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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脆桃卡里

时间:2021-11-21 00:28:40  作者:脆桃卡里
  “你说什么。”晋珐从台阶上三两步冲下来,揪住樊肆的衣领,攥紧。
  “你吃了酒,说的醉话。”
  樊肆呵呵笑了几声。
  他的确是喝醉了,满腔的情绪无从宣泄,只想看看,比自己更可悲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她就是楼云屏。”樊肆轻声地重复了这句话,“不,她不是。她不是楼云屏。”
  晋珐眼眸瞪大,满是狐疑和惊慌,在樊肆的脸上扫来扫去。
  “你到底在说什么!”
  樊肆又低声地呵呵笑着。
  “她不是。你明白吗,她谁也不是。她不是云屏,也不是谢菱,她亲口说的。”
  “她什么都知道,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樊肆推开晋珐的手,最后怜悯又嘲讽地看了他几眼,摔碎了手里的酒壶,踉跄着走远。
  晋珐一阵晕眩。
  难道樊肆也发现了谢菱与屏儿的相似之处?难道,他也觉得谢菱就是屏儿,他又要来抢屏儿,是不是?
  晋珐用力地摁住额角。
  不对,不止是这样。
  樊肆说的话虽然颠三倒四,语句混乱,但是,如若把他说的话都当成真的,会如何?
  晋珐折身冲回府内,拿起纸笔,在桌上演算。
  按照他之前的推测,他认为谢菱拥有一部分楼云屏的记忆。
  晋珐早就将这个推测牢牢记在随身带着的空白书册上,并在旁边附注了许多与此相关的神话传说,用来佐证自己的猜测。
  而现在,樊肆说,她不是楼云屏,也不是谢菱。
  晋珐皱了皱眉,在书册后又添上一句。
  或许,她的情况更为复杂,她拥有的不只是楼云屏和谢菱的记忆,可能,还有其他人的。
  这是晋珐偷偷藏起来的秘密,是他最机密的宝贝,是他最值钱的猜测。
  那么,樊肆又是怎么发现的这一切?他又为什么会说,谢菱就是楼云屏。
  樊肆说,“她亲口说的”。
  若果真如此,谢菱很清楚,自己就是楼云屏……
  晋珐手腕狠狠抖了一下,墨迹在纸上拖出长长一条。
  如果谢菱就是屏儿,那么,他在她面前玩弄的那些心思,岂不是一一都被看透。
  那日,屏儿问他,对过去的那段感情是不是不在意。
  他当着屏儿的面,亲口说,他喜爱的只是与屏儿类似的那一类女子,过去的已如过往云烟。
  晋珐心中忽然狠狠地刺痛,翻搅起来。
  他做了什么?他做了什么!
  他亲手把自己推向了万劫不复之地。
  这一切跟过往何其相似?
  他本来占据先机,他本来可能拥有一切,可是他自作聪明,他……失去了在屏儿面前的所有胜算。
  晋珐手里的笔摔落在地,胸腔间漫溢的疼痛逼得他缓缓地跪倒在地,才保持住平衡。
  他想起那日谢菱的笑,又想起她忽然变得轻松、温和的语气。
  那时,他以为那代表着自己还有希望。
  现在却明白,那就是绝望。
  她说,她会再考虑。
  但以云屏的性子,他一定早就从她的考虑中被除名。
  谢菱,云屏……
  晋珐痛楚得攥紧桌沿。
  -
  “叮!”
  危险警报声再次在谢菱脑海中响起。
  系统通报:“宿主,第四条be线已作废,原本停摆的世界线已继续开启。”
  谢菱:“……又来?!”
 
 
第127章 手指
  大约是察觉到谢菱的懵逼,系统补充了一句。
  “宿主,现在作废的be世界已经变成了两个,但是你完成任务的条件还是没有改变。”
  “也就是,三个月内完成现有世界的剧本,或同时完成目前所有未完结世界——目前已经是三个世界——的剧本。”
  谢菱默然,虽然很想生气,但想想也没必要。
  她现在就像一个已经被抓到一次迟到,扣光了所有全勤的可怜人,那么就算再迟到第二次,她也已经不痛不痒了。
  只希望三个月后能跳槽换个工作。
  否则,她就真的完了。
  她真的没有办法同时应对三个人!
  想到那个场面,谢菱有些头皮发麻。
  第四个世界,是晋珐。
  他居然也知道了……
  仔细想想,谢菱虽然不确定他是怎么知道的,但也并不特别意外。
  晋珐之前就曾问过她,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记忆,似乎在怀疑什么一般。
  罢了,谢菱想。
  晋珐知道了又如何,这世界早已不是他的主场,难道还能像以前一样听之任之?
  -
  过了一日,樊肆终于酒醒。
  他许久没有喝得这样醉过,烟烟都担心得在旁边守了一整夜。
  醒后想起自己昨天说了什么胡言乱语,樊肆吓得一身冷汗,宿醉憔悴的脸色越发苍白。
  他匆匆洗漱,跑去找谢菱,想坦白自己犯的错,不知道有没有给谢菱惹麻烦。
  但谢府门口,宫中的轿辇刚刚离开。
  良辰吉时到了,谢菱作为“瑞人”,被接进了宫中。
  走之前,又是那礼部的人来接她的。
  礼部的人依旧是那副面具一般的嘴脸,说一是一,说二是二,问他别的,则不搭理不理会,好似听不懂人话一般。
  谢菱倒也没想跟他过多沟通,只问:“我想带我的贴身婢女一同去,可否?”
  那人上半张脸不动,下半张脸嘴唇弯着,那弧度完美得很诡异,也不知道皇帝让这样的人出任礼部,究竟是出于是什么审美。
  “不可。”
  谢菱有些无语。
  她要带一枕一席,都被拒绝,说是宫中一应俱全。
  现在只是想带个婢女,都不允许。
  她恼怒道:“那我这屋里,究竟能带走什么?你直说罢!”
  礼部那人四下看了一眼,出声道:“贴身衣物,还有……”
  他指了指桌脚下蹦蹦跳跳路过的布丁:“这个。”
  谢菱:“。”
  合着就只能带一只兔子呗?
  谢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嘲讽。
  但不带白不带,谢菱揣起布丁,坐上轿辇。
  起高楼,鸣吉乐,谢菱正式搬进了宫里的祥熠院。
  祥熠院三个字是皇帝亲笔题的,挂在宫门口,彰显着皇帝的看重与荣耀。
  院子很大,二十个人,每人一间屋子,绰绰有余,彼此之间还隔着一些距离,个人空间倒是足够的,也不大便于通来往。
  祥熠院门口有侍卫整日看守,祥熠院里面,倒没有什么限制。
  在谢菱之前,已经有好几个人到了,据说是根据每个人的生辰八字算的吉时,各有不同。
  属于谢菱的那间屋里,早有几个模样乖巧的婢女候着,好虽好,只是终究陌生,谢菱不大适应。
  她把布丁放下,布丁也有些紧张,缩在角落不动,鼻子轻微动着。
  领谢菱进来的那个女官同谢菱说了下规矩。
  “瑞人在宫中,只需每日焚香沐浴,抄写一段经书,诚心为娘娘腹中的皇子祈福即可。出入祥熠院,需要经过陛下亲口准许,其余请随意。”
  沐浴抄经,倒也不是什么繁重的活儿。
  谢菱点点头。
  那女官便退了下去,谢菱见状,把屋里几个婢女叫到跟前。
  “既然屋中的规矩听我的,那你们便记着。我不喜旁人打扰,除洒扫烧水,不叫人时,你们在屋外忙自个儿的便是。”
  几个婢女齐齐应是。
  谢菱让她们全都出去,松了口气。
  她把布丁抱在怀里,摸着兔耳。
  所有人都退出去之后,屋里显得很清静,但外面却很有些热闹。
  按照圣上旨意,宫中的人都可以出入祥熠院,尤其是宫妃,若是能与祥熠院中的瑞人交好,在皇帝看来便是诚心礼佛、为皇嗣祈福的表现。
  再加上,祥熠院离后宫相距甚远,更像是一座单独的偏殿,因此只要后宫嫔妃不出入的时间,朝中大臣也可以到祥熠院中焚香祈福,或与瑞人清谈,名为“请礼”。
  他们这些瑞人,好似被当成了活菩萨,又或者说,被当成了香火炉,供人烧香供奉。
  瑞人之中,有佛寺大师,有擅卜算的神人,谢菱只是一个年轻小姑娘,因了神女的名号进院,自然没有多少人来攀附。
  谢菱进了宫,倒比之前在府中时还要清静些。
  谢菱开了一扇窗子,听见屋外的声音渐渐歇了,应当是后宫妃嫔们陆续离开。
  接着,却又响起一阵唱喏声。
  “三皇子到——”
  谢菱唰地站了起来。
  她推开门走出去,院中其余人却也纷纷走出来。
  后妃虽然也地位很高,但到底比不上皇子。若有机会,他们也想跟皇子讨讨关系。
  谢菱的屋子在靠里边儿,她方才打开门,目光还未寻到三皇子,便若有似无地被人挡住。
  谢菱微微蹙眉,对前面挡住她的人道:“劳烦请让一让。”
  在谢菱之前的,正巧是那个慈眉善目的佛寺大师。
  他转过脸来看着谢菱,只手竖起,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倒是直言不讳道:“这位女施主,想见皇子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你实在没有什么优势,劝你就不要参与这场争抢了。”
  谢菱无语,努力踮起脚,却始终没看到岑冥翳的身影。
  过了一会儿,有个侍卫走进来道,三皇子并没有特意要向谁请礼,只是随机选一位,请诸位在房中等待即可。
  其余人闻声便匆匆回房,谢菱忍住笑意,回房关上门。
  没过多久,谢菱的房门果然被人敲了敲。
  她拉开门,一身锦衣玄袍的三皇子站在门外台阶下,笑意吟吟地和她对视。
  谢菱清咳一声,因瑞人无需行礼,便在外人面前也省去了礼仪,只端庄喊了一声:“三殿下。”
  三皇子手里果然握着写有谢菱这房间名字的木牌。
  岑冥翳进屋,带着自己的随从。
  婢女们依照谢菱的吩咐,如数退去,岑冥翳的随从站在门口,目不斜视。
  岑冥翳大步走到谢菱面前,眸底的颜色乌黑浓稠,像化开的火油在缓缓流动。
  “我们进去坐坐?”
  他低声说。
  谢菱弯起唇,点了点头。
  岑冥翳主动来找她,而且来得这样急,就说明她上次的行动是有成效的。
  两人坐在床边的绣墩上,离外面值守的随从只有一道屏风、一道门帘之隔。
  谢菱抬头朝门外看了一眼,岑冥翳好似会读心一般,温声道:“他们不会乱听,也不会乱说。”
  这句话,若是再解读一下,就好似有着浓浓的暗示一般了。
  谢菱自以为会意,抬头和岑冥翳对视,那双乌黑漂亮的眼睛,此时正在无比专注地看着她。
  她盯着少年削薄的嘴唇,锋利的下颌线,想起那日的触感,又有些意动。
  岑冥翳抬起手,渐渐朝她脸颊靠近。
  他的手指骨修长,比例很好,仿佛能掌控一切的力量感,那样的宽厚,总让人觉得很适合抓揉点什么。
  谢菱渐渐屏息,等着那只手托住自己的脸颊,或握住自己的下巴。
  它却落到了谢菱脸侧的头发上。
  “乱了。”岑冥翳点评道。
  谢菱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花菱镜。
  镜中映出她的模样的确是鬓发微乱,乌发蓬松。
  她习惯了被环生打点一切,如今环生没跟来,她都没发现自己的发髻散了一点。
  “等我一下,我……”
  谢菱抬起手,想要重新束发,岑冥翳却站了起来,走到她身后。
  “我来可以吗。”
  谢菱微怔,很快松开了手,乖巧地说:“那麻烦你了。”
  注意到岑冥翳在从镜中观察着她,谢菱还对着镜子附赠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少女眉眼清艳,如清晨朝露纯澈无暇,白肤和红唇的对比又显出几分浓丽,好似涂了一层怎么擦也擦不去的胭脂,让人移不开眼。
  镜中,岑冥翳的胸膛微微起伏了一下,说道:“没事的。”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说错话一般,改口补了一句:“我是说,我很乐意。”
  岑冥翳的大手在谢菱的颈后游移,将她的发髻挽起,露出漂亮纤细的脖颈。
  一只浅棕色的毛团挪了过来,一蹦一蹦地把肚子盖到谢菱的脚上。
  是布丁,先前它不适应环境,不知道躲在哪里,现在倒是肯出来了。
  谢菱弯腰把它抱起来,放在膝盖上,顺着它的软毛一下下地摸过去。
  布丁大约很舒服,趴在她膝盖上一动不动。
  纤细白软的手指在浅棕色的长毛里穿梭,也是很养眼的画面。
  居高临下站在谢菱身后的岑冥翳也自然看到了这一幕。
  他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直到慢到谢菱都有了疑惑。
  她抬眸看向镜中,疑问地眨了眨眼。
  “你可以……”岑冥翳声音有些闷,谢菱差点没听清楚。
  “可以什么?”
  “可以也摸摸我吗。”岑冥翳狠狠咽了咽喉结。
 
 
第128章 记忆
  摸?摸哪里?
  一时间,谢菱脑海里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画面。
  岑冥翳把她的发髻挽好,然后将手伸到了谢菱面前。
  宽大的手掌上纹路清晰,五指舒张,指节很好看。
  “就用你刚刚的动作,好吗?”
  镜中映出两人的模样,身形娇小的少女坐在绣墩上,裙摆层层叠叠地散开,落及脚踝。身后高大的少年平摊着手掌等待,目光灼灼地盯着少女膝上乖巧的兔子,表情似乎是恨不得变成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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