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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甩后才知道男神在攻略我——白日上楼

时间:2021-10-28 10:47:12  作者:白日上楼
  她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毛礼秦摆摆手:
  “就这么定了。没有人会比沈小姐更合适。”
  “我同意。”
  “我同意。”
  音乐总监和李欧文纷纷表态。
  “可……”
  钟裴还要再说,毛礼秦道:“不是沈小姐,我情愿付违约金。”
  这话一出,连钟裴也没话说了。
  “沈小姐,明天带着经纪人来公司签合约,好,就这样。”
  毛礼秦起身,率先走了出去。
  其他人也纷纷起身,跟了出去。
  房间里一下就空了。
  沈双看着季远,他坐在椅上,仰头看着她,那张英俊得能让人心痛的脸就在面前。
  李欧文在门口喊:
  “Ji,走了。”
  季远起身:
  “来了。”
  他走过她,什么都没说。
  沈双站在原地,过了会,才慢慢出去。
  听说人左手的无名指直通心脏,所以无名指疼时,心脏就会翻涌。
  她刚才一定是将话筒攥得太紧了。
  厅外居然没人。
  沈双拿出手机,才发现赵奇闾给她发了条信息:
  「苏妤发烧,我们先送她去医院。肖楠在B1等你。」
  沈双回了个“哦”,唱完两首歌,她浑身没什么力气。
  慢慢走到电梯口,按下向下键,一道人影走了过来。
  熟悉的冷香。
  沈双没看他。
  电梯门“叮”地开了,她上电梯。
  梯内原本就有两个人,纷纷恭敬低头:“季总。”
  一道人影站到她身旁,长指掠过她按下“B1”,电梯下行。
  电梯内谁也没说话。
  原来的那两人到一楼就下了,等电梯门再度合上,还是没人说话。
  B1.
  电梯门再度打开,沈双走了出去,高跟鞋在地面扣出清脆的响音。
  旁边人也出了来。
  沈双走得快了些,那人走得也快。
  沈双停下:
  “季总跟着我做什么?”
  她抬头,胸·脯因愤怒而轻轻起伏,两颊泛粉。
  季远望着她,什么也没说。
  沈双转身快步走,却被一把拽住,她转身要打他,却被一把抱住,拉了几步,直接抵到了旁边的柱子旁。
  那是个监控死角。
  “你——”
  沈双还要打她,下颔却被捉住,一下亲了上去。
  “唔——”
  沈双张嘴咬他,季远却毫无所觉似的,直到浓郁的铁锈味在彼此唇齿间传递,他才停下来,沈双甩他,没甩开,他捧住她脸:
  “去诺佰。”
  “干什么?”
  沈双撇过脸。
  “签约。”
  她被拽着,上了那辆曾经撞过的蓝色阿斯顿马丁,一路风驰电掣着去了普怀江旁的诺佰。
 
 
第65章 合约   哦,不丢。做纪念。
  诺佰顶楼。
  门“砰地”发出一声剧烈的声响。
  沈双被压在墙上, 手抵在季远胸前。
  两人喘1息,直视着彼此的眼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味,紧接着, 他又吻了下来。
  “季——”
  沈双欲推,他却提前一步退开,下一刻, 她又被拉得踉踉跄跄往里。
  玄关,走廊,沙发。
  沈双跌进沙发里,他欺了上来。
  “唔——”
  十指被他紧扣, 压在脑后。
  长发披散在浅咖的沙发面,沈双只感觉自己像陷入了一团柔软里,她无从反抗,只能任狂风暴雨将她吞1噬。
  他右手托住她后脑勺, 她又坐了起来, 长发披在他肩侧, 两人不分彼此,环抱住对方脖颈, 紧贴的唇齿像撕咬的兽,含混又混乱。
  沈双只感觉自己被挪到了茶几, 底下是冰凉的一片,下颔被托着, 他长指搭在她脸侧、用力吻她, 所有的感官都与室内这昏沉的光线一样含混,人像行走在大雾里,可还记得一件事。
  唇齿停歇的间隙:
  “合,合……约。”
  “这。”
  滚烫的右手被塞进一支冰凉的笔, 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打白色的纸,胡乱签了什么,就被抱起。
  她抱住他脖颈。
  低头与他接吻,长发如瀑布一样遮下来,将一切激烈的、狰狞的、不符合美学的欲望遮掩。
  她被甩入一片云里。
  他过来,黑色衬衫领口豁开,细长领带被拉松了。
  脖颈和喉结在昏沉的光线里透出冷淡的白。
  白色针织翻卷,在最后一刻,她压住他,喘着气:
  “一个问题。”
  “恩?”
  他声音灼得沙,眼神性感。
  “钟裴是不是你安排的?”
  “钟裴?”像是努力回想对方模样,等意识到什么,那黑沉的眼便微微弯起,他轻笑,“妹妹,想什么呢。”
  这笑明明温和,可不知道为什么,竟激出沈双一身鸡皮疙瘩。
  她下意识爬起要躲,却被按住了。
  “等,等等——”
  “那个——”
  千钧一发之际,沈双想起,“那个你没——”
  “唔——”
  下一刻,却猛地后仰,沈双只觉得,自己成了一条被契在案板上的鱼。
  那刀片温热,沉钝,又带来锐痛。
  “有。”
  他道。
  门卡没插,房间里没有等,只有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照进来一点,将一切都烘得热腾腾、雾蒙蒙。
  隔着一片大雾,沈双睁大眼睛,试图去看清面前的男人。
  她看不清,只隐约见轮廓。
  不知为什么,她脑子里忽而想起一句话:
  比起女人,男人是更接近兽性的人类,他上身还保留着被教化过的文明,下身却还未脱离兽性的本能——就如同此刻的季远,他慢条斯理,又凶狠残暴,上面还是最优雅的绅士,端着楚楚的衣冠,仿佛她是他的珍宝;而其下却已经抛开文雅的遮蔽,暴露出兽性的本能,只知不讲情理地野蛮充撞。
  可也似乎正因如此,他身上那种文明与野蛮并存的傲慢,让他越发的淋漓与性感。
  ……
  天渐渐暗下去。
  黯淡的月亮爬上去,沈双自己都说不清时间,只迷迷茫茫地看了墙上的挂钟一眼。
  朦朦胧胧、含含混混,好像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这兽性的本能。
  沈双迷迷糊糊地睡去,又迷迷糊糊地醒来。
  中途醒来时,她被翻了个去,他压在她后背,口允吻她的蝴蝶骨。
  每当这时,她总能感觉,他对这具身体的深刻迷恋——
  好像她是让他堕落的处·女·地,或无法禁断的吗1啡。
  可奇怪的是,一旦离开他,她对他的影响就立刻消弭。
  所以,他从不会主动联系她,好像除了肉1体之外的意义,她对他来说不具备更多。
  正含混间,听见一句:
  “下次穿……”
  “穿什么?”
  沈双转过头来,黑发缠到他脖颈,两人在极近的距离对视。
  他的眼暗下来,手轻轻在她耳边游弋:
  “短发…”
  他低头,亲吻她耳后的一小块皮肤。
  电光火石间,沈双想起那天的学生装:
  “我以为你没看见。”
  他的眼暗了下来,似乎比外面的天空还要沉。
  他撩开她头发,又吻她锁骨:
  “记得。”
  她瑟缩了下,他往下:“不要在外面穿了。”
  “为,为什么?”
  沈双颤抖。”
  他抬起,摸摸她脸:
  “妹妹,男人都很下1流的。”
  “也包括你?”
  “是,也包括我。”
  他慢条斯理地,她痛“唔”了声,忍不住捉他的头发。
  “我想看,妹妹。”
  他在她皮肤上流连,沙又哑的喘似要将人一起拖入欲1望的深1渊,引起人心底最暧1昧最旖1旎的联想,沈双很难想象,一个男人能性感成这样,他的指尖、他的声音,他的皮肤,甚至他的眼神……不过一个对视,就能勾起人心底最不堪的欲·望。
  “好,下次。”
  她昏昏沉沉地应了。
  糟糕,他一定是引人犯罪的魔鬼。
  昏睡过去时,沈双还在想。
  ……
  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厚重的灰色窗帘被拉开,白色的纱在阳光中摇曳。
  沈双睁开眼睛,身上的晦1涩黏糊感消失了,床也是干净的。
  她将脸往被子里埋了埋,蓬松的阳光的气味。
  手下意识往枕头旁一摸,却只摸了个空。
  抬头,才发现季远正斜倚在床边,右手拿着本书,左手还在她发间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
  阳光轻盈地徘徊在他的发间,他换了件大版的极具轻盈感的白衬衫,整个人有种清透的轻盈感。
  “早啊,王子。”
  沈双支起下颔。
  季远一愣,旋即低头:
  “醒了?”
  “恩。”
  沈双朝他笑。
  季远低头,极其自然地在她额间一吻:
  “不早了,妹妹。”
  “太阳晒屁股了。”
  沈双“哦”了声,不在意地起身。
  薄被丝滑地垂下,阳光惊叹似的洒落,勾勒出细腰长腿、曲线玲珑,只是那一色的羊脂白玉,质已浊,成了青青紫紫。
  沈双成功地看到那双眼睛重新变得暗潮汹涌。
  她弯了弯眼睛,半直起身,勾住他脖子,娇滴滴地问:
  “哥哥,我像不像一只斑点鹿?”
  季远轻叹了口气:
  “原来在这等着我。”
  沈双皱皱鼻子:
  “看来你微信都看咯?”
  季远轻轻“恩”了声:
  “卡门跳得不错,只是妹妹……”
  沈双惊叫了声:“你——”
  季远按住她,轻轻笑:“我告诉过你,男人的思想都充满着肮1脏的黄色废料,上到十八岁,下到八十岁。”
  沈双:……
  “别告诉我你想了……”
  他轻轻“恩”了声。
  她不敢动,她感觉到了。
  “所以,妹妹,乖一点。”季远摸摸她脸,又将她头发别到耳后,像对待一只珍惜的小动物那样,“喝酒是暗示,微笑是暗示,跳舞是暗示,连……”
  他拿起她做了美甲,精致又漂亮的手指,“这个,也是暗示。”
  沈双:……
  她看着季远:“所以,你第一次见面,就想……”
  她有点说不出口。
  记忆却试图去挖重逢时,那人的表情,可怎么想,那都是一只陌生又冷淡的枯井,枯井旁还站着翟伊。
  “恩,淦你。”
  沈双被吓了一跳。
  季远却笑了:“你真信?”
  “喂!”
  沈双恼了。
  季远却直起身,摸摸她头,跟摸小狗似的: “行了,起来,吃早饭。”
  沈双怒瞪他,她刚才差点就信了,这人做起戏来可真是真。恼从心起,趁季远起身,她一下跳他身上,从后面梗住他脖子。
  季远晃了晃:“下来?”
  “不下。”
  沈双庆幸,自己是跳舞的。
  腰力、臂力都可以。
  “不吃?”季远道,“真的?”
  “真的。”
  下一刻,沈双就感觉人仰马翻,自己被直接压到床上,似乎怕压实了,他又带着她翻了个身,盯着她:
  “不吃的话,……玩玩?”
  沈双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呀”了声,起身,还没下地,就被抓住,拖了回去。
  “嘶——”
  锡纸撕破的声音。
  沈双惊叫一声,笑骂:
  “季远!”
  然后,就没音了。
  “季,季远……”
  “你,你混蛋……”
  慢慢地,就成了啜1泣。
  “妹妹,乖。”季远亲亲她,“一会就好。”
  乖,乖你妹啊!
  颠颠簸簸中,沈双想。
  这一会,就到了中午。
  沈双躺床上,脑子里只冒出一句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谁信谁煞笔。
  某人为了快乐,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一会哄她说“妹妹乖,真棒”,一会骗她说“妹妹,就一会“,强迫她换了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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