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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气运被夺后我名满天下——柔桡轻曼

时间:2021-08-07 09:54:47  作者:柔桡轻曼
  姚氏站起来就朝范家门外走去。
  身后范老婆子急得一直想叫,却发不出声音来。
  就算发不出声音,范老婆子已经开始咒骂姚氏了,骂她没本事还要装。
  …………
  日子晃悠悠过去,天气越来越暖,大家身上的厚袄都已换下,换成轻薄的薄袄和褙子。
  沈家种的小松菜已经熟了。
  后院的菜园子里面,全是葱郁成片的小菘菜,绿油油,水嫩嫩的,菜叶子上丁点虫眼都没。
  而这时候,其他人家菜地里面的小菘菜都还没种上。
  沈母早上还特意摘了些炒着吃。
  用的猪油渣炒小松菜,味道那叫一个鲜嫩美味。
  吃了一顿,沈母就有些舍不得,打算摘两筐去镇子上卖。
  现在镇上的富贵人家吃的也都是年前存下的萝卜和白菜,根本吃不着这么水灵的小菘菜,这个时节的小菘菜都能卖到二三十文钱一斤。
  沈母还跟沈糯商量,说她带回来的寒瓜种子,她打算专门留一亩地出来,今年不种豆子了,改种寒瓜。
  他们边关之地,种寒瓜的人比较少,价格也贵。
  沈糯自然同意下来。
  对种植方面,她也颇有心得。
  仙虚界她自己都有块菜园子和药园子的。
  沈糯就让沈母放心大胆的种。
  沈小狐最近也还是天天跟着沈糯往山上跑,想找灵芝。
  深山里面倒是遇见些灵芝,但年份太短,其实灵芝生长周期一年左右,可她需要的是至少五十年份的野生灵芝,这几乎算是天材地宝般的存在了。
  一人一狐在弥山转了快有十日,都没寻到年份久些的灵芝。
  这天一大早起床,沈家人吃过早饭,沈糯把院门打开,她今日不去山上挖药,留在家中坐诊。
  沈母则装了一筐小菘菜去了镇上,打算先试试好不好卖。
  沈母刚离开,就有两个病人过来找沈糯治病,是隔壁村子的。
  等帮两人诊脉抓药后,就没病人再来,沈糯也落个清闲,待在书房整理药柜。
  不大会儿,外面响起一道声音,“小仙婆可是住在这儿?”
 
 
第57章 
  沈糯还没出药房, 听见这声小仙婆,她微抬起眸。
  知晓她名声,喊她小仙婆的, 只有盘临镇的吴夫人和奉永镇的县太爷夫人,郑夫人。
  她之前也就帮着她们的子女算命解命,两人都喜欢喊她小仙婆。
  说起来,这世间所有人最难面对的就是感情。
  夫妻之情,儿女之情。
  特别是为人父母的, 为了子女她们无所不能, 愿意奉献自己的一切。
  那郑夫人便是如此,在知道自己儿子命格后, 也未曾放弃,已经开始努力教导孩子, 希望能破自己儿子的命格。
  外面的人既是喊她小仙婆,应该就是吴夫人或者郑夫人推荐而来。
  沈糯起身, 迎了出去。
  刚走到院门口, 她就见一位穿着湖色金黄对襟立领十样锦妆花褙子的妇人。
  妇人看着三十五六的模样, 面皮白皙,擦着脂粉, 眼尾已有皱纹,正站在院门口朝着里面张望着, 见到沈糯出来后,面上一喜,“您就是小仙婆吧?我是奉永镇的郑夫人介绍来的,说您不仅医术高深, 还会帮人看命, 今日上门叨扰, 希望小仙婆帮帮我。”
  沈糯观察妇人面相,是个护短面相,有些精明算计,但最让沈糯疑惑的是,这妇人的子女宫有灰气缭绕。
  大概也是为孩子而来。
  沈糯道:“可是为家中子女而来?”
  妇人没想到小仙婆刚看了眼她,就知她是为子女而来。
  妇人激动道,“是,的确是为我那不成器的长子而来,希望小仙婆能帮帮他,他,他得了怪病。”
  说到这里时,妇人眼神闪躲了下。
  沈糯见状,知这妇人儿子的怪病,可能有什么隐情。
  妇人说完,又跟沈糯自我介绍说,“我夫家是京城的建宁侯毕家,夫家祖上是奉永镇的,在奉永镇有老宅,我家长子身体不适,特意带他来这边散散心的,没曾想,病情越来越重。”
  这妇人是侯门夫人,一直生活在京城,但几个月前,儿子生了怪病,寻遍京城所有名医,就连宫中的太医也请了个遍,连着宿太医都请回侯府帮着长子毕允远诊治过,可根本无用。
  毕侯爷无法,就说让妻子带着长子毕允远回奉永镇,说是这地方山清水秀,民风朴实,说不定回来养养,身体反而会好起来。
  所以毕夫人就带着毕允远回了奉永镇。
  他们是年后启程的,现在也刚回来没几天。
  毕夫人在奉永镇也没闺友,整日待在老宅,除了面对已经有些可怖的儿子,就剩老宅的奴仆们。
  遂她就给县太爷夫人递了帖子,邀请郑夫人来家中吃茶。
  次日,郑夫人就拜访了她。
  郑夫人性子倒也很温和,人也很温柔,有种很豁达通透的韵味。
  她与郑夫人闲聊许久,许是心中太过苦闷,她把自己长子生了怪病的事情跟郑夫人说了说。
  郑夫人当时就讶然道:“夫人,可还真是凑巧了,我们这边正好有位很厉害的郎中,你要不带着家中公子去寻这位郎中瞧瞧?”
  毕夫人苦笑道:“郑夫人你是不知,我家允远生的病比较古怪,京城里所有的名医都瞧了遍,还是没法治好允远的病,我都已经不抱希望了。”
  “那夫人你肯定是没找对人。”郑夫人叹道:“我们这里的那位郎中,说是神医都不为过,连痨病都能治的。”
  沈糯给奉永镇上的镇民治疗痨病的事儿都已经传开了。
  只是那得痨病的妇人还得经过两月的治疗才能见效,所以大家虽知沈糯有在给痨病的病人治疗,可不知效果,但对此事,大家议论声很高,都在猜沈糯到底能不能把痨病治好。
  其他人抱着观望的态度。
  可郑夫人不同,沈糯救了她的儿子,还点醒了她。
  她对沈糯是非常信服的,觉得只要是她愿意出手,那就一定可以把那痨病给治好的。
  所以郑夫人才把沈糯推给毕夫人的。
  没曾想,听完这话,毕夫人还是犹豫,最后小声跟郑夫人说,“郑夫人有所不知,我怀疑我家允远的病可能并不是生病,而是被什么古怪的东西缠身,可能是邪祟缠身,他夜里总是做噩梦,尖叫着醒来,所以……”
  郑夫人听闻,眼睛都亮了。
  “毕夫人,那您还真是问对人了,这位郎中不仅医术了得,而且还是个小仙婆,有很厉害的玄门本事。”
  她把自己儿子的事跟毕夫人说了说,至于盘临镇那晚,沈糯还一人应对二三十灵鹤门余孽的事儿,她都是瞒得很紧,一点口风都没漏过的。只说自己儿子那日差点死掉,就是沈糯画得灵符救了他,还说自己儿子命格是必死的命格,虽得了小仙婆化解,但以后还是得靠自己,说道这里,郑夫人也很惆怅,但好像自打带儿子去找小仙婆后,儿子性格也变了不少,行事不再莽撞,甚至都开始好好读书了。
  就是还没到七七四十九日,她的心始终是悬着的。
  毕夫人听完郑夫人的话,惊喜道:“那小仙婆当真如此厉害?”
  若真如此,她家允远肯定有救了。
  郑夫人笃定告诉她,“小仙婆是有真本事的。”
  所以毕夫人跟郑夫人打听到小仙婆的住址后,就直接过来了。
  见到小仙婆后,毕夫人还是有点担忧的,觉得小仙婆看着实在太小了些,就跟她家允远差不多年纪,这样的小姑娘当真有真本事吗?
  不怪她不信沈糯,京城时,建宁侯也请过很多玄门或者道门的人帮允远看过。
  买的各种符不少,却没有一个管用的,允远的病也越来越严重。
  毕夫人跟沈糯介绍完自己后,也没说自己儿子到底得了什么病,就说是怪病,京城里面的名医请了遍,都没法治。也告诉沈糯,说自己儿子的怪病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引起的,指不定是哪里沾染上阴气或者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沈糯听完后,没说甚,只看了眼毕夫人身后的马车,问道:“病人应该是在马车上吧?先把病人叫下来跟我进药房,我先检查检查吧。”她需要看过病人才能知晓到底是什么原因,是真的生病还是被什么给缠上了。
  不过沈糯重生回来这么久,还从未见过邪祟。
  但邪祟也不单单指鬼怪,有些人或者动物死后,可能并不会留下阴魂,但一些执念会留下,这些执念也就是阴气或者煞气。
  阴气的话,太阳晒晒就没了,要是煞气,那是需要化解的。
  毕夫人回头示意身后的奴仆。
  两个奴仆搬来个小杌子,又从车厢里扶着个人出来。
  沈糯回头看了眼,这位毕公子浑身遮的严严实实,连着脑袋都被毯子包裹着,连双眼睛都没露出来,个子倒是挺高,被两个奴仆扶着,跟在她的身后,准备进沈家院门。
  沈家院门有个槛儿,奴仆扶着毕公子进去时,他被门槛绊了下,身子朝前倾斜,沈糯正巧站在药房门口等着他们进院,见到包在毕公子头上的绒毯松了下,从里面宣泄出一丝的阴煞之气。
  沈糯怔住,又忍不住皱眉。
  她第一次瞧见这种情况,阴煞之气其实跟生气差不多,是种比较朦胧的气,哪怕缠着一个人时,也该是缥缈无状的。
  这位毕公子显然是被阴煞缠身,可这些阴煞却只裹在他一人身上,全都在他的衣下,绒毯下,不会沾染去旁边一丁点,不然早在他下马车时,沈糯就能看出来些端倪的。
  这也是为何毕公子被阴煞缠身,却没有连累身边人的原因。
  因为这些阴煞就认准了毕公子一人。
  这就有些奇怪了,沈糯眉心微蹙。
  等着奴仆扶着毕公子进到药房坐在长凳上,毕夫人也跟了进去,毕夫人挥手让两个奴仆退下,才小心翼翼对沈糯说,“小仙婆,我现在揭开我家允远身上的绒毯,希望别吓着小仙婆了。”
  沈糯道:“你揭开吧。”
  毕公子应该是极痛的,一直蜷缩着身子,身躯也微微颤抖。
  沈糯甚至能够听见他咬紧牙关,牙齿咯咯作响的声音。
  她其实已经猜到毕公子身上是什么状况了,她都已经闻见隐约的臭味了。
  毕夫人攥着拳,眼眶微红,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揭开儿子脸上的绒毯,露出一张面目全非的脸来。
  哪怕沈糯已经做好准备,猛地看见这张脸时,她还是忍不住身子微微往后仰了下。
  毕允远脸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了,这些阴煞覆在他的脸上,让他的皮肤慢慢的腐烂着,还有他露出来的颈,也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跟脸上差不多,露出里面血红的皮肉,浸着血水,有些地方早就化脓,散发出一股股的恶臭。
  毕夫人每次看见儿子这种惨状,根本无法忍受,她捂着脸颊哭了起来。
  哭了好一会儿,她才颤抖声,“小仙婆,求求你救救允远吧,只要你能救允远,想要什么侯府都愿意。”
  毕允远脸上没一块好皮肤,说句血肉模糊都不为过,看洋来就像是个怪物,他若这样出去,会把人吓得够呛。
  沈糯根本没法从他脸上相面,但毕允远露出的那双眼却阴沉的厉害。
  沈糯都不用给他诊脉,就知他的症状不是生病,只是因为这些阴煞而已。
  但他到底是怎么沾染上这些阴煞的?
  也幸好这些阴煞是覆在他的皮肉表面,而不是进入他的身体,不然他连一天都扛不住的。
  但这显然也不是什么幸运的事儿,阴煞入体至少给人个痛快,一两天人就没了。
  他这般,死也死不了,浑身皮肉都给阴煞侵腐的血肉模糊。
  “他这样的情况多久了?他可曾去过什么地方?比如凶宅,路边破旧的野庙,在这种地方过夜过?”
  看不到他的面相,沈糯也不知他大致性格如何。
  而且这些阴煞太过古怪,她从来没见过阴煞只会紧紧缠在一个人身上,一丁点都不会往别处跑。
  就算是她,想用阴煞害人,也只是让阴煞入身体,这样是最稳妥的,若是让阴煞覆在肉身表面,那么阴煞会朝四周散开些,也会沾染在其他人身上的。
  毕夫人红着眼睛说,“没有,就是四个月前,他跟着自己的几个朋友从狩猎场回来,那天夜里,他高烧一场,烧退后,就开始出现身上酸痛的症状,一开始大夫们以为允远是高烧才退的原因导致酸痛,继续喝了几日的药。可六七日过去,允远身上的酸痛不仅没减,也开始变成剧痛,又过去几日,他身上的皮肤开始腐烂……”
  就这样,毕允远身上越来越疼,腐烂的地方也越来越多,直到全身再没有一块好皮肤。
  毕夫人说完,又开始哭了起来。
  她的允远为什么要受到这种折磨。
  她哭着哭着,又忍不住问沈糯,“小仙婆,是不是有人想用什么邪术害我儿?”
  沈糯不觉得是有人害他,她都说过,想用阴煞害人,不会呈现他这样的古怪情形。
  毕允远这种状况太奇怪了。
  可她只能看到这些阴煞,却看不到因果,看不到毕允远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正在这时,小老虎从后院溜达过来。
  经过这大半个月,小老虎腿伤好了不少,但它也不会往外跑,都是待在沈家院子里溜达。
  沈小狐在时,它就找沈小狐一块玩耍,沈小狐不在,它就自己玩。
  小老虎比半个月前壮实不少,它在这养伤大半月,吃食方面,它只吃肉食,还只是生食,一开始沈糯只能买些野味来喂它。
  就在它待在沈家七八日时,有天晚上,沈糯睡下听见院门传来一声响动,还有小老虎的叫声,她出门去瞧,竟发现院门外躺着头死的透透的野狍子,还瞧见远处已经离开的雌虎的身影,小老虎大概就是闻见了自己母亲的气味,所以一直叫。
  有雌虎给小老虎送吃食,也算给沈糯省了笔银子。
  后来每次隔了四五日,雌虎都会趁着半夜给虎崽子送吃食。
  现在小老虎进来药房,原本一直颤着的毕允远忽地把目光挪到小老虎身上,直直盯着小老虎看,眼中有股子恨意迸出。
  毕母大概是怕被沈糯看出什么来,悄悄移了下步子,拦在了毕允远面前,还问沈糯,“小仙婆家中竟还养着头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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