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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娇权臣队友/奸臣改造计——尔仙

时间:2021-04-02 10:20:32  作者:尔仙
  好在,命运总是眷顾勤奋的人,加之他天赋不错,竟然当真通过了大主教的考核,拜在了主教门下,成了关门弟子,下一个主教继承人。
  有人问他为何做出如此选择,左卫的职位已是不错,而主教虽更显赫,但必须承受更多。
  作为主教,圣主的终身陪伴者,他们不能成婚不能生子,不能有正常人的生活,他们的一生,就为了奉献给圣主。
  但他甘之如饴。
  他从没想过在她身上得到更多,也没有想过这一生该有怎样的生活,对他而言,能用这样的方式陪伴她,守护她,就是他认为的最好未来。
  三年后,前任大主教风和离世,真正去了地宫去前圣主兰封合葬。一圣主,一主教,这一生不是夫妻亲人,却是一生中最好的协助者,相守人。
  生相随,死相伴。
  而阿昭,则顺利接任主教之位,成为这一任圣主白殷的正式主教。
  他们接触的机会也越发多,商讨朝政,灵术同修,但这一切都隔着距离,只是伙伴与战友之间,不曾任何逾越。
  唯一的逾越,大概只有一件。
  那是他成为主教后的第二年,因为边陲某城水利之事前去查探,那边陲与中原紧邻,在毗邻中原小镇市集上,他见到一支玉簪。
  中原汉人盛戴玉簪,南疆人倒是戴得少,但不知为何,见到那玉簪的第一眼,就让他的眼神挪不开,那玉簪上的白雪殷梅的雕刻花型让他想到了她。白雪殷梅,多么衬她的名字,白殷。
  最终他买了它,明知自己不该买。
  但在结束公干回王庭后,他没有勇气给她,汉族男女间送饰物,总是有着别样的情愫……这种情愫,是他们之间不该有的。
  最终他没有亲自送出去,而是趁她不备,悄悄放到了她的内室。
  他想,就当它不代表任何情义,仅仅是玉簪寓意衬她,是可遇而不可得的饰物罢了。
  他将簪子放在了内室案几上,她稍一注意就会发现,其实是有过期待的,虽然不指望这枚簪子代表情义,但也单纯的希望她喜欢……不为什么,只是觉得她这一生,过得太沉重,如果能有一点点小小的礼物让她稍微开心,也是好的。
  而后面,她从没有佩戴,也从未提过,好像她就从未见过。
  后来,他就不再多想了——本身也不该多想。
  直到又有一天,青穗问他:“阿昭大人有什么生辰愿望吗?”
  哦,白殷几年前的又一轮神诞之日,终于选出了自己的下一任继承人,青穗,带回了身边教养。
  教养了几年,此时青穗还小,是个不过五六岁的娃娃。白殷对她严厉,但到底顾忌她是孩子。
  ——说起来还是因为自己当年的经历。
  当年幼小的白殷被接到兰封身边,兰封的严厉让她一度不适,即便现在能体会师尊当初的不易,正因为每一任圣主肩上担子的沉重,在青穗的幼年间,她尽量不给她太大压力,一面认真教导,一面尽可能给她一些孩童空间,毕竟圣主这一生付出太大,太过艰辛孤苦,比起成年后亢长的沉重岁月,孩童单纯之乐她尽量保留一些。
  所以她对年幼的青穗没有太过压抑天性,甚至在青穗生辰时,还记得给小青穗放一天假,并满足她多日的心愿,带她进城游玩。
  年幼时期几乎都在塔上枯燥度过的小青穗听闻能跟师尊出去游玩,高兴极了,想法黏着师尊,拉着她的袖子一道下塔。
  下塔后刚好遇见来向白殷禀报政务的阿昭,大概是兴奋,小家伙特别高兴地跟阿昭打招呼,还问阿昭:“阿昭大人,你什么时候生辰啊,师尊说了,生辰是一年中最快乐的时候,可以许愿的,我今年愿望是下塔去城里游玩,师尊答应了!那阿昭大人你呢,你生辰有什么愿望吗?快对师尊说。”
  阿昭微笑着摇头,“没有,我是大人,大人不需要愿望。”
  人生到他这个地步,应该满足了,可是他看了看与小家伙一道出来的白殷,看着她雪衣之上乌顺的头发,心里又想,如果真要有什么愿望,便是希望能看到她戴上那枚发簪。
  当然,只能是想想。
  就这样吧,就这样能守着她,已经是最好的人生了,他不该太贪心。
  但他不知道,这一晚,游玩归来的青穗跟师父回塔之后,小不点青穗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师尊,阿昭大人是不是喜欢你?”孩子正是年幼单纯,心头有什么话便说什么话。
  白殷微怔,道:“小孩子不能想这个问题。”
  懵懵懂懂的青穗反而追问:“那师尊喜欢他吗?”
  白殷并没有回答,只道:“再胡说,师尊可要生气了。”
  小青穗便不敢再问,刚巧天也晚了,便去了内殿一侧小床乖乖入睡,只不过睡前还在遗憾嘀咕:“为什么师尊不能喜欢他,阿昭大人那么好,什么都为师父着想,还送了师父发簪……”
  但孩子就是孩子,再疑惑,也很快就入睡了。
  但她不晓得,这晚上,师尊很晚都没有睡。
  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小青穗被轻轻的声响扰起,小床上的她侧过头,被眼前一幕惊住。
  内室里的师尊,竟挽起了一头乌黑的长发,她雪白的素手,将一枚发簪轻轻戴在发间。
  乌黑的发,配雪白的玉簪,一贯鲜少打扮,此刻竟对着镜子细细端详。而她的手一直抬在发间,握着那枚簪,须臾,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
  师尊很少笑的,更多的是清冷与端重,更从未这般小女儿形态的笑过,眉目间,甚至带着一抹罕见的娇羞。
  但这也只是一瞬间,很快,师尊收了笑,不知想到了什么,那抹笑意淡去,变成了一抹怅然。
  她伸手,轻轻取下了那枚发簪。
  这是小青穗唯一看到师戴过发簪的机会,此后,这幕场景再也没有过,那枚发簪也不知被师尊收到了那里,小青穗再没见过。
  不过懵懵懂懂的小青穗却是知道,师尊心里或许不是没有阿昭大人的。只是她们彼此的身份,无法再前进。
  话说回来,南疆最顶级的两个位置,圣主与主教,均是终身不能成婚的。
  主教又有一个称谓,叫做神仆。既是侍奉神之圣仆使徒,便是为了能全心全意将毕生所有精力奉献给圣主,所以终身不得成婚。
  至于圣主,一方面,在中国某些传统习俗中,神是高贵纯洁的,高高在上,不可亵渎,当然不能与凡人成婚,另一方面也与圣主修行的灵术有关,南疆的某些顶级灵术必须由处.子之身修习,方式与某些走刚阳之路的男性童子身有异曲同工之妙,更重要的是,许是物极必反,凡事也有利有弊,南疆灵术强大,却多少对修炼者自身也有一定影响,灵术修炼深者自身某些方面受损,也会影响人的繁衍生育能力,总之一旦走上无法修行之路,便很难再做普通人,是以历代圣主们皆是不婚,彻底地禁了自己的私人情感,全身心投入国家子民守护中。
  这就是圣女,从她们选择这个位置开始,便剥夺了太多作为正常人,哪怕只是天底下最平凡普通人的权利。
  看似外表光鲜荣耀,实则她们付出的代价与心酸,无人能体会。
  所以此时的小青穗还蒙然不懂师尊那一夜卸下簪子,为何最后露出那一抹怅然与无奈。
  而还没有等她彻底明白,四年后,一场风暴席卷了南疆。
  外族觊觎富饶平和的南疆,三十万大军联手袭击南疆。
  南疆虽在历代圣主治理下繁盛安定,但历代南疆人民温顺和善,爱好和平,且国民人数并不占优势,比起虎视眈眈如野狼猛虎般众多的邻国,人口本身就少,骤然而来的大军以包围之势突袭南疆,南疆奋起反抗,仍抵不过多国携手连击。
  王庭已尽最大能力组织保卫反攻,奈何敌军太强,这场战争艰难持续了半年之久,前线仍旧被攻破。
  负责前阵防线的南疆第一兵马大元帅战死,烽火连天,叛军一路汹汹攻进南疆京都。
  京都若再破,南疆便亡!
  生死攸关之际,坐镇京都的女王白殷,从象征神祗的高塔下来,立于城门之上,指挥己军自卫,驱逐侵略者。
  这一场南疆保卫战,在南疆史上可谓是最浓墨重彩又悲壮的一笔,白殷组织几万军民对抗近十万大军,以少对多!
  敌军的力量不断被她出色的军事天赋消耗,竟只剩三千人,而这最后三千人也如疯了般砍杀烧掳,做最后的疯狂报复,他们甚至打算攻不下南疆都城,就用巨型火.药将整个都城炸为平地!几万百姓的都城,数百年的南疆文化历史传承,危难之际,圣主白殷白衣如雪屹立墙头,以身布下大阵,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挥手结出三千幻阵,令敌军军心溃乱,自相残杀,幻阵停止了敌军阴谋,但敌军的乱箭亦射中了她,她胸口鲜血如注,却撑到敌军彻底溃。
  此时的她亦是灵力透支,将行就木——而这一切,阿昭就陪在她的身旁,陪她对敌,陪她战斗,陪她浴血弑杀,被敌军射中的一霎,他纵身去接她,有生之年,她如一根羽毛般落入他怀抱。
  身畔军兵子民呼喊痛哭,她口中鲜血不断,却是望向苍茫高远的蓝天。
  “师尊,我没有让你失望……我……我护住了南疆。”
  这是她曾经发过的誓,也是她身上多年的重担。
  如今,她终于能轻松起来。
  随即她竟露出一抹笑意,转过头,对接住她的他说:“阿昭……我终于,自由了。”
  她低头看他,这是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到只属于对他的情感,是温暖的,带笑的,留恋的。
  “如果有下辈子,我想做个普通女人,自由的行走,自由的哭笑打闹,自由的……”她忽然伸手,探向他的脸,似乎想抚一抚他,这些年,她终于第一次有机会,当自己是一个普通人,去触碰一下他。
  只可惜,她的手去没有抚上,便永远闭上了眼睛。
  那没有说完的,还有她咽在喉咙里的最后一句话
  ——“自由的,选择自己喜欢的人……”
  可是他听不到了。
  丙辰年六月,南疆第二十一代圣主白殷逝世,享年二十九岁。
  白殷自十四岁登位,在位十五年,灵术上她是历代唯一一个四术同修的圣主,术法几乎达到了历代巅峰,不折不扣对得起南疆守护神祗的称谓;治国上,她勤国理政,励精图治,重视民生农业,大力推广教育,心系百姓,南疆在她的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繁盛祥和,堪称一代明君。哪怕最后被敌国觊觎,保卫战中她亦英勇不屈,即便失去生命,亦是为了捍卫国土人民。
  如此明君陨落,举国悲痛,白缟遍地,家家户户万千子民无不痛哭流涕。
  国不可无君,国丧后,新一任圣主青穗继位。
  青穗此时年仅十岁,太过年幼,是以上一任主教阿昭辅政。
  相比起上一任天纵奇才的圣主白殷,与她相对的主教阿昭,同样是卓越耀眼的人物,此后十年,他精心辅佐青穗,国家在他的治理下,渐渐走出战乱的影响,回归祥安宁。
  十年后,确认新一代圣主青穗能够完全独立从政,且阿昭也找到了自己的主教继承人陪伴青穗后,南疆第二十一代主教阿昭大人宣布功成身退,彻底退出了南疆的政治舞台。
  众人都以为他归隐了,待百年之后,才会去地宫与白殷合葬。
  殊不知,他已在冰凉的圣陵。
  地宫内室,已逝去的白殷被灵术保持着生前的模样,躺在雪白的棺椁里,眉目安然。而主教阿昭端坐在某个奇怪的阵法里,握起了一柄造型古怪的法杖。
  这些年,除了辅佐青穗,他还上天入地般寻找一种无上秘术,据传,这种秘术能送逝去的人的生命再另一个世界重生
  这种看似奇特又诡异原理不止是古代的灵术秘闻,事实上,几千年后的科学家也有人提出,生命的逝去只是肉.体的枯竭,灵魂是仍旧存在的,古代人称之为转世,而现代人则认为除了地球人类能看到的世界外,宇宙中还有许多其他生命世界的存在,生命的肉.体在这个世界逝去,也许会在另一个世界又重新开始。
  总之,这个宇宙洪荒其实是存在多个世界的。
  而阿昭要找的,与其说是要将她送入其它空间再次轮回,不如说是想追寻去其它世界的她。
  但逆天改命哪有这么容易,必须付出极大的代价,这项秘术极为残酷,将人置放在一个奇怪法阵,缀上各种咒文梵语,然后,用尖锐的法杖从人心头插入,让心血充盈整个法阵。
  法杖插.入,整个身体贯穿,几乎竟圣陵里的男人生生钉在阵法中,鲜血喷涌,旋即蔓延他一身,但他丝毫不觉痛似的,只握着她在世时的遗物,微微贴在脸畔。
  任何痛,他不会再觉得痛,因为在她的棺椁里,他发现了那枚发簪,至死,她都小心翼翼保管,珍藏备至,他终于明白,原来,她心里是有他的。
  而她临死前的那句话他终于能够感知,那句此生之中,唯一一次,代表了她对他心意的话语。
  看着那枚发簪,他露出一抹笑,从容在血泊与剧痛中躺下。
  他望着她棺椁的方向,喃喃自语:“有没有人告诉你,我不想喊你圣主,更想喊你一声阿殷。”
  “阿殷,我来了。”
  “那个世界,等等我。”
  “我们还有很多的遗憾,我想……完成它。”
  血光闪过,时空混乱。
  混沌的光年外,另几个世界果然开始。
  起初是一个叫大陈朝的时代,诞生了一个叫谢栩的孩童。
  他生来与人不同,身有残疾,且伴有古怪的头痛失眠之兆,夜里常梦见混乱的画面。
  此外,他的命运也多舛,被父母所弃,家族防备,在恶毒至亲算计中,艰难长大。
  这种坎坷的人生际遇是注定的,因为,从前世的他以身献阵开始,阵法虽能助他找到想要的人,但同样会有反噬,他承受的种种命运不公或身体上的痛苦,便是逆天之行的代价。
  可他不觉得苦,只是一路寻找。
  但也不是顺利的。
  第一次去大陈朝,他没有找到想要的人,只找到了一个与她容颜相似的人,他将她当成了她,掏心挖肺,百般呵护,甚至为她逼宫造反,只为了名正言顺与她在一起,而他登上最高位,做上摄政王,也只为了将天底下最好的一切奉到她手中。
  然而,天意弄人,这个人不是她,甚至,她借着她的面容,将一柄尖刀捅进他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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