栩待他有义,而过去的旧主老叔公更是与他有恩,高虎是孤儿,若非老叔公将他从路边捡回来,只怕他早已饿死街头。老叔公将他带回家,精心抚养他,教他习武做人,这些年老叔公对高虎来说,是主子,更甚半个父亲……齐丞相斩断了老叔公一根血淋淋的手指拿给高虎看,用老叔公及全家的性命拿捏他,新主与旧主,高虎没有选择。
  高虎跪在地上重重向谢栩磕头,“对不住少爷,若有来世,高虎为您做牛做马!”
  他一抬头,额上磕出了鲜血,身体没有方才绳索的束缚,猛地一下纵起,夺了旁边某个守卫的兵器,举刀向齐丞相与高太尉劈去!
  然而双拳哪能敌四手,更何况在场官兵无数,那齐相爷与高太尉又是何等的主儿,身边自是顶尖高手如云。高虎武艺再高,仍不是对手,不过片刻之间,众高手按捺住了高虎,一声利器贯穿的裂响,高太尉亲自将长.枪捅入高虎胸口!
  鲜血喷溅的瞬间,高虎的身体摔到地上,高太尉漠然看着长.枪上的血迹,道:“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满地鲜血背后,两位顶级佞臣,目光阴狠,缓缓将脸转向谢栩。
 
 
第82章 Chapter82 牺牲
  顾莘莘这一宿没睡好,先头是想夜市上谢栩掀了她的面纱,说的那句奇怪的话,后来便是做噩梦,梦中没什么实质性内容,凌乱的画面不住交接,昏暗而压抑的,难以言说。
  待睁眼天已亮了,便是这时,一个消息传来。
  谢栩被捕了。
  消息是左右居民传出来的,说是住在谢宅附近巷子的居民,看到大波人马先是搜了谢府,然后将夜归的谢栩带走,理由是谢栩叛国弑师。
  这怎么可能,顾莘莘先是否认,随后一惊,王大人死了?
  王大人的确死了,不仅如此,这时候估计没有人知晓,京都外的水域,悄悄浮起一具泡肿的死尸……死者就是杀害叔父的王从励。齐丞相收买他时,许诺事成后给他高官厚禄,实际一利用完他,才出廷尉的王从励,便被齐丞相的人拉入暗巷杀害,佯装溺死抛入京都运河。
  王从励怕是至死难料自己有如此悲惨结局。
  当然,这是后话了。
  此时的顾莘莘仍处于谢栩被抓入刑狱的震惊中,人生果真如云烟善变,昨夜他们还好好的见过,说过话,今日他就深陷囹圄,不见天日。
  顾莘莘来不及多想,穿好衣物去找小爵爷打听情况。
  而小爵爷刚好来了七分甜给她报信。
  除了小爵爷,还有宋致,两兄弟同样懵然,王大人身死,谢栩则被关进大牢的消息今天传遍朝野,连天子亦为之震惊。
  至于信不信谢栩的那些罪状,文武百官不好说,但丞相跟太尉分别执掌文武的两位顶级官员一出手,谁也拦不住。
  这会子,就算小爵爷跟宋致上前也无济于事,何况顾莘莘一个小小民女,急也无用,只能等消息,看陛下如何处置。
  一直等了两天,仍没有结果,顾莘莘急得去了刑狱几趟,围着监狱绕圈,琢磨着能不能想法进去,可这案子要紧至极,监狱附近围了不少狱卒,一个个凶神恶煞,顾莘莘别说进去了,站近一点都会被驱逐。
  顾莘莘又回去拿卜镜,但卜镜的画面不是她能掌控的,只看到谢栩果然在牢里,背对着镜头,背脊依旧笔直,但能看到身上有伤,白色囚衣染红了,应该是被用了刑。
  那天在小巷里被捕,高虎死后,谢栩单枪匹马,自不是齐丞相与高太尉的对手。
  自始至终,他很平静,没有常人的吼叫或激烈反抗,因为他知道,反抗越激烈,只会给对方一个“拒不伏法,激烈拒捕”的借口,冠冕堂皇将他就地斩杀。在牢中的确会受罪,但刑狱里好歹讲究法治,如今廷尉王大人不在了,有权直接管辖廷尉的只有天子,要杀他,拿皇命来。
  所以,不争即是争。
  只是,斗争的结果必然是迎来新的斗争。
  于是,顾莘莘便在接下来的卜镜里,看到丞相与太尉一起进宫,气势威威进了宣华殿,两人一唱一和,逼着皇帝下死令。
  而在这个卜镜之后,又有消息传来,这两人不仅要谢栩死,还将走私军火的罪名扣到谢栩头上,说谢栩才是军火案的主谋,不仅是乌孙的细作,还是乌孙与突厥的双重细作,那大把的军火就是突厥卖给乌孙的,谢栩做了中间人。
  得,这理由真是扯得没边了,高太尉为了将军火案的嫌疑甩锅出去,真是什么理由都敢编。
  可他编了又如何,如今他跟丞相,一文一武压着皇帝,一个是百官之长,一个手握重兵,真联合起来,那是大半个朝堂。
  总之,他们现在就是想把所有罪名全甩给谢栩,保全自己。
  而陛下似乎真的在他们的强压下说动了。
  顾莘莘再忍不住,冲出屋去。
  她怕再不应变真要出大事,这次,她的目的是京兆尹府。
  想着谢栩如今的处境,她什么也顾不得,冒着擅闯官府的罪名也要见卢大人。
  卢大人竟然见了她,得了进入的允许,顾莘莘几乎是冲上去的:“谢栩是冤枉的,求卢大人觐见陛下,救救他!”
  卢大人久久不语,这一刻他同样心情复杂,知交王大人被人谋害,王大人的爱徒被指控是凶手,拿下刑狱,太尉跟丞相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谢栩身上。这真真假假,又有多少阴谋与凶险?
  顾莘莘就怕对方沉默,再次相求,“卢大人,谢栩的性格您应该清楚,他怎么可能通敌叛国,又怎么可能杀了恩师王大人?求您在皇上面前解释,陛下是个明君,一定不会误会良臣。”
  “你以为陛下不知情吗?”卢大人幽幽道。
  顾莘莘睁大眼,“什么意思?”
  “陛下早就知道其中真相了。”
  顾莘莘一惊。
  “陛下身边有陛下的密探,况且,陛下这些年一直信任王大人,他与王大人之间,有他们君臣的默契,王大人坐在这个位置,不亚于游走在刀尖之上,朝堂风云诡异,责任重大,凶险难测,也许哪天就被某些人害了,每次断案后,他习惯将案情先抄写一份,藏在官署,以备不时只需,作为证据……”
  “所以这次王大人也写了,陛下找到了密信,知道了一切?”顾莘莘道:“那他就更应该放了谢栩了,为什么不给他一个公道?”
  卢大人沉默良久,道:“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谢栩如今担着这个锅,弑师与通敌,弑师且不说,通敌与军火案,那是高太尉的罪行,可谢栩不担着,推回给高太尉,高太尉会如何?他走私军火,本就有不安分的心,没挑到明处,君臣之间还能继续装傻,维持朝野暂时的平和,后续陛下要如何对付高太尉,那是循环渐进的事,可你突然挑明了,高太尉会不会破罐子破摔,干脆反了?这些年他没少跟突厥人来往,他若一反,必然是跟着突厥人一起……难道,要好不容易歇兵十年的大陈朝再次陷入战争之中?”
  “至于齐丞相,高太尉一反,他能坐得住?朝野中本就是陛下、太尉、丞相三股力量的勉强平衡,如今陛下面对太尉跟突厥都自顾不暇,再加一个丞相,丞相跟皇后外戚一族联系在一起,那前院跟敌国打仗,后院外戚作乱起火?这个国家会怎样?你想过吗?”
  顾莘莘不说话了。
  会怎样?内忧外患,战火连天,生灵涂炭……
  没想到几个案子,竟然牵扯的是整个国家的命运。
  顾莘莘不知该说什么,良久她说:“所以你们的意思是,牺牲谢栩?”
  京兆尹不说话。
  顾莘莘想,是啊,这是最小的代价。
  比起国家大义,个人的存亡冤屈又算什么呢?假如她是这个帝国的君主,她也会选择牺牲最少的人,保全最多的人。
  道理谁都懂,可搁在谢栩身上,却让人心痛与不甘,他明明那么好,在任时哪怕只是一个小小属官,依旧竭尽全力履行自己的职责,到头来,却叫他为了国家大义背上黑锅凛然赴死?
  他这一世不是做太尉的命吗?怎么会到这个地步?!难道像旁的小说一样,她的出现改变了他的命运?
  顾莘莘强敛着情绪,对京兆尹道:“卢大人,我知道,叫你们用民族大义去换一个人的性命,是不可能的。但您能不能看在谢栩也曾救过您的份上,再帮帮他,那会贩盐案,丞相曾栽赃在您身上,若不是谢栩找到证据洗了您的嫌疑,多半您也被丞相害了……我知道人不可以挟恩索惠,但请您看在他曾努力想做过一个好官的份上,救救他……”
  “或者您跟陛下再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有什么折中的办法,只要能保一条命,怎样都是好的……”
  “谢栩他,是真心想做一个好官的……求您看在他一片赤诚之心,救救他。我们的国家,不能将良臣忠将都害了,只留奸佞啊!”
  ……
  不知是顾莘莘讲以私义,还是最后一句话打动了京兆尹。
  卢大人久久沉默,最后长叹一口气道:“罢了,我再进宫一次,但能不能劝住陛下,我不能给你承诺。”
  能进宫就是机会了,顾莘莘忙不迭点头,“谢谢大人!谢谢卢大人!”
  “好了。你回去等消息吧。”
  卢大人进宫后,顾莘莘只能回去等消息。但她没有回顾宅,而是坐在七分甜等,怕夜里如果有消息来,京兆尹府的人找不到她。七分甜的店铺位置比较醒目,且是皇宫道京兆尹府的必经之地,京兆尹大人一回府她就能看见。
  等的时间,顾莘莘也没闲着,她又拿出了卜镜,最近为了谢栩的事,她卜问的次数非常频繁,早已超出可用的精神力。
  其实,她可以直接用卜镜问谢栩未来生死的,可怪的很,这几天她不是没问过,事实上她问了无数次,每次她问这个问题,画面就是一片模糊,呈现一种古怪的昏黄色,完全看不懂是个什么结果。
  这次,她再度询问,“卜镜,谢栩这次能不能扛过去?”
  画面依旧昏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顾莘莘又换了个方式问:“谢栩未来会怎样?”
  仍然是昏黄一片,顾莘莘气得险些将镜子摔了!
  你起码告诉我一个最基础的结果,是活还是死啊?死了你干脆彻底来个黑洞洞一片,活你好歹出点图片啊,这黄乎乎是什么?没死?半死不活?偏瘫?植物人?
  顾莘莘气得够呛。
  但气也没有,镜子卜不出,她只能换个问题,“京兆尹说服陛下没有?”
  这次卜镜好歹出了画面,宫殿里,京兆尹正在跟皇帝说着什么,可惜卜镜只见画面不闻声,她只能看到两人的唇舌一张一合,但表情俱是凝重,皇帝大多在沉默。
  除了君臣两人,竟然还有另一个人在场,是季总兵,那个当初因念谢栩对其有恩,在林县里将谢栩带进京城的戍北总兵季威远,许久不见,听说他入京后陛下念他有功,给他提了个从三品京官,此人颇重感情,看他急切的表情,应当是在帮谢栩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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