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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跟老爷的小妾跑了——绿药

时间:2021-10-18 09:55:35  作者:绿药
  陈琪的父亲平淮王立刻吩咐侍卫去楼下查看。陈帝本是临时之行,他身边没跟着大臣,只平淮王父子。
  “什么事情呀,玉环?”
  另外两位年轻的妇人手挽着手朝这边走过来。瞧着衣着打扮,这两个年轻的妇人与伊玉环都是高门女。
  “雅萍、文莲,你们知道尤玉玑吗?就是来自司国的那位大美人。”伊玉环抬高音量,对刘雅萍和周文莲解释,更是更清雅居更多不知情的人解释。
  刘雅萍点了点头,对这个名字自然听说过。
  一旁的周文莲瞬间明白了伊玉环的用意。
  “哦——”周文莲应和地拉长了音,“是不是嫁给安世子的那位?就是那个大婚之夜,新郎官宁肯招妓,也不想碰她的那个?”
  刘雅萍也反应了,她也跟着附和:“我听说安世子和人投壶,还能新娘子当赌注呢,是不是真的呀?”
  伊玉环对自己的两个小姐妹的表现十分满意,她噗嗤一声笑出来,不答刘雅萍的话,反而转眸望向尤玉玑,问:“我也好奇来着。那晚世子爷是输了还是赢了?可把你赔出去啦?”
  她啧啧两声,目光一一扫过春杏、翠玉和林莹莹,笑滋滋地说:“世子妃这是出门闲逛还要带着几个妾室?哎呀,该不会是安世子要求你这么做的吧?”
  翠玉翻了个白眼,把腰一掐:“这是哪来的丑人多作怪。不仅人长得丑,嘴巴也臭。啧啧,你这不是刚吃了屎,我看你是天天吃屎。”
  比嗓门,翠玉就没输过。
  “臭嘴叭叭的,叭叭什么?你是看上俺们家爷们了,还是天生贱骨头?别人家的事情叭叭个没完没了,你这么清楚,该不会天天在俺们府上一边喝夜壶一边偷听吧?你要是真的很闲,我回去跟管事说一声,把所有的夜壶都送你喝,管饱!”
  “你!你!”伊玉环惊了。到底是高门贵女,纵使嘴巴不饶人,可从来没被人用这么粗鄙的话骂过。她整张脸都涨红了,气得失语。
  一旁的周文莲帮腔:“你怎么说话的?听说是勾栏里的……”
  翠玉的嗓门一下子将她的话盖下去:“还有你们两个,给人当狗有意思吗?她给你们发几文钱啊?我翠玉发双倍买你们闭嘴成不?”
  翠玉声音低下去,自己嘟囔着:“一群蠢货!要是惹了夫人不高兴不给我买镯子了,看我翠玉怎么骂死你们!”
  尤玉玑抿了抿唇,眉眼间笑意难藏。她转眸望向翠玉,问:“可挑好了?”
  翠玉赶忙使劲儿点头,指着自己刚刚挑的镯子给尤玉玑看。
  尤玉玑瞧了一眼,道:“镯子一双才好,将那个也一并包起来。”
  “姐姐真好!”
  明明之前每次林莹莹说这话的时候,翠玉都想翻白眼,此时却用甜腻的嗓子说出来,比哄男人还要甜。
  尤玉玑又询问林莹莹和春杏选了什么。林莹莹也选了粗粗的镯子,春杏只选了一支很简单的簪子。尤玉玑又分别给她们多挑了个镯子。
  伊玉环恶狠狠地盯着尤玉玑的背影。明明是忍不住落井下石尤玉玑,想看她花容失色,却没想到是那么多人看她的笑话。
  尤玉玑让人付了钱,带着几个妾室去别家玉铺。
  “尤玉玑你站住!”伊玉环咬牙。
  翠玉大声说:“有人说话吗,我怎么没听见?”
  林莹莹笑嘻嘻地说:“狗叫啊。哎呀呀,也不知道清雅居怎么回事,让三条狗跑进来恶心人。”
  司阙弯腰,捡起一方帕子递给伊玉环:“你的东西掉了。”
  伊玉环下意识地接过来,才去打量司阙,司阙已转身。
  下一刻,尖叫声响彻清雅居。
  尤玉玑回望。
  凉风吹起司阙帷帽白纱一角,露出他唇角的一缕笑。
 
 
第37章 
  尖叫声最先是伊玉环发出的。因为她的手一阵火烧火燎的刺痛,不过是转瞬间的事情,她的手从指尖开始泛黑,慢慢腐烂起来。
  看见这一幕,一旁的周文莲和刘雅萍,以及她们三个带着的侍女也惊恐地尖叫起来。
  清雅居里本就许多看热闹的人望向这边。这下,她们尖叫之后,更多的人望了过来。环绕二楼平台的雅间里,也有很多人从小窗望下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林莹莹问。
  翠玉皱眉:“听这声音,好像是刚刚那三个女人喊出来的。”
  尤玉玑之前是和伊玉环有些过节。眼下,她既不想去看热闹也不想去惹麻烦,对身边的人说:“我们走吧。”
  “站住!是她!是她害我!”伊玉环惊恐地指着司阙。
  尤玉玑欲要转身的动作停下来。
  许多人围过来,都没说话,一时之间清雅居安静下来。
  伊玉环既然这般说,尤玉玑便不能一走了之了。无奈,她只好往回走,朝伊玉环一行人走过去。
  尤玉玑本也没走多远,可看热闹的人将路堵着。见她过来,围观的人群给她让开路。围观的人群目光落在尤玉玑身上时,总是忍不住多看两眼。
  尤玉玑走得近了,看清伊玉环的手,不由讶然。原以为是伊玉环趁机讹人生事,可是谁会将自己的手伤成这个样子来讹人?
  尤玉玑忽地想起刚刚惊鸿一瞥间看见司阙唇角的一抹笑。那种笑容,是她从未在司阙脸上见过的。是以,她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司阙摇头,说:“姐姐,我看她的帕子落了,帮她捡了而已。”
  “胡说!是、是你害我!自接了你的帕子,我的手就成了这样!”伊玉环说话的声音是颤抖的,也是带着哭腔的。她结结巴巴说完,望向自己的右手,又是一声惊恐的尖叫。原本只是指尖泛黑腐烂,可是腐烂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进行,几乎手指全部变黑了。
  人群里,忽然有人惊呼:“这是什么剧毒之物!”
  亲眼见了这剧毒如何蔓延,本是看热闹的人群不由向后退了两步。就连周文莲和刘雅萍也松开扶着伊玉环的手,畏惧地向后退了退。
  尤玉玑飞快地望向司阙的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完好无损。她仍不放心,急急询问:“你可觉得哪里不适?”
  司阙摇头,将自己的一双手摊开给尤玉玑看。他无辜地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胡说。”
  尤玉玑这才松了口气,她转眸望向疼到战栗的伊玉环,温声:“你说是他递了你帕子之后你的手变成这样,可他的手并没有事。而且帕子本也是你的。如此,你的言辞实在不能令人信服。”
  明明就是这样的啊!
  ——伊玉环在心里怒吼。
  可是疼痛让她一个音都发不出来。冷汗从她额头沁出,她感觉不仅是身体,就连五脏六腑都在疯狂战栗。
  翠玉摸着腕上的新镯子,大声说:“该不会是想害我们夫人,结果一个不小心让毒从帕子里抖出来害了自己吧!”
  “你不要胡说!”周文莲站在伊玉环身后三步之外帮着说话。
  “切。”翠玉翻白眼,“你们有没有针对我们夫人,在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谁看不出来是谁眼瞎!”
  尤玉玑望着伊玉环的手,再度温声开口:“伊姑娘,你还是先找个大夫吧。”
  林莹莹笑嘻嘻,用夸张的语气拉长了音夸赞:“姐姐真善良真大度!”
  “我们走吧。”尤玉玑率先转身。
  帷帽白纱下,司阙冷眼瞥着周文莲和刘雅萍,将她们两个人的脸记住。
  伊玉环比谁都清楚她的帕子根本没有毒,只是经了司阙的手。她不能放过司阙这个凶手!
  “你站住!”伊玉环去抓司阙。
  司阙朝一侧避开,本就因疼痛站不稳的伊玉环一个趔趄,朝一侧的案桌歪去。她的丫鬟刚刚跑出去请大夫了,也没人扶她。她的伤手碰到桌面,漆黑的腐烂的手指居然就那样断了,断了的黑指落在黄梨木案面上,将案面都烧腐了一块。
  司阙回眸,慢悠悠地好心劝:“都烂到手背了,再不剁手小心整个人都这样烂掉。”
  言罢,心善的司阙转身朝尤玉玑走去。
  隔壁就有一家医馆,伊玉环的丫鬟很快将大夫拽过来。
  “让开!让开!都快让开!”
  被伊玉环的丫鬟拽来的大夫上了年纪,被她拽的走路脚不着地。他远远看见伊玉环的手,赶忙说:“剁手!快剁手!迟了就来不及了!”
  人群里立刻响起一道拔剑声,紧接着是伊玉环尖利的一声尖叫。伊玉环直接昏了过去。再后来,人群一片嘈杂。
  “这是什么毒?我平生从未见过这样诡异的毒。”
  “的确从未听说过。”
  “这样的毒……该不会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吧?”
  尤玉玑给翠玉、林莹莹和春杏挑好了玉饰,却一直没给司阙挑好。她进了隔壁一家玉铺继续挑选。然而外面一片嘈杂,让人挑选的心情都没有了。
  罢了,下次再挑吧。
  “时辰也不早了,也该吃些东西了。听说隔壁百福巷的珍馐楼不错,我们过去用了晚膳再回府。”尤玉玑道。
  二楼的雅间里,陈琪站在窗口,望着尤玉玑走进一间玉铺,又很快出来,带着人走出清雅居。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尤玉玑,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虽然伊玉环几个人对尤玉玑的嘲讽,虽尤玉玑自己根本不在意,可陈琪听了之后,心里特别难受。
  他再一次去想,倘若当初赐婚时,若他能站出来说一句心悦求娶,是不是就能免去她今日的一切难堪?
  不由的,他想起那日方清怡对他说的话。
  陈琪慢慢皱了眉。
  侍卫将下面的事情禀告给陈帝,陈帝沉吟了片刻,道:“这毒有些意思。去细查一番,若真是从毒楼传出来的,正好顺藤摸瓜将毒楼的底细探清。”
  “回宫。”陈帝起身。
  平淮王跟着往外走,眼角余光见陈琪仍站在窗口发怔,轻咳了一声,陈琪回过神,赶忙跟上去。
  ·
  尤玉玑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几个人到了珍馐楼之后,会遇到陈安之。她倒是没有看见陈安之,倒是看见了陈安之身边的小厮望江。
  既来之则安之。
  尤玉玑略一琢磨,陈安之定然在楼上。是以,她带着人也不去楼上的雅间,只在楼下一层入了座。
  望江也看见了尤玉玑一行人,他走过来规矩地见了礼。尤玉玑让他自忙,他机灵地躬身颔首,转眼往楼上去,禀告陈安之尤玉玑和几位姨娘也来了这里。
  陈安之今日不是自己过来的,而是和三个最近常来往的公子哥儿。
  “孙兄,你当真从赵国弄来一匹漠平的良驹?”这已经是陈安之第三遍询问孙广良了。
  良驹属赵国最佳,而赵国漠平一片产出的马匹更是良驹中的神骏。
  而陈安之向来深嗜良驹。
  “当然。已经令小厮回府里牵来,世子莫要着急啊。”孙广亮笑着说。
  一公子担忧地说:“听说赵国漠平的良驹性子很烈,不易被驯服。孙兄可将这马驯服了?”
  另外一公子也道:“这里是闹市,若是性子太烈的马,还是当注意些。”
  孙广亮还没说话,陈安之急道:“无妨的,不是有人看着?不会有事。”
  是他迫不及待的想见一见从赵国漠平寻来的良驹,孙广亮才令小厮回去牵马,他可不想孙广亮打消主意。
  望江这个时候上来禀话:“世子,夫人和几位姨娘正巧也来了珍馐楼,正在楼下用膳。”
  陈安之不喜欢女子抛头露面。他皱了皱眉,问:“几位姨娘也都来了?”
  “除了方姨娘,其他几位都在。”
  听说司阙也来了,陈安之不由有些意外。他想起几次看见司阙和尤玉玑在一起,也听说她们两个人交好。他有些怕尤玉玑将司阙带坏了。
  他转而又想到只表妹一人没一同出来,不由责怪起尤玉玑的不大度不周到。
  一阵马嘶声,将陈安之从思绪里拉回来。
  几个人赶忙起身下楼去看那匹从赵国弄来的良驹。
  孙广亮的小厮用力牵着马缰,显然有些吃力地控制着马。
  陈安之远远看着门外的良驹,眼睛亮起来,脚步也不由加快。
  孙广亮目光一扫,望见了门口角落里尤玉玑一桌。他凝神多看了尤玉玑一会儿,他向来爱美人,可也知道这位是世子妃邪念动不得。他目光移向一旁的翠玉。
  ——上回他去陈安之府中见过翠玉,还吟了夸赞的词。
  陈安之站在马身侧,爱不释手地抚着枣红良驹的鬃毛。他望向走过来的孙广亮,道:“不知孙兄可愿割爱?价钱好说。”
  孙广亮想了一会儿,笑着说:“固有才子用婢妾换良驹,世子爷可否效仿之?”
  听见婢妾二字,望江愣了一下,立刻回头望向安静坐在角落里的春杏。
  陈安之亦愣住。
  孙广亮回头望了一眼,道:“着杏衫那位,颇得眼缘。”
  原来是翠玉?望江收回视线。
  另外两位公子在一旁笑着帮言——
  “孙兄这是割爱了。”
  “也就世子爷才能有这面子。我等可不行。”
  身为妾室,连一匹马都不如。以妾换马,还要被说成占了大便宜的买卖。
  陈安之皱着眉,没说话。
  变故是在一瞬间发生的。
  牵着马缰的小厮一个走神,良驹高抬前腿踹过去,小厮倒地,马缰也脱了手。这匹高大的马没了束缚,撒欢似地在闹市里奔跑起来。
  人来人往的热闹街市惊呼连连,人群赶忙慌逃躲避,有人跌倒了赶忙爬起来,也有人还没等爬起来,被后面的人踩去。路边摊贩顾不得货摊,向后躲避,眼睁睁看着摊子上的货被这匹好似发了疯的马踩踏,心痛难忍。
  一个梳着卝发的小姑娘手里举着根糖葫芦,站在早已人群散尽的街道正中,好奇地望着奔过来的大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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