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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娇权臣队友/奸臣改造计——尔仙

时间:2021-04-02 10:20:32  作者:尔仙
  可转念她又想了想,照原世界过往轨道,谢栩的父亲该来边关接他了,她曾还想着如果他来接孩子她该如何面对,也一直积极留意武将寻亲的事,可就是等不到消息。
  莫非,她强行穿到此处改变了原世界轨迹,小栩的父亲不会再来了?
  罢了,不来更好,孩子跟着他尽吃苦,日后还是她继续抚养小家伙吧!
  如果小家伙这一世也有从政意图,她会尽全力协助他。
  于是顾莘莘握起小家伙的手,情感丰沛地说:“小栩,只要你想,你就去做,做官没什么难,姐姐会帮你……”
  结果换来小家伙一脸懵,“我没有很想做官啊……”
  “嗯?”误会了?
  小家伙笑得有些腼腆,“小栩没有很想做官,做官在其他人心里或许是第一要紧的,但我不是,我心里最要紧的是姐姐。”
  小家伙此时不到七岁,小脸白净语气稚嫩,唯独眼神坚定。
  生母已逝,他只有姐姐了,姐姐是他世上唯一的亲人。
  他还小,并不清楚未来一定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但能够肯定的是,他会按照姐姐给的道理,努力读书,让自己变得强大。
  现今姐姐是他的依靠,日后他要成为姐姐的依靠。
  顾莘莘闻言内心滚烫,真是个好孩子,没有白疼。
  小家伙废寝忘食的勤奋中,时间渐渐白驹过隙。
  小家伙七岁,八岁,九岁,十岁了……
  九岁时小家伙终于离开小竹床,搬回自己的房间。
  他一如之前好学上进,成为学院里最出色的学子,备受夫子喜欢,同窗敬佩。
  生活上他是个体恤人的孩子,学业勤奋,假日休息便会去顾莘莘店里帮忙。
  每年顾莘莘都要给他做一批新衣,孩子成长速度太快,六岁时才她的大腿高,七岁时长到及腰,十岁快到她脖颈,在家帮她做家务,去井边打水双手能拎起大水桶。
  顾莘莘惊喜于孩子的成长,同时还要面对其他问题。
  学费。
  孩子越大,学费越贵。
  顾莘莘这些年经营着小店仅够温饱,谢栩学费都是从她穿来自带的银两老底里掏。近年一年年的用,加上之前又是买屋宅,又是租店面花了不少,再这么下去。过几年怕是不够了。
  顾莘莘得想办法做点其他营生赚更多银钱。
  她在小镇上转悠,打听几天,得到一门新营生。
  说是内陆某大厨告老还乡回到祖地边关,打算重操旧业带领子孙开个大酒楼,但需花费大笔银两。大厨自身积蓄不够,如有人愿意入股,日后哪怕不参与饭店管理,每年依旧可拿分红。
  顾莘莘觉得主意很好,但对方要求入股至少得一百二十两。
  一百二十两在边关小镇算大数目,顾莘莘回去掏掏自己老底,勉强凑出一百两,剩下二十两怎么办?
  不凑又不行,顾莘莘拿下日常戴的一对黄玉耳坠,送到当铺。
  这耳坠是她从京城穿来时带的,正统宫廷贵族货,价格不菲,当铺老板识货,当场给了二十两。
  拿着凑足的一百二十两,顾莘莘入股饭店。
  谢栩下完课后,顾莘莘讲了入股饭店的事,并没有提耳坠,十岁的小谢栩却盯着她空荡荡的耳垂良久。
  他渐渐长大,越发聪慧,俨然看透。
  最后他没说话,更用心的回房读书。
 
 
第203章 番外三 假如顾莘莘留在了小谢栩的世界(下)
  很快,小家伙步入了十一,十二,十三岁,从一个孩童渐渐转向少年。
  年纪大了,便不像孩童时天真热络,话少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也渐渐展露出性格中清冷内敛的一面,但行为上依旧黏着顾莘莘。
  每日散学后在家话不多,但总会在顾莘莘左右,时而给她在后厨打下手,时而陪她整理家务,时而帮她打水劈柴。
  长大了也长高了,才十三岁,个子已有顾莘莘高,从前两个手从井里打水,现在单手一只桶,两手提两桶稳稳当当。
  顾莘莘欣慰于少年的成长,直到数日后她在给谢栩整理床铺时发现一小团不明液体。
  顾莘莘看了液体半晌,终于琢磨出是什么。
  她赶紧把床铺归为原状,当做没看见。
  小家伙真的长大了,自家养的孩子进入青春期,顾莘莘感觉很微妙。
  床榻虽归为原状,但凭谢栩的机敏仍有所察觉,从房里出来,在与顾莘莘对视时,小家伙面上露出窘迫,然后将目光转开。
  顾莘莘表示理解,青春期嘛,孩子有了男女之别的意识,对各自性别的表现有尴尬与害羞是正常的。
  无论怎样,她还是他的姐姐,他们还是一家人。
  可顾莘莘没猜到,这事发生后,不知小家伙想了什么,他竟然不再叫她姐姐了。
  他叫她名字,莘莘。
  初初听到他叫唤顾莘莘有些恼,小家伙却理直气壮回,“我长大了,不再是孩子了!”
  为了证明长大,他还比了一下身高,步入青春发育高速期的他最近又长了一截,上个月跟顾莘莘差不多,这会比顾莘莘又高了一寸出去。
  为了展示自己男子的体格与力量,他甚至接过顾莘莘拎不动的一大袋面粉,轻松扛到肩膀上,送到厨房。
  顾莘莘:“……”
  无论如何谢栩不肯再叫姐姐,顾莘莘抗议几次无用便没辙了,毕竟谢旭的性子,决定好的事不会扭转。
  好在她是个适应能力极强的人,莘莘,莘莘的听多了,也就习惯了。
  十四岁那年,谢栩又做了人生中另一个重大选择。
  此时的他因着勤奋聪慧,在当地学府千百学子脱颖而出,这些年一路求学,早就过了童试乡试,去年十三岁更是以本郡最小年纪斩获进士。
  进士已然能成为当地小官,若是再往上走,去大都城或京城前途不可限量。
  当地官署与学院皆以出了如此优秀的学子而骄傲,希望谢栩能百尺竿头,继续搏击。
  不曾想,十四岁的少年面对无数殷殷期待,宣称不会再继续应试恩考,他决定转行学玉刻。
  所有人都认为他疯了,放着大好仕途不要学玉刻,学院夫子们甚至跑到家里游说顾莘莘,希望她能劝说谢栩进京赶考,博取更好的功名。
  送走夫子后,顾莘莘并没有劝说谢栩,只平静坐在谢栩身边问他:“小栩,你考虑清楚了吗?你喜欢这一行吗?”
  谢栩看着她的眼睛,极认真点头,“考虑清楚了。”
  “那就去做吧。”顾莘莘说。
  其实顾莘莘能察觉谢栩是中意玉雕行业的,很久前她就看到谢栩翻阅玉刻类的书籍,而他文艺课中绘画也最为出色,作画是玉雕及其他艺术品创造的基础。
  虽然不知晓他中意玉刻的动机,但只要他喜欢,她就支持。
  她同意了,很快,出学院后谢栩在当地拜了一位资深玉刻师,跟随学习。
  他每日白日学习,夜里回来。
  这次拜师顾莘莘并未陪同,因为相信谢栩已经是个大人,且他性子吃苦耐劳又有头脑,既然决定进入这行,便不会太差。
  是以每日早上目送谢栩去,夜里安心等他回。
  几个月后谢栩大概入了门,竟然带回一样小小的礼物给她。
  那是一对精巧的小耳坠,造型竟跟当年顾莘莘当的那对差不离。
  精致的木兰花配叶子,雕工不如顾莘莘京城带来的水准,但谢栩只是入门几个月的学徒,有此进步,已令人惊喜。
  关键是他这份心意。
  当年她为了他将耳坠当出去,所以现下他送她一对相似的回报吗?
  她握着耳坠微笑,谢栩说:“你戴上吧。”
  顾莘莘想戴,自家孩子送的第一件礼物当然不能错过。但她摸了摸耳垂,多年不带耳坠,耳洞长堵了。
  她放下耳坠,面带遗憾地收到梳妆盒里,谢栩说:“没关系,我下次给你换个可以戴的。”
  几个月后,谢栩果然又拿回一样物件,这次是一枚玉簪,雕成了活泼的山雀形状,扑扇着翅膀,眼睛还缀了颗小圆黑玛瑙,十分灵动贴切。
  顾莘莘戴了上去,谢栩就在梳妆匣旁瞧着。戴好后,顾莘莘余光发觉谢栩望向她戴簪的眼神有些深沉,并不像过去单纯的少年。
  但顾莘莘没想太多,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
  此后每隔一段时间顾莘莘便会收到礼物,全是谢栩自己刻制的,偶尔是一个挂坠,偶尔一个小玉把件,又或是一个玉镇纸。在礼物的更新变化中,顾莘莘能发现谢栩玉刻的功底越发进步神速。
  谢栩的确在全心研究玉刻,他过去的读书生涯给玉雕学习打下了基础。那看似纸上谈兵的绘画或文字功底,在玉雕创作中十分重要,拥有扎实的绘画基础便具有鲜明的审美观及想象力,深厚的文墨功底则能给予创作者更多的人文理念,比如将一幅玉雕作品与某些经典文学联系起来,赋予玉件更深刻寓意。
  过去学院里的熏陶与学识并没有浪费,他将它结合起来融入自己的玉艺,甚至他不需要借助外界文学作品,他学院时代博览了大量书籍,善作诗写词,且哪怕目前在学玉刻,谢栩的文化素养仍在继续积累,刻玉外他常抽空看书,丰厚的文化底蕴不断充实着他,与玉刻结合起来,迸出新的火花,成为他极强的助力,加之刻苦勤奋,他成长的速度远比同辈玉刻师快出数倍。
  在他入行的第二年,一个好消息传来。
  附近某个郡守老来得子,举办喜宴,这位郡守一贯爱玉,他与谢栩的师父交好,为表示对老友的庆贺,老玉师亲自挑了几样玉器过去。其中一样是谢栩雕的,彼时老玉师觉得徒儿的物件虽是新手出产,雕工比不得老一辈炉火纯青,但胜在心思精巧,便图个彩头,一道送去,结果郡守单单看中这个。
  郡守惊喜下封了个大红包过来,由玉看人,他看中谢栩心思巧妙,认为少年用心琢磨必成大器,嘱咐日后若有好成品可直接供给他。
  在边关小镇,郡守是了不得的大官,消息很快传出去,后起之秀谢栩名动本地玉器行业。
  顾莘莘得知消息很是欣慰,自家少年的努力没有白费,值得人慧眼识珠。
  当夜顾莘莘做了一桌子菜庆贺。
  但庆贺前发生了点小插曲,做完饭谢栩还没回,她便在院门口等他,刚巧遇见隔壁院落的邻居张婶。
  张婶家是开染布坊的,为人和气热心,多年来两家相处融洽,也因相处愉快,看着顾莘莘一个姑娘家拉扯幼弟长大,再看看顾莘莘年纪一年比一年大,为弟弟熬成了老姑娘,不免心疼,便想着为顾莘莘张罗一门婚事。
  今日见了顾莘莘,便来跟顾莘莘打听她想要什么样的对象。
  可不等顾莘莘回答,谢栩便回来了,听到张婶一个劲问顾莘莘相亲问题,谢栩脸色顿时一沉,直接拉了顾莘莘进屋去。
  不客气地将张婶拦在门外,谢栩还一脸不高兴地对顾莘莘说:“以后少跟她来往。”
  顾莘莘:“……”
  谢栩已拉着她走进房里,“来,我又给你做了一件礼物。”
  他摊开双手,里头放着一对蓝玉雕琢的首饰,是一对铃铛花型的鬓花。
  照惯例顾莘莘会照镜子自己戴上,但这一次没等她接过,谢栩施施然伸手,修长的手指笼在她发间,主动给她戴了上去。
  戴好后,他端详着她,为鬓花调整角度。
  也是这时,顾莘莘又一次意识到少年又长高了,先前只是高自己一寸,现在高了她近一个头,肩背愈发宽厚挺拔,将窗外光线遮挡了部分,气质越发向成年男人靠拢。
  她的少年十六岁了,快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接着她想起另一个问题,她穿到这世界纯粹是为了谢栩,故而从没想过自己的婚姻大事,但她不考虑自己,不代表不为谢栩考虑。
  谢栩如今的年纪搁古代可以谈婚论嫁了,再一想谢栩因受郡守嘉奖在当地出了名,加之面容生得不错,不少小姑娘看到他脸红。
  不知谢栩有没有心仪的对象,顾莘莘便问:“小栩啊,你如今年纪可以成家了,有没有心仪的对象?”
  她以为小年轻羞于回答,多半期期艾艾,可谢栩坦荡答:“有对象,但目前尚未到成家的时机。”
  顾莘莘立马激动起来,“有对象,有心上人了,谁呀?”
  谢栩露出一个淡淡的笑,“你猜?”
  顾莘莘摇头,猜不出来。
  谢栩似乎有些遗憾,末了深深看了她一眼,将她拉到餐桌旁,“吃饭吧。”
  谢栩不说顾莘莘也没法子,这孩子不肯透露,便是有自己的安排,便索性由他去了。
  谢栩继续在老玉师底下打磨技艺,直到两年后正式出师。
  他当真是玉刻界里天赋拔尖的,资质一般的徒弟在老玉师手里没个五六年别想出师,可谢栩三年就出师了。他出师并非自得自满,认为学到了家,而是学到一定程度,对玉器的认知与理念渐渐与师父有所不同,加之他经过三年勤奋刻苦,水平早到了五六年出师的同门师兄弟的水准,甚至远超他们,完全可独立门户。
  至于出师并不意味与师父斩断联系,师父是他玉刻的领路人与教导者,谢栩心怀感激,他打算出师后在镇上为自己开一家玉器阁,同时会与师门保持良好关系,强强合作。
  而他出师后不久,便又有一个消息轰动边关。
  京都来了大赏赐!还是天子亲赏!
  说是上个月大长公主七十大寿,素来将大长公主当半个亲母孝顺的皇帝举行国宴,各郡各城纷纷献上贺礼表示心意。
  也是巧了,谢栩出师前给师父准备了一件谢师礼,想着师父年事已高,便雕刻了一套寿碗送上,祝师父寿福连绵。这寿碗看着无甚稀奇,无非是白玉做的碗面雕刻些松柏寿桃之类的长寿祥瑞之物,再仔细看才发现与众不同,寿碗除了刻工精致细腻,栩栩如生外,更是构思巧妙,竟是双面玉雕,从正面看图案是一只寿桃,反面看可能是一只仙鹤,正反两面看似相同,风光各异。
  老玉师收到徒弟的寿碗后甚是惊喜,碰巧郡守大人为了送贺礼给大长公主绞尽脑汁,见老友苦恼,老玉师便将寿碗转送郡守。
  郡守收到后大喜,快马加鞭送到京都。
  很快,大长公主便在宫宴上收到了这份礼物,据说这对寿碗在一干礼物中脱颖而出,大长公主当场点评了八个字,不落俗套,别出心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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