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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他正经又撩人——姜以纾

时间:2021-12-16 09:50:03  作者:姜以纾
  酆问:“总之,我救你是事实。”
  灵雎肝疼,跟厚颜无耻之徒压根没道理可讲。而重点是,她目前懒得说话。
  她靠在车窗上,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
  当时姜创挑衅谷歌,灵雎帮他破解谷歌、FB联手打造的UA系统,狠赚一笔。
  作为最大、也是唯二的功臣,灵雎被他下了死命令:庆功会必须得到场。
  享乐的场子是姜创一朋友的,来人全是非富即贵,特别老土又永不过时的真心话大冒险游戏上,灵雎输了,被强制选了大冒险,对进门第一个人要皮带。
  她在卡座上等半天,终于进来一个人,先看脸,长得不赖,再看身材,也不赖。
  一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怂恿她,她挺挺胸,上了。开门见山,“先生,能把你皮带给我吗?”
  这人就是酆问。他打量灵雎两眼,“给不了,不过可以换。”
  灵雎当时酒精在胃里发作,冲他笑,“你看上我身上的什么了吗?”
  酆问只是看着她,没说话。
  灵雎自作聪明的把手伸进裙底,褪下那块布料,杵进他怀里,“现在可以给我你的皮带了吗?”
  然后那天晚上就被他办了。
  次日凌晨,灵雎醒来看见一个不着寸缕的男人睡在旁边,倒也没惊讶,肉眼扫过他的身材,并回忆了回忆他的活儿,做了个估价,忍着割肉的痛,给他撂下张十万块钱的卡。
  走到门口,实在太心疼,又退回来留下联系方式,附一句话:我喜欢你的肉体,保持联系。
  从那以后,他们就保持住了这种各取所需的关系。
  值得一提的是,灵雎当时那十万块钱,酆问居然要了!以至于后来她知道酆问家财万贯的时候,表现的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加悔不当初,把他祖宗十八辈都拉出来骂了一遍!
  “你他妈都富得流油了还要我十万块钱!?真他妈刷新了我对‘不要脸’三个字的理解!”
  到目的地,灵雎睡着了,她并没有指望酆问温柔地叫醒她,叫醒都没指望,却没想到他能丧尽天良到管都不管她。
  要不是脖子疼,她可能会在车里睡一宿。
  酆问家叫酆家堡,照着白宫那个水平修葺而成,上个卫生间开辆车倒不至于,不过也得走上一会儿,是以酆家堡卫生间最多,有效避免了尿在路上的意外发生。
  后身是酆氏庄园,地底下是酆家酒窖,左侧是个鱼塘,右侧是高尔夫球场。
  他家有钱到什么程度呢?
  每天不固定花出多少千万,都是在赔钱。
  灵雎就是这座小白宫的女主人。
  当然,前提是,没有跟酆问那一纸协议的话。
  嫁给酆问的时候,灵雎跟他签了个婚前协议,也就是婚前婚后,酆家一砖一瓦都不属于她。
  倒不是酆问逼她签的,她这人,见利忘义,什么都是‘钱’字当先,可也不会干忒过分的事,空手套白狼,可以,但空手套白龙,她怂,不敢干。
  反正嫁给酆问,天天都能从他手里拿钱,也挺好,干嘛非贪得自己爹妈都不认呢?
  一上楼,灵雎被扔过来一件丝绸质感的衣服,拿起一看,是她的。
  “干什么?”她瞥他。
  酆问冷声道:“你把它放我行李里了。”
  灵雎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她记得她让酆问睹物思人来着。
  她把衣裳扔到一边,走过去,“那你出差这一个多星期,有没有闻着我这衣裳自给自足?”
  酆问第一次问她,“你是个女的吗?”
  灵雎到他跟前,晃着长腿,“要不你检查一下?”
  酆问还真检查了一下,特别细致、透彻。
  ……
  灵雎伏在酆问肩膀,“酆先生技巧越来越多了,我要是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酆问把她这个树袋熊从身上揪下去,“你该走了。”
  灵雎给他两根中指,酆问算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典范了。
  不过她也没再留,到西边客房洗澡睡觉了。
  在酆问眼里,灵雎还不够格在酆家堡、他的床上睡觉。
  而在灵雎眼里,也不稀罕。
  半夜,灵雎在客房醒来,轻手轻脚走出房间,摸着瞎瞎到酆问书房,准备把名单拿回来,结果在书房门口,被一堵肉墙挡住去路,她抬起头就看到月光下,酆问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她直起身子,睁眼说瞎话,“梦游……”
  说着话,她还假模假式装出一副梦游的样子,不过她也不傻,装梦游也要往书房里走。
  酆问拎着她脖领子,把她扔回到她的房间,给她上了锁。
  灵雎气啊,“酆问我艹你大爷!”
  酆问淡淡道:“等你有这个功能的时候,我会安排你跟我大爷见面的。”
  作者有话要说:就是这么混的一个女主。
 
 
第3章 03
  第二天,灵雎睡到日上三竿,生活助理叫人给她送衣服,她就站在门口,不让人进,自己也不出去,把酆问都给惊动了。
  酆问走过来,“你干什么?”
  灵雎倚在门框,丝绸睡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胸前、双腿的风光暴露无遗。她撩了撩头发,“你不是要锁我吗?今天你妈来了,我就让她看看,她儿子都是怎么对待我的。”
  酆问知道她无耻,也知道她说得出做得到,“下去吃饭。”
  灵雎不走,“对,你还要给我和你大爷拉皮条,这个也要跟你妈说说。”
  酆问皱起眉,“你闹什么?”
  灵雎笑了,当真是倾国倾城那种笑,“我就闹,气死你。”
  酆问什么人,治她还是绰绰有余的,不听话是吧?好,他把她扛起来,进了电梯。
  “酆问!”灵雎脑袋朝下,四肢不停地扑腾。
  酆问一路抗她到餐厅,才放下。
  放下也不吃,拿着手机打游戏。
  酆问说她,“谁允许你在餐桌上玩儿手机了?”
  灵雎还管他允不允许?她把声音开到最大,还绕到他那头,坐在他腿上给他介绍,“看见这个绿色的蛤/蟆了吗?这是我儿子。”
  酆问:“……”
  灵雎又指指酆问,给那只蛤/蟆介绍,“儿子,这是你爸爸。”
  酆问把她手机拿走,把她也拎回她位置上,“吃你的饭。”
  灵雎扒拉扒拉盘子里的几块高档食材,没有食欲,跟他说:“我想吃泡椒鸡爪。”
  酆问无视了她的请求,还在饭后封了她的小金库。
  这就是在挑衅了。灵雎跟他折腾,“凭什么没收我的钱!?”
  酆问说:“我要出门,以防你偷跑出去,放我和母亲的鸽子,你的钱我先替你暂为保管,等晚上回来,我看到你在家,再给你。”
  灵雎不要,“你们家齁没劲的,你让我待一天?那你还不如让我去死!”
  酆问也有办法,“我叫了公司几个实习员工,过来跟你打麻将。”
  灵雎不要,“我就不上班了?”
  酆问:“我已经给你单位打过电话了。”
  灵雎挑眉,“给姜创?他不知道我结婚了,你是以什么身份给我请假的?”
  酆问:“你爸爸。”
  灵雎把拖鞋扔过去,“滚!好走不送!”
  酆问走以后,她给姜创打电话,借钱。
  姜创听到前头两个字,就给她挂了,还是她锲而不舍地打,才又接通。
  “要钱可以,东西给我。”姜创说。
  他妈!东西不是在酆问那儿呢吗?灵雎好声好气,“东西着什么急啊,我接了这单还会有不干的道理?你先借我点钱。”
  姜创一针见血,“你这种属钱串子的怎么老有缺钱的时候?你都填什么无底洞了?”
  灵雎假哭,“我婶儿不是脑癌嘛?我挣那三瓜俩枣都不够住院费的,眼看又要手术了……”
  “等等等!等会儿!你之前简历上不是说没爹没妈无亲无故吗?哪儿迸出来个婶儿?”
  灵雎也不哭了,“你就说你借不借吧?不借,何野这单你就自己搞吧。”
  姜创要自己能搞,他还他妈养着灵雎这个米虫吗?还是妥协了。“你要多少?”
  灵雎酝酿了一下,小声说:“两百。”
  姜创又给她挂了。
  灵雎再打关机了,她直接黑进他家监控,跟他隔着屏幕面对面,“创哥……”
  姜创暴躁了,“你当我会下钱呢?张嘴闭嘴两百万!”
  灵雎委屈巴巴,小模样谁看了都是一阵心的悸动,心甘情愿被勾了魂魄去,“创哥……”
  姜创看不了她这模样,“好好好,给你给你。”
  灵雎立马多云转晴,“我给你个账号,你直接打那个账号里。”
  姜创输入,皱眉,“这不是你的账户啊?是个许什么。”
  他拨弄两下键盘,全名显出来,“许冰阳是谁?”
  “我账户被锁了,”灵雎说:“我说了啊,我婶儿。”
  姜创白她一眼,“行了,钱都给你了,瞎话可以少说两句了。”
  灵雎呲牙笑,“回头请你吃饭。”
  姜创又白她一眼,“你的回头回的工夫可不短啊,五年前的回头现在还没兑现呢。”
  灵雎知道他后话,“再蒙你,你停我五险一金,我绝对没意见。”
  “拉倒吧,别跟我满嘴跑火车了,你的话要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姜创说完关了监控。
  灵雎盯着手机,如果不是现在黑不进酆家财务,她也不会跟姜创开口。
  说起酆问,那真是灵雎黑客生涯唯一一次败绩。
  不提也罢。
  她从楼上下来时,酆问找来陪她打麻将的人已经到齐了。
  看看她们,再看看自己,灵雎笑道:“酆问是真心想领我往豪门太太那方向发展啊。”
  打了两圈儿麻将,灵雎看了眼表,才两点,距离酆问回来,还有五六个小时差不多。
  “五万。”她随手打出一张。
  “胡。”
  “胡。”
  “胡。”
  一炮三响。
  灵雎开始耍无赖了,“不算不算,我刚才打错了。”
  几个员工是过来陪她玩儿的,自然她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是以只要不是她胡牌,就都重来。
  又玩儿几圈,灵雎突然八卦心理作祟,“欸,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她和酆问结婚的消息,酆问没打算隐瞒,是她不想公开,而酆问在这一点上,倒也尊重她。
  三个女人摇摇头。
  灵雎挑眉,“酆问没跟你们说吗?”
  “酆总不必要跟我们解释的,他只需要发号施令就好。”有人说。
  灵雎点头,这倒是他最喜欢干的事。“你们觉得,他帅吗?”
  她刚问出口,三个女人都红了脸。
  看样子是觉得帅了。
  这一点,灵雎也能跟她们达成共识,酆问确有一副叫人找不出缺憾的皮囊。
  “你们在酆氏,有没有见他对哪个女的特别关注?或者是,有哪个女的对他特别殷勤?”灵雎八卦精神UP。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灵雎以她敏锐的直觉觉出这里边有事儿,“真有啊?谁啊?叫什么啊?”
  有人说:“万化传媒的万薇,经常来找酆总。”
  灵雎咂摸了一下这个名字,不认识。
  爱谁谁。
  酆氏管理模式很变态,别说这种程度的八卦,就说是一天看见酆问两回,这样的话都不能对外透露,而她们会选择告诉灵雎,一是还在实习当中,规矩学的不全,二是她们自以为是的认为,灵雎能住在酆家堡,而且酆问怕她无聊还给她找牌友,就说明她地位不低。
  如果可以攀上她这条大腿,在酆氏,也不用辛辛苦苦地熬了。
  只可惜,她们打错了算盘。
  灵雎于酆问的实际地位,都不如她们。
  她们虽然都是螺丝帽,但少一颗,酆氏就运营不下去,而她呢,充其量是个玩具。
  玩具的命运永远是要承受主人的喜新厌旧。
  幸好,灵雎活的现实,从不奢望,是以现在能贪点是点儿,为将来被酆问踹出门时做准备。
  打完麻将,灵雎看着自己钵满盆满,难得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给几个女人一人一块绿宝石。
  当然,是抠得酆问浴缸沿上的。
  几个女人眼冒绿光,“下次再打麻将,要给我们打电话啊。”
  灵雎很痛快地答应,“好啊!”
  几个女人兴冲冲地走了,灵雎又看一眼表,五点半了,酆问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她在小白宫里溜溜达达,想起上回带过来的行李里,有件新的睡衣还没穿过,跑上楼找出来,换上。
  这睡衣是个连体的,脑袋上有两只兔子耳朵,屁股上还有一个毛茸茸的小尾巴。
  是酆问的口味。
  灵雎囤了好些小动物,空虚了就换上,到他跟前搔首弄姿,他完全把持不住,每次都生扑。
  一个太阳、上升都在天蝎座的女人,一个从不禁欲的男人,敢情是随时随地天雷勾地火。
  楼下有动静,灵雎赶紧把最后一笔妆化好,甩着小尾巴下去了。
  然后就跟酆问,以及酆问他妈大眼瞪小眼儿了。
  酆问他妈叫沈加俞,看见灵雎穿着暴露,妆还如此妖艳,扭头就斥责酆问,“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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