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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女将穿进现代小说后[快穿]——春绿可期

时间:2021-11-07 01:18:48  作者:春绿可期
  他想和风红缨一样,他想练得天下无敌,唯有这样,他才能保护爸爸不被坏人伤害!
  两个小孩各怀心思。
  -
  这边,风红缨痛痛快快的在深巷子里打了一场架。
  五分钟后,地上东倒西歪地横着一堆痛苦哀嚎的人贩子。
  风红缨一一上前赏给他们一副银手镯。
  几人被风红缨揍得鼻青脸肿,有几个反抗意识强,风红缨下手就重了点,愣是将几人上下两排的牙齿全打脱落了。
  望着一个个龇着猩红无牙大嘴哀嚎的男人们被风红缨押着,街上的老百姓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他们这是犯了什么罪呀?”
  大家不认识风红缨,但认得人贩子手腕上戴着的银手镯。
  不用猜都知道他们是犯人,至于犯了什么罪就不得而知了。
  风红缨:“拐卖妇女儿童,开黑厂,袭警……”
  风红缨一一罗列,光听第一条,围观的人就忍不了了。
  这时人群中冲出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男人挥着一面印有寻子字眼的大旗,跑得有点快,鞋子都跑掉了。
  踉跄地爬起来,男人发了疯地举着旗子抡打人贩子,边打边嚎叫。
  “丧尽天良的狗东西!你还我儿子,我打死你,你们偷什么不好?偏偏要拐我的孩子!”
  男人用劲全力,将走在最前面的人贩子的头打破了,鲜血直流。
  人贩子抱头惨叫,男人还想再来一棍,风红缨赶忙伸手拦住。
  “大哥,再打下去要出人命。”
  人贩子是可恶,但在法律面前,男人没权利泄愤杀人,一旦人贩子被打死,男人离坐牢也不远了。
  男人‘哇’得一声崩溃大哭,就这样蹲在大马路上哭得泪流满面。
  见越来越多的人涌来看热闹,男人的肌肉记忆促使男人站了起来。
  从破旧的皮包里抽出一叠寻人启事,男人顾不上擦脸上的泪水,哽咽地对众人道:“大家看一眼,上面的孩子是我儿子……”
  风红缨将几个人贩子的银手镯互相绑到一起,确定几人逃不掉后,风红缨朝男人伸手。
  “给我一点,我来帮你发。”
  男人感激涕零,忙从掉漆的皮包里拿出一捆传单给风红缨。
  望着传单上印着的襁褓幼儿,风红缨蹙眉。
  “这孩子丢的时候还没满一岁?”
  男人呜咽点头。
  “丢了快小二十年了……”
  风红缨捧着传单心里很不是滋味。
  小孩没有记忆,一般来说,这种找到的可能性极为的渺茫。
  帮着分发完传单,风红缨拉住准备买车票前往下一个城市的男人。
  “大哥,你要不别走了?”
  用这种大海捞针的办法找小孩无异于白费功夫,风红缨不太赞成男人这么继续盲目的到处跑。
  孩子当然要找,但需要换一个高效的法子。
  男人不解地看着风红缨。
  风红缨拿出随身携带的证件,沉声道:“你好,我是区刑侦大队打拐处的实习警察风红缨,大哥,您如果信得过我,您大可先别去下个城市。”
  男人想了想,最终决定听风红缨的。
  拖着沉甸甸的大旗,男人跟着风红缨来到派出所。
  -
  男人姓蒋,叫蒋三山,家住南边沿海,今年四十五岁,在寻子这条路上已经摸爬滚打了近二十年,整个人老的就像六十五岁。
  蒋三山的妻子在儿子丢失那年得了产后抑郁症,几度轻生,后来自暴自弃染上了赌博。
  劝诫多回都不见效,蒋三山没辙,只能和妻子离婚,然后独自踏上漫长的寻子之路。
  说起丢失二十年的儿子,蒋三山哭成了泪人。
  和南屏一样,蒋三山内心已经不指望有生之年能成功地找回儿子。
  之所以继续找下去,是因为蒋三山明白自己这辈子除了找儿子,他再无其他的人生目标了。
  望着男人在地图上留下的满满印记,风红缨莫名辛酸。
  二十年……一个人能有多少个二十年?
  为了刚出生的儿子,二十五岁风华正茂的蒋三山放弃了人生理想,如今四十五岁,人已到中年,孩子没找到,家却破碎,一事无成。
  来人世间走得这一遭太苦,太匆忙,还没好好的享受世间的繁华就老了。
  “蒋大哥,您要不换一个照片找?”
  风红缨提出自己的意见。
  “你家孩子丢的时候太小了,现在又过去了二十年,你继续用婴幼儿时期的照片找人不现实。”
  南屏觉得风红缨说得对,问蒋三山:“你有自己年轻时候的照片吗?”
  “有有有。”
  蒋三山小心翼翼地从皮夹里拿出自己的结婚照。
  虽然和妻子和平离婚,但蒋三山这么多年一直留着这份报废的结婚证。
  证件上盖着一个大大的作废钢印,照片有些老旧,但依稀能看出照片上的女人温婉漂亮。
  可惜男人的头像被雨水侵蚀的只剩一个下巴,看不出全貌。
  风红缨:“蒋大哥,能刮个胡子吗?”
  蒋三山嘴唇翳动,虽然不明白风红缨此举何为,但终究将一脸络腮胡给刮掉了。
  趁着蒋三山刮胡子,风红缨找小玥借来纸笔。
  见风红缨勾勒人物图,小玥眼中再次冒出精光。
  “你会画画?”
  警局的同事们也很好奇,探着头张望。
  “当然。”风红缨笑道。
  她的丹青之术承自状元爹。
  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她画出来的人物肖像虽不及照片逼真,但也相差不大。
  再过十年,根据父母的照片PS出孩子长大后的相貌很轻松,可惜这个年代的照片合成技术还不完美。
  她只能凭手工技术和想象力画出蒋三山儿子长大后的模样。
  风红缨让蒋三山坐着别动,看一眼结婚照上女人的头像,再看一眼蒋三山,就这样来回数次后才下笔。
  招待室里霎时安静地落针可闻。
  蒋三山知晓风红缨即将要画出儿子二十年后的样子,当场激动的呼吸急促。
  “放轻松。”
  风红缨笑笑:“蒋大哥,你脸部肌肉太僵了。”
  蒋三山冒汗的手使劲在破洞裤上来回擦,深吸了好几口气后,蒋三山才从激动中缓过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风红缨手中的铅笔仿佛注入了神明的灵魂,三刻钟后,风红缨终于放下了笔。
  蒋三山忐忑地问:“警察同志,我能站起来了吗?”
  他想看一眼儿子现在的长相。
  望着白纸上绘画出的年轻人,围观的南屏,以及画手风红缨都陷入了沉思。
  上面的人和她们认识的一个人长得太像了!
  小玥歪着头端详,脆生生地说:“我认识画上的哥哥!”
  “什么?”
  蒋三山精神大振,跑过来小心翼翼地拿起画纸。
  望着纸上俊俏非凡的年轻人,蒋三山瞬间模糊了视线。
  “小朋友,你刚说你认识画上的人?”
  小玥重重嗯了声。
  “他在哪?”
  蒋三山开心地手舞足蹈,拉着小玥的胳膊语无伦次道:“你在哪见到他的,快带我去好不好?”
  小玥讨厌陌生人和自己有身体接触,皱着眉不搭理蒋三山。
  蒋三山诉求无望,只能找风红缨。
  “警察同志,您赶紧帮我问问这个小孩,他知道我儿子的下落,他——”
  风红缨踌躇了下,道:“我也知道。”
  蒋三山:“真的?!”
  “那还等什么?带我去见他啊!”
  风红缨欲言又止:“蒋大哥,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蒋三山僵住。
  “他怎么了?残了?还是病了?没事,不管他是残是病我都要……”
  风红缨摇头。
  “那人和我同村,今年刚好二十岁,但他不残不病,相反,生活在富贵人家,虽然没有继续读书,但养他的那家人就他一个儿子,他这辈子吃穿不愁,且有富余……”
  就目前看来,莫惊春极有可能就是蒋三山丢失二十年的儿子。
  不过这一切得去医院进行DNA比对后方能下最后的定论。
  风红缨的一番话令蒋三山陷入了怔楞中。
  原来儿子并没有受苦,他在养父母家过得相当好。
  嗫嚅了下嘴巴,蒋三山艰难地开口。
  “我、我还是想见见他……”
  苦寻儿子二十载,没道理止在这临门一脚处。
  风红缨和南屏相视一眼,两人皆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这次相认的be结局。
  果然。
  得知蒋三山也许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后,莫惊春面无表情地将蒋三山关在了大门外。
  蒋三山跪地大哭,求莫惊春跟他去医院做个DNA比对,莫惊春不为所动。
  南屏:“珍珠,你进去劝劝。”
  莫惊春的年龄和样貌都对上了,不管莫惊选不选择和蒋三山相认,总得让蒋三山心里有个底。
  南屏同样是失孤父母,十分能理解蒋三山此刻的心情。
  倘若两人不做DNA,南屏觉得蒋三山可能会疯掉。
  -
  莫老爹涉嫌收买被拐儿童罪,按照刑法规定,莫老爹将要面临的是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半个月前,莫老爹戴上银手镯进了监狱。
  而就在昨天,莫惊春进监狱探视了莫老爹。
  在这种情况下,莫惊春很难接受蒋三山。
  风红缨没强求莫惊春跟蒋三山立马去医院,而是道:“小莫,不如你问问莫叔的意见?”
  莫惊春狠狠抹泪:“我不问,我就一个阿爸,我的家就在春鎏寨——”
  “小莫。”
  风红缨打断莫惊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你看了再决定去不去医院可好?”
  拿出来的是蒋三山的日记本。
  蒋三山的文化并不高,起初日记本上的字很多都是错别字,字体歪歪扭扭,不会写的字则用画画来代替。
  翻到最末页,上面的字有了大变化,字体也端正了不少。
  风红缨:“这是蒋大哥二十六岁那年写的日记,也就是出来找儿子的第一年。”
  “行走在外,他担心自己某天忘了儿子多大岁数,所以他每天都写日记,一年一本,你手上这本是第一本。”
  学渣·莫惊春嘴角往下压,淡淡道:“字还没我写得好……”
  上面记载的内容也很无趣。
  风红缨:“那你再看看这本。”
  拿出来的是今年的日记本。
  上面的字写得浑劲有力,然而内容读起来却让人窒息无比。
  才翻了几页,扑面而来的全是蒋三山的绝望情绪。
  透过文字,莫惊春看到了一个在百念皆灰中寻求希望的老父亲。
  老父亲听说西边有儿子的消息,立马不辞辛苦前往。
  可结果呢。
  老父亲长途奔波数月,到头来儿子没寻到,身上的钱财全被骗光。
  老父亲气啊,可又无可奈何。
  当天晚上,老父亲含恨拿着笔写下了不知道第几次被骗经历。
  翻过一页,日期突然往后跳了一个月。
  莫惊春心颤了下,难道蒋三山中途放弃找儿子了?
  再翻,是满满的一页字。
  蒋三山没有放弃。
  为了挣路费,蒋三山被老乡骗进了一个黑窑厂,在黑窑厂这等人间炼狱走了一遭后,蒋三山侥幸逃了出来。
  然后就有了莫惊春看得那一页惊心动魄的逃生日记。
  往后翻还有无数这样的事件。
  为了尽快找到儿子,老父亲这一年来结交了上千位或好或坏的朋友,只要听到零星的消息,老父亲都会毫无顾虑的前往。
  哪怕有时候明知道可能是骗局。
  看完蒋三山近一年的日记后,莫惊春心湖微漾。
  “珍珠。”
  莫惊春将日记本交给风红缨,垂下眼睑。
  “我不希望这人是我亲生阿爸。”
  虽然有些话对蒋三山而言无比的残忍,但莫惊春还是要说。
  “我的脑海中没有亲生父母的记忆,所以我对外边那个人产生不了任何感情,当然了,你要说同情,我当然有……但仅限于同情。”
  风红缨料到莫惊春不会像蒋三山一样痛哭流泪。
  “那DNA还做吗?”
  莫惊春:“做。”
  说着,莫惊春站起身,好半晌才道:“结果不管咋样,我都将是莫家子……珍珠,你出去跟他说吧,让他明天在医院等我,手续费我来出。”
  风红缨:“好。”
  推开门,蒋三山就站在院门口,刚才里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蒋三山神色复杂,看到风红缨出来,蒋三山微微颔首,吸吸鼻子道:“那我明天在医院楼下等他。”
  说完逃也似地转身离开了莫家。
  风红缨安慰的话语卡在喉咙里没发出来。
  南屏叹了口气:“小莫这是铁了心不想认。”
  不管莫惊春是不是蒋三山的儿子,经此一事后,蒋三山承受的打击将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虽然蒋三山曾经无数次的自我安慰:这辈子只要找到儿子见一面就成。
  可真正到了这一天,蒋三山想要的东西突然变得多了起来。
  风红缨:“先等DNA结果吧。”
  南屏:“这事我来安排,你去跟小莫说,让他明天直接来警局证物中心,那边做DNA可以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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