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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敲法槌的样子很美——袁梦ing

时间:2021-09-13 09:08:27  作者:袁梦ing
  “好,到时候我请假和你们一块去!”
  “好啊!太好了!”
  “妈,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看医生,早点睡吧。”梅子说着给梅母掖被子。
  梅母拉着女儿的手说:“梅梅啊,我觉得我比建芳幸福多了,至少我的宝贝女儿一直在我身边陪我,不像她,老公女儿都没了。”
  ……
  第二天梅子和滕烨约好时间,准时地在一家中医馆里和滕烨还有盛捷医生见了面。他们互相认识、打过招呼后就进入正题。可梅母却在这个时候不干了,理由是她不相信滕烨,也就不信他介绍的医生。
  滕烨尴尬了,盛捷拍拍他肩膀走到一边做准备工作去了。
  梅子又急又尴尬,问母亲:“妈,你怎么了,昨天不是说的好好的吗?”
  梅母看看滕烨,说:“哎,我就看他不是很靠谱的样子。上次啊,他直接把我扛着就走了。”
  “不是,妈,上次他是急着送你去医院才……妈你知道吗,这个盛医生是很难预约的,多亏了滕庭长的人脉关系我们才有这个机会的。”
  梅母始终看着滕烨,看得滕烨浑身长毛,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许久,她才说:“好吧,那谢谢啊。”
  梅母进到里边的房间治疗去了,梅子、滕烨还有邬建芳就在外面等。
  滕烨和她讨论起案子来,自从跟了滕烨,梅子也养成了随时随地带笔记本的习惯,谈到重要的地方就记上几笔,等回家再慢慢斟酌、消化。邬建芳没什么事干,就在一边玩手机,她正在查旅游路线。
  “今天男朋友没来?”聊完工作,滕烨随口问了一句梅子的私事。
  梅子说:“他忙的很,我就没跟他说。”
  滕烨笑笑,不再说起任何关于梅子男朋友的事了。
  过了大概两个多小时梅母的治疗才告一段落。盛捷送梅母出来,梅子上前搀住母亲,迫不及待地问盛捷她妈妈的情况怎么样。
  盛捷说:“梅女士的情况不怎么好,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解开了心中的那个结,才能真正的好起来。”
  “哦。”梅子说,“谢谢你啊,盛医生。”
  盛捷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对了,我以后每个月都会来这家中医馆坐诊一天,你可以带梅女士来。”
  梅子激动坏了:“好的,谢谢啊!”
  盛捷又说:“梅小姐,接下来轮到你了。”
  梅子诧异地点点自己:“我?”
  “对。”
  “我就不用了吧?”梅子看看滕烨,想让滕烨出面帮她拒绝掉。
  可滕烨却说:“来都来了,进去试试吧,又没坏处的。”
  盛捷笑说:“是啊,免费体验。”
  盛情难却,梅子只好硬着头皮跟着盛捷进去。
  里面是一个小小的心理诊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梅子有些不适应,说:“盛医生,我是带我妈来看心理医生的,不是我,我不用看心理医生的。”
  盛捷笑说:“你的问题不比你妈妈的小。你的问题已经影响到了你的生活和工作,所以必须要看了,不能再拖了。你放心,我是个很有职业操守的医生,我不会把你的隐私泄露出去的,所以你不用有心理压力。其实在国外看心理医生是非常普遍和正常的。我那年硕士答辩没通过,我的英国导师就免费给我做了一次心理辅导,生怕我想不开干傻事。我们人活在这个世上,总会遇到不开心或者不顺的时候,如果自己能调整就自行调整,无法调整的时候就要借助心理医生的作用。说实话国外在这方面做得比国内好的太多了,国内对于心理、精神这块有点谈虎色变,传统思想根深蒂固,对心理问题认识不够深入,导致很多人在遇到了类似的问题讳疾忌医,慢慢地拖成重病,最后给家人甚至社会带来严重的不利后果。当然,我们的社会在进步,好的方面就是已经有很多人开始求助于心理医生,这是好的现象。但这条路任重道远,不单单靠医院医生和病人的努力,还需要政府和整个社会的支持。最重要的,我觉得应该是一视同仁。”
  梅子听后大为感动:“盛医生,这就是你的理想吗?”
  盛捷:“对。我的理想就是让更多的人接受治疗后回归正常的生活。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建议政府把心理、精神疾病纳入医保,这样就可以让更多的人看得起病,重拾对生活的希望,重归家庭和社会。从这点上来说,其实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都是为人民服务,不是吗?”
  梅子笑了:“盛医生您救死扶伤,比我们厉害多了。”
  盛捷说:“你们法官为老百姓伸张正义,主持公道,更值得人尊敬。”
  一番闲谈,气氛慢慢地缓和了下来。
  梅子说:“盛医生,我觉得我们还挺有缘的。您呢刚好来金州开同学会,正好呢您的其中一位同学是我领导。”
  盛捷笑了,说:“你以为我是顺便?”
  梅子看着盛捷:“难道不是?”
  盛捷笑得更灿烂了:“当然不是。我是被老滕那家伙硬拖过来的。”
  梅子吃惊:“什么!”
  “真的,他骗你但我不可能骗你。我是看在他的诚意上才答应的。不过来金州发展我一直都是有这个想法的,这家中医馆也是很早就在联系的,趁着今天这个机会干脆把合作的事宜谈妥了。话说回来,我还要谢谢你。要不是为了你,老滕也不会大老远地把我喊回来,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在金州发展了。”
  梅子:“……”
  治疗结束后,梅子再次感谢了盛医生,想打钱给他却被他拒绝了。他说这次免费,以后就要按照正常价格收费了。
  梅子又来到滕烨跟前,滕烨刷着手机,头也不抬。
  “滕庭,谢谢你啊。”这声谢谢何其的沉重。
  滕烨却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顺便开个同学会,顺便想到了你妈妈。”
  梅子笑笑,也不去戳穿他善意的谎言。
  “那今天就这样吧,我先回家了。”
  “好,明天见。”
  梅子她们和滕烨道别后离开中医馆,梅子先把邬建芳送回了家,然后才回自己家。忙了一天菜都还没买,她扶母亲上床后就出去买菜了。
  在小区附近的菜场里逛了一圈,跟卖鱼叔买了一条鱼,卖鱼叔贴心地为她杀好,挖鱼苦胆的时候特别注意,生怕挖破了影响鱼的口感。又去卖蔬菜的摊上买了些蔬菜,摊主不是住在这边小区的,但也认得梅子,从前有饭店买他的菜赊账赊到最后直接赖账了,他六神无主,气急攻心,幸亏梅子跟他普及了些法律常识,他后来才如愿地拿回了货款。所以后来梅子来买菜,他都每样便宜两毛卖给梅子。
  又去买了千张、豆腐之类的豆制品。豆腐西施卖的豆腐都是她家自己做的,每天晚上浸泡黄豆,第二天很早起来磨豆子,现在已经没有本地人愿意做这种苦差事了,豆腐西施来金州没两年,为了生存盘下了本地人的一家豆腐小作坊。她特别羡慕梅子,差不多的年纪,她早早地嫁人孩子都两个了,人老珠黄,而梅子却花样年华,工作好样貌好,听说还找了个很有钱的男朋友,马上就要结婚了。
  豆腐西施把称好的豆腐装袋递给梅子:“梅子你啥时候办喜事呀?”
  梅子惊讶于自己的事为什么传得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平时明明很注意保护个人隐私的。
  “还早呢。到时候请你吃喜糖呀。”
  豆腐西施笑说:“好啊,那我先谢谢你了。对了梅子,上次你给我儿子辅导了一下功课后这次的测验他考了班级第十名,我们家可开心了。谢谢你啊。”
  梅子说:“不用谢,那天正好我也没啥事,举手之劳吧。”
  豆腐西施:“我发现金州这个地方真好,人都特别友善,我和我老公决定好好干,存两年钱就在这里买房子住下了。”
  “好啊,这是好事哪!买了房一定要请我去看看坐坐哦。”
  “一定一定。”
  ……
  梅子一路笑呵呵地走来,路上又买了个戚风蛋糕。在蛋糕店等蛋糕的时候她朝自己的背后看了好几次,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看着她。
  老板把新出炉的蛋糕打包好给她,见她东张西望的,说:“你看什么呢?”
  梅子嘀咕一句:“好像有人在跟着我。”
  老板伸长脖子四下看看,说:“哪有坏人跟着你?你别瞎想。你人这么好,要是真有人跟着你图谋不轨,我第一个不答应。”
  “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睡得不太够吧。”梅子提着蛋糕和老板道别,踏上了回家的路。
  走着走着,她又停下脚步往后看了许久后又往前走。突然快步拐进一个小弄堂,等那人走近弄堂时举起戚风蛋糕砸了上去。
  邹畅反应极快,后退好几步,这才没有被蛋糕砸中。
  “梅梅你怎么了?是我呀!”
  邹畅一把把梅子抱在怀里,抚摸她的头安慰她:“不怕不怕。”
  梅子惊魂未定:“阿畅,原来是你啊!”
  “你以为是谁?”邹畅从她手里拎过这大包小包的,拉着她的小手回家。
  梅子摇摇头:“没,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没休息好,总觉得有人跟踪我。”
  邹畅说:“有没有搞错,你男朋友我可是刑警,谁敢跟踪你?”
  “也是。”梅子笑着挽住了邹畅的胳膊。
 
 
第四十五章 委托   一家不卖彩票的彩票……
  梅子收到了中院的退卷、退函以及二审判决书。小三张萍的案子终于有了最后的结果, 中院的判决是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拿到二审判决书的那刻,梅子心里的一块大石也随之落下了。
  把退卷和函、判决书交给宋天意:“天意, 补一下二审的材料后赶紧归档。”
  “得嘞!姐你说啥就是啥。”宋天意说。
  “哟,今天倒是叫姐了, 不容易啊!”刚好在饮水机旁泡咖啡的丁筱卿听到了, 笑着说。
  梅子笑说:“是啊, 最近嘴巴这么甜,心情这么好,肯定有情况。说吧, 什么时候带来给我们瞧瞧?”
  “都是同事,见什么见哪!”宋天意脱口而出。说出口后才发觉不对劲,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怎么都收不回了。梅子和丁筱卿已经笑开了。俩人开始一唱一和地逗他玩,套他的话。不过宋天意吃了一亏怎么都不乐意再多说一个字了。前车之鉴,从前他就是太感情用事,一厢情愿,这次一定要好好谈,稳稳地谈才行。
  “你们还有心情开玩笑。”郦励坐在电脑前,一本正经地说。
  丁筱卿问:“咋了?”
  郦励一边看电脑一边说:“同志们, 准备好迎战吧。我们庭一下子进来近百个物业案子。”
  “多少!?”梅子、丁筱卿还有宋天意都奔了过来,凑到郦励的电脑前。
  梅子瞄了几眼, 说:“郦励姐,看看是什么小区的案子。”
  郦励打开其中一个案子, 翻到证据部分, 打开其中的前期物业管理服务合同,上面写着“钱陇潮府”。
  丁筱卿说:“这个小区我知道,就在向阳镇上, 靠近江边,位置不错。开盘到现在只有两三年时间,是个新小区。当时我和我老公还去开了后门看了房子,其他都好,价格也不算贵,就是户型我不大喜欢,所以就没买。”
  郦励说:“我听中介说这个小区现在均价是一万五。一个小镇的房价一万五,很厉害了!”
  丁筱卿又说:“照道理买这个小区的应该也不会差钱啊,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不交物业费呢?”
  宋天意说:“我听我妈说起过,这个小区入住率很低,都是本地和外地的有钱人买来作投资用的,真正入住的没多少。”
  “嗯,可能这是一个原因。”梅子边想边说,“郦励姐,这种群体性案件还是先报告庭长吧,可能得一批一批处理,一下子上百个涌进来怕要出事情的。”
  郦励:“好的。”
  郦励很麻利地打印了两个案子,然后急冲冲地跑上楼汇报去了。可滕烨今天刚来法庭没多久就和齐良出去了。
  滕烨来了清水镇司法所。他是为了孙仲良一家子的事来调查取证的。
  庭上他留意到孙仲良的一句话,孙仲良说签调解书当天调解员马国栋曾经拿了一张什么纸去找孙建锋,他心里有猜测,所以今天来就是来印证他的这个猜测是不是正确。
  司法所的副所长招待的他,俩人聊着孙家一家的时候,工作人员也去把当初的案卷资料找了出来。
  副所长很客气地给滕烨泡茶:“哎,滕庭长,老孙家这么多年就没消停过,好不容易我们给做通工作了,签字画押了,怎么就又要起诉推翻我们之前的调解呢?调解都是他们自愿的,字也是他们自己签的,我们都是跟他们说清楚利害关系的,怎么说反悔就反悔?要是都这样,我们以后这工作还怎么开展?难道人人都说‘我当初什么都不知道’、‘调解员欺骗我签的协议’,就能把之前的调解全部推翻?这样一来还不乱套?从前那些经过调解处理好事情的过两年觉得自己好像亏了,然后打官司要求撤销我们的调解协议,这还有什么诚信可言?这不是出尔反尔的赖皮行为吗?”
  滕烨笑笑,不予置评,只问:“汪所,我想问问马国栋现在还在清水司法所吗?我能不能跟他谈谈?”
  副所长说:“小马他去年辞职出去做律师了。司法所哪留得住人?活多又杂工资又低,出去做律师少说一年也有三四十万吧。有能力的人都出去了。我听说他现在是挂在杭州的一家律所的,主要做非诉和破产,比做诉讼的赚的钱不知道多多少呢。他这个小伙子啊,聪明是真的聪明,卖力是真的卖力,当时就是在他的不懈努力和争取下,才把孙家的事给解决掉的。”
  “汪所,材料我拿来了。”工作人员捧着一叠材料敲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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