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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小良药——忆沐

时间:2021-08-12 09:46:50  作者:忆沐
  今日与爹爹的会面让夏如茵有些伤感,夏如茵躺在院中的小榻上,茫然看着天上弯弯的月亮。墙头却忽然一阵响动。有黑影腾地跃起,半蹲在了院墙上。
  月色之下,肖乾穿着长衫,头上包着发巾,若非站在院墙上,还真是寻常书生的模样。他歪头朝夏如茵一笑:“这位姑娘,又见面了。”
  伤感便如潮水,被肖乾这笑颜驱散。夏如茵心中,仿佛一瞬如春花开放。她站起身,行到院墙下,与墙上的男人对望。然后她也笑了开来:“公子,你的伞,还在奴家这呢。”
  肖乾便纵身一跃,跳去了她身旁。男人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拿出了一把伞:“你是说这个吗?”他撑开伞,举在夏如茵头顶:“今夜月色太亮,这伞便借给姑娘,给姑娘遮遮月亮。”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夏如茵便抿着唇笑,接过了油纸伞。她撑着伞立于月色下,月华斜斜洒落在她的裙摆,她看起来好像个误入凡间的仙子一般。仙子朝着肖乾笑:“这伞挺大,公子不如和我一起躲躲。”
  肖乾便毫不客气,也站去了伞下。夏如茵隔着伞柄,仰头看他:“哎呀,你怎么就进来啦?你得守礼推拒,我才会被你感动。”
  肖乾轻笑道:“可是小生修行尚浅,晒不得月亮。”
  夏如茵便又弯了眉眼:“那好吧,那我们一起躲去树下。”
  她拉着肖乾,两人在院中的树下坐下,一同撑着那把油纸伞。旁观了全程的兰青默默进房,关上了门,不想再看这两个傻蛋。她还犹豫了下,要不要给自家小姐送件衣裳,免得秋夜寒凉。可打开门一看,那油纸伞已经不顶在那两傻蛋头上了,而是斜斜对着门,将两人上半身都罩住了。
  夏如茵窝在肖乾怀中,一点都不觉得秋夜寒凉。她曾经不喜欢这间院子,因为这里处处都是她压抑生活的痕迹。得知李瑾蓉真面目后,夏如茵便愈发不愿回想。可现下,她觉得她不讨厌这里了。往后她再想起这个地方,只会记得今夜的弯月,九哥,还有油纸伞。
  肖乾便感觉,夏如茵圈住他的手慢慢滑动,自他的背爬过他的腰,最终落在了他的小腹上。这也放得太不是地方了……就算气氛真的单纯,肖乾也单纯不起来了。他低头,怀中的人也正仰头看他。那双素日干净的眸中,此刻却仿佛盛着两汪春水,勾得人心都颤。
  夏如茵红着脸,悄声开口:“月下私会了,那下一步呢?”
  作者有话说:
  肖乾:下一步………你给我等着。
  肖乾暴躁:姓赵的!解药呢?!
  赵老大夫笑呵呵慢吞吞:在做了,在做了。
 
 
第61章 
  肖乾脑中, 一瞬跑过无数个想法,每一个都让他口干舌燥。可再看看怀中小小软软的女子,肖乾心里的火就被冷水浇灭了:夏如茵现下这身体情况……还想下一步?!
  肖乾压着心头焦躁, 抱紧了夏如茵。他随便找了句话搪塞:“下一步,当然是私奔了。”
  夏如茵却不满意:“什么啊!我爹爹都同意了,殿下也说可以给我们赐婚,那干吗还要私奔?”她晃了晃肖乾胳膊:“九哥,你好好想嘛。”
  肖乾被她晃得, 又头脑热了。夏如茵的眼神是一种天真的赤忱与热烈, 并不遮掩,一眼便能看穿。她还真是一无所知, 毫无畏惧啊……肖乾心烦气躁,突然发现夏如茵其实很狡猾:她的确什么也不懂, 但她摆明了信任他。于是她将一切问题丢给他,自己只管放肆行事, 诚挚表达。最后, 左右为难的人便成了他。
  肖乾恨恨在她脸上咬了下:“小坏蛋。不用私奔, 那下一步就是成婚。你乖一点,等着九哥娶你。”
  夏如茵想了想, 满意了。她用力点头,肖乾便试图站起:“好了, 也不早了,九哥要回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夏如茵竟然不放!她将他扯了回去,小手又按去了他的小腹上:“再陪陪我嘛。九哥之前不是说, 要我比一比, 你和殿下谁的身材更好吗?”
  她红着脸望着他, 小小声撒娇:“让我摸摸嘛。”
  肖乾脑中,刚回来的理智便又飞了!他在心中暗骂了一句,将油纸伞一丢,打横抱起夏如茵,大步进了房!
  兰青才在房中坐下,正磕着瓜子呢,便见大门被推开,肖乾抱着夏如茵大步行了进来!夏如茵双手环住肖乾肩颈,将头埋在肖乾怀中。兰青一看,连忙扔了瓜子站起:“怎么了?茵茵不舒服吗?”
  肖乾却不理她,直接行到了夏如茵的卧房。兰青追在后面,门却“砰”地在她眼前关上!兰青呆了呆,愤而拍门:“喂!九爷你干什么?!让我进去!”
  房门突然打开,肖乾立在门口,森森道:“再让我听到你说一个字,割了你舌头!”
  兰青震惊捂住了嘴,房门便再次被甩上!
  兰青站在门外,还真不敢再说话,然后她便听见屋内传来了断续的声音:“……来摸。要看吗?……茵茵,你摸过也看过了,拿什么和九哥换?”
  然后便是夏如茵破碎的低吟:“九哥!九哥、九哥……”
  兰青呆滞立在门口,顿悟了!她心痛捂住了胸口:她家可爱单纯温柔漂亮的白菜茵茵,最终还是被那个人面兽心的暗九猪,拱了啊!
  呜呜呜狗男人他配吗?!他算什么玩意?!不过是太子替身罢了!她家茵茵,可是连太子都能配得上的!想到这狗男人可能早就下手了,只是她一直没碰上……兰青就愈发悲痛了。看看这狗男人还花样多,特意跑来茵茵闺房玩!茵茵身体还没好呢!禽兽不如!
  兰青在屋外,愤愤将肖乾翻来覆去骂了个熟透,却听见屋内,男人的声音忽然紧张:“茵茵!茵茵!”
  一阵兵荒马乱的声响,门被哗啦打开!肖乾衣裳凌乱立在门口,看见蹲在地上画圈圈的兰青,一把将人揪起:“夏府大夫呢?!带我去!”
  兰青呆滞:“啊?!”
  肖乾脸色铁青:“茵茵昏过去了!”
  兰青带着肖乾一路飞奔,将已经睡下的夏府大夫拖到了小院。可夏如茵竟是自己清醒了过来,也是一身凌乱躲在床上,死活不肯让大夫看。肖乾见她似乎真没什么问题了,这才放大夫回去。兰青累得气都没喘匀,还来不及看一眼自家小姐,就又被肖乾轰了出来。
  房门关上,夏如茵红着眼眶瞪肖乾:“九哥,都怪你!”
  肖乾真是被狠狠惊吓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克制了,顶多也就是揉搓了她几下,然后吻得稍微急了些深了些……夏如茵竟然就晕了!
  肖乾坐在床沿,手支着额头,感觉心好累:“……怎么又怪我了?”
  夏如茵羞恼道:“我说我要摸你,又没说要你摸我!你一点都不温柔,你、你胡来,你把我都折腾晕了!你还把大夫都找来了……”
  肖乾:“……”
  ??所以?这小坏蛋先撩火,对他又摸又看,自己满意了,就不许他也碰碰她?她还敢怪他!
  肖乾在心中,恶狠狠给夏如茵又记上了七八笔。他咬牙捏住夏如茵脸颊:“不找大夫,九哥就让你躺在那昏着?”
  夏如茵呜哇一声哭了:“可是这样,爹爹肯定就知道我干坏事了啦!”
  肖乾:“……”
  肖乾真是没脾气了。他将人抱入怀里,好言安抚:“不会的,你爹爹只会认为是我干坏事了。怪九哥好不好,九哥色令智昏把持不住,九哥替你挨骂行不?茵茵乖,别哭了……”
  真是没办法。谁让他摊上了这么个风吹就倒的小东西,再不讲理也得宠着啊,否则又哭晕了怎么办?
  夏如茵果然不哭了,在他怀中仰着头:“真的吗?九哥说话要算话,得帮我把错揽着。”
  肖乾忽觉不对!他打量夏如茵,见她眼眶也不红,脸上也没泪水——这不就是他们初识时,夏如茵用过的那招“干打雷不下雨”吗?
  肖乾手又痒了!夏如茵一瘪嘴,肖乾深深呼吸:“行,九哥揽着。”
  第二日,夏尚书送夏如茵和肖乾离开,果然单独叫住了肖乾。夏尚书一声轻咳:“九爷,按说你和茵茵的事,我不该管……”
  肖乾面无表情扛起了属于自己的锅:“是我的错。太子府大夫过几日就能把解药制出来了,在此之前,我会收敛的。”
  夏尚书满意颔首,对和聪明人说话的轻松表示非常赞赏:“都怪茵茵太体弱了。九爷年轻气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夏如茵与肖乾上了马车,回到太子府已近巳时。快到太子府时,肖乾掀开车窗帘看了看,朝车夫道:“走后门。”
  夏如茵只觉奇怪,也凑过去看,便见到太子府门口堵着几个人。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正发着脾气,夏如茵意外:“九哥,那人不是二殿下吗?他怎么来太子府了?”
  肖乾不甚在意“嗯”了一声:“皇上让他带着赏赐来探望云韶,云韶这两日正好住在太子府,他自然是要来这边的。”
  夏如茵了然,却又蹙起了眉:“难道昨日殿下说的,会有人来拜访,就是指他?”不待肖乾答话,她又摸着下巴,思索着否认了:“不对。二殿下来拜访,和九哥你有什么关系,哪用得着你出去避让?”
  这摸下巴的模样,学得还挺像他的。肖乾莞尔,捏了捏那精巧的小下巴:“什么叫避让?九哥便是走开了,那也叫‘晾’着他。”
  被晾了快一整天的肖弘,已经恨不能拔剑杀人了!昨日早朝过后,父皇便单独叫他过去,将他一顿大骂。皇上十分生气,骂他算计云韶是“愚蠢”,连“若非之前你五弟年纪小,朕至于在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上花费力气”,这种话都说了出来。外人看着皇上对他万般宠爱,却不知道皇上总爱拿他和肖乾做比较,肖弘觉得在父皇眼里,他哪都比不上肖乾……
  如今他是连五弟都比不上了!肖弘心中气愤,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唯唯诺诺应承一定改正。他领了皇上的旨意,带着赏赐去公主府探望云韶,公主府下人却说,云韶暂住在太子府,还没有回来。
  肖弘只得去了太子府,太子府的侍卫却又说云韶公主并不在太子府。肖弘一肚子火,这若是其他地方,他便要发作了,但在太子府,肖弘也只好忍气吞声。这么一番交涉,就等到了半夜,肖弘只得先回。第二天一早他又来了,侍卫依旧说云韶不在太子府,折腾到了日上中天。肖弘都要忍不住了,才终于见到云韶姗姗出来了。
  肖弘就想骂云韶一顿!可和云韶一并出来的还有肖乾和邬明修。肖乾居高临下站在台阶上,漠然看他:“二弟这是来送父皇的赏赐了?”
  肖弘勉强压着火气,应了句“是”。云韶便鼓起勇气道:“请二皇兄替我谢过父皇。”
  这回,肖弘都还没答话,肖乾便唤道:“来人,将东西抬去公主府。云韶,你身体还没康复,回去休息吧。”
  邬明修体贴扶了一把,三个人就这么前后走了!徒留肖弘话都没说一句,门都没进,就被丢下。被狠狠下了面子,肖弘脸色扭曲立在那,最终却也没敢做什么,只能愤愤离开。
  邬明修当晚,便启程回了边关。他与云韶的大婚定在一个月后,届时他再从边关赶回来完婚。云韶还在太子府住了几日,便也回了公主府。即将出嫁,她也有很多事情要操办。
  夏如茵又过上了平静的日子,白天陪太子殿下看文书见属下,晚上便与九哥一起玩。可她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似乎自打夏府回来后,九哥便有些变了。他收敛了许多。之前动不动便要搂抱亲吻她,甚至做出过钻进帷帽舔她口脂这种行为,如今却变得十分守礼。夏如茵偶尔甜蜜蜜看他,想要他亲亲抱抱,他便用一种一言难尽的目光回望——几分心痒难耐,几分心有戚戚,几分不堪回首……
  他的脾气也变得有点暴躁。那天赵老大夫终于配好了解药,却是逐渐增加剂量,要吃上一个月的。肖乾便怒了,将赵老大夫一通臭骂。夏如茵倒是很知足了,拖着肖乾不让他发脾气:“没关系啊九哥,这样已经很好了。不就是一个月嘛,我愿意等。”
  肖乾便用一种更加一言难尽的神情看她,缓声道:“我不愿等。”
  夏如茵震惊!委屈!连退两步!难以置信:“原来九哥你连一个月都不愿等我!”
  肖乾:“……”
  肖乾按了按眉心:“没这种事。我就是,”他努力放缓声音,可那咬牙切齿还是遮不住:“我就是,心疼你要那么久才恢复啊。”
  可赵老大夫说,夏如茵的身子亏损得厉害,就是要缓缓调理的,不可能一颗药丸下去,便解了十年的毒,肖乾听了,也只能阴沉着脸闭了嘴。
  又过了数日,夏如茵的鸳鸯香囊终于完工。彼时大殿里正好没有外人,夏如茵将小几上乱七八糟的丝线收拾好:“殿下,我回去把这些东西放起来,一会再过来。”
  肖乾这才注意到,夏如茵的香囊做好了。他伸手:“给孤看看。”
  夏如茵将香囊递给他,肖乾仔细打量。这可真是重工,单单一只鸳鸯的翅膀就用上了数十种丝线。这么巴掌大一个香囊,绣了一个多月才绣好。这么用心的定情信物,竟然是送给暗九的。
  肖乾心里又不舒坦了。本来他都答应了夏如茵,这香囊她想送谁就送谁,此时却又生了想法:“茵茵,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这东西送给暗九?”
  夏如茵眼中都是幸福的光:“就今晚吧。九哥这几日正因为我解药的事,有点不大开心呢。我想让他开心起来。”
  看看九哥这位小相好,多有心啊……肖乾酸溜溜道:“不如晚一点吧?”
  夏如茵怔了怔。她也不问原因,只是问:“晚到什么时候啊?”
  肖乾提建议:“新年辞旧迎新,不如你等到除夕夜再送这礼物给暗九,好寓意。”
  夏如茵本以为这“一点”顶多几天,听到新年,人都惊了:“这、这也太晚了吧!新年还得几个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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