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两小丫头,真是没大没小,哎呦,跑慢点,当心摔着!”
夜里,今夏对昕儿道:“对了,昕儿,你能变钱吗?那样我们就有好多可爱的小钱钱了。”小财迷今夏上线。
“不能!姐,你就放弃这个想法吧,我们必须脚踏实地地赚钱。”易昕无情打破今夏的美好幻想。
“啊?行吧行吧。很晚了,睡吧。”
“嗯。”
今夏渐渐入睡,开始轻微打呼,易昕睁开眼睛,看着今夏安静的睡颜,无声一笑,道:“姐姐,晚安。”
作者:好啦。小插曲过了,让我们——
易昕:这叫小?!我差点就——唔唔唔——
今夏:好啦,乖,要去练功了,走了。(迅速拉走某昕)
作者:咳咳,让我们跟着时间的脚步走,唰唰唰,唰唰唰……
→四年后→
易昕十三岁了,今夏十五岁。今夏和大杨已经进入六扇门就职了,跟着捕头杨程万一起奔波于京城里六扇门能接到的各种案件。
易昕有想过和今夏一样进入六扇门,但看见六扇门那套制服,在对比一下锦衣卫的,太寒酸了,就歇了心思。但最后磨不过今夏的央求,于今年六月通过了六扇门的考核,成了六扇门里的一员。
自易昕成为捕快没几天,没什么案子,正好一身轻松。一天天明,京城里一家酒楼失火,还死了人。今夏和大杨在城外忙着去抓江洋大盗,没得空。杨程万让易昕接这个案子,让她试试手。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
第8章
早晨的京城总是十分热闹的,这不,才卯时刚过,就有一大群人围在那一坨黑乎乎的残垣断壁旁议论纷纷,仅几个身着官服的人在维持秩序。
“唉,这谷随楼饭菜味道挺好的,还想今儿在这儿吃呢,怎么就发生这种事了呢?”
“听说还烧死人了,那刘老板被活生生烧死了!”
“昨晚上起火的,灭了整整一夜,好不容易扑灭了,谁曾想……”
“这刘老板平时挺和善的,对待手下的人挺宽容的,这……哪个造孽的干的呀!”
“你说说这酒楼都被烧成灰了,老板也死了,那些伙计不就没了工钱和工作了呀,真惨啊!”
“哎这还不是最惨的,你想想,这刘家只剩下刘冉了,母亲早去了,现在又没了父亲,没了酒楼,那些伙计们前半个月的工钱也还是要结的,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还没定亲,这以后可怎么生活呀!”
身着便服,扮成男子的易昕隐藏在人群里,看着不远处被烧得只能依稀辨认出“楼”字的牌匾,倾听着来自街坊邻居的信息,用折扇敲了敲左手掌心。
刚想穿过人群,去现场查查有什么线索,余光就瞥到了什么,停止了脚步,微微偏头。
一个男人也和易昕一样混在人群之中,可神情却与他人并不一样,别人是在感叹、可惜,而他面容枯黄,眼底青黑,虽看似镇定,但眼睛却不敢看向那谷随楼废墟,眼神慌乱,嘴唇抿的紧紧的,额头上也渐渐冒出细汗。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易昕,眉毛微微一挑,左手握住折扇的排口,刚想靠近他,就见他直接转身离开。
易昕想跟上去,但还是需调查现场和尸体,就直接一扬扇子,甩了道灵力附着其身,以后可以直接定位找到他。
随即朝谷随楼走去。
穿过重重人群,终于来到了现场。
“唉!你干嘛呢,不能乱碰,退回去!”穿着官服的人忙上前阻止易昕。
易昕二话不说拿出令牌给他看。
“哦,是袁大人啊,来请,这案子就麻烦你了。”那人看到令牌直接弯腰作揖,带领易昕进入现场。
被烧了整整一夜的酒楼,如今只剩下黑的透亮的木炭,呛人的焦味混着浓浓的湿气,再搭着清早早饭摊子的香味儿,一股股奇怪的味道直冲鼻腔,易昕皱眉,用食指横住鼻子,观察着这些废墟。
正四处翻查废墟,找找线索,被一个哭的十分凄惨的声音吸引了,随着声源慢慢靠近,发现是一个女孩子在那儿哭泣,想冲向那具焦黑的尸体,被旁边的丫鬟死死拉住。
“爹――!”那女孩儿长得十分清秀可人,五官没有多大攻击力,给人以一种如清风般温柔的感觉此时却满脸悲痛,看得让人心疼。她哭得没力气了,软软地瘫倒在地上,被身后的丫鬟搀着,眼泪不止地滴落在地。
易昕见她那悲伤的模样,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走向她。
“想必你就是刘冉刘小姐了,请节哀。不过,有些事想冒昧问问你,你是怎么确定这具焦尸就是你父亲刘贺的,可有什么凭证?”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刘冉还没作声,身旁的丫鬟立马怒从口出。
“放肆,这是六扇门的官爷袁大人,是来彻查这案子的,你怎么说话的!”
那丫鬟听闻瑟缩了一下,不敢再呛声。
刘冉拍了拍丫鬟的手,在其搀扶下慢慢起身,用手帕抹去眼角的泪,向易昕欠身,道歉道:“小莲鲁莽,冲撞了大人,请大人原谅。”
易昕同今夏一样见不得美人难过流泪,指尖轻扶刘冉的手肘,“无碍,刘小姐快快请起,切莫太过伤心坏了身子。”
“多谢大人关心。”
“咳咳,刘小姐回答一下我刚才的问题吧。”易昕直奔主题。
“回大人,小女曾意外得了一块玉石,前些年爹爹生辰,就把这块玉打磨镶了些金子作为生辰礼物送给爹爹,爹爹一直佩戴在身边”刘冉有些控制不住,声音里又带着点哭腔,“还有爹爹与娘亲的定情信物是一枚祖传的玉扳指,爹爹想念娘亲就一直佩戴在手上。”话落,捂脸再次痛苦出声。
易昕见她又哭了,无奈示意身旁的衙役去安慰,自己去查看尸体证实一下死者身份。
易昕拿着小刀扒拉着死者被烧成灰的衣物,果然在其间发现了一块已经被烧裂的玉石,中间还是未被烧化的金子,心里默默嘀咕着真有钱;接着在死者指骨那里发现一个断裂的扳指。
易昕叹了口气,还真是刘贺。
起身,转身走向刘冉那几人,易昕再次发问。
“你父亲可与什么人结过怨,或者是得罪过什么人,为什么昨晚就你父亲一人在酒楼里?“
转头看向衙役,“既然是在夜里失火的,那在失火前可有什么人看见一些不寻常的人或物吗?
“回大人,据楼里的伙计们和周边的街坊们所说,刘贺人挺好的,很实诚,很和善,和其他人关系都不错,没什么人跟他过不去,就算关系不大好也就是与对面的醉仙楼争生意,商业上一些摩擦是难免的。昨晚就他一个人,是最后关门的两个伙计一个身体不舒服,一个家里突然有事,刘贺就让他们都回去了,所以只剩他一个人在楼里算账。失火前夜深了,附近的人都睡了,所以没人看到什么不同。“衙役不忍小美人回答易昕的问题又哭了,怜香惜玉,就一人回答了易昕所有的问题。
衙役一个人承担了所有,连珠炮弹似地回答了问题,易昕感受到了他的怜香惜玉,默默不语。
捋了一下,看向刘冉,刚准备开口,就瞥到旁边的衙役微微上前,嘴巴微张,易昕直接一个斜眼丢给他。
衙役怂了,低头后退了一步。
“刘小姐,你作为死者的女儿,定是与死者朝夕相处的,你可曾听见你父亲与你说过一些人或事吗,请你回想一下,抱怨的对象或者不满的事情对案件的调查非常有帮助。”
“大人的意思是爹爹出事不是意外,是被人害死的!”刘冉十分惊讶,微微后仰,退了半步,细细思索了片刻,眼里闪过一丝怀疑。
“我可什么都还没说。不过,看来,刘小姐是想到了什么,不妨直说。”易昕微微一笑。
“结怨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对面醉仙楼的老板杜子腾!他……”刘冉掷地有声。
“噗——”
面对几张的满脸疑惑,易昕收住笑,强压嘴角,“咳,没事,刘小姐请继续。”
“他平日里常跟爹爹争抢生意,明明是他自己店里的生意不好,还偏偏搅得我们店里也不好,带着一些混混赶走了我们好多客人。而且我听爹爹说,杜子腾从他爹杜明手里承下酒楼,却经常把赚来的钱拿去赌博,总是输,也不顾酒楼的发展,时常欠工人们的工钱,这不,他店里的伙计都走得差不多了,有几个都到我们店里来做事了。许是他气不过,又没钱,所以放火烧了这里,害死了我爹爹,肯定是他!”刘冉万分肯定,声嘶力竭地喊着。
易昕垂眸思索,片刻后扬起一抹笑,“是不是他干得还不知道,不过可以找他来聊聊。我这里也有一个人,挺让我怀疑的,刚刚在屋外就看见他了。”
“啊?大人您有怀疑的对象啊,那为什么刚才不抓住他啊?”衙役趁机开个口。
“没证据啊,反正我知道他在哪儿。这样,你再带几个人把那杜子——那老板带过来我们喝个茶聊个天,至于我说的那人就让我自己去找过来。醉仙楼就在对面吧,那在一刻钟内把那老板带过来,就带到这谷随楼的废墟里。”
“是。
易昕和衙役们共同出发。易昕感应了那人,呦呵,还挺近。
易昕站在醉仙楼的门前,静默不语。
“大人?“
“唉,没事,咱可能要找的是同一个人,一起走吧。”
同一时刻,另一边,京城郊外,一个身着红色飞鱼服的男人骑在马上,其人仪表堂堂,气宇不凡,目光如炬。一蓝色飞鱼服的人在他面前俯首,双手呈起一份文卷,那人拿过卷书,阅读完毕直接扔下。
那男人如玉的面孔上勾起一抹冷笑,轻哼一声。
“好戏要开场了,岑福,咱们该回去了。”
“是。”身后同骑着马的人回应。
————醉仙楼————
看到官府的人进来,一个男人直接就慌了,转身逃窜,衙役们一个激灵直接上手把他押住。
“杜子腾,老实点!“
易昕上前,看了看那人,还真是同一个。
“杜子腾?咳,不慌哈,我们呢只是想找你喝个茶聊个天的,我们没想怎么着,谁叫你一见我们扭头就跑呢。”易昕弯腰凑近他,嬉笑着说。
“带走。”起身收起笑容。
————谷随楼“遗址”————
一见到杜子腾被押着进来,刘冉直接上前,拿出摄人的气势,拉扯着他。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你个凶手!你会遭到报应的!”刘冉恨恨地说道。
被刘冉那迫人的气势惊楞住了的易昕,很快回神,抿嘴咽了咽口水,看来每个女子都有化身为“母老虎”的潜力啊……。
等丫鬟拉开刘冉,衙役一把将杜子腾按跪在地,易昕一屁股坐在衙役给她准备的凳子上,微微侧身,右脚随意踩了个东西撑起,右手肘搭在大腿上,手撑着头,转头看向杜子腾。
勾起一抹笑容,“来,杜老板,我们来聊聊天呗。为什么一见到我们就跑?难道是做贼心虚?”
一来到这里,杜子腾就显得十分不安,都不敢抬头瞧这残骸,额头很快布满了汗水。
“哎,大人问你话呢!”
杜子腾身体一抖,哆哆嗦嗦地开口,吞吞吐吐的连不成句子。
“放轻松,我呢也是刚上任没多久的一个六扇门的小捕快,没什么实权。只是呢,正巧这件失火案分配到我手里,我觉得这案件其实也不复杂,如果每个人都说实话的话,真相很快就可以知道了。但是呢,如果有人知情不说,或是都被抓了还死不开口,那我一不小心就会觉得这案子其实很不简单,背后牵扯到许多人、许多事,到时候我就跟我师父说这是件大案子,哦我师傅是捕头,他很疼我的。这案子需要上提给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处理……”
杜子腾身子再次一抖,十分害怕。
“或者是——锦衣卫?诏狱?”
杜子腾这下彻底抖成了筛子,鼻涕眼泪一通都出来了,忙磕头求救:“大人饶命,绕小的一命啊!我说,我说!“
易昕闻言一笑,这不就乖啦,还费我那么多口舌,要不是不想浪费灵力在你身上,老娘早甩你几道灵力逼你说真话了 。
原来,那晚杜子腾赌钱又输了,又喝了酒,回去的时候看到谷随楼冷清的样子,只有此时的谷随楼才和醉仙楼一样冷清,气不过,就找了几个混混想趁夜一起吓吓刘贺出出气,不曾想那几个混混笨手笨脚地打翻了烛台,引起了火灾,他们急忙逃离,可刘贺来不及走就被活生生烧死在里面了。
最后,杜子腾被县衙判处了流放,他的醉仙楼被查封卖掉充公,卖掉的一半银钱被判给了刘冉做补偿。
从此酒楼失火案就此告一段落。
打住,还没完,有后续,请看下章。
第9章
易昕破了案子,要将补偿刘家的银子带给刘冉。得知她要重建谷随楼,就直接去那儿找她了。
刚来到街口,易昕远远看见谷随楼那儿聚集了不少人,以为又出了什么事,立即加快脚步。
刚走进,发现十多个人围着刘冉和她丫鬟小莲,易昕正想上前,就听到刘冉开口。
“各位伙计们,我知道你们是来结工钱的,大家放心,我刘冉不会欠你们一分工钱的!小莲。”
“是。”
小莲把背在自己身后的大包袱转置身前,放在地上,打开,是一包包鼓鼓的钱袋子。
刘冉弯下腰,一连拿了几包,“来,大家依次来拿工钱。”
一一分发过后,一位看上去已经上了年纪的老人数好分量,抬头不解地问:“冉丫头,为什么这么多?是不是发错了”
刘冉摇了摇头,轻轻一笑,“何叔,没错。大家每个人一个月的工钱在五两左右,虽然这个月大家还没做满,店就已经……很感谢大家这么多年在我们谷随楼勤勤恳恳地工作,但是你们也看到了。”微微侧身指了指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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