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无论灵雎做什么,沈加俞批评的,永远是酆问。
灵雎都怀疑她才是沈加俞的种。
酆问应下这一声斥责,叫灵雎把衣服换了。
灵雎乖乖把衣服换了,但她眼尖,捕捉到酆问最后看她那一眼的渴望,和鼓动的喉结。
换完衣服下来,她偷偷冲酆问眨眼,在经过他时,小声说:“一会儿我再给你穿一遍。”
酆问眸色又重了一些。
沈加俞叫灵雎,“过来我这里。”
灵雎乖乖过去,规规矩矩地坐在她旁边。
沈加俞把两条宝石珠串在她脖子上比比,“喜欢哪一条?”
灵雎贪啊,“都想要。”
不是喜欢,是想要,话说出口她才意识到她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沈加俞倒也没介意,两条都给她,“有时间让酆问带你去逛逛街,买几身端庄点的衣服。”
其实家里衣帽间全是端庄的衣服,只是灵雎不喜欢穿,她就喜欢穿风骚的。
沈加俞给她整理整理衣领,“我八点多的飞机,要出趟远门,耗时两个月,这期间,酆问要是欺负你了,就给我打电话,我给你骂他。”
灵雎装起大家闺秀来,装得可像了,“老公疼我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欺负我。”
沈加俞又说:“你也不用帮他说话,我自己生的儿子,我知道。”
灵雎偷偷冲酆问投去一枚小人得志的眼神:略略路!
酆问:“……”
作者有话要说:灵雎:酆先生我好喜欢你哦。
酆问:……
灵雎:酆先生长得帅又能干,人家实在是把持不住呢。
酆问:说人话。
灵雎:给我买两颗黑珍珠!别人家太太都有!
第4章 04
沈加俞刚走,灵雎就上了楼。
她得把她的宝石项链藏起来,以后被酆问扫地出门的时候,可是要带走的。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灵雎把沈加俞、酆问送给她的东西都藏在了书房。
她正在紫檀木椅子上踮着脚藏东西,身后冷不防出现一个声音——“你在干什么?”
事发突然,她没站住,人往后栽下去,在她以为肯定要磕个包时,落入一个扎实的怀抱。
酆问公主抱着她,给她一对不屑的眼眸。
灵雎从他身上下来,“你走路怎么没声儿?”
酆问走到桌前,“是你做贼心虚。”
灵雎梗着脖子,“我没有!”
酆问不以为意的瞥一眼她藏宝贝的地方,“柜子没关好,项链要掉出来了。”
灵雎瞪他一眼,把宝贝都拿出来,一趟一趟往外搬。
酆问忙自己的事,偶尔抬眼看看她。
她手很小,总共也没多少东西,她足足搬了五、六趟。
搬完还要放狠话给他,“你不会知道我接下来准备藏到哪儿去的。”
酆问没理她。
七点半,生活助理上来叫酆问吃晚餐。
酆问规整好文件,抬起头,“她在干什么?”
生活助理如实汇报,“夫人在找哪里可以藏东西,还不会被您发现。”
酆问想起南边塔楼有间房,以前他父母经常用来看星星,自从他们搬出酆家堡,那里就闲置下来了。“你告诉她,南塔楼玻璃顶那间房很隐蔽。”
生活助理点头,“好的,先生。”
灵雎得到指点,在吃饭之前就把宝贝藏好了,还得意的对酆问说:“想知道我藏哪儿了吗?就不告诉你。”
酆问舀了勺汤,没说话。
灵雎还挺惊讶,“哟,你今儿怎么不怼我了?”
酆问又舀了勺汤,“我是不知道,跟一个智商不稳定的人说话,会不会拉低我的智商。”
灵雎不气,就让他嘚瑟一会儿,过了这一会儿,她会让他哭的。
吃完饭,灵雎回她的房间,换上那套小白兔,妙手妖精妆,把门从里锁上,然后黑了酆问目前正看的电视,把自己全全面面展现给他。
她解开上面扣子,把勾给他看,“酆先生,我好看吗?”
酆问果然皱起眉头。
灵雎接着解扣子,上半身清洁溜溜,她一只手加半条胳膊挡住,另一只手接着解扣子,解到小腹,她停住手,又问:“还要我接着脱吗?”
酆问上了楼,走到灵雎房间,开两下门没打开,他低沉的声音传进灵雎耳朵,“开门。”
换灵雎嘚瑟了,“哎呀,进不来啊,真是可惜了,昨天看小电影新学的两个姿势看来是用不到了,心疼你哦,酆先生,不过没关系,您还有手啊,自己动手丰衣足……”
她话还没说完,门开了,酆问走进来。
灵雎惊恐万状,忘了捂好自己,指着他,“卧槽!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酆问把门关上,“这是我家。”
灵雎不接受这个回答,“我灵雎加密,你怎么可能进得来!”
酆问手伸过去,一把抓住她,扯进怀里,“你是不是忘了,你从未赢过我。”
灵雎不服气啊,使劲推他,“你滚!”
到嘴的肉酆问会让它飞了?“你不是新学了两个姿势?”
灵雎咬一口他肩膀,趁着他手上松懈,往前跑。
酆问长手抄她的腰,把她又拽回来。
灵雎处于下风,她不乐意,“咱们明天,行不行?今日份我先欠着,明天还你两份。”
酆问不咸不淡,“明天再说明天。”
……
灵雎气喘吁吁趴在酆问胸膛,“你把我小白兔的耳朵和尾巴都揪掉了,你得给我买个新的。”
酆问说:“本来也是我买的。”
“扯什么淡?你能有我这么高级的品味?”灵雎瞥他。
酆问倒没反驳,“嗯,你品味比我好。”
灵雎把这话咂摸好几个来回才觉出问题,“你这是变着方儿骂我呢?”
酆问:“话头是你牵开的。”
灵雎坐起来,“那你就顺坡下驴讽刺我了?”
酆问有时候挺不想跟她说话的,毕竟不在同一智商层面。
灵雎见酆问不理她,更有气了,逼逼叨叨半个小时。
酆问烦,回书房拿了张卡过来,给她。
灵雎个没节操的立马抱住他大腿,“哥哥你好棒棒哦,来,再来一张。”
酆问把她提起来,抱进浴室、浴缸。
灵雎张开手,“来,给你热爱的身体搓个澡吧。”
酆问没理她,转身走了。
灵雎也无所谓,自己搓嘛,她又不是没长手。
洗完澡出来,灵雎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被空虚填满。
为什么会空虚呢?
明明她已经得到某方面满足的最高指数了。
空想了一个小时,她还没睡着,套了件衣服,准备再去偷一回名单。
她蹲在酆问好几百万的椅子上,头发都揪掉好几根,还是没黑进他的系统。
都准备放弃了,电脑重启了,开机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封邮件,五个字——‘你该睡觉了。’又被抓包了。
灵雎很丧,回到房间接着望天花板,不知不觉又一个小时过去了。
她又把衣服穿上了,这回去了酆问房间。
站在门口,她叫他,“酆问。”
没动静。
“酆问,咱们再做一回吧。”她又说。
酆问把门打开,没让她进门,“不是亲丈夫,就不心疼?”
这话说的!灵雎腻在他身上,“把你累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只是睡不着。”
酆问说:“那再做多少遍也一样。”
灵雎摇摇头,“不不不,我以前做完可累了,倒头就睡。”
酆问:“可我就睡不着了。”
灵雎:“我管你睡不睡得着。”
酆问把门关上了。
灵雎不走,“要不,你跟我睡吧。只是睡觉。”
酆问的声音传出来,“凭什么?”
灵雎想了一下,“你跟我睡,我明天去买套小麋鹿。”
酆问给她把门打开了。
灵雎刺溜一声上了他的床,钻进他的被子,露出一张小脸,“暖呼呼的。”
兴许是得偿所愿了,灵雎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她是在自己房间,回忆起昨晚躺在酆问床上,好像是黄粱一梦。
酆问是个不贪睡的,她吃第一顿饭时,他已经工作一上午了。
她收拾好自己就去上班了。
说是上班,其实就是去睡觉。
姜创的科技公司有个地下室,装的跟小白宫上宾客房一样,唯一不同,全是高科技,都是由灵雎亲自把关,机密性可以媲美I.C.(美国国家情报单位)三大用钱单位(CIA,FBI和NSA)。
此间为灵雎专用,工作,和睡觉。
要说她一年开工一两回,还必须得给她开全勤工资,全赖她没羞没臊也不对,她是相当有本事的,她在黑客界的地位,跟马云在财富榜上,相差无几。
是以姜创绝大多数时候,对她都很纵容,虽然没有沈加俞底气那么硬,承诺她要什么给什么,不过也能够到酆问的水准。
说起酆问,对灵雎,那真叫一个一毛不拔,灵雎从他那儿坑钱,都得斗智斗勇。
出手方面,姜创跟他不相上下,但幸在不用怎么磨,相对比较好说话。
姜创一进门就看到灵雎眼冒绿光,“你又算计什么呢?”
灵雎回过神来,跟他说:“名单我拿到了,不过被截胡了。过两天再给你。”
姜创挑眉,“能从你手里把东西拿走,谁?”
灵雎也没瞒他,“酆问。”
姜创眯眯眼,“你跟他还有联系?”
灵雎心说:可不光是有关系,我还跟他结婚了呢?九块九的结婚证都领了,就差婚礼了。
姜创神色正经起来,“不是,我说,真心话大冒险之后,你就跟他联系上了?”
灵雎认了,“对啊,空虚寂寞冷,正好他活儿还不赖。”
姜创嗔怒,两股眉毛拢成一股,“你跟他睡了?”
灵雎看他,“我没告诉你吗?”
姜创脸色沉下来,“就为个游戏,你就跟他睡了?”
灵雎觉得她表达挺清楚的啊,“我空虚啊,而他活儿好,这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儿吗?”
姜创逼近两步,“你怎么……”
灵雎觉得他要骂她了,双手交叉比在胸前,“打住,不接受任何人身攻击。”
姜创定睛看上她半晌,拂袖离开。
之后一个星期都再没下来找过她,甚至人都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灵雎无所谓,她忙着想办法从酆问那儿把名单拿出来,也顾不上他。
周一是个晴天,姜创科技的前台找不到姜创人,就冒死来打扰灵雎。
灵雎刚睡醒,看见屏幕上,站在门口的一个唯唯诺诺的小姑娘,模样还讨喜,不是万年不变的姜创那张脸,心情蓦地变好,许她进门,还给她煮了杯奶茶。
小姑娘是实习生,对灵雎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公司里传灵雎是顶梁柱,她是信的。
不然姜创那样自负的人,怎么会在提起灵雎时,露出那样崇拜的目光。
灵雎打个响指,叫醒她发呆的灵魂,“找我有事儿吗?”
小姑娘说:“有个项目,需要姜总亲往,可光他家我就去了好几趟了,还是找不到人。”
灵雎猜他肯定又在哪个女的床上尽展雄威呢。“跟我说也一样。”
小姑娘等的就是这句话,立马把文件递过去,“跟酆氏子媒体公司的合作,谈我们新产品的发行,我们是有竞争压力的,所以姜总约了见面,但……”
灵雎低头看了眼,助眠机器人那项目,她有印象,当时还吐槽过这个机器人脑袋大脖子粗。
“您看,您能找到姜总,或者,您能亲自去一趟酆氏吗?”
“可以啊。”灵雎把文件合上,“你把资料发我……算了,我自己拿吧。”
一个星期了,又一个星期没见酆问了,还挺想他那玩意儿的。
作者有话要说:灵雎: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酆问:嗯?
灵雎:还他妈没有我的贵!
酆问:……
第5章 05
灵雎不跟酆问一起住,她不喜欢束缚,本来结婚就不乐意,又怎么愿意跟他住在牢笼一样的房子里?酆问倒也随她。
除沈加俞偶尔过去检查一下小两口生活是否和谐外,他们都是各过各的。
酆问很忙,经常出差,白天晚上都要工作,有时候瘾上来了,又不能耽误工作,总是派他的私人座驾去接灵雎,跟她解锁新的地点,新的姿势。
有一回酆问着急上飞机,灵雎就被带到了机场,两个人在贵宾室卫生间里,打了一炮。
灵雎想想觉得可笑,又忍不住疑惑:酆问那种男人,光上赶着的女人就有好几火车吧?想要什么条件的,什么味道的,什么风格的,都不用花钱。他怎么就对她灵雎,这么瘾大呢?
重点是,跟她做很费钱,她这种无时不刻都在坑他钱的女人,他竟然一用就是一年。
真叫人琢磨不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给他下蛊了。
到酆氏,灵雎下出租车,正好赶上酆问回公司,好几辆豪车开道,两侧站满人,还有专人给他遮阳,那排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东部哪个国家的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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