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贵妃被迫搞基建
作者:纸扇轻摇
文案:
陆云筝身为帝师独女,貌美聪慧,独得圣宠,本是后宫里最大的一条咸鱼。
万万没想到,某日落水,鬼门关里走一遭,突然记起了前尘往事,原来她竟然是穿书了,穿的还是个大写的炮灰!
而书里最大的反派居然是独宠了她十余年的皇帝?还是被原女主那个超级绿茶海王给逼黑化的?
这如何能忍?
扒拉出绑了十年的基建系统,兑换高产良种、畜牧论著、日用精品、技术革命……
誓要把皇帝捧成盛世明君,走主角的路,让主角无路可走!
-恭喜宿主完成新手任务,时长十年零三个月九天,超越99.9%的宿主,希望宿主再接再厉!
本文双c,1v1!
这是篇轻松解压之作,全文架空架空架空,大家抱着轻松的心态看看就好,切勿较真,气大伤身啊!
内容标签: 女强 穿书 基建
搜索关键字:主角:陆云筝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炮灰?不存在的!
立意:待人诚心,终有收获
第1章 谁还不是个装茶小能手呢?……
夏日炎炎,树上的蝉鸣声一阵高过一阵,吵得人耳鸣心慌。
但在陆云筝耳里,这蝉鸣却恍如天籁,将她从无边的噩梦拉扯回到人间。
“娘娘!您终于醒了!”白芷还来不及欢喜,却被自家娘娘眼底那浓得化不开的哀伤悲愁给吓了一跳,下意识又喊了一声:“娘娘。”
陆云筝侧过头,看着面前红着眼圈儿的丫头,一时有些恍惚,这是自幼跟在她身边的丫鬟白芷,在梦里,白芷为了救她惨遭毒手,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
“我没事,莫哭。”陆云筝闭了闭眼,敛去眼底的情绪。
这时候,其他人也终于回过神来,整个寝宫都跟着活泛起来。
三日前,应皇后邀约,陆云筝前去赏荷,却不知怎得掉进了荷花池里,受了惊吓,一直昏迷不醒,如今可算是醒来了!
才三日吗?她还以为过了一个世纪,毕竟梦里发生的一切太过真实可怕了,好似多活了一辈子似的。
等太医来请过脉,确认身体无恙,陆云筝立刻就要沐浴,虽然只躺了三天,但梦里的晦气太重,得洗洗。
泡在汤池里,陆云筝舒服地喟叹了一声,阖上眼,默默整理思绪。
原来她是胎穿进了一本书里,父亲是当朝大名士,自己也是个美人坯子,六岁那年还绑定了系统,本来是妥妥的人生赢家。
奈何也是在六岁那年,她为了救还是皇子的谢长风,被刺客重伤,失去了记忆。失忆的这十年里,她跟谢长风青梅竹马感情甚笃,于三年前大婚。
两年前,先皇病逝,谢长风继位称帝,而她虽然不是皇后,却是谢长风最宠爱的贵妃,独宠后宫的那种。
至此,她也能算是人生赢家。
但是!
谢长风他在书里是个大反派啊!在未来的五年里,他虽然贵为皇帝,却一步一步被逼到绝境,最终黑化成大反派,最后被男女主里应外合,推翻皇位,下场格外凄惨!
这书分明三观不正,女主是个心狠手辣的海王绿茶婊,鱼塘里养了成群的大鱼,钓不了的男人就干脆毁灭掉,明明已经是皇后,最后竟然还能跟着造反的男主当新朝的皇后!
那男主好似某点龙傲天出身,小弟成群,女人成堆,不问出身,不看品行,唯一一个对他全然无感的就是陆云筝,最后却还是被他囚禁了起来。
这样的人,即便当了皇帝,又哪里会心怀百姓?这样的女主,即便当了一国之母,又岂能母仪天下?
……
“娘娘,皇后娘娘来了。”
陆云筝睁开眼,眼底一片寒光:“她倒是来的快。”
“皇上之前吩咐过,若是娘娘不愿,任何人来了都可回绝不见。”白芷问道:“娘娘要去吗?”
“去,当然要去!”
在原文里,陆云筝心思单纯,错信了皇后这个极品绿茶的虚情假意,一次次帮她说情,甚至被利用当了工具人都不自知,如今,也该让皇后尝尝被婊的滋味了。
在互联网畅游长大的,谁还不是个装茶小能手呢?
……
吕静娴等了将将一炷香的功夫,才把陆云筝给等出来,她不紧不慢地搁下茶盏,淡淡扫了一眼过去,只一眼,面上的神情差点儿没绷住。
面前的人似乎刚刚沐浴而出,身姿婀娜,乌黑的长发还带了些许湿意,淡粉色的肌肤若凝脂般透亮,五官好似精心描摹过。柳眉之下,是一双明眸杏眼,带着点点水润星光;唇角微微翘起,未语便带了三分笑意,整个人纯真而又美好。
吕静娴本也是京城有名的美人,奈何到了陆云筝的面前,却生生被她对比成了绿叶,从小到大皆是如此,叫她如何甘心?
看到吕静娴眼里一闪而过的嫉恨,陆云筝心下满意,不枉费她特意打扮一番。
“叫皇后娘娘久等了。”
吕静娴笑得温婉大方,道:“妹妹平安无事,真是万幸!这几日妹妹昏迷不醒,本宫亦是寝食难安。”
陆云筝愧疚道:“都是妾的不是,劳您挂心了。”
“你我姐妹,何须如此客气?况且,当日若非本宫邀约,妹妹也不会有这无妄之灾。”
陆云筝微微笑着,并不接话。
吕静娴笑容微顿,又道:“那日,妹妹怎的突然就落水了呢?”
陆云筝满脸诧异:“您竟然不知吗?”
“当日妹妹落水之后,本宫亲自严查,在场众人却只道妹妹是自己跌落水中,唯有妹妹身边的丫鬟,本宫尚未来得及询问。”吕静娴一派真心实意:“如今妹妹既然醒了,不若将她们唤来,你我一同问话?”
陆云筝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吕静娴关切问道:“怎么?”
陆云筝看向白芷,白芷会意,忙道:“禀皇后娘娘,皇上三日前便审了奴婢几个,也各有惩治,有两位姐姐至今还不能出门。”
“既如此,那便罢了。”吕静娴面上的笑容倒是没变:“只是,不知妹妹落水的缘由可有查明?”
白芷这回却没吭声了,自家贵妃落水时她就在旁边,确实是因为贵妃摘莲蓬的动作导致小船突然晃悠得厉害,一个心慌没站稳就掉下去了,当时她也跟着栽下水里,只是她毫发无损,贵妃却昏迷不醒。
屋里静了片刻,陆云筝才道:“既然皇上没有追究,您也问过了其他在场之人,那应当就是意外吧。”
是不是意外你自个儿心里没点数么?
吕静娴今日来,等的就是这句话,然而此时此刻,看着面前的人,吕静娴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一趟怕是来错了。
想到皇上很快就会过来,吕静娴心里萌生了退意,正想要离去,却与迎面而来的桂嬷嬷碰了个正着。
桂嬷嬷是领了太后的旨意来探望陆云筝,也带了不少东西,太监唱了许久才念完,人参鹿茸、雪莲灵芝,甚至还有一颗夜明珠,那是吕静娴都眼热的好东西!
只随意带了一支参过来的吕静娴觉得自己的面皮被打得生疼。
还不等陆云筝谢恩,外头又传来“皇上驾到”的唱声。吕静娴心跳得有些快,有喜且忧,她躬身行礼,却只等到一道明黄的身影与她擦身而过,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曾给她一个。
谢长风显然刚下朝就匆匆赶来了,朝服都没换,他的模样随了煜太妃,生得精致俊美,好似精心描摹过的上等美玉。不苟言笑的时候,颇有几分冷然的天然贵气。
陆云筝看着迎面走来的人,风神俊朗、龙章风姿,不是梦中困兽一般的落魄模样,眼圈儿瞬间便红了,晶莹的泪珠渐渐蓄起,将坠不坠。
谢长风握住陆云筝的手,目光在她面上转了一圈儿,问道:“怎的哭了?”
陆云筝摇摇头,用力忍下心中的酸胀,道:“几日未见皇上,却好似隔了一辈子之久。”
“朕一直都在。”
陆云筝抿着唇没再出声,她心中有万语千言,但眼下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面前的人自幼娇气,谢长风也没多想,拍拍她的手稍作安抚,目光一扫:“嬷嬷也在。”
桂嬷嬷笑道:“太后这几日一直挂念着娘娘,听闻娘娘醒了,忙遣了老奴先来探望。”
“让母后忧心了。”
陆云筝这才想起还没谢恩,忙要行礼,却被谢长风握住手不放。
桂嬷嬷何等精明的人,忙道:“娘娘不必多礼!养好身子才是要紧。”
谢长风捏了捏陆云筝的手,道:“等养好了,去母后跟前儿谢礼。”
“是这个道理。”
“谢母后。”
三人自顾说着话,似乎谁都没想起旁边还有个人在,吕静娴垂头躬身,捏着帕子的手指快要刺破掌心。
陆云筝轻轻扯了扯谢长风,冲皇后那边示意了一下。
谢长风仿佛才看到旁边还有个人:“皇后?”
吕静娴暗暗咬了咬牙,忍住双腿和内心的酸麻,声音四平八稳:“见过皇上。”
“皇后既然来了,不如说说当日是怎么回事。”
吕静娴的胸口一窒,细细密密的疼痛弥漫开来,果然,陆云筝一醒,谢长风就开始替她追究了!这本就是预料之中的事,可亲身验证一遍,却仍止不住的心痛。这个男人,眼里心里永远都只有陆云筝一个人!
“当日妹妹见那荷花中结了莲蓬,想要亲手摘了给皇上,结果却……”吕静娴说完,露出懊恼之色:“妾当时就该拦着妹妹的。”
陆云筝也道:“皇上,妾落水只是个意外,皇后娘娘也不知情的。”
“她邀人赏荷,人人都没事,唯独你落了水。”
吕静幽幽道:“大家都只是赏荷而已,只有妹妹,心系皇上,想要亲自去摘莲蓬,这才不慎落了水。”
陆云筝低眉顺目:“皇后娘娘说的是,是妾自己任性,怪不得旁人。”
谢长风看向皇后,目光清冷:“人是皇后邀的,船也是皇后备的,皇后难辞其咎。”
“皇上!”陆云筝语气带了几分娇软:“妾昏迷三日,本就牵累大家忧心,如今能好生站在这里,已是万幸,皇上就别再追究了。”
谢长风无奈地看了陆云筝一会儿,才道:“依你。”
吕静娴只觉一口血梗在喉头,她倒是情愿认了这失察之罪,总好过如此难堪!
看着吕静娴略显匆忙的背影,陆云筝只觉得心里盘桓的郁气终于散了些许。
想要利用我的心善来洗白你的名声,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毒妇就要有毒妇的自觉,心肝肺都黑成墨汁儿了居然还妄想装白莲!
桂嬷嬷将一切看在眼里,苍老的眼眸带了几分洞悉的了然。
第2章 贵妃落了一次水,性子果真……
等人都走了,谢长风抱起陆云筝往暖阁走:“去请太医过来。”
陆云筝忙道:“陆大人刚刚来过了。”
“朕要亲自听他说。”
陆云筝没再吭声,乖乖地靠在谢长风怀里,贪恋着这份独属于她的温柔。
“刚刚为何哭?皇后欺负你了?”
吕静娴不在,陆云筝自然也不会再婊里婊气,摇摇头道:“她想我帮她解释,但我不愿。”
“不愿就罢了,若非她相邀,你也不会落水。”似乎想起什么,谢长风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况且她本就不怀好意。”
说话间,谢长风进了暖阁,太医陆北玄已经微喘着气在那儿候着了。
仔细询问了一番,确认陆云筝昏迷三日只是受了些惊吓,如今醒来,身子骨儿康健,并未落下什么病根,谢长风这才点头放人。
“朕这几日都陪着你。”
陆云筝一听,忙摇头:“那可不行!皇上还要批阅奏折的!”
谢长风捏了捏她的脸,道:“整个朝堂后宫,只有你总惦记着让朕当个好皇帝。”
这话听得陆云筝心里发酸,眼泪忍不住又弥漫上来。
“我昏迷的这几日,做了一个好长的噩梦。”
谢长风顿了顿:“关于朕的?”
陆云筝并不意外谢长风的敏锐,两人自幼相识,又感情深厚,十年的相处,早就足够了解彼此:“嗯,梦到皇上被奸人陷害,还被构害成了残暴的君王。”
谢长风不由失笑:“只是个梦罢了,当不得真。”
陆云筝扁了扁嘴,此时的谢长风虽然只是个大半权力都被架空的傀儡皇帝,但他并不气馁,一直有在暗中部署,打算一步步夺回政权。可当他的左膀右臂被一点点的折断,他的骄傲、他的理想,就都成了桎梏他的囚牢,最终一步步把他逼成了困兽,只能徒劳挣扎。
见陆云筝似乎又要哭出来,谢长风只得哄道:“朕答应过你,要勤勉亲政,不会食言的!”
陆云筝心酸得更厉害,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谢长风心知怀里的人儿是被吓着了,抱着她轻声细语地哄着,可他越是如此,陆云筝哭得越是伤心,到最后,竟在他怀里哭睡过去了。
修长的手指滑过熟悉的眉眼,轻轻拂去尚未滴落的泪珠,谢长风的唇角一点点地勾起。没人知道这三日他是怎么过来的,也没人知道这三日他心里都谋算了些什么。
如今,陆云筝醒了,娇软可人,一如往昔。
那一切就都不重要了,曾经汹涌澎湃的嗜杀恶意仿佛从未出现过,他依然是她心中胸怀仁义的夫君,既然她想,那他便是!
……
一连数日,谢长风都呆在陆云筝这儿,前朝后宫,却无一人置喙。
陆云筝心底冷笑,那些人怕是巴不得他当个爱美人胜过江山的昏庸皇帝,哪里会多说什么?若是谢长风能干脆安安分分当个傀儡,那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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