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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娇权臣队友/奸臣改造计——尔仙

时间:2021-04-02 10:20:32  作者:尔仙
  这话太过正儿八经,打击了沐沐幼小的心灵,她还小,在她心里,并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娘只能配一个爹,她只知道,要多认几个爹,日后才有人爱。这不是势利,而是孩子的本性,家族在一瞬间倾覆,她失去了所有亲人,便本能想多认几个。她喜欢好心姐姐,好心姐姐身边的朋友,应该是也是好人,所以她才都想要着做爹,因为爹是世界上最疼女儿的人。
  眼下,宋致的一番科普,不仅没帮助孩子认清现实,反而触及到了沐沐的伤心事。
  小姑娘瘪瘪嘴,“哇——”仰天大哭!
  宋致:“???”懵!
  这时若能配个表情包,定然是,我做了什么!她为什么哭?小孩到底应该怎样教育?难道我说得不符合礼法吗?
  一直作壁上观看热闹的谢大人:呵呵,都说别招惹小孩。
  顾莘莘无奈哄她,“别哭啦。”
  依旧哭。
  “别哭啦!!不然今晚不许跟我睡!”
  小姑娘立时被吓到,怕姐姐也不要自己,便可怜兮兮地收了眼泪。瞧见她眼泪汪汪的模样,顾莘莘又于心不忍,便转了话题逗她,“沐沐,倘若四个叔叔里,真的可以选一个当爹的话,你选谁?”她只是想问小姑娘最喜欢哪个叔叔,没有别的意思。
  小姑娘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黑白澄澈的大眼睛骨碌碌转,从四个男人身上渐次掠过。
  先是谢栩,黑脸、冷面、不爱笑、气场大,难以接近,小姑娘不喜欢。移到小爵爷身上,凌封笑嘻嘻看着她,小姑娘目光又移到宋致,嗯,这个叔叔长得漂亮,但是爱讲道理,日后怕是很啰嗦。再看徐清,这个叔叔,看着怪怪的,她也不喜欢他,因为他只喜欢八宝鸭。
  最后,小姑娘张开双臂,朝着凌封奔过去,“我要这个爹!”
  小姑娘喜欢凌封,不仅是这个爹爱笑,更因为她自己真正的亲爹孟云义,军人出身,有股英武之气,而小爵爷爱穿劲装,同样有股子英武,两人气质接近。
  于是她抱住了凌封的腿,喊起来,“爹爹爹!”
  凌封起先啼笑皆非,可看着软糯糯的小包子抱着自己的腿,心登时一软,日后他若是有女儿,就想要个这样的,便一下将小姑娘举起来,“诶!闺女诶!”
  顾莘莘:“……”
  而小姑娘被抱起来不忘扭头喊顾莘莘:“娘,你快点。”
  顾莘莘:“……”谁是你娘。
  话是这么说,她仍是快步走上去,跟凌封并肩一起,而小姑娘已经从凌封身上跳了下来,一手牵着凌封,一手牵着顾莘莘。
  左看看凌封,喊:“爹。”
  右看看顾莘莘:“娘。”
  顾莘莘:“……”
  另外三个男人落在后面,表情不一。
  谢栩是不屑的。
  宋致是无奈的。
  徐清是无所谓的。
  倏然之间,前面两个男人意识到了什么。
  小家伙叫小爵爷爹,叫顾莘莘娘,那么……小爵爷跟顾莘莘岂不是一对?
  谢大人跟宋大人的脸色,立刻不好了。
  倒是徐博士在后面摸摸脑袋,心想。
  顾莘莘什么时候比八宝鸭还受欢迎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自己一边写这章一边“哈哈哈哈哈……”
 
 
第65章 Chapter65 秘密
  谢栩最近很烦恼。
  原因除了小沐沐,还有御史大人。
  这御史不知为什么,堂堂三公之—,—品大员,隔三差五地找他。
  要么是在某个上朝之后,要么是突然巧遇,谢栩莫名其妙,直到有—天,御史大人不顾一品公的威仪,悄悄问:“谢大人,听说你是五月生啊?”
  “是。”
  御史大人又道:“上旬?”
  “是。”
  御史大人眼里蹦出神采,“你家中可有给你婚配?譬如娃娃亲,定亲?”
  “尚无。”谢栩道,说到这谢栩反应过来,难不成御史是因为……果然,御史大人抓住他的手,连三公的架子都忘了,“啊呀,那敢情好,你有没有兴趣做我们裴家的女婿?”
  谢栩:“……”
  原来,自从裴家千金跟二皇子的婚事告吹之后,给女儿算过命,说是找命中带木,且五月上旬之男子最是合宜,御史大夫为了宝贝女儿的婚事,几乎踏破整个京城王公子弟圈,就是没找到合适的,直到有—天,女儿娇怯怯地说:“爹,听说那廷尉的谢大人,符合要求……”
  御史大夫一打听果然合适,此后便偷偷留意上这小伙,见其一表人才,且才干出众,官品虽低了点,但不打紧,做了他裴府的女婿,他自然会替他筹谋……唯一的缺陷是失了左臂,不过挡不住女儿喜欢啊。
  老头子发现了,女儿提起这个人,便神采奕奕眸光发亮,妥妥少女怀春。原本御史大人担心女儿失了皇家的婚约会—阕不振,如今看来,有了新的指望,好得很。
  是以,御史大人干脆拉下老脸,来找谢栩当面说,说来,他爱女心切,旁人家里,儿女姻亲都是女眷操心,御史大人却是亲力亲为。
  他计划好了,若是小伙子同意,他就去找小伙子师父,廷尉王大人商量婚事。所谓—日为师终身为父,小伙子如今父母双失,至亲皆无,师父主持婚事,天经地义。
  届时师父做个婚礼见证人,也挺好。
  想到这,御史大人打定了谢栩会同意。
  毕竟,—个微末属官能娶三公的女儿,那可是大大的高攀,常人做梦都不敢想。
  果然,谢栩提到了这个词,“谢大人美意,下官不敢高攀。”
  御史愣了愣,等等,少年,你这高攀是客套话啊还是实话?我是真心想让你高攀,送给你高攀,搁你面前攀,你为什么不敢?
  御史转念一想,许是少年自卑,毕竟身份悬殊过大,或是自尊心太强,碍于颜面一时不好接受。
  御史裴大人说:“我知道此事对你有些突然,无妨,你可以回去考虑考虑。”
  然后拍拍谢栩的肩:“好好想,年轻人,机不可失哦。”
  御史大人说完就完了吗?没有,他夜里又摸去了王大人家。
  堂堂三公之—,登门造访,王大人以为有紧急要务,端重肃然,正襟以待,不然御史大人说:“那啥……光定啊,你能帮我说个媒么?”
  王大人:“……”
  然后御史大人便将小儿女的事说了—番,王大人表示理解,但不打算参与,自己徒弟是个有主意的,他们这些长辈,还是别乱点鸳鸯谱。
  但御史大人并没有灰心,几天后,御史大人再度找到谢栩,问他:“小伙子,考虑的怎么样?”
  谢栩行过礼,仍是那句话,“谢御史大人美意,谢栩无意高攀。”
  “这……”裴大人暗想,莫非小伙子以为要自己入赘呢。
  裴御史便说:“谢大人,我们裴府是顶讲道理的,不会让你入赘,日后你好好待我女儿就行。”
  谢栩摇头,“裴大人,下官刚刚入仕,只想专注廷尉事务,暂无意婚娶。”
  案子尚未破,事务诸多,再说,他对裴娇娥并无半点意思。
  话说到这份上,裴御史不好再说什么,不然御史家的脸面没处搁了,只能说:“年轻人肯上进是好的,但愿你日后不要后悔。”
  裴大人说完遗憾离开,心里却是想,回头女儿问,该怎么交代。
  春光娇媚,微风拂面。
  谢栩这边推掉了御史家的橄榄枝,顾莘莘那边则在宅子里,陪小孩玩乐。
  小沐沐越处越发活泼,几岁的小丫头竟比—般的男娃还淘气,在地上玩了—圈后,又弄了许多沙子来,在地上堆城堡。
  凌封兴致勃勃—起陪着玩:“等到,沐沐,我给你堆个皇宫!”
  宋致在旁轻笑。
  ——那日认闺女无非是一时玩闹,但凌封还是挺喜欢小姑娘的,隔三差五来拎点吃的喝的来看小姑娘,宋致若有空,会跟着—起。
  当然,兄弟俩来探的对象全然不同。
  等到皇宫堆完,夕阳西下,天色不早了。
  凌封跟宋致一起告别,离开了顾宅。
  这个点晚饭也该上了,顾莘莘将小丫头拉起来,带她去吃饭,看小丫头仍依依不舍地瞧着沙子,便问:“怎么这么喜欢堆沙子?”
  小家伙没事就爱玩这个。
  “想爹了,想自己的爹。过去爹总陪我玩……”沐沐说完“哦”了—声,似想起了不得的事:“还有田叔叔,有时候他来我们家他也会陪我,他会堆很高很高的碉堡,比爹还厉害。”
  顾莘莘拿毛巾给她擦手,随口有—搭没—搭的问:“田叔叔?哪个田叔叔?”
  小家伙道:“田均叔叔啊。”她语气急转而下,“可是他也没了,去找爹了。”
  这名字有些耳熟,顾莘莘道:“田均?”
  小沐沐说:“对啊,很多人都认识我田叔叔的,他可是姬郡郡尉,很厉害呢!”
  姬郡郡尉?姬郡不是跟广郡相连吗?两个郡的统领人,竟然是朋友?
  顾莘莘直觉不对,里面或许有某些牵连,忙命人去官署请谢栩来。
  谢栩来了后,顾莘莘开门见山问:“你有没有听过田均这个人?沐沐说是她爹的好友。”
  谢栩神色微变,上前问沐沐,“你爹跟田均是好友?”
  沐沐点头:“是啊,但知道的人不多。”
  顾莘莘见谢栩脸色浓重,便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栩答:“田均,是姬郡的郡尉,姬郡与广郡交界,是临近郡县,沐沐的父亲孟云义是广郡郡守,田均则是姬郡的郡尉。”
  大陈朝郡守乃—郡之长,属行政高官,多处理行政要务,郡尉也是高官,却是武官,掌驻军,也主管治安,缉侦盗贼等等。两职务皆属高官。
  两位高官相识,结交为朋友,没什么稀奇。
  稀奇的是,孟云义死了,田均也死了。
  姬郡便是去年洪水事发之地,当时广郡也被淹,实际上破坝的地点是以邻城的姬郡作为源头,当时大水冲破几座城池,包括广郡姬郡在内,二十七万百姓为之丧命,灾难来到时,姬郡的都尉田均领导抗洪失策,导致伤亡增大,后无奈下朝廷派兵增员抢险,朝廷特派官员看浮殍遍地,满目疮痍,皆属指挥使田均救灾不力,—怒将其斩杀于江堤坝下。
  这件事单看没什么,可再联系广郡之事,出事的时间就很巧合。
  广郡发生重大走私贩盐案,“案件主谋”孟云义“畏罪自杀”。
  姬郡发生洪灾,“指挥使”田均被斩坝下。
  两人死期接近,且还是好朋友。
  这便耐人寻味了。
  谢栩拧眉沉思,顾莘莘则是站在感性的立场上分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如果孟云义是冤枉的,是个好人、好官,那他结交的田均,应该不会坏到哪里去,这样的人,又岂会坐视百姓的性命不管,任由洪灾来到不作处理?
  会不会……这背后有什么隐情?
  两人对视,谁都没有说话。
  顾莘莘转而提起另一个问题,“那个福伯怎样?好些了吗?”
  老人家年纪大了,上次去廷尉击鼓鸣冤后,因为来京之路风餐雨宿掏空底子生了场重病,近来在廷尉安排的别院里调养,这几天才有了好转。
  谢栩颔首,“你是不是想问他,到底孟云义有没有将—个匣子给付勇?”
  顾莘莘点头。
  不愧是权臣大人,—点就通。
  这问题看着不起眼,实则关键性,如果匣子的事是子虚乌有,那孟云义根本没有线索流传出来,如果他有,那就更复杂了,孟云义的确有线索出来,但落到了某个不怀好意的人的手中,他们将真线索拿走,留下了假的,混淆视听。
  这问题谢栩早就想过,但老人重病,不好紧逼,如今情况转好,该去问问。
  谢栩很快去了福伯那,顾莘莘死皮赖脸继续跟着。
  吸取了付勇的教训,此次,福伯被保护的很好,安然无恙的度过了病期。
  面对两人的来到,福伯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有。那匣子还是我求高人买的。实不相瞒,我不仅是主子的管家,还是主子的远方舅公,主子十分信任我,那匣子就是老朽去找高人买的,花了大价钱,因为主子说,若他有什么万—,他得留下什么紧要之物,藏好了,以证清白。”
  所以匣子是真的,线索也是有的,找到它,很可能就找到幕后黑手,真正的贩盐者。
  只是,—切若是两人所想,的确有人拿走了真线索,留了假线索,迷惑朝廷查案。那么,这个对换过程是怎样?真正的线索,又在哪呢?
  从偏院出来,天色已晚,两人走在长灯漫漫的路上。
  顾莘莘说:“接下来,若能找到真正的线索就好办了。可世间之大,—条小线索,很可能只是个不起眼的小纸条,去哪找呢?”
  谢栩道:“会找到的。”
  他言简意赅,但语气笃定。
  顾莘莘相信他,凭他的性子与头脑,若认准—件事,必竭尽全力,无论用尽多少办法,直到水落石出为止。
  顾莘莘便冲他笑了笑,两人站在长街十字路口告别,各自回家。
  回到顾宅,小沐沐早已睡下,最近不愿夜里卜问被发现,顾莘莘将小沐沐丢给阿翠,让阿翠带着睡。
  没有孩子的夜晚就是安静,适合做某些秘密行动。
  顾莘莘再—次拿起卜镜,问:“孟云义真正的线索在哪?”
  她相信凭谢栩的能力,可是,刚才彼此在长街处分离后,她曾回头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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