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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我居然是鬼王的新娘——一纸烟火

时间:2021-12-27 14:25:21  作者:一纸烟火
  “娘娘,所有的法器都是认主人的。我从前听说,这长鞭是前任幽都大帝不知何处得来的稀罕物件,后来就送给了判官朝歌。
  但它在判官手里,那就是一条普通的鞭子,既不会变成红线,更不会缠绕在判官手腕之上,自然也没有本来的威力。”土地婆赶紧解释道。
  “这么说,老人家很清楚它的来历。”贺余又问。
  “清楚倒不至于。从前倒是听说过,第一任喜神手腕上便有一条红线,而那红线便能为化长鞭,威力无穷。其实,娘娘自己应该也有觉悟,你所苦恼的,大约也就是这个吧。”
  土地婆还真是一语中地。
  不过,暮雪就听不太明白了,而且现在她的头还有些懵,像是一直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回响。
  贺余看着手腕上的红线,默默地想着,难道真的拦不住,她这是要回来了吗?
 
 
第238章 、是喜欢从前叫哥哥的人吧?
  贺余从土地庙出来,就一直没说话。
  暮雪跟在旁边,感觉自己是应该安慰两句,虽然她很多事情不明白,但看得出来贺余心情欠佳。
  只是,这时候,她自己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娘娘,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喝一杯。”
  暮雪说的是喝酒,毕竟土地庙那个地方不提供酒。而且,在那里喝酒,好像也差点意思。
  “大白天喝酒?”
  “想喝就喝,谁还管白天晚上。”
  “暮雪姐,你既是想清楚了,干嘛还要喝酒解忧?舍不得就说舍不得,没必要委屈自己。”
  贺余停下脚步来,觉得自己这话也是鬼扯。
  她不也一样嘛。
  舍不得,但那些话能摊开了跟公子鸮说吗?
  难道让公子鸮来抉择?
  那可太残忍了。
  “我也不是委屈,但舍不得是肯定的。他都已经放下了,我再纠结也没意思。不如入轮回,或许还能找到新的开始。”
  贺余抬头看了看天,她不知道自己的新开始在哪里,有没有新的开始。
  “暮雪姐,你能教我怎么瞬间移动吗?我突然想回去看看我爸妈。”
  “这个……我只知道鬼怎么瞬间移动,但娘娘你是人……要不,我带你去?”
  贺余摇了摇头,又带个鬼回家,她总觉得这事不怎么吉利。
  她们在街上闲扯了几句,然后才往回走。
  公子鸮就坐在月老事务所里,因为他的存在,博辰和乐瑶这会儿都快冻成冰块了。
  他们从前只是听说,长时间跟公子鸮待在一起,会被冻僵,但从前也没那个机会。今天总算是体验了一把,这体验的结果完全不值得推荐。
  贺余和暮雪回来时,看到脸上都起了霜花的博辰、乐瑶,暮雪在心头骂了一句:你们俩是猪吗?不知道找个理由出去,非得跟他在这里耗着。
  贺余见暮雪把博辰和乐瑶拽了出去,这才走到公子鸮身边。
  “哥哥坐了很久?”
  公子鸮伸手拉了她,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跟暮雪去哪里了?”
  “出去吃了个饭,顺便聊几句。暮雪要去轮回了,哥哥,放她走吗?”
  贺余把头靠在公子鸮肩膀上,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小余儿怎么说,哥哥就怎么做。”公子鸮把玩着贺余的手,她的手掌不大,摸起来软乎乎的,很有肉。
  她手上的红线很扎眼,那天在地府打散了厉鬼之后,公子鸮就发现了。
  地府地库的史册里有相关记载,第一任喜神一身红衣,手腕上一根红线,由长鞭幻化。
  所以,看到那天走出来的贺余,公子鸮心里也跟明镜似的。
  贺余把头在公子鸮脖子里蹭了蹭,然后叹了口气,“哥哥让暮雪走吧,总得有一个人走了,才算是结束。”
  “好,那就让她走。”
  公子鸮侧头在她小脸上亲了一口。
  公子鸮没问贺余昨天为什么哭,他大约也猜到一些,龙桠果之毒未能解,他其实比贺余心里更着急。
  他以为,贺余之前在他面前的淡定,都是不想让他担心。
  可是,他也不喜欢贺余在别人面前哭,而且还是男人面前。
  他长臂一收,就把贺余抱得紧了些。
  “哥哥知道博辰和乐瑶的故事吗?”贺余又问。
  “怎么突然想知道他们的故事?”
  “博辰很聪明,已经看出来,他和乐瑶生前是一对。”
  公子鸮倒是没有想到,不带任何记忆的鬼差,虽然会无意识地与生前有过纠缠的人碰上,但能像博辰这样一下子看出来的,确实是少数。
  “他说什么了?”
  “他嘛……嘴很毒,也很冷淡,就像哥哥最初对我一样。”
  贺余说的是事实,但公子鸮不免想多了一点。
  “宝贝儿,哥哥错了。”公子鸮又亲了亲贺余的脸。
  贺余突然推开公子鸮,站起身来,“哥哥,你这对这个称呼这么执着,为什么?”
  贺余从前没想过这个问题,大约也就觉得这是老东西的癖好,但自从意识到喜神的出现,她开始觉得「哥哥」这个称呼可能是他们以前的爱称。
  她觉得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我就是喜欢……”公子鸮这话还是有保留,他也总不能说,当初让她叫哥哥,是因为她前面的某一世,便是叫她哥哥的。
  若要说了,那问题又来了,她到底是喜欢她前面某一世呢,还是喜欢现在的她呢。
  “是喜欢从前叫哥哥的人吧?可是,我不喜欢叫哥哥。感觉就跟乱搞一样……”
  贺余的情绪不好,公子鸮也看出来了。
  他忙起身,上前拉住贺余的手,“那就不叫,宝贝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
  贺余扒开他的手,“我也说过,我不喜欢你叫我宝贝,感觉跟叫情人似的。”
  “好,好,好,不叫宝贝。那就叫媳妇。”
  “我们有证吗?还媳妇。”
  贺余有点找茬的意思,但公子鸮一路哄着。
  这是贺余第二次提到没证了。
  公子鸮也记得贺余说过,她还是想像个普通人一样,有一张合法的证,证明他们对彼此的承诺。
  本来,公子鸮也想后来跟她去办个证,后来事情一多,这件事就给耽搁了。
  “走,咱们去领证。”
 
 
第239章 我说了,与你生在一起,死在一处
  贺余没有想到,自己找茬这一出的结果,是公子鸮带着她真的去民政局领了个红本本。
  看着手中刚刚出炉的红本本,上面的钢印似乎都还热乎着。
  特别是照片上的两个人,公子鸮要不要这么好看啊,显得她跟个小丑似的。
  但这都还是其次,办证的时候,她看到公子鸮身份证上的年纪,只有三十岁,这都不知道多少个三十岁了。
  她现在还觉得这结婚证很不真实,她居然跟鬼王办了结婚证,这跟谁说理去。
  “现在高兴了吗?”公子鸮问。
  高兴?
  是为了让她高兴?
  她现在哪里高兴得起来。
  反倒觉得有点讽刺。
  她倒不是矫情,就是想想这事,真他妈扯蛋。
  喜神和喜神娘娘去民政局办结婚证,这个逻辑,到底谁先谁后?
  先有喜神,还是先有民政局?
  “哦,我忘记了这个。”公子鸮像是突然想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贺余在心里摇了摇头,这叫什么?
  结婚证都办了,现在突然想拿戒指求婚?
  这都反着来的吗?
  “这是前些天就买的。虽然咱们有三生花戒,但我觉得,你可能还是喜欢这种。”说着,也不问贺余愿不愿意,就直接把戒指给贺余戴上。
  “这是我的,你也给我戴上。”公子鸮把另一个戒指递到贺余手里。
  贺余看着那戒指,这心情复杂得就像是东北大乱炖。
  “婚礼嘛,可能得过几天,好歹要热闹一点。中式西式都行,看你喜欢。”
  贺余把戒指塞回公子鸮手里,没有给他戴上。
  现在是婚礼的事吗?
  是结婚证的事吗?
  是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不能存在的事。
  要嘛死,要嘛消失,总归都是不存在。
  这些东西有什么意义。
  公子鸮见贺余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急冲冲地往前走,赶紧追上去拉住了她,就在民政局门外的大街上,一把抱住了贺余,“你放心,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会救你。”
  “若是我死了呢?”贺余幽幽地问。
  “我说了,与你生在一起,死在一处。”
  公子鸮把她的头紧紧地按在怀里,她能感觉到公子鸮心跳很快,也能感觉到他的紧张与担心。
  生在一起,死在一处?
  就像十几万年前一样吗?
  两个人正在街边抱着说话,公子鸮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胖子,什么事?”
  公子鸮一叫胖子,贺余大约猜到是新任陵阳城隍付正国。
  “确定?让人盯住了,我马上过来。”
  公子鸮刚挂了电话,微信里便有新的信息进来,打开一看,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子他在一个监控视频里看到过。
  “媳妇,我要去一趟陵阳,你自己回去,行吗?”
  “出什么事了?”贺余拉住他的手。
  “养鬼的出现了,在陵阳。”
  “我跟你一起去。”
  公子鸮是不想带她去的,毕竟这个养鬼的对贺余有些特别,他也怀疑这个养鬼的就是玄镜,但没有正面接触,说是玄镜似乎也早了点。
  “不管他是不是玄镜,我都能帮忙。”贺余看着公子鸮,毕竟以她现在的战斗力,确实很强。
  公子鸮确实不想让她与养鬼的碰面,但如果把她一个人放在漓城,他又有些不放心,怕她自己胡思乱想。
  “好,一起。”公子鸮揽了她的腰,两个人往一个街角走去。
  陵阳,这个城市贺余更熟悉。
  陵阳城隍庙在老城区,那里还有不少老房子,而城隍庙就在一片老旧的房子中间。
  金顶碧瓦,在一片老房子中显得鹤立鸡群。
  城隍庙一年会有几次庙会,倒是个热闹之所。就是平日里,过来烧香的香客也有不少,毕竟这是守一方平安的神。
  贺余从前也来过很多次城隍庙,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和城隍相熟。
  “殿下、娘娘,你们来了。”
  贺余和公子鸮一出现在城隍庙,付正国就迎了上来。
  “几分钟之前,他还在九头山下的一个渔村吃饭,那边我已让神差盯着,咱们现在赶过去,肯定能把他抓个正着。”
  “那就赶紧的,抓不到这狗东西,我连睡觉都不踏实。”公子鸮低骂了一句。
  “那我跟幽都大帝和特调局那边都说一声。”付正国在微信里群发了消息,而公子鸮比较急,已经带着贺余往渔村那边去了。
 
 
第240章 来,师兄带你回家
  公子鸮和贺余赶到渔村的时候,没有看到神差,就觉得事情不妙。
  搜寻了一圈才发现,两个神差被打伤在路边,奄奄一息。
  公子鸮拉起一位神差问道:“那人往哪里去了?”
  “回殿下……”神差用手指了指九头山方向。
  公子鸮起身就要追,想到跟着的贺余,便又回过头来,“媳妇,你在这里等胖子他们过来,我先去追那养鬼的。”
  贺余知道公子鸮不想她去,便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他的背影消失。
  此时,贺余蹲下身来,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位神差,一位腿被打断了,完全动弹不得,另一位胸口处还有血印,伤得更重些。
  贺余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那神差的断腿。片刻之后,那神差发现自己的腿居然能动了。
  “谢谢娘娘!”
  贺余其实还有点不太明白,怎么她也有了这等本事。
  以后,能靠这手艺去开个专业骨科?
  她点点头,又走到另一位神差身边,扶他起来坐好,掌心在他的背上轻轻一拍,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好些没?”贺余问。
  那神差深深地吸了口气,刚刚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似乎都没了。
  “谢谢娘娘。”
  两位神差双双跪下。
  “起来吧。”贺余转身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九头山,回头问:“此去九头山,可还有更近的路?”
  “更近的路,倒是没有。不过,这两日我们都盯着那人的行踪,他喜欢从海边的绝壁上去,因为不容易被人发现踪迹。”一位神差答道。
  “你们在这里等城隍爷和幽都大帝,如果他们来了,让幽都大帝和城隍爷去九头山下守着,特调局的人守在外围。”
  说着贺余起身往九头山靠海的那个方向去。
  九头山,原本就在海边。
  九头山既高大也绵延,靠海这一面更是绝壁林立,颇有点绝壁森林之感。
  当初那九头山的凌云观也是颇花了些银钱才得以建成,说是登峰造极,那也不算夸张。
  贺余到了九头山的海边,沿着那靠海的绝壁栈道一路往前走。
  这条栈道是这些年为了旅游观光才修建的,此时也有游客。
  贺余来过两回,但公子鸮不是本地人,倒不是清楚有这条栈道。
  沿着栈道走了没多远,路上便不见什么行人,渐渐地也就转到了山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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