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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女将穿进现代小说后[快穿]——春绿可期

时间:2021-11-07 01:18:48  作者:春绿可期
  女人收惊过度,根本听不进风红缨的话。
  附近有人在放爆竹,声音振聋发聩,女人一听到爆竹声就哆嗦,似是想到一些不好的回忆,女人哇哇大哭。
  风红缨无奈地叹气。
  路过莫家酬神菩萨屋,见风红缨抱女人逛庙会,莫惊春笑得前俯后仰。
  “原来你看上的不是白玉哥,是白玉哥的老婆哇~”
  “呸。”
  风红缨啐了莫惊春一口,吩咐道:“给我块布。”
  “接着。”莫惊春随手扔来一件蓝色袍子。
  袍子挡住了村民们投来的好奇目光,哭嚎不休的秀儿姐情绪渐渐平缓下来。
  莫惊春:“珍珠,你等我会——”
  和旁边的人交代了两句,莫惊春脱下守庙的衣裳小跑到风红缨身边。
  “我来抱吧?”莫惊春伸手想接秀儿姐。
  风红缨没动,怀里遮得严严实实地秀儿姐动了,很抗拒。
  莫惊春的手尴尬地僵在半空,挠挠头,莫惊春冲风红缨挤眉弄眼。
  “她这是咋了?”
  风红缨:“回去说。”
  莫惊春在前边开路,回去的路走的很顺。
  路过祭奠神明的食肆摊位时,风红缨余光瞟了眼酬神台上的小观音。
  “小莫。”
  风红缨下巴往台上点了点:“今年扮观音的孩子咋这么多?”
  她已经看到好几个观音打扮的小孩了。
  莫惊春瞥了眼台上一排扮做观音的小孩,哼道:“小孩嘴馋呗。”
  提及吃的,风红缨恍然大悟。
  庙会结束后,一应贡品都会先紧着扮观音的小孩,多出来的吃食也会先让这些小孩的家长挑选带回家。
  春鎏寨有一个说法,叫吃头茬贡品的小孩来年福气满满。
  有这层美好寓意在,家长都乐得将自家小孩打扮成观音来庙会沾沾福气。
  走出庙会时,夜色慢慢将山寨笼罩起来。
  风红缨没见过这么具有民族特色的庙会,离开时忍不住多看了眼。
  身后的长街庙会烛火通明,各式灯笼高高挂起,不少村民换上民族服饰在街边载歌载舞,声音清越动听。
  莫惊春搓手哈气。
  “想逛庙会啦?把秀儿姐的事弄好,待会咱们过来逛?”
  风红缨没答应,步伐却加快了。
  赶到白玉家时,边庄宴也回来了。
  怀中的秀儿姐不知何时睡了过去,风红缨悄悄将人放到床上,合上房门后才将白玉已经乘船离开寨子的事说了出来。
  边庄宴:“他跑不远,大雪封山,寨子口的汽车站已经停了。”
  莫惊春:“那我赶紧带人去把他抓回来!”
  莫惊春一走,风红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坐在竹椅上一言不发的井一伟。
  从秀儿姐被她抱回来开始,井一伟就一直坐在那没动,耷拉着脑袋看都不看自己的女儿。
  “井叔?”
  风红缨扯了扯嘴角,提醒道:“秀儿姐在里屋呢,您不去看看?”
  男人抬起头,沧桑的脸上毫无和女儿相见的喜色,手指着里屋,男人哽咽地说了一句话。
  边庄宴惊了下。
  风红缨:“小边,他说了啥?”
  边庄宴咂舌。
  “他说、他说里边的秀儿姐不是他女儿井秀儿,他刚才看过里屋的结婚照,那上面的女人叫王静婷,是秀儿姐的大学室友,此人已经失踪了五年……”
  风红缨没整明白。
  “里边的秀儿姐叫王静婷?那真的秀儿姐在哪?”
  井一伟捂着脸哭着说不知道。
  边庄宴撇嘴。
  “要我说,五年前回寨子结婚安家的那个白玉哥恐怕也是假的,白玉哥从小在汉族地区长大,寨子里没几个人熟悉他。”
  “咱们寨子有几千人,突然来个陌生人打扮打扮,说实话,谁也分辨不出真假。”
  风红缨抿紧唇。
  所以真的白玉和秀儿还在私奔的路中,而假白玉乘虚而入借用白玉的身份将王静婷拐到寨里结婚生子?
  假白玉肯定和真白玉认识,甚至知道真白玉短时间内不会回寨子,如此才放心大胆地在这囚禁王静婷……
  等等,真白玉和秀儿知道假白玉拐走了王静婷吗?
  毕竟王静婷是秀儿的室友……
 
 
第99章 惟愿天下无拐④
  现在一切的谜团只能等拐骗王静婷回寨子的假白玉出来解惑。
  风红缨跑门口焦灼徘徊了半个钟头也没等到莫惊春将人抓回来,外边风雪肆虐,风红缨只好回屋里静候。
  入了夜,白家木屋温度骤降,哈了口冰凉的寒气,风红缨起身找炉子生火取暖。
  壁橱下的火灶点燃后,屋里终于暖和了起来。
  烫了个汤婆子塞到王静婷的被窝,女人睡得很不安稳,隔五分钟就发出奇异的怪叫。
  风红缨猜女人应该在说梦话,只不过嗓子坏了,发生的声音刺耳难听。
  凑近听了半晌也没听清女人说了些什么。
  这时,堂屋的西洋钟发出六下沉闷的响声。
  边庄宴倚靠在房门口,操着气声小声喊:“红缨,你过来——”
  “咋了?”
  边庄宴将风红缨拉到堂屋,指着半人高的靠墙长柜,压低声音:“那面西洋钟,值这个数……”
  边庄宴比了个手势。
  风红缨:“二十?”
  “二百!还是保底的!”
  风红缨咂舌:“不可能吧,假白玉缺钱缺得厉害……”
  边庄宴挑眉。
  “我们电视台老董办公室就有一个这样式的,是别人送给他的,我当时好奇问了一嘴,老同事说这玩意不仅贵,市面上还缺货,能买到的都是有本事的人。”
  风红缨摸了下西洋钟,猜测道:“这个会不会是赝品?”
  如果是真的,假白玉的身份就值得好好推敲了。
  一个连家都养不起的男人竟然舍得花两百块钱买西洋钟?
  边庄宴:“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高仿品吧。”
  风红缨端详起面前这座古典西洋钟。
  钟面做工精致,钟座选用的是条纹乌木,低调而不失奢华,但如何看都看不出这面钟值两百块钱。
  假白玉瞧着不像是个会买这种小情调的玩意,难不成西洋钟是别人送给假白玉的?
  -
  指针划过六点半时,屋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躺在竹椅上一直未动的井一伟倏而睁开眼。
  “那个人是不是抓到了?”
  边庄宴撩开毛毡门探头张望,黑夜中只走来一个人。
  “就小莫一个人。”
  井一伟失落地跌坐回竹椅,捂着脸叹气。
  风红缨放下研究了半天的西洋钟跑到门口。
  “小莫,让你抓得人呢?没抓到?”
  肩上累了厚厚一堆雪花的莫惊春没进来,就站在廊下说话。
  “抓到了,我喊我阿爸一起去的,那个人狡猾的很,要不是我阿爸抱走了他那对双胞胎,今晚可能还真的会让他开溜了。”
  听到这话,屋里的井一伟急急忙忙追问:“他人呢?我要见他,我要问问他把我的秀儿藏哪了!”
  莫惊春:“人就在我家柴房关着,你们要不去我家审他?押他过来有点难,我怕他半路挣扎跑了。”
  莫家在村口,绕到莫家就必定经过酬神庙会。
  几人过去时,庙会正处于高潮阶段,为了庆祝来年丰收以及祈祷家人无痛无灾,男女老少皆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路过观音祠时,风红缨扭头多看了眼台上一个个打扮成观音的小孩。
  莫惊春顺着风红缨的目光往台上看。
  “一些小屁孩而已,有那么好看吗?”
  风红缨蠕动了下嘴唇:“扮观音的小孩都在这吗?”
  她对那个差点拽掉阿妈耳垂肉的小孩印象非常地深,待会观音祠的活动一结束就会分贡品,这种关键时刻怎么没看到那个嘴馋的小孩?
  莫惊春:“应该都在,咋了,你看啥呢,不会你小侄子也在吧?”
  风红缨扁扁嘴,还真的在。
  莫惊春这时也看到了,人群中一个四五岁大的光头小男孩披着拖地的观音服在那扭来扭去,小模样十分的滑稽。
  这小孩是赘婿文男主赵富贵的亲弟弟,不过俩兄弟不同姓,台上那个小男孩依旧姓风,叫风阿宝。
  “走走走——”
  捕捉到原身记忆中有关风阿宝的事,风红缨顿觉头疼。
  “赶紧走,别叫风阿宝看到咱们。”
  莫惊春嘴角抽了抽,他也有点怵风阿宝。
  哪里有好吃的,哪里就有风阿宝,一顿饭能抵两个成年人,不给吃就哭,一旦哭起来,房顶都能给你掀塌。
  原身和莫惊春以及边庄宴都领教过风阿宝强大的哭功,总之没事不要和风阿宝碰上。
  风阿宝的出现,导致风红缨很快淡忘了之前那个拽阿妈耳肉的调皮小孩。
  赶到莫家后,莫老爹引着几人来到柴房。
  “珍珠,你等一下。”
  开门前,莫老爹将风红缨拉到一旁,低声询问:“咱们这样绑他不算犯法吧?你是警察,你给叔一个准说法,涉及犯法的话,咱就赶紧放人。”
  莫老爹是春鎏寨最怕招麻烦的男人,问出这话一点都不意外。
  风红缨笑道:“莫叔,你只管放心吧,里头那人些许是个拐子,回头往局子一送,派出所还要感谢您拔刀相助呢!”
  “拐子?”
  莫老爹脸色变了几刹,嘴里含着的老烟杆啪叽掉地。
  “他拐了谁?”
  风红缨捡起老烟杆递给莫老爹,屋外雪光映照着莫老爹略有点慌张的脸色。
  以为莫老爹怕惹一身骚,风红缨忙安慰。
  “您别担心,我不是说了嘛,里头那人犯再大的事也不会牵连到您。”
  莫老爹叼着老烟杆不停点头,等风红缨进到柴房后,莫老爹才抖着手开始擦火柴,然而废了好几根火柴也没能将烟点燃。
  -
  柴房里的男人五花大绑地捆在地上,纵是如此,男人依然拧着粗眉怒瞪着屋里的人。
  “风珍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还不是警察,你如果敢对我滥用私刑,我就去告你!”
  “我奉劝你赶紧放了我,不然——”
  风红缨朝屋顶翻了白眼。
  “放了你?你想得美,抓坏人是警察的职责,你敢问心无愧地说你没犯事吗?”
  这话一出,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男人脸色铁青。
  风红缨短促地冷笑两声,厉声问道:“快说,你到底是谁?王静婷又是怎么回事?”
  见风红缨说出‘王静婷’三个字,男人自知秘密曝光,一脸灰败。
  “不说是吧?”
  风红缨隐忍着挥之欲出的怒火,站起来沉声道:“不管你说与不说,我都会将王静婷送出去。”
  “她学历高,会跳舞,长得又漂亮,想必家里很宠她,她的父母如果知道是你将王静婷拐到这私藏了五年,还替你生儿育女,你觉得她的父母会放过你?”
  说到这,风红缨放柔声音,循循善诱道:“知道什么叫坦白从宽吗?只要你现在乖乖说了,回头定罪的时候我一定会如实向上报告你认错的好表现,到时候减刑是必然。”
  见男人依旧无动于衷,风红缨长吸一口气,声音拔高几个度。
  “如果我没猜错,王静婷应该非常不喜你的两个孩子,你就不怕你进了监狱你那两个孩子无人照料?”
  提及双胞胎,面色阴郁的男人终于抬起了头。
  坦白前,男人不放心地追问:“你刚才说得是真的吗?我坦白了就、就减刑?”
  风红缨唔了声,缓缓点头。
  其实她说了不算,得看法律怎么判,但这么忽悠不是为了稳住男人嘛。
  男人挣扎着从地上扬起脑袋,想了会,道:“秀儿……不是,王静婷不是我拐来的,她是我买的!五年前我花了一千块钱从井秀儿的手中买的,我有收据!”
  此话一落地,屋里静得落针可闻。
  严寒刺骨的冷风无孔不入,吹得风红缨直打哆嗦。
  “你放屁!”
  井一伟上前就是一脚,踹得男人鼻孔鲜血直流。
  “是你拐的就是拐的,你承认就是了,你扯我家秀儿干什么?!”
  现场唯一能听懂方言的边庄宴忙翻译。
  风红缨拦住还想踹男人的井一伟,肃着面孔。
  “井叔,你让他把话说完!”
  井一伟为了找井秀儿已经饥寒交迫数日,踹男人那一脚用尽了井一伟所有的力气。
  将浑身乏力的井一伟扶到草垛上坐好,风红缨看向地上鼻青脸肿的男人。
  “你叫什么?”风红缨问。
  男人脸肿得厉害,大着舌头吸气呻吟,闻言含糊不清地说:“何海德。”
  “你是哪里人?以前是干什么的?和白玉、井秀儿又是什么关系?”
  边问边扫了眼杵在那当树桩的边庄宴。
  边庄宴哦哦点头,忙从背包里拿出纸笔记录。
  男人的鼻梁骨好像被井一伟踢歪了,但为了减刑,男人只能咬着牙继续回答风红缨的问题。
  “我是B省灶家庄的人,五年前经人介绍在B大当过一阵子看门保安,就是在那时候结识了白玉和井秀儿。”
  风红缨:“他们两个人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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