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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娇权臣队友/奸臣改造计——尔仙

时间:2021-04-02 10:20:32  作者:尔仙
  周贵妃这些年虽屈尊于皇后之下,但毕竟也是贵妃,何曾被人如此对过,甚至对方只是一介小小士兵。
  周贵妃愤懑下疯了般去撕扯士兵,但对方穿着铠甲,她怎么能是对手,她一看不成竟扭头撞到皇后面前,意欲撕扯皇后,“你这毒妇!我跟你们拼了!”
  大皇子见母亲受辱,亦是准备带着自己人冲上,可“噗呲”一声闷响,血光在空中一爆!
  撕扯皇后的周贵妃,竟被皇后的侍从一柄长剑贯穿了胸口。
  血花喷涌,周贵妃连痛呼都没出声,直接躺到地上,断了气。
  鲜血汩汩流出,在场众人不由惊恐瞪大眼,尤其是女眷,有人惊呼出声,所有人都在想这是不是屠杀的开始。
  最初冲动的大皇子反而停住了,他直视着母亲的尸体,温热的血喷到他身上,他的目光从先前的震怒变成了惊恐。
  这些人真的敢造反,而且当堂将一国贵妃杀了。
  原本还残存着父皇还在,他们未必敢真造反的侥幸中的大皇子,终于如梦初醒。
  可他自己单薄的人手根本无法对抗。而这大殿众人同样反抗不了,谋逆派显然是一早布置好,人多势众,更关键的是即便要反抗,殿里大臣们也没有武器,进宫赴宴,向来是不允许携带武器的。如今对方强兵重甲,己方却手无寸铁,还有一干不中用女眷妇孺,哪怕有个武神谢栩在场又有何用,赤手空拳依旧不能对抗千军万马啊!
  大皇子一瞬陷入绝望。
  这时,又有一把冷冽的剑对准了大皇子,谋逆派的一个军官正指着他,“对不住了大皇子,末将送你上路。”
  到这里,按捺着的保皇派不由也急了,看向谢栩,可谢栩仍是按兵不动。
  众人不好再表现什么,他们知道以谢栩的行事风格,不出手便是自有深意,或者另有安排。
  众人又去看大皇子,万没想到,大皇子突然打了个抖,他猛地跪下身朝着皇后与丞相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不当皇帝还不行吗?”
  堂堂皇子当众跪下,大殿上百官瞠目结舌,前一刻还声色厉苒,这一刻卑微哀求,果然是外强中干,顶不得大用。
  皇后露出不屑之意,丞相则是做出要将他除去的手势,大皇子见状更加恐慌,他直接跪着扑向皇后右侧。
  皇后右侧的人正是坐在轮椅上的二皇子,事件发生以来,二皇子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冷眼相看,仿佛置身事外,而他身边二皇子妃裴娇娥,冷眼全场的同时,不时扫一扫对面的太尉夫妇,眼里充满怨毒。
  大皇子直接扑向二皇子,之前他曾在宴席上洋洋得意鄙夷过自己的二弟,这一刻他却抱着二皇子的腿懦弱哀求:“二弟,二弟,你说说话呀,咱们俩可是亲兄弟!亲兄弟啊!”
  然而二皇子冷冷地拂开大皇子,他脚坏了不能动,只能用手推,不然早就一脚过去了。
  “亲兄弟?”二皇子盯着大皇子,阴测测的眼神里含着笑,“亲兄弟,那之前是谁将我从高楼推下的?”
  不错,数月之前,将二皇子从高楼推下,导致他双腿残废更失去王位的,正是大皇子与周贵妃的计谋。
  此刻大皇子看似是受害者,周贵妃同样死相凄惨,可他们又有哪一个是干净的?
  贵妃落得今日下场,也是她咎由自取,自她为了推自己儿子上位,阴谋策划了谋害二皇子一事,皇后党必然不会放过她。
  而大皇子听到自己曾做过的事竟被仇家早就知晓,惊得不知如何辩解:“我……我……”
  最后无话可说,只能再次抱着二皇子的腿哭着道:“二弟,我知错了,这些都是我母亲策划的,与我无关……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先向造反者怯懦下跪,接着又是将锅推到母亲身上,让人更加不齿。
  倒是二皇子又阴测测笑出来:“放过你,好啊,只要大哥做一件事,我就向母后求情,饶你不死……”
  “我做!我做!”大皇子磕头如蒜,“二弟你说什么?只要你说我一定做!”
  二皇子眼神越发阴森狠毒,他定定瞧了一会二大皇子,然后从身后侍卫身上拔出了佩剑,递到大皇子手中。
  就在大皇子不解时,二皇子往身后担架上躺着昏迷不醒的皇帝一指:“去,刺父皇一剑!”
  不止大皇子,满朝文武同样惊住,二皇子却仍淡定地瞧着那柄剑,眼中笑容更加浓郁。
  此刻,没人知道,二皇子的心早已扭曲,自他摔断腿,成为废人,失去皇位,从人间最顶端摔落到最低谷,他就渐渐扭曲了心态。
  他已不是当初那个虽然怯懦,但并无太多害人之心的二皇子了,成为废人后的他恨命运,恨仇家,甚至恨皇帝……恨皇帝无情,只因他成了废人,就剥夺了他的继承权。
  这种恨在今日彻底爆发出来,他仍是笑着,将剑塞到大皇子手中,“大哥不是说什么都肯做吗?那你就去啊!”
  朝中众人大多心提了起来,但碍着谋逆党的威严不敢上前,只有极少数的忠臣试图言语阻拦,“不可啊大皇子!”
  皇后与丞相却是对视一眼,默认了这个做法。
  二皇子主意不错,让大皇子亲手弑父,到时有什么弑君的污点,那也是大皇子背。
  至于二皇子则更加阴狠,自成为废人后,他渐渐成了一个内心阴暗疯狂的看客,母后要造反就造反吧,该输谁赢,他甚至不在乎,反正谁做皇帝也轮不到自己这个废人。
  但他要彻底绝了大皇子的希望,人世无常,今日即便母亲赢了宫斗,不代表母亲一党会永远赢,万一大皇子没死成,日后又有了机会,凭他今日刺皇帝一剑,这等罪名他永远别想登上皇位。
  自己没有机会,大皇子也永远别想有。于是二皇子更加狰狞地喊:“刺啊!刺!!”
  大皇子显然吓到,拿着剑颤颤巍巍,二皇子直接拔了另一个侍卫的剑,向大皇子后背一指。
  被冰冷的锋芒顶到后背,大皇子再次吓得惊慌失措,终于拿起了剑,走向躺在榻上昏迷的皇帝。
  片刻之前还口口声声父王父王上演父子情深的大皇子,将剑对准了皇帝的心窝,他颤抖着道:“对不住了父皇,儿子……想活。”
  话落他一狠心剑尖准备往前一递,便是这时,一个声音高喊起来——“慢着!”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说话的是站在太尉身旁,一直没有吱声的太尉夫人顾氏。
 
 
第187章 Chapter187 解蛊
  大殿上谋逆派兵器高举,银光闪耀,大多数人被吓得不敢动弹。
  但太尉夫人顾氏并不畏惧锋芒寒利,径直走到高台之上。
  谋逆派也没想到她这般大胆,皇后身边侍从直斥:“大胆顾氏,你做什么?别以为是太尉夫人娘娘就不能拿你如何,谢太尉都自身难保呢。”
  顾莘莘却是笑:“皇后娘娘不必紧张,臣妇作为臣子之妻,只是关心君上而已……”
  她说着向皇帝走去,似是真想探探皇帝的情况,谋逆派不懂她存着什么心思,正要派人去拦她,就见方才还身影纤细,脚步轻移的太尉夫人倏然身影一闪,不侍卫拦住,已奔到皇帝面前,手迅速将什么东西塞入皇帝口里。
  “放肆!”这下不止皇后,连丞相都瞪大了眼,“你这妇人做什么?你给皇帝喂了什么?”
  顾莘莘施施一笑:“解食毒及蛊毒的药啊。”
  皇后眼神凌厉,“你什么意思!”
  顾莘莘笑得人畜无害,“没什么意思,臣妾是商女,满朝皆知,这些年臣妾走南闯北,见了不少场面,今日情况,我觉得陛下不是中风,倒像是中了刻意安排的毒跟蛊……巧得很,臣妇过去在南疆游历时有幸认识一高人,被赠予了一些解毒解蛊的药,今儿恰好带在身上,见陛下情况相似便给他喂了。  ”
  她说得轻松自然,谋逆派却被这话噎了半晌,不过皇后是一脸怒容,丞相听到蛊毒后则狐疑地看向皇后。
  没错,今日谋逆派给皇帝下的不仅是毒药还有蛊。
  毒药是皇后一早与丞相商量好的,让陛下服下后出现中风之症,谋逆派好顺利逼宫。
  没想到皇后突然临时起意,又多下了一个蛊。皇后记恨皇帝与宋夫人多年,逼宫谋反她筹谋已久,但事到临头这一天,她忽然觉得光给皇帝下毒太便宜他了,过去她听闻丞相为了谋得大业与南疆妖邪勾结,据说南疆秘术里有不少奥妙之处,她便也效仿丞相偷偷笼络一批南疆的恶毒蛊人,今日预备逼宫造反,她想起皇帝多年对自己的冷落,内心愤恨更深,决定不仅要废了皇帝,还要皇帝与那宋氏贱人身败名裂,于是她在宫宴之前悄悄召见了手下的南疆蛊师,用毒蛊设计皇帝与宋夫人。
  而皇后手底的巫蛊师,当年亦是因在南疆作奸犯科被王庭驱逐出来的,虽被南疆所不容,但巫蛊术修为颇高,他炼了一个高深而霸道的情蛊,一旦下在男女身上,人便会失去意识,神情狂乱,不由自主做出荒唐之事来。
  设下毒计后,巫蛊师便悄悄随食物之毒将蛊下在皇帝身上,保皇党早知谋逆党要给皇帝投食喂毒,为了逼真做戏没有拒绝,反正他们提前给皇帝服了解药,不会影响皇帝龙体,可他们不知食物里又添了一份蛊毒。
  说起来,这脱轨的情节不能怪顾莘莘没有预见到,今日谋逆派的大致流程前几日卜镜早就卜出,且全都卜算正确,唯独蛊毒是皇后临时起意,突然决定的事,哪能被一早预见呢?
  是以众人没想到宋夫人也会出问题,对宋夫人周身没做过多防范,宋夫人是中了蛊毒后自己走出大殿的,中蛊之初症状尚不明显,故而众人没有起疑,才闹出了现在的局面。
  至于发现皇帝中了蛊毒,是顾莘莘随后判定的,按照保皇派的计划,皇帝假意服下毒药,只会做出中风之证,绝不会与宋夫人胡来,可情况脱轨后,顾莘莘观察皇帝与宋夫人症状发觉与蛊毒相似,毕竟曾是天纵奇才的南疆之王,即便南疆之大,蛊毒千万种,她也能大致推算出是哪一类,问题是她没想到今日会出现中蛊的局面,身上并未带解蛊药,想了想,她悄悄用指甲扎破自己的掌心。
  蛊术是南疆秘术,术士们修习秘书时,同样担心自身会被蛊毒所伤,故而许多高深术士在练习蛊术的同时会服用抗蛊毒药物,顾莘莘过去作为南疆女王,自然对蛊术也有所涉及,又因为地位超然,王庭担心有人对女王使用蛊操纵女王,顾莘莘几乎是服着抗蛊毒药长大的,她肌体血液里自带抗蛊毒成分。只不过那是从前白殷的身子,现在她是顾莘莘,好在数月前她去了一趟南疆,鸿雁跟青穗太过担心她,怕有歹人会对自己亲爱的女王与师尊使坏,在顾莘莘记忆复苏时,曾让顾莘莘服了一些抗蛊药物,虽然顾莘莘不能确定眼下血液里的抗体能否完全解皇帝的毒,但有总比没有更好,这蛊毒威力霸道,皇帝再不解蛊,时间拖久会对性命安危产生影响,若皇帝真挂了,对谢栩等人的计划势必也会有影响,所以顾莘莘再等不得,在谋逆派与众人对峙时,她悄悄在怀囊摸了些寻常解毒药,将掌心扎破后,蘸了一点血和在药丸上,趁皇后对自己并未完全起意,借臣子家眷关心天子的由头,迅速下手,将药物喂给了皇帝。
  眼下皇后不仅对皇帝下毒,还私自下蛊,连己方的同伴齐丞相都不知会,导致丞相对皇帝与宋夫人闹得那出同样一头雾水。丞相显然不满,但皇后已顾不得了,此时即便被揭穿了下蛊,她也绝不会承认,当下端起架子怒斥顾莘莘:“一派胡言!中毒就够荒唐了,蛊毒又是从何而来,本宫是堂堂一国之母,难道会碰这些肮脏东西不成!”
  顾莘莘没来得及答话,一个声音陡然插.了过来,“正是蛊毒,证据在此!”
  众人循声望去,乌压压的大殿里,一个清瘦身影毫不畏惧满殿利刃,从人群里走进来,竟是宋致。
  宋致之前一直守在宋夫人身边,这会进了大殿,一介清弱文人,面对刀光剑影满场杀意毫不退缩,而他手里还紧握着一块帕子。
  众人不懂他是何意,皇后身边那位先前频频出语的尖刻侍从还笑起来,“小宋大人也来了,是你母亲与陛下的风流事,还没有看够吗?”
  话虽非皇后亲口说出,但由侍从道来,也贴合了皇后的心声,皇后今日就是要让皇帝与宋夫人当众出丑,让宋家父子亲眼看到自己的女人与娘亲与皇帝乱.伦,更是再精彩不过了!
  她期待在宋致脸上看出蒙羞的神色,宋致反而更加磊落坦荡:“收起你们的恶毒心肠,我来,正是为了给陛下与母亲一个说法。”
  “方才宋某在照顾母亲的同时,发现后殿一角有一撮微不可见的香灰……”他展开手里锦帕,帕里果然有一撮极少量的香灰,“我将香灰用锦帕拾起,细嗅它的味道,绝对不是任何一种宫廷里所用的香……这种味道充满古怪,我甚至在灰里发现了虫的尸体。”
  他小心拨动帕里香灰,距他近的官员们果然看到香灰里有类似烧焦虫尸的残足断体,十分微小,不认真盯看,根本看不见。
  看清后众人内心一唬,宫廷里正常燃香多是花果木之类的香料调配而出,哪里会用虫子,中原也没有拿虫尸做香料的习俗,倒是南疆蛊毒类用虫颇多。
  宋致所说不错,这的确是南疆蛊毒的证据,皇帝与宋夫人中蛊后,皇后唯恐蛊毒发作不够猛烈,命蛊师隐在后殿某处,用香炉燃了毒香,催发蛊毒进一步加剧。
  蛊师燃完香料后,怕被人发现便将香灰倒在隐秘处,没想到宋致心细如发,竟然找了出来。
  皇后党见被抓到把柄,唯恐暴露,先前出口的侍从立刻道:“放肆!就凭你这一堆不知哪来的脏灰污土,就想来污蔑皇后娘娘!”
  随即有人出声反驳,  “如果不止这么点灰土呢?”
  这次说话的是谢太尉,谢栩道:“本官倒觉得臣之妻子与宋大人推断无错,甚至本官认为下蛊的巫蛊师就在朝堂之上。”
  “谢太尉口说无凭!慎言!”这回说话的是丞相,虽然他不满意皇后背着他做了其它手段,但双方毕竟是一伙的,他不能让皇后掉进对方的陷阱里。
  谢栩淡淡一笑,指向皇后党里一个瘦巴巴的老头,“今日春光正好,温度甚至有些热,老者你为何穿了三四层衣物?”
  那老者被谢栩点出来,顿时脸色微变,本能想往后缩,谢栩瞬时冲过去,直接对方衣袖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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