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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娇权臣队友/奸臣改造计——尔仙

时间:2021-04-02 10:20:32  作者:尔仙
  所以现在摆在两棺椁里是两人生前的衣物。
  林妩不敢耽搁时间,翻开衣物寻找,果不其然,棺椁衣物遮掩处,静静躺着一个精致檀木匣子,里面正是那一枚白雪殷梅玉簪。
  找到了!林妩雀跃不已,拿着簪子往外冲。
  不知外面情况如何了?她一面跑一面担心。
  外面情况的确到了最关键时刻,双方拼着法阵到了吐血的地步。
  青穗等人本就不敌白殷,哪怕只是在短时间控制,也近乎透支全身灵力,现在又加一个娜木塔不断在旁催动邪术,更加难以应对,身边几个长老再支撑不住,全排排躺下。
  青穗口中也是一波波呕血,鲜血将雪白衣襟全部染红,一旁鸿雁惊心动魄,奈何灵术一般,帮不了太大的忙,只能在旁守护青穗。
  至于娜木塔,已从藏身的密室里窜出来,她再无法忍受隔着玻璃镜的窥视实况,她要当面指挥。今日她一定要屠尽这群人!
  而这时她才发现冲出来的林妩,猜出对方动机时,她吼到:“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赢得了我!”
  她对着珊瑚佩吼道:“白殷!把他们全杀光!!”
  此时,青穗阵法再支撑不住,当白殷又将术法加强后,青穗灵力几乎耗尽,再无法维持,整个人昏死过去。
  再无人能对白殷产生任何阻拦,白殷眼中杀气更浓,这一次她的剑再度抵向谢栩心窝,再往前一寸便要穿透衣服扎进皮肉。另一侧林妩则是捧着簪子飞快跑向白殷,青穗之前交代过,只要把信物碰到白殷身上,玉簪的能力便会立刻压制住珊瑚佩,白殷会恢复真正神智,阵也会真正被破开!
  可阵的力量太强,饶是林妩全身上下装备了来自未来的顶级高科技护具,仍然是被巨大的威压压迫到几乎也要同众人一道吐血。
  好在林妩也是个倔强性子,她忍着浑身剧痛拼命狂奔,她打算好了,靠她的能力,直接触碰白殷是不可能的,她准备离白殷一定距离时,把簪子扔向她,只要碰到她身体阵就破了。
  可在她与白银距离越来越近之时,突然娜木塔捏了个诀,将天花板上的灯砸落下来,没有砸到林妩的头,但将林妩的腿砸中,林妩一下摔倒在地,撞击力太大,手中玉簪直接飞出了手,向着前方飞去。瞬间娜木塔的身形扑过来,明显要抢夺玉簪,她不可能任由众人用玉簪唤醒白殷,可就在她手触到玉簪时,一枚利箭比她更快,强撑到最后差不多要躺下的鸿雁拼尽全力将自己随身的短刃甩出,如利剑般砸中了玉簪,冲击力带着玉簪向白殷丢去。
  但很遗憾,玉簪没有落到白殷身上,“啪”一声甩在她腿边,距离她一步远。
  电光火石间,白殷手中的剑已刺破了谢栩的衣襟,在即将贯穿他胸膛时,谁没有想到因幻阵影响太大,浑身无力强撑靠在墙面谢栩突然脚尖飞快地勾住簪子,往上一踢,簪子落到他掌心。
  下一刻,两人的动作几乎是同时完成,白殷用手推进去剑,穿透衣物,抵达肌肤,剑尖剖开皮肉鲜血一瞬渗透而出,人体肌肉组织被穿透,再往里轻轻推一寸,立马就贯穿心脏,一击毙命。
  千钧一发间,白殷的动作却猛地停顿,像被人点了穴一般——在剑穿进的一瞬,谢栩右手忍着利刃刺进皮肉的剧痛,将那枚玉簪簪到了她发间!
  谢栩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快的动作,仿佛身体里面一直深藏着一个人格,或者一份厚重的回忆,那个名叫阿昭的男人想亲手将这只发簪戴在她头上,已经成了一种夙愿。
  今日即便是死,他也想将这一枚玉簪,郑重给她戴上。
  发簪触体,瞬时,不仅白殷的杀机大退,整个地宫再次剧烈晃了晃,地宫里浩大的桎梏仿佛一瞬撤开!
  阵破!!
  困在里面的众人,只觉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濒死的人终于迎来了生机,同时高台上的娜木塔猛烈喷出一口黑血!
  阵破了,她妄想驾驭白殷反遭失败,她加诸在阵上的力量以及白殷本身巨大的灵力,一瞬反噬而来,娜木塔的身体被巨力猛冲之下撞到墙上,传来浑身骨骼碎裂的声响!
  旋即,又一柄利剑飞来,是白殷,阵破之后,不知她是否回归了神智,但她望向娜木塔的眼神显然憎恶之极。娜木塔原本就浑身骨头撞裂,这一柄剑更是直插她心窝,将她钉在了墙上。
  这一刻,白殷的眼神褪去暴虐,取而代之的是纯正而睥睨的王者之光,仿佛当年的女王再临人间,“叛贼,妄想动我南疆之国本!该死!”
  而娜木塔被利刃钉在墙上,睁大眼睛,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的结局,不断吐着口血挣扎道:“不可能……我不可能输……”
  “我才是真正的天命之子……”
  话落,头软软一歪,带着一身罪恶,断了气。
  她死后,地宫里一片后怕与劫后余生的巨大欢喜,谁也不知事情再晚一点会发生什么。
  众人挣扎着支起身子向白殷与谢栩围过去。
  而阵中心的男女只是对望,白殷收回了眼神看向谢栩,彼此对视的眼光皆极为复杂,但不等白殷再开口,便倒了下去——她灵力透支过度,一个已死的灵魂被召回,本就不合寻常,又一番剧烈打斗,这具躯体达到了极限,除掉娜木塔后再撑不住,软软往地上倒去。
  她倒下时,谢栩,不,现在也不知他具体是谢栩还是阿昭,他冲过去接住她,喊了一声“阿殷”,却跟着一起倒在地。
  哪怕是晕倒,两人都靠在一起。晕迷后的两人,带着彼此绵长的记忆,陷入了一片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后一章两人曾有的过往就都会讲清楚。
 
 
第175章 Chapter175 前缘
  壬戌年腊月十三,南疆飘起鹅毛大雪。新冬深雪中,第一朵殷红梅花悄然开放。
  天色入暮时,南疆某镇一隅,一户普通人家传来孩童呱呱落地清脆的啼哭。
  是个娇弱的女孩,但孩子父母仍是欢欣满足。
  伴随着新生儿的啼音以及天空中飘荡的大雪,一抹白色人影如仙如魅般降临在农户家窗外。
  不是踏在实地或建筑上,而是足尖虚虚地踏在窗外一株红梅的梢头,寒风飘雪的天,她只着了一身雪白衫裙,足下甚至没有穿鞋,光裸着脚踝,却毫不觉得冷,墨色长发披散至腰间,浑身没有太多饰物,只有额上一枚殷红珊瑚佩,如红色水滴般镶嵌在眉眼间,衬得容颜清冷高洁。
  她似乎在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甚至,已在窗外等候了良久。
  屋里人发现来人最初是惊吓,在看清女子的长相打扮后,除了床上不能动弹的产妇,其余人齐齐冲入屋外,对着来人伏地叩头行大礼:“圣主!圣主降临!!”
  这般打扮与神韵,唯有南疆圣主。
  圣主是整个南疆的神祗与帝王,见过的人莫不激动敬仰,而眼前神祗也真如神祗般,高华不可攀,她虚虚地停在半空中,眼望天空,用手指掐算一番后,自语:“果然是神诞之时。”
  旋即望向农户:“你的孩子诞生于神诞之时,我已掐算过她的命数,她将是我南疆下一任二十一代圣主,你可愿我带她回朝?”
  南疆圣主的传承,从来是按神诞日选择,传说每隔十余年便会有一个神诞日,每一任的圣主便是由神诞日中得来,现任圣主便会在神诞日挑选下一任接班人,这个日子颇为神秘,除了历代圣主,谁也不得而知。
  同时,这亦是南疆宗派最为重要的继承,南疆全国子民最重要的信仰传承。
  南疆人又将这种情况称为“天选之子”或“神之后裔”。他们相信每一任圣主的诞生都是上天的旨意,只有天神后裔,才有绝顶的天赋与力量修炼神术,守护南疆。
  听闻自己的孩子竟是神之后裔,农户们惊得半天没有回话,最后当家的汉子战战兢兢磕头,“愿……愿意。”
  天选之子是整个南疆未来的希望,没有人能违背神的旨意。
  众人战战兢兢将孩子送上来,孩子裹在包被里,小而粉嘟嘟的一团。
  风雪越发肆意,几朵纯白雪花落到孩子身上,风一吹,雪花又走了,落到枝头红梅上,深雪中红梅殷红傲人,白衣女子抱着孩子,看着雪中落梅,道:“雪为白,梅为殷,你就叫白殷吧。”
  “愿你这一生,如雪般纯粹高华,如殷梅傲然不屈。”
  新一任天选之子降临的事很快传遍整个南疆国度,不论王庭或乡野,皆在为新一任圣主的来临欢欣鼓舞。
  而还处于年幼期的未来圣主,则被带回王庭,由接回神诞的现任圣主兰封亲自教养。
  南疆向来是一代圣主亲自教导下一代圣主,作为王朝接班人,术法的巅峰传承者,每一任圣主都是从婴孩起开始培养,无论是灵术造诣或治国之能,灵术造诣上,南疆许多无上秘术不能外传,唯有历代圣主可知,只能代代间紧密相传,为了打下坚实的基础,还需从小使用某些对灵力有助的药物;至于治国,除开修习异术外,孩子还需通晓文墨学术,为日后通晓时政,培养高度的政治能力打下基础。
  文韬武略,是一个帝王该有的基本素养。
  培养一个合格的君主本就是难事,更何况除文韬武略,还会顶级灵术的君王。
  是以南疆要培养一个杰出的圣主,几乎举满朝之力。
  每一任圣主的年幼,都是在高高的白雁塔上度过。
  白雁塔是南疆最高建筑,古人心中,越高之地越能与神明通灵,是以它也是历代圣主专用之地,在高而无人打扰的塔上,每一代圣主在这里修行、学习、增长、提升。
  这一次被带回来的天选之子亦是如此,甚至,兰封对她的要求更严厉,从她婴孩时期有记忆开始,生活与教育就在塔上,令人惊喜的是,这个神选之子果真如众人所期待一般,哪怕是婴幼儿期,就早早展现了她的不同寻常。
  她说话比寻常孩子早,认辨及各项反应能力都比同龄孩子快出一截,记忆力感知力都超群,是以对她的教学启蒙都比历代的圣主更早一年。
  历代圣主是从三岁开始,而白殷是两岁不到。
  兰封也更加用心,每日雷打不动来几个时辰,在密室里亲自教导未来继承人灵术或者文墨,教导完后就要由孩子自身参透——没错,即便是孩子,也得从小自我锻炼,不断提高悟性,为日后冲击天赋巅峰做准备。每天也都会布置课业任务,若没有完成,会有处罚,丝毫不顾她只是个几岁幼儿。
  而除了兰封,塔上就只剩几个侍候的仆从,所以塔上几乎没什么人烟,空荡冷清,幼小的白殷大部分时间都在密室里独自呆着,陪伴她的只有成堆的书籍、术器、秘宗。
  只有极少数时间,她能休息片刻,尚小的身子站在塔最高层,看向外面的世界,但也只是看一会,她就得回自己的密室继续修行。
  这几乎是种苦行僧的模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对一个孩子来说,很残酷。
  但帝王的成长过程,本身就是残酷的。
  五岁那年,年幼的白殷也曾展露过孩子的心性,她爆发过一次,她丢了手中密卷,像普通孩子一样哭泣,拒绝再练功,并质问前来教导的兰封,自己为什么要每一日都要过这种枯燥的生活,为什么不能像普通孩子一样欢笑玩乐,随心所欲?
  那些极少的、站在塔上往下俯瞰的瞬间,她看到塔下的疆域、百姓、街道、形形色色的生活气息,就连最普通人家的孩子们,也能自在的奔来跑去,欢乐打闹。
  为什么她不可以?
  兰封什么也没说,只牵着她的手,带她下了塔。
  小白殷是下过塔的,在某些节日,或者被允许的时刻,她下塔在王庭行走,接受民众的朝拜。但这一次,她们去的却不是王庭,而是城都。
  南疆的城都是整个南疆国度最繁盛之地,她们穿过大街小巷,看着繁茂的商贩、人流、市井人家,一切都是安定祥和的模样。
  然而,繁盛中亦有缺陷,富足城里亦有流浪的乞儿,热闹市集有跪着身体卖身葬父的幼童,医馆门口有得了病没有诊金而生生等死的病人。走出城后,逐渐展露的大片农田中也仍然有许多穷苦人家,农田中风吹雨洒辛苦劳作,仍未必能吃得饱穿的暖……
  兰封指着这些人问:“看了刚刚一切,你有什么感受吗?”
  年幼的白殷想了想,“世上有富人也有穷人。”
  “觉得穷人可怜吗?”
  还只到兰封大腿高的小姑娘联想方才一切,点头,“可怜。”
  吃不饱,穿不暖,甚至居无定所,家庭破碎,生命在死亡里打滚,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怜呢?她的日子虽然枯燥,但好歹有吃有穿,还有人伺候,也从无性命之忧。
  兰封道:“白殷,我们的南疆看着还不错,但仍有众多需要我们扶助的百姓。”
  “你看到那些吃饱穿足的富人百姓,是以前历代圣主治理国家的功绩,而这些穷人,是她们未完成的工作,我们后辈的职责,就是继续她们的脚步完成……”
  “白殷,不要怪师尊对你严厉,我们是圣主,是国度的王,这不是一份荣耀,而是一份责任,我们享受国家最多的供奉,就要尽最大的义务,我们生来就是为了国家与子民,师尊要你学习,就是为了日后更好的治理国家,帮助百姓,守护国土,如果有一天,每个百姓都能吃饱喝足,不流离居所,能家庭幸福安居乐业,就是我们最大的成就。”
  “听懂了吗?”
  五岁的白殷没有答话,但此后的岁月,她没有再抱怨过,更收住了眼泪,终其一生,再没有像寻常人般哭泣软弱。
  习文,修术,她比以前更刻苦。
  那一句,生来就为了国家与百姓,与历代所有的圣主一样,被刻入了血脉里。
  随着年岁增长,小姑娘逐渐长高变大,也越发聪慧多思,各项天赋愈发锋芒毕露。
  她生来就是奇才,灵术及头脑智商皆是拔尖,过目不忘,感知力领悟力惊人,哪怕不修术,也会在成为某业内的顶尖人物,但她偏偏被选为了圣主,由着国度最顶尖的人物教导,兰封几乎是倾囊相授,又有最好的资源供奉,她的修为越来越高,不到十岁她的灵术便可以超越朝中三四十岁的高级术师,十二岁,媲美资深十长老,咒术、灵术、卜术、幻术,南疆顶级四大术她成为历来圣主中唯一全修的,甚至有人断定以她的天资,假以时日,定会成为南疆圣主中最拔尖的人物。
  十四岁那年,朝中发生了一件大事,圣主兰封因病仙逝,兰封圣主亦是南疆不多出的杰出领袖,一生建功立业,为南疆鞠躬尽瘁,死前放心不下的,除了终身守护的南疆国,还有未长大成人的徒弟白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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