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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爷的掌心宠——玄以时

时间:2021-12-22 13:49:56  作者:玄以时
  “我想要的你给不起,这些补偿,我就勉强收下了。”
  台阶下的人肩头一松,秦温瑜看到她攥着衣裙的手一怔,小姑娘抬头神情喜悦。
  “那太好了。”
  有这么开心?
  他失笑,刚想吩咐秦悠月接住那两盒东西,就见姜昭昭已经迫不及待地给了秦悠月了。
  “接好,掉了不赔。”
  姜昭昭心里的愧疚少了不少,她跟卸下重担似地眉眼都轻松起来。
  秦悠月下意识接过,随后反应过来自己太顺从了,瞪了一眼姜昭昭。
  “谁稀罕!”
  也就她那傻二哥稀罕吧。
  一听说姜昭昭特意给他准备的,那笑得眼角折痕都藏不住。
  “那我先走了?”
  心意送到,姜昭昭认为自己没有留在此处的必要了。
  秦温瑜咳嗽两声,“好,路上小心。”
  他说完,就见秦悠月冷笑看着他。
  “别啊,刚来就走,多没诚意。”秦悠月俩手一松,将食盒给了身后的仆人。
  她假笑地走向姜昭昭,挽上对方的胳膊。
  “咱们也好几年没见了,我还想多同你说说话呢。”
  “是吗?”
  姜昭昭狐疑地看着她,被其带走向客房。
  “是啊。”
  “而且你知道我二哥他——”
  “悠月,你说的太多了。”
  秦温瑜平声打断她的话,有些事情,他再怎么样也是他一个人的事情,跟姜昭昭如何没关系。
  他不需要她知道。
 
 
第37章 态度他深陷泥沼,被黑暗腐蚀,他一个……
  最终姜昭昭还是留了下来。
  她看秦温瑜坐那里时不时地就要咳嗽两声,消失的愧疚感又上来了。
  “你同我说话,老看我哥干嘛?”
  吃着花糕的秦悠月好奇地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后面,挑眉问道,一双桃花眼里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坐在一旁的人被问的措不及防,窘迫感使得耳边窜起红粉。
  秦温瑜躺坐在不远处的窗边,因为怕暂时的感冒传给她们,故而坐的远了点。
  他苍白的唇被手轻轻抵住,他扭头看向窗外的风景,身上的紫色外袍一侧滑到了脚边。
  右手随意地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消瘦的指尖沿着扶手垂下。
  一同往日的慵懒。
  就算是这样的姿势,也不像是生病的人,像是酒楼里矜持高雅的贵客,在欣赏着台上的舞女。
  他听到此话略有诧异地回头,正正好对上了姜昭昭瞧他看的眼。
  少女的眼神明亮,带着几分被抓包的尴尬与窘迫,匆忙地移开了目光。
  “你不要瞎说,哪有老看?!”
  姜昭昭有些恼,瞪着秦悠月反驳。
  “这不是窗外风景优美,我就顺便看了看,哪有你说的那样?”
  “嗯嗯嗯,的确优美,那光看景色了不如也看看我二哥。”秦悠月意有所指地视线转到秦温瑜身上,笑,“你瞧我二哥不比那景美?”
  秦国二皇子跟三公主都遗传了他们母亲的容貌,当时慕贵妃可谓倾国倾城。
  现在兄妹二人的长相一个比一个出挑,甚至超越了当年的慕贵妃。
  明艳柔美,既有攻击性也有温婉性。
  眼皮一垂是三月河边的柳,柔顺乖巧;眼皮一抬,是四月的牡丹,张扬夺目。
  确确实实秦温瑜往那里一坐,是比窗外景色还要美的存在。
  “……”
  本想打个含糊略过,姜昭昭就看见秦温瑜安静地浅笑看着她,似在等她回答。
  几瞬过去了,她道:“都美。”
  秦温瑜这才继续扭头看向窗外,姜昭昭暗自松了口气,责怪秦悠月乐于捉弄她。
  他不理会这边后,秦悠月哼笑了一声,小声说:“也就你说他会高兴。”
  男子过于美不是什么好事,况且是不受宠的皇子,更会被人私底下议论取笑。
  那些声音秦温瑜听了只觉扎耳,内心厌恶至极。
  姜昭昭没有理解秦悠月这句话的意思,也不明白秦悠月为什么这么说。
  她懵懵地“啊”了一声表示自己的疑惑。
  秦悠月没给她多作解释,她琢磨了一下问道:“你觉得我二哥这个人怎么样?”
  这题跟上题有异曲同工之妙,像给姜昭昭撒了网,看她能从哪里逃脱。
  “挺好的,二皇子是个正人君子。”姜昭昭手里捧着茶杯,小心翼翼地想完回了。
  这样说总该没错吧?
  昨日叫她对秦温瑜的印象改观了,在自己本身也很难受的情况下宁愿划伤自己也不趁人之危,不是正人君子是什么?
  外传他府里小妾数十个,或许他本身就多情。
  而对陌生人的人没有行不合理之事,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正人君子吧。
  “哈哈哈哈哈。”秦悠月听这话笑了起来,她一手扶着腰,一手虚虚捂着嘴。
  “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这么说他的人。”说着她喊了秦温瑜道:“二哥,作何感想?”
  一向沾花惹草的秦温瑜也能被人说正人君子,他怕是最不想从姜昭昭嘴里听到这个评价了吧。
  “怎么想?”秦温瑜知道秦悠月在拿他跟姜昭昭打趣,眼一眯,“想把你从这屋子里扔出去。”
  他神情有些凝重起来,仿若在提醒秦悠月,不需要你多管我的事情。
  时间不过三天,兄妹二人的态度就已经互换了个变。
  前天秦悠月说:“她可是姜国唯一的一个公主,你别胡来。”
  今天秦温瑜说:“悠月,你说的太多了。”
  如果不是昨天发生的那些事,秦温瑜大概自己也意识不到,姜昭昭对他来说,是真的特别的存在。
  他希望事情都保留在最美好的时候,不要再向前一步,不要让姜昭昭再了解到更多他黑暗的一面。
  像这样,姜昭昭对他有了其他的感情,就足够了。
  尽管那是细微的愧疚跟歉意。
  他深陷泥沼,被黑暗腐蚀,他一个人忍受这些就好。
  别让她看见,别让她了解,别让她知道。
  不该过多发生的事情,他不会让它发生。
  两个世界的人,能相遇就很好了,还要去奢求一些什么呢?
 
 
第38章 画卷   这画我回去一定好好保藏。……
  “画一幅画吧。”秦温瑜在她们聊了一会儿后开口。
  这句话有点突兀,插进姜昭昭跟秦悠月的对话中。
  她俩一同看向秦温瑜,后者面容平静,温和地说:“就当留个纪念。”
  “你十五生辰没有送你贺礼,我自认我画技不错,不如给你画幅画像留作纪念。”
  他看着姜昭昭,似忽然想到这点于是提议,眼神随意地落在她身上。
  姜昭昭一时间没作答,她觉得贺礼什么的也不重要,再专门给她画画未免太大作阵仗了。
  正想回绝时,旁边的人说话了。
  秦悠月点头,“这倒是,我二哥什么都不行,单单作画一绝,不知画过多少美人讨她们的开心。”
  她这话说的有歧义,不知道是在称赞秦温瑜的作画真的好,还是在暗指他想讨姜昭昭的开心,亦或者表明了秦温瑜只是随口一提无其他用意。
  要看听的人怎么理解了。
  姜昭昭自然不会认为是第二种可能,她摆摆手说:“我就算啦,二皇子心意到就行,何况你现在不是也不方便么?”
  这人胳膊还受伤了,虽然她没亲眼见,但听消息应该刀痕也不浅。
  作画要用力,她怎么敢让他给她再作画。
  一声轻笑从秦温瑜嘴边溢出,他起身,修长的手指扯住外袍防止它下滑掉落,缓步走向前面的二人。
  他走到姜昭昭身旁,一只手搭在她的椅背边上,轻轻敲了两下,“我是在告知你,没在征求你的同意。”
  “站那里去,窗外展露的桃花林正正合适作背景。”
  这是姜昭昭第一次离他这么近,跟祁憬舟身上的清冷香不同,这人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暖香,不知是什么香料染在了衣服上。
  莫名地还有些好闻。
  虽然是秦温瑜是直直站在自己身旁,她侧眼看还能看到他细腰上挂着的一枚玉佩,可姜昭昭觉得,这人下一刻便会俯下身子来在她耳边讲话。
  这是什么鬼的错觉,她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可你的胳膊……”
  她仰头疑惑地问,真要给她作画是没什么,麻烦的又不是她。
  那万一给胳膊造成二次伤害不就又是她的问题了。
  “伤的是左胳膊,说了没事的,悠月都不拦我,你还要担心不成?”
  他语气无奈,“这不是本人要钱没有,你的生辰贺礼实在没能拿得出手的,想给你作画真诚地祝福一下也不行?”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姜昭昭也不再推拒,起身去了窗边。
  秦悠月出门吩咐仆人去拿宣纸与笔墨,她在门口等着,回头一看,秦温瑜已经坐下了。
  没了她在其中,这二人一下子安静起来。
  一向话多能讨女子欢心的二哥,也没再多说话,沉默地注视着姜昭昭。
  后者大概有些紧张,站得局促,一只手拧着衣裙,另一只手斜握着那只手的手腕。
  “来了来了。”秦温瑜一股脑地把东西铺到桌面上,她递给秦温瑜毛笔,对方接过。
  秦温瑜展平宣纸,提腕蘸墨汁,左手揽住右手的袖口,紫色如流光沿着他的背影扩开。
  他瞧一眼姜昭昭,没急着落笔,在纸上寻找合适的位置。
  此后大抵是瞧五六眼落一笔,细致认真地很,秦悠月不懂作画,也感受到了这人的慎重。
  良久后,姜昭昭都站得有点腿麻的时候,秦温瑜终于停笔了。
  他眼含赞悦地看向桌上的画,满意地点头,自我认可,而后放下了毛笔。
  白色的宣纸上是黑色的深深浅浅,一道道的笔迹有的凌厉有的轻柔,汇成了一位女子的画像。
  她杏眸温润,小巧的鼻跟唇用三两笔形象地勾勒出来,栩栩如生,好似穿过画正跟你对视。
  画上的桃花延绵,几片花瓣悠悠凋落在空中,不多笔却形象,春色逼人。
  “好了。”
  姜昭昭浑身放轻松了,她心底有点期待这幅画是怎么样的。
  走过去看见画后,不由惊呼一声。
  这画技,放在他们皇宫当画师也不为过。
  想不到秦国二皇子,在这方面的造诣还挺高。
  “这生辰贺礼虽晚了,但我觉得也不迟,送你正好。”
  秦温瑜等她看完出声道,两手卷起宣纸,成了画卷。
  又塞进画桶里,这才递给姜昭昭。
  姜昭昭说:“谢谢,真的是很好的生辰贺礼了,现在都感觉这生辰贺礼贵重不少。”
  毕竟是半个时辰画出来的,她一望就看到秦温瑜额头上的汗珠。
  “我的画千金难买,是把你当朋友的,不然你可收不到我这贺礼。”秦温瑜似玩笑,“回去可得收好了,丢了不赔。”
  是来时姜昭昭跟秦悠月说的那句话。
  ***
  姜昭昭是哼着曲子抱着画桶回去的。
  她哼得曲调欢快,声音跟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声混成一团。
  “您这么开心啊?”彩云问。
  “倒也没有,就觉得二皇子这个人,还不错,算是能交半个朋友。”姜昭昭一回头,彩云差点撞她鼻尖上。
  “今年生辰没我想象的糟糕,虽然发生了一点意外,但也在可控范围内。”
  “这画我回去一定好好保藏。”
  谁被祝福都是令人愉悦地,何况这个贺礼无法替代,算是姜昭昭生辰里的惊喜了。
  她第二次过十五,说着开心,内心却有点麻木,觉得这生辰再重来,也就只是再重来。
  因为她不是真正的十五,好像隔了年岁重新做了一个十五的梦。
  虚幻又失落。
  可这画,画上画的的的确确是十五岁的她。
  年华会老去,可画上的人依旧十五。
  在看到的那刻,就会让人记起,原来她十五长这样,原来她也曾十五。
  此刻的她真实年岁不是十五又如何呢?
  姜昭昭是姜昭昭,永远都不会改变。
  “这是什么画?”
  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姜昭昭回头,看见了祁憬舟。
  掌珠殿就在不远处,她左右看了看,除了祁憬舟再没看见别人。
  找她?
  还是来看她?
  无论哪种,她都不关心。
  “二皇子送本公主的贺礼。”
  姜昭昭语气带了几分炫耀,她眼神明亮,笑着开口。
  “祁大人没事情做么?怎么老在我这边晃悠。”
  她眨眼,故意问。
  不等祁憬舟回话,她又说:“不过祁大人既然来了,就请稍等一下。”
  “您送我的贺礼,我不喜欢,还是退给您吧。”
  “我回去取出来,您在此处等等。”
  说罢毫不留情地抱着画桶小碎步跑走了,少女的裙边也欢快地跳跃。
  彩云欠身行礼跟着离去,祁憬舟站着看着那背影,皱起眉头。
  “呵。”
  二皇子送她的画,她当成了宝贝要好生保藏;他送的镯子,就成了她不喜欢的非得退还给他,留都不想留。
  不知道为什么想生气,但他就是想生气。
  祁憬舟站在树下,柳枝被春风吹拂打在他肩膀,他闷闷不乐地拽掉一片柳叶,撒气般地丢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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