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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敛财人生之重启——林木儿

时间:2021-08-24 10:30:02  作者:林木儿
  就跟线团似得,各色的线相互缠绕,看着都头大。
  四爷扔下棋子,在屋里徘徊,这当真是从未遇到过的局。
  林雨桐手一扬,做出要掀翻期盼的样子,“只有如此,才能重新洗牌。”
  话是没错,太乱了,与其跟他们纠缠在这局里,就不如一把掀翻了,彻底乱了就好摆弄呢。他知道,桐桐烦躁了。这叫谁看都头大!这话她也就是说说!这天下好似在棋盘上,但天下芸芸众生,棋盘上就这几枚棋子,就能代表芸芸众生?
  扯淡!
  掀翻了棋盘,这些人是乱了,可世道也跟着就乱了。好歹如今还是可控的!
  四爷没说话,很粗暴的将黑白拨弄明白,“不是非掀翻才是最好的法子。我觉得你常用的法子很好,一力降十会!我自己常用的法子也很好,借力打力!咱们重新来选择,之前咱们两都不愿意靠近庙学,觉得这庙学遗憾无穷。这本也没有错!可谁知道皇宫那边不给力!那就算了,咱反其道而行之,不是非站在被动的角度。咱们不想被庙学利用,但这不等于说咱们不能反过来利用庙学。同样的,咱们不想跟明见司那样的人有牵扯,是因为……”咱们心里有鬼,“可跟她们有关系就一定是有鬼的人吗?他们难道不可用?”
  林雨桐没言语,四爷这话当然有道理,而且,操纵的空间还不小。
  不说庙学,就说明见司那几个人。他们看着年纪大了,但其实,做为一个真正的人出现,这才多久?如果说对人世间的理解,这几个人跟几岁的孩子似得,单纯的人。端看你怎么去影响他们了。
  当然了,影响这话说的虚伪,其实就是想用一把。毕竟那些藏在暗处的,自己没法制衡。那就得找出一把能制衡的刀来。
  四爷就道:“他们自从被逮住,那就注定是刀。刀谁来用都行,要紧的是,谁能叫这些刀得善终。”
  两人这话直白的理解就是:桐桐说,咱撸起袖子直接干吧;四爷说,还是拍板砖效果更好。
  行吧!大不了你说叫我拍谁的板砖我就去拍好了,多大点事?
  什么我叫你去拍谁的板砖?四爷反对这个话,“你应该说,接下来该跟谁联络感情。”
  成吧!接下来我该跟谁联络感情。
  四爷就笑:“其实不用刻意,你现在就做的很好。只是跟人交往的时候,多谈些你的想法,不必避讳就是了。”
  林雨桐就知道说的是谁了。其一,范学监。其二,白灵。
  这两人都跟林雨桐有些渊源,对范学监,林雨桐虽然爱逗她,但其实给孙氏带饭,必然有范学监一份。对白灵,两人平时不多话,但她偶尔也邀白灵过来喝杯茶,白灵自己也过来偶尔会帮忙抓药,她属于带着耳朵带着嘴就行的那拨人,平时清闲的很。
  但这个,却当真不能操之过急。都不是笨蛋,潜移默化这种事,最需要的是耐心。
  两人这番谈话,是在天还没黑,但城内城外已然寂静的时候说的。这个时候,带耳朵的监听也都还没出来。毕竟,大白天是遮掩不住行踪的。
  天一黑,两人就打住话题,四爷更是坐在那里将所有的棋子上都画上花色,省的叫人看出别的什么来。桐桐呢,手里拿着针线活没撒手,这本来就是给范学监做的。如今更想早点完工。孙氏还每天回家能松散松散,长公主其实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也弄不清楚她哪天在哪天不在。只有范学监,要是没什么特殊的事,那就是尽忠职守在大营里耗着。而且此人属于只要在大营里,那便是甲胄在身,不睡都不卸下来,那能舒服吗?别的倒是罢了,脚上的靴子又重又沉,捂着脚一天又一天,真能扛!
  她夜里做好了,第二天就拿去了,也没叫小桃去送,她自己给拿去了。帐篷里有人,正坐在那里看花名册还是什么,见了林雨桐就皱眉:“过来要人手的?没有多余的。就你身边那两个,忙也就忙这两天,伤员多些。之后就不会了,完全忙的开。你要是不动不动就回去,人手还会更充沛。”
  林雨桐没搭理她,直接将鞋塞过去。
  范学监一愣,看了一眼是什么东西,就皱眉:“我不缺鞋穿。”
  “有味!”林雨桐扔下这句话就走。
  范学监气的脸一阵白一阵红的,嫌弃的把鞋往边上一推,没搭理。忙完了又扫见了,将包裹打开瞧了一眼,从外面看还是靴子的样子,但里面格外柔软。从鞋底到鞋面都是。她的手来回的摩挲着,给收了起来。晚上特地的洗了脚,还特意闻了闻,哪里有什么味道。嘴上嘀咕,但脚还是很实诚的塞到新鞋里试了试,是比庙学里给做的靴子舒服了。当年觉得庙学什么都是最好的,如今才知道,所有流水线产的制式的东西,其实都少了一份温度。
  第二天,直接就穿了新的。早早的站在t望塔上,看着周围的动静。太阳初升,她看见一匹马上载着两个人靠近大营,然后马上的姑娘跳下来,朝后挥挥手,连蹦带跳的往大营里跑。
  岗哨上除了在开始的乌衣卫,现在搭配了几个女卫。老带新,也给这些新人一点适应的时间。岗哨的姑娘见到这样出现的两人,明显做出了回避的动作。她们会害羞,会不好意思。
  范学监收了千里眼,从上面下来的时候就瞥见早到一步的孙氏正站在帐篷门口,直到看到她闺女进了大营,这才转身进了营帐。这一刻,她突然有点明白,她们每个人都觉得林雨桐力大无穷,无所畏惧。可其实力大无穷跟是否害怕,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外面人心惶惶,她这么早出晚归,人家家里人会担心的。
  她心里轻叹一声,低头看了看脚上的鞋,在长公主召集议事的时候她先开口了:“咱们这是女卫,大多数都是年轻的姑娘。暂时没有战力这个可以不着急,但有件事必须重视。那就是人心不能乱,心里不能长草。”
  什么意思呢?
  好端端的说这个话。孙氏抬眼看她,目露不解。
  范学监也看孙氏,“看我干什么,看我我也得说。你那闺女女婿,一早一晚,进进出出,虽说本是小两口谈不上有伤风化,但这般无所避忌的进进出出,叫这些姑娘看在眼里,心里焉能没有想法?哪个少女不怀春?对练兵有什么益处?因此,我建议,要么你叫你那女婿别总来来去去的送,就你闺女那泼辣劲儿,有什么可送的?要么,你干脆不要来好了……”
  孙氏紧跟着接话,“那就不来了!”她冷哼一声,看向长公主,“不是林雨桐不来,是咱们范将军瞧不上。”
  长公主知道这俩打从年轻的时候就不对付,她忙抬抬手,“这么着,平时不叫她来,但这药材她还得供给。”
  事就过去了。孙氏和范学监谁也不看谁,但孙氏心里不免一叹,这个范天英,关心人还是这么别别扭扭。
  林雨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之前不想去的时候不得其法,现在想去了,想跟这些人交往了,然后人家一脚又把自己给踢出来了。
  得!踢出来就踢出来了,咱不急。这次至少发现,范学监是很吃自己这一套的。
  不去了她也不着急,在家里跟几个妯娌一块,在菜地里忙活。等果林了的杏花开了,她好好心情的邀请白灵和乔茉儿以及一个叫吴六娘的姑娘一起上门赏花。
  吴六娘跟林雨桐有过一面之缘,早在第一次在庙学考核的时候就见过,她就是在林雨桐后面到的那个一看就是守望门寡的姑娘。在女卫里,她很低调。平时沉默的很,找林雨桐拿过几次治疗痛经的药之后,慢慢的熟悉起来。
  林雨桐没问她的过往,她也不跟林雨桐多话。这次是请乔茉儿了,碰上吴六娘了,她就顺口请了一下,结果人家应下来了。
  应下了就来吧,林雨桐亲自给下了帖子,然后提早两天,家里的女眷就筹备开了。
  说实话,周氏这大老粗,哪里知道什么赏花宴。刚来燕京城的时候,倒是听过长公主府的赏花宴,据说是达官贵人追捧的很。便是在沧州,好些个做的好花糕好果子的,都提早被叫去了,说是去做几样。如今自家这,连个得用的下人现在也没有,准备赏花宴?怎么准备?
  周氏就说,“我出去满大街找那卖果子的去?”
  楚氏忙道:“人家那小桥流水的,曲水流觞还是啥玩意,我也光听过。光是宴席的菜,没有一百道,可得八十道的吧。这还不算酒水点心蜜饯果子……甚至这铺桌子的桌布,不也得提前备着吗?”
  王氏就放下手里的活儿,“我的乖乖,能拿钱办到的紧赶着办,倒也行。可二弟妹说的这个,这也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
  刘氏手里还拿着间出来的菜苗子,准备等会子回去给她院子里补苗呢,一听这个话,就道:“我觉得,不过是倾尽所能罢了。咱家现在这个条件,事达不到。”
  林雨桐进来就笑,“三嫂说的是。不过是请来玩乐一日,有什么吃什么便罢了。”
  但赏花嘛,不能做地上,也不能一点也不准备。马上喊人,在林子边搭建一排游廊,不用太复杂,就是茅草的顶就行,两边再添上两亭子,石桌往上一摆。这就可以了!
  可饶是这点东西,也够一家子张罗的了,忙了两天。待客那天,又早早起来帮衬着做待客饭。
  可哪里有那么复杂,有什么吃什么。正是野菜上来的时节,光是野菜就好几盘子,然后一点没忌讳,什么红烧猪蹄,熘肝尖,九转大肠。感觉就是有一头猪,十斤豆腐几筐青菜,就能凑出十桌席面来。
  要说做这样的菜,那王氏和刘氏都行呀!王氏也不急着抛头露面的,只说:“叫你二嫂帮着待客……”
  “对!叫二嫂去,我见了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厨下就交给我们了。这活我们做的比咱家的灶上婆子做的要好……”
  楚氏则是赶紧回去,换了衣裳和首饰再出来。
  其实这些人可真都没那么些讲究。来的时候倒是带了些礼,给老太太和周氏请了安,就被林雨桐带去杏林边上了。阳光下茅屋草舍,微风来花瓣点点,坐在这里,还真多了几分意趣。
  林雨桐给泡了一壶花果茶,“都坐,乡野地方,不如山上的精致好。”
  是说庙学。
  吴六娘反倒是先接话,“山上的精致雕琢的太过,倒是不如眼下,自然朴实,茅屋草舍才是真风景。”
  乔茉儿便笑:“那你是不知,咱们林先生当真是富贵堆里泡大的,能过这样的日子,说实话,我是纳罕的很。”
  吴六娘张口就驳了这个话,“富贵万千,不如顺心一点。这有何可纳罕的?!”
  乔茉儿一噎,她跟这个吴六娘其实没多大的交情,平时也不怎么往来。却怎么也没想到,这是个说话能噎死人的主儿。就差没明说,林雨桐在王府的日子过的并不顺心。
  林雨桐再是想不到,她竟是如此一妙人,也跟着笑:“公婆慈和,妯娌和睦,无甚烦心事,顺心的不止一点。”
  乔茉儿没继续这个话题,只道:“以后真不去营里了?我觉得有些可惜。”
  吴六娘嗤笑一声,“替人家可惜什么?她一生的归宿看的见摸得着,咱们还不知道将来往哪里飘,还有时间替别人可惜?!岂不可笑?”
  乔茉儿眼里暗淡了一瞬,“我辈如今发奋,求的不正是庙学复兴?庙学兴,则咱们前程无忧。”
  吴六娘看了乔茉儿一眼,这次没有顶过去,“我自是盼着庙学兴的。是庙学把我会猪笼里救出来了,我知恩。可正是知恩,心里才怕有朝一日又回到过去……真等到那一天,只怕我这命也到头了。”
  这话说的,一直没说话的白灵就看吴六娘,“怎么了?你爹娘把你关进猪笼里?这比那些高价卖儿卖女的畜生爹娘还不如!”
  吴六娘苦笑了一声,正赶上楚氏带着人上菜,几样凉菜上桌,烫了一壶杏花酿来。
  楚氏特别殷勤,在边上介绍这个菜那个菜的,都是野菜。吴六娘抿了一口酒就笑,“这位嫂子,这个不用说的。咱们都识得的!”
  楚氏有点尴尬,“那个……那你们慢用!慢用!”
  气氛有些不对。
  林雨桐跟楚氏摆摆手,楚氏利索的走远了。去了厨房不免嘀咕,“之前我不还理解我家二妹,觉得她未免自视太高。可如今见了那几位姑娘……有时候真觉得自己白活了。难道咱们去不如她们?”
  “都是天庙的人。”王氏低声道,“人家选才,总有独到之处。”
  刘氏就道:“之前没见过穿青白斗篷的那姑娘……”其他两个倒是扫见过,只一个像个生人。
  楚氏就咂舌,“那可是个了不得的人,说话那叫一个厉害。她一开口,我就觉得待在那地方哪哪都不对!”
  三人说的是吴六娘。
  三两杯下肚,吴六娘不看其他人,只看林雨桐:“我只想问问,林先生何以这般抗拒庙学。”
  先生是对大夫的另一种称呼,比郎中更郑重一些,大营里不知道何时开始都管林雨桐叫林先生。
  吴六娘又端着酒杯一口灌下去,“我父生前是举人,为人颇有些叫人称道的地方。在当地颇有些名气,族里依仗先父,很是风光了几年。后来家父出门会友,遭遇意外,重伤之后不治身亡。彼时母亲身怀六甲,我又正年幼,只是个姑娘而已,族里意欲夺我家业,母亲遭受这般接连的打击,动了胎气之下,早产一尸两命。族里以教养我为由,替我代管了家业。幸有族中一守寡姑婆垂怜,幼年虽贫苦,然教养不曾落下。这姑婆曾在府城庙学进学,在我看来,是个颇有见识的妇人。她教我养我,直到我十二岁……那一年姑婆病逝,我又孤苦一人。幸而姑婆有些积蓄,我以守孝为名,关门闭户过日子。姑婆临终遗言,叫我不必为了那些钱财产业跟族中翻脸,日子过的好坏,不在于别人能给你多少,那在于你自己将来能抓住多少。我谨记这些话,从不曾提过叫族中代管的产业。可饶是如此,族中依旧不肯放过我。十四岁那年,族中替我相看婚事,定的是县令二姨娘的侄儿,这婚事我本也看不上。能送女儿去做姨娘,这家中便是好也有限。这端是个面上光鲜,有面子无里子的亲事。我正说想法子联系舅家,结果更荒唐的事发了,原来定亲时对方已然是病入膏肓,订了亲没两日,便昏沉不醒,没过半月,人没了。族中要我守着,照样替我照管着产业……我那时才明白,人这要恶起来得有多恶。为了不归还家产,硬生生的用这法子将我留在了家里。我那时候就想,我父亲没了,可还有我。我是女子,难不成我就不能要回属于我父母的东西?我愤懑,我不甘,我甚至几次都想点一把火,把整个村都给点了……”她说着,连灌了几杯酒,“族长的亲外甥,也是吴家的外甥,整个一浪荡子,半夜里爬墙墙占我便宜,被我设下的捕鼠夹了脚,我将其打晕,扔了出去,不想惹是非。不想此人不得人心,我将其仍在大路上,是为了叫人能及早发现的。可估计有人发现了,却将其拖到后山的林子里,连着几天下雨,无人上后山去。等被人发现,人也烧迷糊了,那脚上的伤也化脓了,被郎中切了一根脚趾,才算把命救下了。可人一醒,就嚷着是我害他……族里便说我不守妇道,要将我浸猪笼……你们说,这个世道可笑不可笑?别说我没有如何,便是我真如何了,干卿何事?只是赶巧,庙学招人了。跟姑婆相好的周婆婆,也曾是庙学的学生。她应该是听说了我的事,特来搭救我,告诉我,非庙学不能救我的命。庙学遴选之时,我跟先生们和盘托出,于是,我直接入了庙学,才有了坐在你们面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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