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与权臣前夫重生日常——木妖娆

时间:2021-12-07 09:45:41  作者:木妖娆
  陪着小娘用完晚膳后,苏蕴便回房小睡了一会。
  醒来等到夜半,苏蕴坐在碳炉旁昏昏欲睡之际,后边的窗户忽然传来了细微的敲响声。
  苏蕴料想是墨台。
  庄子人不多,也没有苏府那般的森严,只有个别守夜的,所以会些功夫的人想不被人发现潜进来也是容易的。
  但好在这离皇城近,
  对于墨台是如何知晓她在哪间房。苏蕴倒也没有太惊讶,这点本事没有,又如何能给顾时行当差。
  苏蕴站到了窗后,为保险起见,还是压低声音问了声:“谁?”
  还以为来人是墨台的苏蕴,在下一瞬便听到了熟悉的嗓音:“是我。”
  苏蕴一愣,想了想还是把窗户打开了。
  看到一身黑色斗篷,带着兜帽的人从窗户外跃了进来,进来之际还挟带着几片雪花。
  苏蕴望外看了一眼,果然是下雪了。许是刚下,地面上也没有什么雪花。
  风一进来,冷得很。
  忙关上了窗户,看向取下宽大的兜帽顾时行。
  无论是白色,月白色,还是这黑色穿着他身上,确实是好看。白衣君子之姿,黑袍冷冽伟岸。
  但这样英俊伟岸的男子,苏蕴无福消受。
  “怎是世子来了,墨台呢?”她问。
  顾时行看向已经穿戴整齐,随时可准备出发的苏蕴,淡淡地道:“你未出阁,他来,不合适。”
  听到这话,苏蕴在心底笑了笑,反问:“那世子来就合适了?”
  苏蕴这话有些噎人,可到底没有以前那般冷漠了。上回嫡兄大婚,他醉酒时说的话,她是听进去了。
  他们两人,谁都没有什么错,何至于弄得好似有什么大怨似的。而且婚后几年,也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所以也不至于把错都归在他的身上。
  顾时行沉默了几息,才道:“我来接你,总归合适些。”
  人都已经进来了,苏蕴也没有说什么,道:“喝杯热茶暖了身子再走吧。”
  说着,寻来了杯子,把不久前放到炉子上烧的茶水取了下来,倒入杯中。
  顾时行看向苏蕴的背影,眼中多了几分思索。
  苏蕴待他的态度有些不一样了。
  苏蕴倒了茶水,端给了她。
  顾时行接了茶,饮了一口。
  苏蕴轻声声问:“人在何处?可在早上赶回来?”
  顾时行饮了水后,与她说道:“人在普安寺山脚下的宅子里边,坐马车而却约莫要半个时辰左右,不会逗留太久。”
  一来一回一个多时辰,便是中间在留小半个时辰,时间也是充裕的。
  苏蕴沉思了一下后,才点头:“好,你饮完茶,我们就走。”
  顾时行垂眸看了眼热气氤氲的热茶,若是可以,倒是想留久一些。
  “嗯。”最后还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正在这时,房门被敲响,还未等苏蕴反应顾来,顾时行已经端着茶水躲到了雕花月门的帘子后。
  动作利落稳当,杯子的茶水愣是一点都没有溅出来。
  苏蕴看着他躲得自然,愣了愣。不知怎的忽然生出了一种——她在藏汉子的错觉?
  暗暗地晃了晃头,把这种荒唐的想法从脑海中晃了出去。随后走到了门那边,只听到初意小声地说:“姑娘,是初意。”
  听到是初意,苏蕴还是没有立刻开门,她转头看了眼顾时行,只见他对她微微摇了摇头。
  略一思索,苏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地方,能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个人知道。
  苏蕴没有开门,只小声道:“你且去休息,不用你去。我约莫一个半时辰就能回来,若是回不来,你便帮挡着些。”
  苏蕴还是做好安排,虽说来去一个多时辰,可谁知道这风雪会不会忽然变大挡了路。
  外头的初意踌躇了一下,可到底是知道姑娘说一不二的性子的,也就道:“奴婢给姑娘准备了汤婆子,还有姜汤。”
  听到这,苏蕴打开了门,接过东西,便让初意去休息了。
  关上房门的时候,苏蕴看向顾时行,问:“可以走了?”
  毕竟早点走也可以早点回来。
  不等顾时行应声,更不等他饮完一杯茶,苏蕴开了门就探头望出去。见四下没人,便朝后边招了招手:“没人,可以走了。”
  苏蕴先行出去,顾时行也随之出去。
  下了雪,冷得不行,苏蕴拿着东西,不好把兜帽戴上,只冷得咬着牙缩着脖子。
  正站在墙角下,想看看后门那边有没有人的时候,兜帽就被人戴到了头上。
  苏蕴下意识地看了眼身后的人,顾时行少了些冷淡,道:“下雪了,戴着。”
  苏蕴知晓要夜出,所以身上的斗篷是墨绿色的,不打眼。
  她心思有几分愕然,这还是顾时行么?
  怎就忽然关心起她来了?
  时下正紧绷着要偷摸着出院子,所以杂七杂八的想法也只是浮现了一瞬而已。随而正要走出去,顾时行拉住了她的手臂。
  苏蕴转回头,声音极小:“可是有人?”
  顾时行松开了手,摇头:“没人,但你知晓要往哪个方向走?”
  闻言,苏蕴才发现自己带头走了,想了想,她走到了顾时行的身后,似乎没有留心方才顾时行又一次的“动手动脚”。
  从庄子出来,顾时行寻到了放在外边的灯笼。
  灯笼在他进去的时候熄灭了。而灯笼是暗色的,便是点上,也只是勉强能看清脚下的路。
  苏蕴怕黑,可有个人在身旁,况且还是那沉稳的顾时行,倒也不怕。
  见没旁人,苏蕴问:“就世子一个人来了,墨台呢?”
  “他回去了,我一人便可。”说着,又道:“马蹄声响,没有驶入庄子,拴在了庄子外头,要走半刻。”
  人都出来了,苏蕴也不在意那半刻。
  因苏蕴想知道那二人的事情,倒也不至于无话可说。
  “人是怎么寻到的?”苏蕴抱着汤婆子,还抱着水囊,看着路问他。
  顾时行伸了手:“我给你拿着水囊。”
  水囊里边装的是初意煮的姜汤,还热着,热意透出水囊。这下了雪冷得很,有物什暖手也是好的,苏蕴也就给了他:“还是暖的,可焐手。”
  顾时行接过,确实还是暖的,像是里边的水热,又像是她在她怀中焐暖的。
  把水囊放在了怀中,隔着黑色斗篷,苏蕴却是看不到他用那带着薄茧的指腹细细摩挲着水囊。
  走了些路,顾时行低头看了她一眼。
  她确实有些不一样了,没有以往那般尖锐了。
  看回路后,顾时行把事情全与她说了,包括寻了太子的事情。在她惊慌前,又解释:“我只与太子说了有人算计我,但到底算计了什么,我没明说。”
  听到这,苏蕴才暗暗地呼了一口气。
  她与顾时行之事,是决然不能让旁人知道的。上辈子那种抬不起头,被人用异样眼神盯着看的感受,她不想再重新来第二遍了。
 
 
第44章 她明白了   他的情,她可不敢要
  二人走了半刻,到了拴着马车的小林子。
  顾时行与她说:“来得匆忙,并未多做准备,略有简陋。”
  苏蕴应了声:“不打紧。”
  可在苏蕴掀开帘子正欲上马车之际,动作顿住了,带着几分错愕之色的看了眼宽敞的马车。
  马车上铺有被褥,有软枕,更有一块极大地貂皮。
  便是没有上手,只是循着淡淡的烛光望去,也知皮子是何等的松软,暖和,更知价值不菲。
  而在马车里边还有一个食盒和小炉子。
  苏蕴没有进去,而是踩着脚杌子,转身看向虚扶她上马车的顾时行,略一挑眉:“顾世子,这就是你说的并未多做准备,略有简陋?”
  顾时行平静的抬眸看着她:“与你先前在侯府所用,确实简陋。”
  苏蕴无奈:“前尘已去,世子莫要再提了。”
  顾时行也没有说旁的话:“走吧。”
  苏蕴进了马车。
  顾时行点了马车两边的灯笼,才驱赶马车离去。
  苏蕴没有太矫情不用马车的物件。把炉子点上了,放在了帷帘后边,也就是顾时行的身后。
  顾时行也感觉到了背后的暖意,嘴角不自觉地倾泻一丝笑意。
  寒风凛冽,倒也不觉得冷。
  因天黑又下了雪,路不好走,所以马车有些缓慢。
  苏蕴在用完晚膳后已经睡了一个时辰了,再者四周又是风声,狼嚎声,马车再平缓也是睡不了。
  苏蕴看了眼盖在自己腿上的貂皮,眼中多了几分疑惑。
  她倒是越发地看不明白顾时行了。
  对她有所照顾,可以理解是对连累了她,误会了她的亏欠,可体贴到这般倒也没必要吧?
  她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索性也不想了。
  苏蕴靠着车厢,忽然就开了口:“顾世子,人真的寻到了?”
  顾时行“嗯”了一声,与她道:“有个人,颈项后有伤疤,形似蜈蚣。”
  许是天气太冷了,来回赶了几乎一个时辰的马车,顾时行的嗓音有两分沙哑。
  听到那人颈项后有伤疤,苏蕴略一愣怔,觉得有些不真实。
  不成想,真的能在茫茫人海中寻到了个颈项有疤的人。
  感觉到了车厢里的人的沉默,顾时行又道:“虽有八成把握确定就是你口中所说的人,但背后的人还没找到,便是找到了,或许对那人来说也暂时没有太大的影响。”
  车厢里边的苏蕴回过了神来,淡淡的笑了笑,很是明白的道:“便是现在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可我也想知道,而且那人也是与你对立的,始终都会有正面的对上的那天,不是么?”
  “是”
  始终都是要站到对立面的,她这话并没错。
  “如此又有什么区别呢。”始终要应对上的,顾时行也不是软柿子,她只管等着他的好消息。
  一会后,外边传来顾时行的声音:“去到宅子,你把马车的帷帽戴上,莫要露脸。”
  苏蕴看了眼车厢,确实有一个帷帽。
  二人一路上再也没有几句话,到了宅子那处,马车直接进了宅子。
  苏蕴从马车下来之前就已经戴上了帷帽。
  宅子中的暗卫瞧见自家主子带回来了一个姑娘,都暗暗的瞪大了眼,更别说那姑娘下马车的时候,还在一旁看着,好似怕那姑娘下马车的时候摔了似的。
  有些个暗卫觉得不可思议,都不约而同地望了一眼飘下来的雪花,心底纳闷的道——这下的确实是雪呀,但他们怎么就觉得下的是红雨?
  这些个暗卫,基本上都是跟了自己主子十几年的,有些个还是与自家世子在寺庙里边当了七八年的俗家弟子的,所以看到冷淡的世子带着一个女子回来,皆是惊愕。
  他们还以为世子寺庙待久了,真的清心寡欲得没了七情六欲呢。
  马车一进来,就有人去与墨台说了。墨台是个机灵小伙,掐准了世子回来的点熬了热汤,听到人回来了,忙端着两碗暖身子的热汤前来。
  “天气寒冷,世子和姑娘先来喝口热的吧。”
  顾时行看了眼身旁的苏蕴,道:“一会我与你过去。”
  苏蕴点头,并未出声。她是知道的,顾时行在这,定然有暗卫,她不想出声暴露自己的身份。
  上辈子,苏蕴曾来过两回这宅子,一次是随着婆母来普安寺上香求子,一次是老主持圆寂的时候,陪着顾时行来的。
  随而进了厅中,墨台把热汤放下,便退出了屋外,还贴心地把厅门给关上了,好不殷勤。
  汤是鱼汤,冒着热气和香味。
  顾时行把沾了雪花的兜帽掀下,端起了一碗,递给她:“先暖身子,一会再过去。”
  苏蕴在马车里边倒也没有多冷,但看了眼沾了不仅是披风,便是脸上都有些风霜的顾时行吗,有些迟疑。
  寒风凛冽地赶马车,一来一回的,该暖身子的不是她,该是他。
  她若不喝,他也是不喝的,会直接带她过去看人。本想要直接去认人的苏蕴,看到他这模样,觉得自己若是拒绝了,就有些不厚道了。
  想了想,还是帷帽取下,接过了热汤,道了声“谢谢”。
  端着热汤,坐在桌子旁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顾时行也坐在了她的对面,端起汤碗,斯文优雅地喝着汤。
  二人坐在桌旁,安静无声地喝汤,倒有些像是回到了上辈子同一桌用膳的时候。
  他略感温馨。
  鱼汤喝完,倒是暖和了许多。
  出屋子之际,苏蕴戴上了帷帽。
  下边的雪越来越大了,苏蕴正欲步下阶梯之际,头顶多了一伞。
  苏蕴抬头看向顾时行,只见他俊美的脸依旧清冷寡淡,什么情绪都看不出来,但却贴心得让人不自在。
  到底没说什么,还是随着他去了关押人的地方。
  宅子没有那等专门关押人的地方,所以把人关在了柴房里边。
  守在柴房外边的暗卫,竟破天荒的看到冷清的世子在给一个女子撑伞,愣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忙行礼:“世子。”
  入了屋檐之下,顾时行收了伞,面色清冷点了点头,问:“人如何了?”
  暗卫不敢多看一眼戴着帷帽的姑娘,正色道:“捆绑在里边,怕他有什么坏心思,用了药,意识是清醒的,但四肢乏软得闹不起来。”
  五个人里边,只有一人后颈有疤,顾时行也就让人单独的关押了起来。
  若是确定了这人就是当初在苏府算计他和苏蕴之人,旁人也不用再确认。
  听到暗卫的话,转头看向身旁的人,少了几分冷淡,问:“若是害怕,便缓一下再进去。”
  些许贴心,却也能让一旁的暗卫觉得见鬼了。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