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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女将穿进现代小说后[快穿]——春绿可期

时间:2021-11-07 01:18:48  作者:春绿可期
  气氛一时轻松。
  风红缨眨眨眼:“如果我赌赢了,您每个月替我在证物中心争取三个DNA鉴定名额怎么样?”
  虽然在这个年代建立基因库很难,但她还是想试一试,日积月累,总有一天会成功。
  南屏心头一热:“你还在琢磨那什么基因库?”
  “嗯。”
  南屏:“上午我和所里的同事聊了聊基因库的事,他们一致认为这是个好法子,但DNA技术目前并不发达,想要利用这招帮孩子们找父母,啧,有点异想天开。”
  风红缨挽着南屏的胳膊撒娇,转移话题道:“南屏姐,咱们在说打赌的事呢!您给个痛快话呗。”
  南屏被风红缨少有的小女生做派逗得乐不可支。
  “行行行!我答应你。”
  拍拍风红缨的手背,南屏笑说:“只要你赢了,我们科每月三个免费的鉴定名额都划给你,当然了,如果科室有急案,咱还得紧着案子来。”
  “明白!”
  风红缨不胜感激:“谢谢南屏姐!”
  南屏抬手戳了戳风红缨的脑袋瓜,笑着摇头。
  “谢什么谢?你就这么肯定小莫和蒋三山是父子?你如果输了怎么办?”
  风红缨拍拍胸脯,一本正经道:“我不会赌错!”
  南屏笑而不语,只当风红缨在开玩笑。
  然而——
  三天后,证物中心的同事一大早就将鉴定报告送了过来。
  翻到报告最后一页,上面赫然写着:蒋三山和莫惊春两人生物学亲缘关系达成率为99.95%,两人系父子。
  南屏:“……”
  还真叫那个丫头歪打正着了。
  踩着清晨的阳光,风红缨推开警局的大门,一进门就看到南屏双手环胸站在门口,看样子是在等她。
  “早呀,南屏姐。”
  风红缨露出八颗牙齿,将怀里的实习教学考核手册交给南屏姐。
  南屏没有像往常一样翻阅风红缨所写的专业实习日记,而是打开抽屉拿出鉴定报告。
  接过报告,风红缨明知故问。
  “这是小莫和蒋大哥的亲子鉴定?”
  南屏:“两人确实是父子。”
  风红缨脸上的笑容倏而放大。
  “通知蒋大哥了没?”
  南屏:“还没,待会你去通知他们两人,好好做做小莫的工作,不管小莫认不认蒋三山,你回头都要交个案件陈述给我。”
  握着报告,风红缨没着急走。
  见南屏只顾看她的实习日记而不提赌约的事,风红缨只好硬着头皮道:“南屏姐,名额的事——”
  南屏‘啊’得抬起头,扶了扶眼镜,南屏恍然大悟:“鉴定名额是吧?”
  说着,南屏从一堆文件夹里抽出三张申请表。
  “咱们打拐处每月就三个名额,这个月已经用光。这三张呢,是下个月的,你先拿去。”
  风红缨狂喜,三张轻飘飘的表格接到手中宛若有千斤重。
  “南屏姐,你人最好了!”
  “少贫嘴。”南屏嗔笑地瞪了眼风红缨。
  “快去干活吧,想必蒋三山现在等得脚直跳。”
  -
  蒋三山没钱住宾馆,只能拖着行李窝在火车站打盹。
  蒋三山想好了,如果小莫不是自己的儿子,他立马离开这儿,如果小莫是……
  他也走。
  那孩子于他而言太陌生了,陌生到除了长得有点像自己外,其余的东西都和他无关。
  他一没工作,二没莫家有钱,他给不了小莫优越的生活条件。
  听说收养小莫的人是个出了名的竹篾大师?
  哪怕现在关押在监狱,依然有人翘首等待那人出狱做竹篾工艺品。
  哎,反观自己……
  一事无成,还欠着一屁股的债。
  熙来人往的火车站里,蒋三山望眼欲穿。
  他多么希望派出所的同志来找他,告诉他儿子找到了……
  “蒋大哥——”
  就在蒋三山看得眼发酸时,一道悦耳如银铃的叫唤在站口响起。
  “警察同志!”
  看到风红缨满脸的笑容,蒋三山的心脏顿时噗通噗通快跳起来,下一秒,男人脸上洋溢出大大的笑容。
  推开进站的人流,蒋三山逆行在其中,边往外走边兴奋的大吼。
  “警察同志,我在这!”
  “让让!都让让,我找到儿子了!我找到儿子了!”
  男人心花怒放,一路跑一路叫,不少人好奇地驻足。
  望着蒋三山驼在肩上的破旧旗帜,旅客们更好奇了。
  快到风红缨身边时,蒋三山激动地手舞足蹈,寻子旗帜当即滚落在地。
  有人将旗帜捡了起来,目光触及到旗面上孩子的出生日期,众人默了。
  他们都以为蒋三山是在寻找孙子,没想到竟然是儿子,还是二十年前丢失的儿子。
  不知是谁带头鼓起了掌,一时间,候车厅里掌声片片。
  掌声中,风红缨将鉴定报告交到蒋三山手中。
  看到权威机构给出的鉴定结果,蒋三山泪水止都止不住,才一会就打湿了纸张。
  不少人笑着调侃哭得昏天黑地的蒋三山。
  “老大哥,丢了二十年还能找到,你这是走了大运呀!”
  “就是!肯定是你家祖宗在保佑你!”
  “可喜可贺,恭喜恭喜!”
  贺喜声中,有人咦了声。
  “老兄,我看你买了车票,车马上就要开了,你不等你儿子吗?”
  “对呀,警察同志,怎么没看到老大哥的儿子?长啥样呀?”
  提及小莫,蒋三山终于从喜极而泣中清醒过来。
  四周打量了一圈,愣是没找到莫惊春的身影,蒋三山的心一下跌落谷底。
  “小莫呢?”
  风红缨咬了下嘴唇,犹豫道:“他没来……”
  拿到报道后,她第一时间就去做莫惊春的工作,可惜那孩子脾气犟的很,死活不来。
  候车厅的气氛霎时尴尬起来,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我,一时无言。
  好不容易找到了儿子,儿子竟然不认,哎……
  蒋三山张大了嘴,呆愣了半晌才发出声音。
  “孩子知道这事吗?”
  风红缨:“他知道。”
  “蒋大哥,您别气馁,小莫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而已……”
  蒋三山抹掉眼底的泪花,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只那笑容难看至极。
  “没事,孩子还小,他不来是对的,跟着我只会受罪……”
  风红缨:“蒋大哥——”
  “警察同志!”
  蒋三山垂着脑袋大声打断风红缨,旋即深深鞠了一躬,背上沉甸甸的行李压得男人背弯得很低。
  “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帮我找到他……没有你们帮忙,我肯定找不到他,我……”
  说到最后,男人呜咽的泣不成声。
  蹲下身,男人捂着脸泪如泉涌。
  火车鸣笛的声音渐起,蒋三山蹭得站起来,着急忙慌地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包裹。
  “警察同志,我得走了,家里来信,我爹妈病了,我得回去照料。”
  “包里的东西麻烦你帮我交给小莫,里边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他要是喜欢就收着……”
  话还没说完,蒋三山颠了颠肩上的行李,急匆匆进站。
  须臾,男人淹没在人潮中。
  九点十五分,开往南边沿海的长途火车准时开走。
  提着包裹,风红缨走出候车厅。
  “给。”
  风红缨将包裹扔给躲在门口不愿意进去的莫惊春。
  看到包裹里摆放的一件件小玩具,莫惊春眼睛红了一圈。
  无养育,却有生恩,被亲生父亲放在心尖上惦记了二十载,是个铁人心里都会有丝丝触动。
  二月的某一天,莫惊春再次去监狱探视莫老爹,出来后,莫惊春直奔火车站,买了张前往沿海的火车票。
  监狱里的莫老爹改造的很不错,没有不准许莫惊春认亲,至于莫惊春去了沿海后还会不会回到春鎏寨,莫老爹也不知道。
  -
  送走莫惊春后,风红缨点开系统。
  系统提前奖励的‘让爱回家’盾牌一共有三张,其中一张已经显示到账,剩下的两张依旧是灰色的。
  看来她得帮绿芽和阿可找到父母才能真正的拥有这两张盾牌。
  办公室里,打拐办的人忙得热火朝天。
  风红缨正愁怎么搜寻绿芽和阿可的亲人时,南屏敲了敲风红缨面前的桌子。
  “你跟我来。”
  风红缨立马起身。
  “去哪?”
  南屏肃着面孔。
  “有人报警说孩子丢了,我怀疑是火车站那帮人干的,咱们去看守所审审那个叫高姐的女人,说不定有线索。”
  风红缨:“!!”
  也许人贩子头目高姐知道绿芽和阿可的亲人在哪。
 
 
第108章 惟愿天下无拐①③
  高姐全名叫高徽琴,今年三十六岁,没有结过婚,不是本地人,但在这生活了十来年,这一带的拐卖业务都归高徽琴管。
  前往看守所的路上,风红缨了解到这一个月来,所里的同事们多次审讯高徽琴等人,试图一举探知并端灭高徽琴的老巢,可惜未果。
  这帮人只交代一些皮毛小事,重要的东西一概不说。
  风红缨:“高徽琴在这没家人吗?”
  南屏:“应该没有。”
  风红缨有些好奇:“那她当初为什么来咱们这‘盘踞’?”
  南屏:“我问过她,回答的遮遮掩掩。一会说大老板要她来这,一会又说她自己要来,什么说法都有,一天一个样,一看就是在撒谎。”
  风红缨翻了翻狱警递过来的记录,手指在上面点了点。
  “南屏姐,你看这——”
  考虑到很多人贩子从前都有过贩毒记录,进看守所前,狱警会对所有的犯人进行人身检查,主要是想探探这些人身上有没有藏毒或者利器。
  为了更好的管理犯人,狱医还会检查犯人的身体健康情况,以防有些居心叵测的犯人装病骗狱警进行越狱行为。
  风红缨看得正是高徽琴的身体报告。
  南屏:“她的报告有问题么?”
  高徽琴有过贩毒史。
  早年间,很多毒品都是由女人吞进肚子藏匿,到了目的地后再去厕所排出,这种带毒方法很危险,稍有不慎,毒品就会在肚子里破碎。
  高徽琴就为此付出过惨痛代价,以至于后来切除了子宫。
  病例本上写得明明白白,高徽琴在切除子宫前曾有过生育情况。
  所以那个孩子呢?
  南屏:“她说死了,谁知道呢。”
  “死了?”
  是生下来养不活而夭折还是……
  带着疑惑,风红缨跟着南屏来到单独关押高徽琴的牢房。
  才进牢房,系统叮的一声响。
  点开系统界面,风红缨眼睛直了。
  写着绿芽名字的盾牌竟然亮了……
  风红缨不敢置信地问系统。
  “小开,绿芽的亲人难道在看守所?”
  系统:【是的。】
  风红缨心下一动,试探道:“那人是高徽琴?”
  系统:【积分兑换后方可回答。】
  风红缨:“……”
  小气吧啦,不告诉她拉倒,她待会问高徽琴不就知道了?
  -
  屋里女人光着脑袋,擦掉妆容后整个人看上去衰老了至少五岁。
  狱警上前将高徽琴引到审讯椅上锁好。
  乍得看到一身警服打扮的风红缨,暮气沉沉的高徽琴目光陡然阴森狠辣起来。
  “规矩点!”
  狱警一声呵斥,龇着牙目眦欲裂的高徽琴顿时缩紧脖子。
  风红缨坐到高徽琴对面,南屏上来就问半个小时前失踪小孩的下落。
  高徽琴讽刺一笑。
  “两位警官,我人在你们这关着,你问我,我问谁?难不成我有通天的本事半夜溜出去拐走了人家小孩?”
  南屏胸口一阵气血翻涌,这女人惯会扯东扯西。
  风红缨轻描淡写道:“我们当然知道不是你干的,你一个被剪了翅膀的秃鹰能翻什么风浪?”
  高徽琴脸色骤变。
  想到自己如今被抓可能面临枪毙的下场,高徽琴嘴唇颤动,急急辩解:“警官,我真的不知道,我——”
  风红缨一言打断高徽琴。
  “别装蒜,这一片还有你高徽琴不知道的事?快说!”
  高徽琴被风红缨呵斥的脸色发白。
  果然人不可貌相,早在火车站被抓时她就该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个白嫩嫩的女人不是好惹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眼珠子转了转,高徽琴吐出一个地点。
  “如果还没转手,应该就在那……”
  南屏神色一松。
  “高徽琴,你最好祈祷今天丢失的那个孩子平安无事,否则我绕不了你!”
  说着,南屏收起东西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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