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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娇权臣队友/奸臣改造计——尔仙

时间:2021-04-02 10:20:32  作者:尔仙
  顾莘莘目光扫扫桌上药包,又扫扫小书童的通关证,有些诧异,没想到谢栩为她考虑得这么多。
  这还没完,小书童又掏出一样西放在桌上,是一枚温润有光,刻了蝇头小字的玉佩。
  “这又是?”顾莘莘问。
  “这是少爷给你的最后一样东西,他的贴身玉佩。他担心若他的通行令牌哪天不好使唤,比如遇到其他紧急情况,你可以凭玉佩直接到驿站找人,我们现在有眼线在各地驿站,他们收到消息会第一时间告诉少爷,我们会以最快的时速度来救你。”
  “没别的事,就这三样,你收好,”小书童将东西放下,“该交代的我已经交代完了,我走了。”
  “等等。”顾莘莘却叫住了他。
  “叫我做什么,我们一会儿还得回去呢!”
  “我……”顾莘莘踌躇着,不知该说什么,谢栩先前给了她又是防身利刃,又是厚厚银票,又托小书童送了这些事物,说不动容是假的。
  抿抿嘴唇,她说:“那替我谢谢他。”
  “我想他可能不需要。”小书童答得干脆,他看着窗外夜色,沉默片刻说:“得,我们走了,反正就这样吧,这样也挺好。”
  顾莘莘听他语气有些奇怪,想起谢栩临去时也是看着夜色说那一句,“这样也好。”短短几个字仿似话里有话,寓意颇深。
  “你们是不是有事瞒我?怎么叫这样也好?”顾莘莘。
  “这还不好呢?你南下总好过跟我们一起冒险强,毕竟我们现在连自己的命都难说。”
  “你什么意思?”顾莘莘大惊。
  小书童却闭了嘴,不说了,不知道是被谢栩告知不允许说,还是怕吓着顾莘莘。
  “你说啊!”顾莘莘越发觉得不对,“到底什么情况?”
  许是被她逼问久了,小书童再忍不住,“你要真问我就说了,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主子不让我说。”
  “你以为主子如今在朝廷里很舒坦吗?看着是新封的述北候,戍卫功臣,天子面前的红人,表面上风光无限,实际上想他死的人多得是。别的不说,就说高太尉跟齐丞相,倘若你没忘记,少爷之所以去边关就因为这两人的坑害,过去跟少爷有旧怨,他们把少爷发配到边关,巴不得少爷死在战场上,结果少爷活得好好的,不仅活了,还立了大功,风光回京。更能让那两人不恨吗?碍着大局,少爷回京后朝廷接风洗尘,他们表面上没撕破脸皮,甚至装作一团和气,谁知道他们心里藏了多少小九九。还有陛下,你就不觉得好奇吗?主子回来一个多月了,别的臣子回京述职,住个一阵子,将事情报告完便回封地,但少爷回来一个多月,陛下还不放人,且在京中给他赐了豪华侯府,摆明是想让他长住啊。”
  顾莘莘听到这也觉得不对劲,其实她过去有好奇,但龙心难测,她不敢多加揣测,没想到陛下是不打算让谢栩走了。
  小书童看出她的脸色,瘪嘴,“何止是不放我们走,是把我们拉进这场战局,做一枚新的棋子啊。”
  “棋子?”
  “可不,就是为了牵制以那两位为首的朝廷力量。”
  小书童所说无错,皇帝的确没有放谢栩离开的心思,其实这些年皇帝与齐丞相、高太尉之间的矛盾越发剧烈,高太尉跋扈,齐丞相.奸.诈,几种力量搅和在一起,朝政动荡不安,皇帝有心想剪除,但二者早已扎根数年,绝非一朝一夕能除尽,皇帝很是头痛。这些年为了抗衡,皇帝也在积极培养自己的力量,比如他的禁卫军,比如在边关与各国的外围关系。而此次大陈大败柔然,边疆的青年领谢栩以让人惊喜的方式为朝廷注入新的力量,更是满足了皇帝的需求,一个没有家族力量,无依无靠的年轻将领,最适合被自己拉拢调.教。况且,谢栩与那两人还有旧怨,于情于理是再合适不过的棋子。加之这棋子还分外优秀,具有很高的潜力与爆发力,若是好好培养,调.教得当,对这盘棋的牵制大有裨益。
  顾莘莘道:“所以你是说,皇帝想利用谢栩?”
  小书童跟在谢栩身边十来年,可不是白混的,对时事政治有一定的了解,“也不能全说利用,自古以来臣子的只能就是为皇帝效忠。皇帝挑选某些臣子,必然是他有益处,或治国、或征战或守卫。只能说我们主子在某些方面刚好对了皇帝的胃口,且在这个时刻就需要主子这样的人。而你看到了,皇帝对主子加官进爵,设宴款待,豪宅赏赐,人前无限风光,或许有一定的欣赏因素在里面,但更多的是一种拉拢。”
  “主子能说不吗?不能,整个天下都是天子的,哪有人敢随意忤逆他?所以主子成为陛下手中的一杆.枪,这把枪面临着最危险的敌人。”
  “不瞒你说,主子这次回来,齐丞相跟高太尉没一个舒坦的,齐丞相老谋深算,尚且端得住,高太尉却是牙痒痒,心里或许想了无数种办法置少爷与死地呢。”
  “他为什么就这么恨谢栩?”顾莘莘问:“多年前一些旧怨不至于恨成这样吧。”
  “岂止是恨,更是嫉妒。若说过去的旧怨是耿耿于怀,现在便是眼中钉肉中刺,因为他的脸面被少爷衬托得毫无保留。”
  “这几年大陈与突厥对峙胶着,双方大军在边疆敌对好些年,屡次擦枪走火,却始终没真正开战,陛下倒是有心于突厥一战,突厥战场主要负责人便是高太尉,高太尉不知为了什么,与突厥胶着几年,硬是仗没打个仗,还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陛下想将他撤下来,但我们大陈朝自开国以来便行得是重文轻武的治理方针,以至于朝中文官多武官少,想要临时顶高太尉的职,竟没有合适的人选,这也导致了与突厥战争一直无法推行下去的主要原因。”
  “高太尉便是基于这点才敢在朝廷跋扈,他知道朝廷无人可顶替他。而这时,谁也没料到,发配到边疆的一个无名小卒,在无人关注的西北某小战场,打出了最惊人的战绩!没有太多装备、粮草,甚至连兵卒都不够,偏偏创造出大陈朝建国以来最漂亮的一仗,收服柔然平定各部落,对比高太尉简直是打脸!联想高太尉几年,国家最精锐的军队,最充足的粮草,最好的都给了他,结果呢,胶着几年毫无战绩,还被一个小年轻吊打。没有对比还好,一对比脸上哪里过得去。眼见着小年轻的功劳都要压住自己,高太尉能不恼吗?如果说过去是旧怨,现在就是新仇了!你不知道,在那些官宴上,高太尉没少给主子脸色。”
  小书童这话也是真的,谢栩回京后,灰暗的过去跟如今的风光天翻地覆。齐丞相其跟高太尉都没料到他会回来,想必他们的内心皆是震惊的,但齐丞相向来端得住,便是内心波涛汹涌,表面上看了谢栩竟仍是笑意盈盈,甚至客套打招呼,仿佛过去一切龌蹉全不存在。
  高太尉就做不到了,他这个人心胸狭隘且自大,又跋扈惯了,见过去在自己面前一文不值的小人物扶摇而上,甚至战功压到自己头上,恨得心里咬牙切齿,哪怕当着官宴众人的面,也仍是对着谢栩冷笑,毫不留情。
  而此刻谢栩亦非当年吴下阿蒙,面对两位宿敌,他平静镇定,无半点惊慌。
  他不惊慌不代表没有危险,如今皇帝水推舟将谢栩当做了牵制两位佞臣的棋子,这两位岂肯就此屈服,他们必然有自己的对抗方式,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两位佞臣,一个都不好对付,更何况联手在一起。如今谢栩再度杠上他们,结果难说。
  “所以你现在走也好,非常时刻,主子不想拉你一起犯险,毕竟我们现在对自己的安全都无法保证……”
  “真这么危险了?”
  “我骗你做什么,现在满朝野,明眼人都知道,皇帝培养戍北候,就是为他铲除政敌!不信你去打听!”
  妈的,这个死皇帝……顾莘莘第一次对皇帝老儿如此没有好感。可仔细一想,政治生来便是残酷的,皇帝无可选择。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吧?”顾莘莘不由紧张起来。
  “呵呵,”小书童冷笑一声,“谁知道,他们明着不好说,暗着一定会动手。”
  “你还不知道吧?”小书童神情转为愤慨,“据说朝廷里有小道消息传来,主子刚回京时,那两位就开了口。丞相表面上对主子风光回朝客客气气,私底下却跟别人说,且让他得意几日,黄口小儿,不足为惧。”
  “什么?”丞相素来稳重老辣,鲜少大放厥词,他能说出这些话,可见对谢栩有多不屑。
  顾莘莘本能气愤,小书童接着说:“这还算客气,你可不知道那高太尉,酒后喝高了,竟对着属臣直接下海口——谢栩那厮在本太尉面前什么都不算,老子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臭虫一般!”
  古人用这句话多是说捏死人跟捏死一只蚂蚁般,可高太尉将蚂蚁一词换成了臭虫,可见口气有多狂大!
  顾莘莘的气愤达到顶点,忍不住手往桌上一拍,“他敢!”
  小书童瞅瞅她的脸色,唯恐火气还不够,接着说:“他真的敢!”
  “王八蛋!”顾莘莘更是怒火加倍,猛地起身往房外走去。
  小书童说:“你干嘛呀?”
  顾莘莘头也不回,“还能干吗,找谢栩去!”
  小书童故意追在后面喊,“你还找他干嘛呀?你不都要南下了吗?
  “南下个屁!”顾莘莘联想起谢栩为她做的一切,再想想谢栩如今的处境,“都这节骨眼儿上了,老子怎么能走?”
  顾莘莘很快出了房间,走到谢栩面前。
  谢栩正在另外一个雅间休息,他让下属们稍作整顿,吃喝休息补充体力,而他自己则点了间雅间稍作小憩。见顾莘莘进来,他略显惊讶,“你怎么来了?”
  “老子能不来吗?”顾莘莘道:“这么大事你也不告诉我。你还把我当自己人吗?是,我是不想在那方面接受你,但我们好歹同甘共苦,过命的交情吧,现在朝中局势这么危险,我这时候离开,也忒不是东西了!”
  谢栩脸一沉,“谢竹告诉你的?多嘴。”又道:“你不必这样,就算没有你,我也能应付,说了你走了也好,我不想连累你。”
  “你就这么小瞧我?我是怕被连累的人?再说了,某些方面我也是有能力的人,别的不说,我懂许多你们不懂的玩意儿吧。你现在正是需要人帮的时候,多我一个,好歹是个助力。”
  谢栩道:“可是你已经决定要走了……”
  顾莘莘一急就爆粗,“老子把这句话收回去行不行,老子自己要回来行不行?再说了,咱们俩是一伙的,你要是没了,老子以后的日子能好过?你可是老子好不容易扶起来的金大腿!”
  然后大掌一拍:“得,这事就这么决定了,一会我跟你们一起回京城。”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我现在回房收拾东西,待会跟你一起出发。
  她话落推门回去,也是这时,她发现身后静悄悄的,谢栩没有说话,她回头朝他看去,就见他深深凝视着她,不知是动容还是其他的情愫。
  顾莘莘倏然心一跳,赶紧补充道:“但话放在前头,我们还是得约法三章,我回去帮你是出于同甘共苦的情谊,所以你不能对我有别的想法,不许叫我夫人,而且严禁对我动手动脚。
  特别是——她指了指嘴唇,做出一个禁止强吻的动作。
  谢栩:“……”
  半柱香后,顾莘莘说到做到,跟谢栩一道踏上返程之路。
  既然同行,交通工具便是共用的,来时顾莘莘有两辆马车,走时她坐了其中一辆,想着谢栩为了追她,骑马匆匆赶来,一路风尘仆仆,没得到过休息,便将后一辆马车让给谢栩。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其他亲卫则在旁边守卫。
  顾莘莘自愿回京城,所以回去的一路心态平静,再没有来时急忙赶紧仓皇逃脱之感,马车以匀速行在道路上,她坐在车里看看风景吃吃零嘴,倒也惬意。
  几人是天黑时出发的,目测第二天日落可以到京城,顾莘莘在马车里点着灯小憩了一夜,第二天天亮醒来,瞅瞅还有一个白昼才能到京城,正想着找点什么在马车上打发打发时间,突然马车停了一下。
  正纳闷,谢栩的某个下属过来,对她说:“我们侯爷请顾小姐过去一趟。”这回倒真是按照约法三章的内容,没敢再喊夫人。
  顾莘莘挑眉,“去他那里一趟,干什么?”
  “侯爷只说有要事。”他怕顾莘莘不相信,压重了口气:“真的是要事。”
  片刻后,顾莘莘出现在谢栩的马车上。
  她不知道谢栩有什么事找他,掀开马车帘就见眼前一幕,谢栩端坐在马车里,与顾莘莘车厢里的情况不同,顾莘莘在车厢里是休息加消遣,谢栩竟然是在忙工作。他面前案几上,摆满了各种文书类的资料。
  “来了?”谢栩先让她进马车,然后将目光转到文书上,他用手揉揉额头,罕见地显出些苦恼,“想请你来帮个忙,这是月城上半年的帐务,月城各项开支都在里面,我粗看了一下,觉得账目有些不对,想着你平日里经商,十分熟通账务,让你进来帮我把把关。”
  说是账务倒不如说是财政支出,作为一城之长,当地的财政支出是谢栩必须心知肚明的,虽然财政方面有专人管账,但他作为总统领,还是得核实一遍。
  对一个城池来讲,账务支出是极重要且复杂的工作,就拿月城而言,军费、民生、城建、文教、官署行政开支等等都属于财务支出,谢栩有权利管理及把控。
  谢栩指着桌上的一堆帐本,道:“总觉得这次的账太对劲,可我行军打仗惯了,到底做账不够纯熟,就怕营里有些钻营牟利,中饱私囊的硕鼠!”说完又看着顾莘莘,带着无奈之意。
  顾莘莘回了个眼神,表示能理解,谢栩年轻轻做了边疆统领,能保家卫国,击败敌寇,管理好城镇已颇为不易,至于这做账,人无完人,他哪能什么都懂呢。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她说:“行,你既信我,我就帮你看看。”
  顾莘莘可不只是撂嘴皮子,对于管账一事,她过去不尽人意,现代她没有学太多会计的知识,来了古代后,经历几年经商磨练,真应了那句熟能生巧,从最初的磕磕绊绊,到后来的游刃有余,越发专业。不然每年那么多铺子,她要是连个帐都不会管,早就被底下的人吃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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