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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爷的掌心宠——玄以时

时间:2021-12-22 13:49:56  作者:玄以时
  “没有捉弄你的意思。”
  姜昭昭还是不说话。
  见她不说话,祁憬舟干脆把话都说完。
  “这几天是真的抽不出时间来见你,战事吃紧,我又要给属下交代有关锦衣卫的事宜,把去西北的计划提前,也是为了早日回来同你成婚。”
  他自知理亏,向前迈了一步,抿嘴开口:“要是生气便打我吧。”
  为了赶紧结束西北的战事,他伤还没好,就匆忙收拾好准备出发,他怕再晚点回来,姜昭昭说不定就又不认他这个人了。
  “真的?”
  姜昭昭在对方的点头下,一把拧上了祁憬舟的胳膊,力道之大让对方倒吸冷气,只一声又收了口。
  祁憬舟知她在泄气,放下心来,一手摸在她的头顶上。
  待她出气出够了,祁憬舟抱住了人,把桃花插进她的发髻,然后揉揉对方的后背。
  “不生气了不生气了。”
  姜昭昭咬唇没吭声,安静的靠在他怀里,听他心脏怦怦跳动。
  “这四天有没有想我?”
  “没有。”
  “那就是我特别想你。”
  祁憬舟松开她,从怀里掏出一个手镯,没了精致的包装,但它的意义不变。
  他拉起姜昭昭的手,把手镯给她戴上,“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取下来了。”
  姜昭昭看着当初费尽千辛万苦退回去的手镯又戴到自己手腕上,没有上辈子的惊喜,也没有这辈子第一次见它的恐惧,唯有安稳的心情。
  她哼了一声,“下次再这样,我就再也不戴了。”
  “只这一次,待我回来,咱们成婚完,就再也不分开。”
  祁憬舟说完,低头在她额上一吻,他拉着姜昭昭的手反复摩挲,那是他不舍的心情。
  “等我回来,昭昭。”
  他跟她额头相抵,轻轻说着请求。
  “你何时回来?”
  “最多一个月,不让你等太久。”
  “好吗?”
  姜昭昭良久后才缓慢地嗯了一声,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我等你平安回来。”
  她虽对他有信心,但也知道战争的残酷,战场上刀剑不长眼,她只希望他能平安,多久她也等得起。
  祁憬舟放开她,看她耷拉着眉眼,心上又酸涩又甜蜜,他多想此时就与她成婚再也不分开……
  可是不能。
  “我保证。”
  他什么没有见过,就连他自己都忘记珍视的东西,也被她好好的放在心上,无论如何也要以最快的速度解决这场战事。
  “我在祁府留了你爱吃的许多糕点,想吃随时去取,省去许多麻烦。”
  “我也让人定时往你殿里送话本,同之前一样。”
  “假如我书信没到,那一定就是在路上。”
  “天虽渐暖,也要记得多穿衣服。”
  “闷了去找昌平玩,我找了理由寻她过来住在京城里。”
  “总之,别担心。”
  之前的话姜昭昭都没反驳,听到最后一句她说:“我不担心。”
  祁憬舟笑了起来,“不担心是对的,你只需要把自己照顾好,其他的都是我的事情。”
  最后他离开时再次抱她了一下。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姜昭昭眼眶才开始红了一点,她绷着的脸缓和下来,一直目送他消失不见。
 
 
第70章 等待“说一个月就一个月。”……
  当晚,祁憬舟便已离开京城,圆月当空,照得地上雪亮。
  而皇宫里的姜昭昭举着灯来到殿后院子里,脚下踩着土地走来走去,终于在某处站定。
  她指向自己脚前的地方跟身后走廊边站着的彩云彩霞道:“找些人来把箱子挖出来吧。”
  彩霞应了去找人,彩云走到姜昭昭身边替她掌灯,看着公主扬起的唇角,她也笑了。
  “我是不是很没出息?”
  这话声音不大,刚好让彩云听清。
  “没有,公主做什么都是对的。”
  姜昭昭掰着手指头数数,“一个月、两个月……”
  她数了一会儿,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也从未料到是这样的结果。”
  “本来我已经要狠下心永远不见他了。”她轻轻说着,彩云静静听着,夜晚的风也温柔地围着俩人卷过。
  天上的月亮被云朵遮住一半,她抬眼看着月亮,过了片刻才继续道:“可这样的结果也不错。”
  彩云给她外袍的褶皱铺平,如长辈地口气说:“公主心在祁大人身上,没有错过当然很好,将来若受了欺负,还有皇上撑腰给您撑腰呢。”
  “没有什么好怕地,公主只管随心而走,其余地交给天意。”
  姜昭昭想了想,彻底笑起来。
  “你说得对。”
  彩霞带着几个太监过来,个个手里拎着铲子,还有几个打着灯笼照明。
  退至长廊,姜昭昭等着他们把箱子挖出来。
  不一会儿,箱子被挖出来,印了不少土泥,姜昭昭看了几眼对彩云说:“把箱子擦干净抬进殿内吧。”
  彩云点头,吩咐人去干。
  再回头时,不见了姜昭昭的身影。
  姜昭昭先行一步进了殿里,去拿了几个小盒子出来,待人将箱子抬进来,她亲自开了箱子,把一件件物件装进小盒子里。
  想不到当时的不忍是件好事。
  她装东西的动作很小心,仔仔细细地看过然后轻柔地放进锦盒里,眉眼松愉,像对待珍宝。
  这天晚上,她睡地出奇得好。
  从这天往后的第一个星期,姜昭昭该吃吃该喝喝,找昌平的次数越来越多,多到昌平恨不得让祁憬舟赶紧回来。
  某天,昌平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话最多的那个,直到姜昭昭跟她不间断地聊了一下午后,她自认第二了。
  趁着天色尚早,晚霞刚出头,昌平拉着姜昭昭去了京城东南角的清欢楼享乐。
  说来奇怪,刚进去就看到了人群中独自坐着的顾元青,不是特意去看,实在是他一身素色青衣太显现了,周围不是绚丽就是深色,他在花丛中格格不入。
  姜昭昭来时听昌平说这里是新开的,养了不少卖艺不卖身的男子和女子,供人观赏取悦。
  不出一个月的时间就火遍京城,不少达官贵族都来此地放松,饮酒听曲。
  这些清倌都容貌出众,光是看着就令人心悦。
  故而昌平拉她来凑个热闹。
  还没往里走,她的手就被昌平拉住转身出去,姜昭昭错愕,看见了起身走来的顾元青。
  “别理他,今日是我倒霉,没出门看黄历。”昌平不管不顾地就要出楼,下刻被人拦住生生停下来。
  姜昭昭看着僵持的这二人,心中起了疑惑。
  顾元青顾不得给姜昭昭行礼,他皱眉问昌平:“你要冷落我到几时?”
  “我怎么敢冷落顾大人,您身边的花花绿绿也不少,想必顾家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又何必找我不痛快?”
  昌平出口就是气话,她说罢就要强硬拉着姜昭昭绕开顾元青,然后再次被人堵住去路。
  “……”好生惊讶,姜昭昭眼神在这二人身上打量,她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中,缓声开口:“你们……”
  “谁跟他是们?”昌平不悦地瞪着拦着她的顾元青,“要不你走,要不我走。”
  姜昭昭不说话了,默默看戏。
  “留你这里寻欢?”顾元青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折扇握在手心,未展而指向台上奏乐的一名清倌,“宁可来看他也不愿见我。”
  他这生气的模样是姜昭昭第一次见,她很难想到在她印象里温润如玉的人也能有气得五官皱起的时候。
  “是!”昌平说:“我还小,身势也没您高,入不得顾大人的眼,何必打扰顾大人的自在?”
  她越说越生气,脱口就不过脑子,“那我找其他人有什么错?”
  姜昭昭:“……”
  再次被震惊到的姜昭昭看着两人,支起耳朵。
  顾元青捏捏眉心,他试图平静下来,沉声道:“你才十三,何必为了出一口恶气就搭上自己前程?”
  “比不上顾大人心怀前程。”昌平松开姜昭昭的手,往前一步逼问顾元青:“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定还是不定?”
  定什么?
  姜昭昭眨眼,心想不会是订婚吧。
  这才多少天???发生了什么?
  顾元青沉默,昌平气笑了,她喜欢顾元青是真的,这人又说把自己当妹妹,那现在算什么?
  姜昭昭还没反应过来,就再次被昌平转身拉走,跟在她身后直直走到那名清倌的身前。
  顾元青没动,也没看她们,默默站在原地,撑开扇子遮住自己面容。
  “同上次一样?”昌平这会同清倌说话,语气轻柔,见不到刚才怒火,唇角带笑,眼里却一丝笑意都没。
  清倌点头,找来一人,带着昌平、姜昭昭二人进了房间。
  门一关,姜昭昭就好奇地问:“你跟他怎么回事?”
  昌平毫不遮掩,“我喜欢他,又怕别人提亲他点头同意,就直接表白了。”
  “没想到他竟然以我年龄还小,没同意。”昌平说:“那天我还亲眼见到他跟他府上一名女子谈话笑得眼都快没了,怪不得不同意我呢。”
  “什么年龄小,平日里我找他玩,又送荷包又拉他去玩,用意还不明显吗?”
  “这人温柔,对谁都温柔,怪我以为他对我是特别的。”
  哪有人随喊随到啊,可顾元青就是。
  昌平的直白让姜昭昭一怔,她想了想这大胆的做派,的确是昌平的性子,意外一点点消失。
  “那……”
  话没说完,门就被人推开了,一向好脾气的顾元青看见昌平摸着清倌的手,脸直接黑了,他走到昌平身边。
  姜昭昭眼睁睁看着昌平抵不过顾元青的力度被拉出去,屋子里只剩下她和清倌两人。
  “还没问姑娘的名字。”
  清倌是男子,说话语气如山间的雾,平稳缓和,他容貌却是张扬的,形成极大的反差。
  他一开口,姜昭昭便心下了然,知昌平为何单单找这名清倌了。
  “单字昭,叫我昭姑娘就好。”
  这样不会让人起疑心。
  “你会些什么?”
  “笛子。”
  “那吹吧。”
  姜昭昭无心欣赏美色,倒是想欣赏雅乐,她和昌平不同,往这里一坐就是规规矩矩坐好,一看就是对这清倌不感兴趣,眼神往墙上挂的字画看去。
  清倌没再说话,跪坐在席子上开始吹奏,曲调婉转、音色悦耳,垂眸不看姜昭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姜昭昭喜欢这样不多话的,她听得自在,对方也演奏地愉快,许多清倌为了攀上高枝会主动献媚,而不是安心地卖艺。
  两曲结束,姜昭昭饮茶一杯,杯子放在桌沿上清脆地一声响,与曲子的尾音碰撞。
  门被缓缓推开,她回头看,是顾元青先走进来,手上还拉着身后跟着的昌平。
  看起来是达成和解了,昌平脸上有一抹若有似无的桃红,低着眼不吭声,哪里有不久前盛气凌人的模样。
  顾元青一笑,拉着昌平走到姜昭昭身侧而坐。
  他先给姜昭昭杯子倒好茶,再给昌平面前的杯子里倒好茶。
  “想瞧他我陪你瞧,顺带好茶伺候。”
  昌平:“……”
  顾元青转头问姜昭昭:“公主怎么也来了?”
  “闲的无事,便来取乐。”
  “挺好。”
  他话说完,昌平就瞪眼问他:“公主来了就是挺好,我来了就是胡闹?”
  顾元青笑眯眯地扇子敲在桌子上,“不然你以为呢。他的手摸着舒服吗?”
  “比你舒服。”
  昌平故意跟他反着来说话,她见姜昭昭看好戏的模样,拽着对方的袖子说:“不如你试试?”
  “改日我哥不行了,我推荐他做你的第一个男宠。”
  顾元青把昌平的手从姜昭昭袖子上拉开,他扇子敲在她的手上,“越来越放肆了。”
  姜昭昭捂上眼睛,禁不住说:“要不你俩还是出去吧。”
  这画面看着,她是最多余的一个。
  一下午,姜昭昭除了听曲子,就是看这俩人斗嘴,难以想象顾元青在昌平面前是这个样子。
  等回皇宫时,她心想,下次来还是自己来吧。
  后来她每天都去,清倌也不多问,她也痛快地赏钱,刚开始觉得有乐可取的姜昭昭,慢慢觉得也样也不那么有趣了。
  她来时,必要换一本从没看过的话本子,带上从祁憬舟派人送她的零食,偶尔在这里读完他的信,也会提笔回信一封。
  昌平前几天还来陪着她,不过次次顾元青都要跟来,姜昭昭便拒绝了昌平的陪同。
  在最后等祁憬舟归来的几天,她借了这里的琴,对上清倌诧异的眼神,她说:“无事,练练手。”
  清倌不知要不要吹笛,在姜昭昭眼神的暗示下,他明白了姜昭昭的意思,在琴音响起后,笛声及时跟上,是特别的即兴演奏。
  “姑娘琴艺很好,奴家还差了火候,惭愧。”
  这是他这么多天里同姜昭昭说的第三句话。
  “谢谢,你的笛声也很好听。”
  在姜昭昭要离开的时候,清倌问:“姑娘是不是在等人?而且这个人也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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