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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反派的崛起(穿书)——昭越

时间:2021-12-23 16:34:52  作者:昭越
  阿兄的年纪不小了,两个堂兄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都成亲了,只有他还整日的寻人喝酒。
  “似乎不是。”青樱小声道,“婢子看着不像是为郎君相看的,看着倒像是、倒像是向姑娘提亲的!”
  姜婳一惊,正要仔细问,绿璇匆匆推门进来,肯定了青樱的说法:“姑娘,姑娘,有人向您提亲来了!”
  “是谁?”姜婳蹭的一下站起身,说着就要出门去看看,好在被青樱和绿璇拦下了。
  “姑娘别急,婢子都打听清楚了。”绿璇面上还带着笑,“是程家郎君请大理寺卿家的夫人上门说亲,夫人已经允了,听说将您和程家郎君的八字拿给高僧算过,是天作之合呢。”
  姜婳被这事震惊得回不过神来,原本以为还要耽搁些日子,没想到,阿父阿母这么快就松口了!
  但是她还有些茫然:“怎么都没人和我说一声?”
  “还要和你说?”李氏慢慢走入屋内,将大理寺卿夫人带来的锦盒递给她,“我看你都迫不及待了,呐,这是明宣赠予你的信物。”
  姜婳赶紧接过,小心翼翼地先放桌上,然后才不好意思地去问阿母是怎么回事。
  李氏道:“你阿父和明宣透了口风,前几日又去请高僧为你们合了八字,看没有冲撞,就让他请人上门提亲了。”
  姜婳红着脸点了头,等送走了阿母,她赶紧打开那个锦盒,盒中是一块鲜红的玉佩,一块绝对不符合程照身份的玉佩。她愣了一下,将那玉佩拿起来,手指被血玉的颜色衬得更加白皙,温润的玉色像是被染在了她手指上。
  一看就是传家的宝贝啊,她喜滋滋地将玉佩挂在腰间,想了想不太舍得,还是小心收着比较放心。
  少女心事如六月的天,晴了又阴,姜婳开心过后又陷入了难捱的担忧之中——程照他……有聘礼吗?
  程照此时则遇到了入京以来最大的窘境,他没有钱置办聘礼,且京中还只有一座小宅。虽然今年之内他们不可能成亲,但也要做好准备。
  他长叹一声,终于领会到穷困二字的含义,以前也很穷,但他不在乎就可以当做不存在,反正读书人两袖清风还能被赞一声风骨。
  但是如今不行,什么办法可以短期内可以赚到足够的钱?
  小皇帝告诉他:“爱卿你缺钱?朕借你啊,五万两银子够不够?到时候还朕六万两就行。”
  卫原告诉他:“成亲最是费银子,一个人待着不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  程照表示:你们都是嫉妒:)
 
 
第五十七章 逛街遇故人,程宅诉衷情。
  姜婳为程照的聘礼愁得睡不着觉,但这种担忧又无法与人言说,就算对方是程照都不能,她怕一不小心碾碎了他脆弱的自尊心。
  因姜妙的婚期定在八月二十二,楚恒于五月下旬就要随行出使秦国,回来就要八月初了,所以楚家趁着楚恒还在京城时给姜家送了聘礼过来。姜婳过去凑了个热闹,楚家底蕴深厚,祖上是异姓王,聘礼自然丰厚得很。
  姜婳一看,深深地叹了口气。
  姜妙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对于阿宁和程照定亲的事,她到如今都感觉十分不可思议,但事情已经板上钉钉,她作为隔房的堂姊也没什么立场反对。
  如今看着阿宁似是羡慕的目光,她立时心疼得不得了,抓着姜婳的手道:“你放心,等你出嫁的时候,我给你补一份嫁妆,定叫你风风光光地出嫁,咱们不稀罕聘礼,嫁妆才是握在自己手里的。”
  姜婳哭笑不得,他们这等人家都不会扣下女儿的聘礼,那聘礼一般都随姑娘出嫁,自然也是嫁妆的一部分,聘礼越丰厚,姑娘家面上越有光。姜妙说这个只是想安慰她,还不惜贬低楚家送来的聘礼。
  姜妙也有她的烦恼:“你看他家迫不及待将聘礼都送来了,可我都不知道他能不能赶回来。”
  朝中拟定于五月二十日出使队伍从京城出发北上,好在秦国王都偏南,楚国京城靠北,两地相隔并不很远,走得快些,十来日也便到了,预计六月初能到秦国王都,使臣计划逗留两个月,八月初就赶回楚国。只是和亲结盟之事繁杂冗乱,不知两个月够不够。
  这个姜婳没办法安慰,若一切顺利还好,若两国有个什么龃龉,首当其冲的便是出使的使臣。
  时间一晃便到了五月初,这十来日姜婳曾给程照去过信,只是信如石沉大海,什么回音也没有,她想了一下便明白了,信都给截住了。
  好在五月初六她终于被允许出门,但可惜节日过后各人又过回寻常日子,街上人来车往,店里顾客盈门,而程照自然是去大理寺办公了。
  姜婳自然不能去大理寺,出门也无所事事,只是想着姜妙即将出嫁,她得送一份丰厚的添妆,便去了金玉街。金玉街上首饰店最多,足够让她挑到合心意的首饰。再不成,还可以挑好式样,让掌柜现打一些独一无二的。
  为此她特意从自己库房里翻出了一块红玉,带着去了金玉街上最有名的一家珍玉斋。
  跟掌柜商量好打什么式样的,她磨磨蹭蹭地又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来,道:“我想将这玉坠做成项链,掌柜你看能不能帮我一起做好?”
  掌柜接过先是掂了一掂,当即答应下来,串玉佩就是个顺手的事儿,她道立时就可以弄好,请姜婳稍候片刻。
  姜婳便坐在一旁等,等的时候目光便在店里转了一圈。店里还有几位姑娘在挑首饰,聚在一块小声地点评着,给彼此看对方的耳坠适不适合、簪子好不好看,还有一个高挑的粉衣姑娘站在角落,盯着柜台上的坠子似是出神。
  过了会儿,粉衣少女转过了身,露出了正脸,她皮肤极为白皙,像是久不见阳光,眼睛大而亮,朱唇轻抿,像是在笑。她的手腕上戴了一串铃铛,手臂摆动时,铃铛便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姜婳只觉得那铃铛声像是敲在了她心上,一声一声震着,将她就不甚严实的心房敲击得千疮百孔以至分崩离析。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被禁锢在了椅子上,什么动作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粉衣姑娘慢慢走近,在她面前对着她笑了一下,然后越过她走到柜台前和掌柜攀谈起来。
  那人的容貌分明是她的姐姐姜锦,尽管已经隔了一世,但这十几年的分隔并不能模糊一个人的样貌,还因前几日她的回忆而变得越发清晰。
  姜婳低下头,强迫自己将心头的不敢置信压下。有什么不能相信的?连她都可以在死后进入书里的世界,那姜锦作为作者变成书里的人物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她装作翻看首饰册子,其实注意力一直在柜台那边,粉衣姑娘在问有没有铃铛做配饰的坠子,掌柜的说没有,请她看看有没有其他喜欢的坠子。
  余光瞥见粉衣姑娘从柜台边离开,姜婳心一凛,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只是安静地看着手上的册子。粉衣姑娘走到她边上,柔柔地问:“请问能给我看看这册子吗?掌柜说没有多余的了。”
  姜婳抬头,莞尔一笑:“好啊,你看吧,我正好看完了。”她唤了掌柜过来,指着那一页上的青玉冠道:“将这个给我包起来。”
  这顶青玉冠是男式的,来这大多是姑娘家,寻常很少有人询问,掌柜当即便乐呵呵地去叫人包起来,又让人将那块串好的血玉佩拿出来。
  青樱跟着掌柜过去付钱,椅子旁就只剩下姜婳和粉衣姑娘两个人。
  姜婳暗暗打量了下她的穿着,是上好的锦衣,上头的刺绣十分精致,关键是这刺绣看着并不像是楚国的技艺。她装作好奇打听:“不知姑娘是哪家的?我以前都没见过你。”
  粉衣姑娘轻笑:“看你年纪不大,能认识多少人?我姓赵,你猜一猜?”
  姜婳故作恍然:“是太仆寺卿家的吗?赵大人与我阿父相识,只是我往常不常出门,还没去寺卿大人府上做过客,难怪不识得你。”太仆寺卿姓赵,和阿父确实有往来,但他家只有一个女儿,如今不过九岁。
  赵姑娘没反驳,手里随意翻着那本首饰册子,似乎没瞧得上的,又转头过来和姜婳说话:“你知道我是太仆寺卿家的,可我还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姑娘呢。”
  姜婳道:“我伯父是辅国公。”
  姜婳不等她再说话,收了掌柜送来的玉佩,便道:“姑娘先看着,我有事先走了。”等出了店门,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之下,她才后知后觉,自己整个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她手里还抓着程照送的信物,血玉佩光滑得很,她手心全是汗,差点没抓住。幸好玉佩做成了项坠,她手指一勾便勾住了。
  青樱在旁边看得心脏直跳,看自家姑娘脸色似乎不是很好,她识趣地没有多话,只默默地跟在身后,小心翼翼地护着。
  姜婳上了马车,这时候本来该回家了,可她沉默良久,对车夫道:“去龙门街。”
  龙门街上很冷清,街两旁分出了几条小巷,巷子里是一些小宅院,因为位置较偏,这边住着的都是平民,程照算是其中的异类了,就算做了官也没有搬出去。
  马车停在巷口,姜婳下马车时就戴上了帷帽,青樱跟着她来过一次,自然知道这是程家郎君的居所,但程家郎君这会必然在大理寺,她不明白姑娘这时候过来做什么。
  姜婳轻车熟路走到程家小宅前,抬起手敲了敲门,没一会儿,怀义过来开了门。
  “您、您是姜姑娘?”怀义看着摘下帷帽的姑娘,吓得话都说不出来,赶紧先将人请了进门,“屋子里简陋得很,请、请您……别、别嫌弃。”
  姜婳笑笑:“没关系,我可以随意走走吗?”她指了指中间的屋子,似是想进去瞧瞧。
  怀义哪敢拦着,赶紧上前替她打开了门,尽管那是程照的卧房,日常叮嘱他不能随意进去。但姜姑娘是谁?那可是未来的女主人,程家哪里她进不得?
  姜婳询问时很是无畏,进门时却稍为拘谨,只堪堪站在门槛边上,并不敢再往前一步。视线在屋内转了一圈,布置得很简单,因为东西较少,看起来挺宽敞。
  她看了几眼就退了出来,在院中的石桌边坐下,石凳上没有软垫,有些微凉。
  怀义战战兢兢地端了茶盘出来,踌躇半晌才敢搭话:“姑娘,我家郎君今日不在,怕是得晚间才回来,您是有什么事?您告诉我,或者写个条子,等郎君一回来我就跟他说。”
  姜婳摇摇头:“没什么事,你不用管我,我就过来坐坐。”只是想看看程照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今日突然在街上碰见跟姜锦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她难免乱了心神。
  而且她不叫姜锦,她姓赵,不知是不是蜀国那位公主,很大可能就是她。可蜀国公主为什么会出现在楚国,姜婳想不明白。
  她在程家小宅里坐了许久,久到车夫过来询问她何时归家她才回过神来。已近午时,程照午间都是在大理寺用的,这边离官署有些远,来去不方便。
  她看了看日头,高高地缀在空中,是时候该回家了。她不能自乱阵脚,女主角是姜锦又如何,在剧情未开始的时候,女主角对她来说只是路人甲。
  姜婳站起身来,正要往外走去,却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听着像是有人在快速奔跑。她的心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眼睛紧紧盯着那道并不厚实的木门。
  在她视线里,下一瞬那道门就被推开,往日如翩翩君子般的温润青年脸上漫着红晕,呼吸还稍显急促。
  他站在原地平顺了一下呼吸,只是红晕短期内还消散不去,看着与他以往的清冷外表很不一样。
  “怎么突然过来了?”他下了台阶,走到她身前,抬手毫不客气地揉了一把她的头发,这个动作显然比他以往的轻拍发顶要亲密一些。
  姜婳弯起眼睛,仰头问他:“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呀?”
  木门在他身后被关上,怀义和青樱都很懂眼色地避到了一旁,程照咳了一声,左右看了看,突然倾身抱住了她,低声在她耳边道:“因为我想你了。”
  几乎半个月都不曾见她,也没在梦里梦见,甚至信件都没有收到一封。
  他真的很想她,他的未婚妻。
 
 
第五十八章 面汤不浪费,困意无缘由。
  淡淡的馨香萦绕在周边,程照克制地松开怀抱,被他抱着的姑娘眉眼弯弯,梨涡浅笑。
  “我以为你中午会歇在大理寺。”
  “原本是要的,不过我向寺卿大人告假了,大人看我辛苦,让我下午在家歇息。”他从前很少这般事无巨细地说明自己的事,且他口吻认真,像是在打报告。
  姜婳被自己的猜测逗笑了,歪头看他,手指无意识地揪着他宽大的袖摆,将光滑平整的布料给揉皱了才道:“你怎么知道我在你家啊?”
  她说话时会不自觉地在一句末尾加一个语气词,不管是问句还是陈述句,尾音都会隐隐上翘,听起来格外温软。
  程照没答话,自然地拉过她的手,掌心和她的手指相触,他不动声色地捏了一下,引着她又回到了石桌边。看着空荡荡的石凳,他略皱了下眉,回头道:“你等一会,我去给你拿个软垫。”
  像她第一次时一样,他去屋内拿了个软垫,放在冷硬的石凳上垫好,这才让她坐下。
  “你饿不饿?”
  姜婳正要摇头,不知想到了什么,生生变成了点头,还道:“饿,我想吃面,你会做吗?”
  “会。”程照笑着摸了一下她的头,把她散乱的发丝理好,然后就去了厨房。
  怕阿宁等急,他没有做面条,而是揉面做了一碗面片,乳白的面汤里加了青葱点缀,看起来色香味俱全。
  姜婳吃东西时很秀气,小口小口地用勺子舀着,间或喝一口面汤,但她吃了一半便吃不下了,看着剩下半碗她犯了难。
  “不许浪费粮食。”
  姜婳苦着脸又喝了一口汤,但她小腹微胀,为了看着身姿纤细,姑娘家腰上缠着好看的腰带,束出一截纤纤细腰,此时腰带勒得她的小腹十分难受。
  她眼巴巴地看着程照:“我真的吃不下了。都怪你,你做的太多了,但你都没有吃。”
  程照只做了一碗面片,但这一碗份量足得很,几乎是一个成年男人的饭量,姜婳自然吃不下。
  “是我的错。”他欣然认错,将碗移到自己面前,换了双筷子继续吃。虽然关系陡然亲密许多,能够共食一碗面,但他还是不好意思共用一个勺子。在低头吃面时,他的面色微微发红,像是被面汤的热气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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